第171章
马车,现找的话,除非再多花钱,估计是找不到现成的马车的。 兴许是走俏的原因,马车夫比平时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热忱,爱搭理不搭理的,让兴奋中的刘家人略略有点不乐。 到了商路和官道的分岔口,刘三吆喝着赶到官道上去。 车夫便以一种看土包子的眼神扫了刘三一眼,轻蔑地道:“看那条路平坦好走,就以为人人都走得了吗?看到那座房子没有,那是驿站,专门接待官老爷的!那是官道,懂不懂!平头老百姓不能走!” 春花娘终于火了,“你这个车夫怎么这么没礼貌,怎么说话的!看不起人!那就不要挣我家的车钱!难道你不是镇上的人,连我家是谁你都不知道吗?” 车夫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常年在外,对本镇人情往来不是很熟悉,但他耳朵长着总不是白废的,停下车,口气好了一点,道:“怎么,你们可以上官道?” 春花娘几乎想大声呼喝,但总算忍住了,道:“既然主家要你走哪里,你就走哪里,总是有道理在。小伙子不要问太多。” 驿站人员看了刘家相关户籍文书,笑道:“贵人走县城去?要不要车马,我们这里有专供大人们用的。” 要他们的车马,肯定少不了打赏,刘三又不傻,笑道:“不消,不消,我们有马车呢。” 车夫终于不再露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势了,道了赚,笑道:“原来是刘家!怎么不早说,不然就换一辆大车来送你们。我今天运气好,出门遇贵人。” 说得春花娘不好使气了,只不理人。刘三随口接了几句,不至于使人以为他刘家得理不饶人。 马车确实不怎么样,几块木板一镶,简陋得很,总算安了车蓬,比乡下露天的牛车要好上一点。 刘家人一会儿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倒还嫌弃起了车蓬档住了视线,叫车夫将它收起来,把马车当板车使,朝马路两边看过来看过去,一路嘻笑不已。 天气十分给力,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红黄色的光照在人身上懒洋洋。 刘三扯开嗓子便唱: 太阳出来罗儿 喜洋洋哦 朗罗 那雄浑的男声激情高昂,充满生活的向往,女孩们精神一振,都高兴起来,双手成喇叭合在嘴前,一齐唱道: 挑起扁担朗朗扯 光扯 上山岗吆 手里拿把罗儿 开山斧罗 朗罗 不怕虎豹朗朗扯 光扯 和豺狼吆 悬岩陡坎罗儿 不稀罕罗 朗罗 唱起歌儿朗朗扯 光扯 忙砍柴吆 走了一山罗儿 又一山罗/朗罗 这山去了朗朗扯 光扯 那山来吆 只要我们罗儿 多勤快罗/朗罗 不愁吃来朗朗扯 光扯 不愁穿 马路一边是起伏的青山,一边是蜿蜒的绿水――涪江,清晨的雾气早已被太阳散了个干净,空气清新得能让卧病之人起榻,麻雀在唱歌,马车上的人多快活。 PS: 中秋节快乐!蛋黄馅的月饼,似乎没有卖的 第八十一章 商机 人潮涌动,商铺林立,河道马道拥挤不堪,扑面而来的热闹让人一时有些怔忡。 马车被堵在了离县县城门口,进又进去,出又出来。 本来说得好好,要把刘家人送到客栈去的,但现在看情况,是不大可能了。 车夫抱歉地道:“本来我熟些,可以帮你们找客栈,不过看样子要等半下午才走得通路了。到时天黑了就不好办了。要不你们走几步,去找人打听打听,找家客栈得了。” 交了车资,约好后天下午到红梅山庄来接人,一大家子便从马车上下来。 刘三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嘴里就开始抱怨春花娘,“叫你不要带那么多东西出门,偏不听,如今还不是要我来提。重死了,人又多,不好走路。春花、大牛跟紧点,把妹妹看好,别走丢了。” 一路嘴巴说个不停,春花娘就泼(撒泼、撒娇的中和意思)了,“放下,放下,不要你拿!”一边装作去抢行李,“我自己来拿!” 刘三又不干。 春花娘和春花对视一笑,口里没好气地道:“是你自家自愿拿的啊。不是我强迫你。嘴里就别多话了。” 刘三骂骂咧咧地,“得了便宜还卖乖。”又烦恼着要住哪里。等看到一个客栈,第一个就冲进去,放下行李,坐下来,只等着春花娘租好房。 春花娘询问了房价,太贵,不租。 又出来,接连问了几家,价格都比平时要高出一些。 等走到云集客栈,刘三喊住春花娘,“要是这家也不行。我就不走了!等你们找好了地方,再来接我吧。我再也不想走了。比来比去,房价还不是都差不多。你们空手空脚的,当然不怕走,可怜我身负重担,走了半个城,还休息不得!哎呀,我要坐一坐。” 春花娘气得翻白眼,“你一个人呆着,走散了。我们到哪找你去?不比比价格,等钱用多了,你又要叫唤!猪不是。狗不是,要不你自己去找去?我也脚痛了,不走了!” “早知道我就不该来!” “你家夫子走了这么远,都没说一个字,你一壮年人。就知道叽歪!” 两口子当街争论起来。争了一会儿,发现春花不见了,又急了,慌得站起来惊叫,“月儿,你姐呢?” 春月牵着妹妹。和大牛目不转睛地看着耍糖人儿的老头儿,闻言指了客栈,“那里!” 春花跑到云集客栈问了问房价。比其他地方要低上十五个子儿,房间看起来都差不多,就做主订了下来。 春花从客栈走出来,笑道:“爹娘,别吵啦。就这里了。才二十个子儿一间!我订了三间,我和娘妹妹四个人一间。大牛和爹一间,夫子和二壮娘一间。怎么样?” 春花娘道:“这家倒还便宜得多!比我们上回来县城的房价还低点儿。也好,就这家了!” 刘三还抱怨着,“二十个子儿还便宜啊!我要锯子多少根木头才赚得回来!” “你爱住不住!各人回去!” 大家都不理他,等全部都进去了之后,刘三才兴冲冲地走进去,哎呀,又可以住客栈啦,这可是老爷的待遇! 春花娘取出带来的被单床套,将房间里的床重新布置了一番,满意地道:“上回来得匆忙,没带自家东西,睡一个晚上,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还是自家的东西好。 刘三一个男人,对女人家这些东西很是看不惯,“哎呀,都差不多,哪里不是睡,来了瞌睡,泥巴堆里也能睡人。带这些没用的,倒把我累得。不要不要,我们房间不要重新铺床。” “脏死了!这张床多少人睡过!快换快换!” 等安排好了东西,大家都下去吃中午饭。 客栈也有饭食,不过刘三觉得钱由老板一个人挣了不好,就和小闺女强烈要求去外头吃。 出了门,一路逛去,卖油饼麻花的、卖鸡蛋糕的、卖糖葫芦的、卖腌菜的,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又有耍大刀的、捏泥人的、放皮影儿戏的、说书卖唱的,各种活跃,层出不穷;还有拥有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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