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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答:“十三,层。” 温砚这才反应过来谢不辞说的十三层,真是单纯的一整层。 十三层原本是有住户的,怎么会全被她租下?这个问题在脑子里浮现,思索几秒,温砚低头笑了一声。 这世道,有钱什么办不成? 谢大小姐多给个两三倍的租金,恐怕原来的租户就欢欢喜喜搬家了。 走到车旁打开车门,等谢不辞坐进去,温砚才上车关门,车内暖气瞬间融散身上寒意。 她把书包放到一侧,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把那条丑东西送给谢不辞,一个古朴的扁形木盒忽然被递到她面前。 温砚下意识接过木盒,疑惑:“这是什么?” “送你的围巾。” 温砚还以为是首饰,毕竟她可没见过哪的围巾是放在木盒子里,就算商场里很贵的那种围巾,也只是装在礼品盒或者包装袋里。 木盒表面摸起来光滑细腻,温砚不用猜都知道光这么个盒子就不便宜。 打开木盒,上下盒面都铺着黑色的内衬,里面躺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流苏围巾。 围巾左侧放着一个黑色小册子,像是说明书,金线挂着logo立牌压在说明书封皮,旁边还有张书签大小的黑色卡片。 款式看着和谢不辞戴的那条一样,真丝一样的光泽感,摸上去面料柔软细腻得不像话,温砚就算不懂,也知道肯定很贵。 “这布料摸着真舒服,是什么布料?” 谢不辞抱住温砚胳膊,靠上她肩膀,慢吞吞回复:“……骆马毛。” 骆马毛是什么毛?骆马是什么动物?马吗?马的毛也能用来做围巾? 温砚不知道,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浅薄无知,干巴巴哦了一声,捡起说明书翻看。 小册子全英文,有些词汇温砚都没见过,不过结合上下文,连蒙带猜也大致看得懂,翻到最后看见一串价格,才啪的一声合上册子。 她知道饰品那种东西贵起来没边,可没想到日常用的围巾,竟然也能贵到这种地步! 18888,一条将近两万块的,围巾! 十几块的围巾她都要仔细想想是不是一定得买,两万的围巾,够她们家一年全部开销,够她老老实实上半年的班。 书包里的丑东西更送不出手了,温砚合上盖子:“我不常戴围巾,给我太浪费了。” 昨天才拿了条十几万的项链,今天再拿条两万块的围巾……这频率高到她只有那么点的良心都觉得不行。 “这几天降温,戴着暖和,”谢不辞顿了顿,又说:“这是别人送的礼物,没有花钱。” 温砚叹气:“每次都说是别人送的礼物,真的假的啊?” “你不喜欢,不要它,它就只能被关在盒子里。” 谢不辞没有回答温砚的话,眼睛阖上,喃喃:“你不喜欢,它就只能一直被关在盒子里……你喜欢她,需要她,她就能接触阳光…空气…存在有意义……” 接触?存在意义?说得好像这条围巾是什么有生命有意识的东西一样。 “既然你说这条围巾不要钱,那我也把它挂网上卖掉?” 谢不辞睁开困倦的眸子,看向温砚:“……能不能…不卖它?” “不卖,你不想我就不卖,”温砚扶住谢不辞的脑袋:“昨天几点睡的?今天怎么看着这么困?” “药…腰痛,睡得晚。” “现在呢?好点了吗?” “一会儿就好,”谢不辞枕在温砚腿上,攥着温砚左手,手指探进指缝与温砚十指相扣,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好。” 温砚想不明白为什么腰痛睡一会儿就好,但看谢不辞困成这个样子,也没继续追问,把围巾搭在谢不辞肚子上,轻拍两下:“睡吧,到了我叫你。” 小区离学校不远,但早上有些堵,十几分钟后才停到校门口,谢不辞还睡着,墨色的纤长睫毛安静地垂在眼下。 温砚看了下时间,距离预备铃还有半小时,就没叫谢不辞。 司机似乎也明白温砚的意思,什么都没说,默默把车往路边靠了靠,停下。 除非雨雪天,接送学生上下课的车辆才会多一些。平常校门口的车辆不算多,就算她们的车停在路边,也不会造成车流拥堵。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梦中谢不辞的眉头都轻皱着,温砚指尖轻轻拨开她散落在侧脸的碎发。 车内安静得有些过分,只有空调吹出暖风的细微声响。 等到离预备铃只剩十分钟,温砚右手托在谢不辞侧脸,俯身凑近她耳边叫她:“谢不辞,醒醒,该下车了。” 谢不辞睫毛颤了两下,缓缓掀开,眸中还有些困倦迷蒙,定定看了温砚几秒,伸手勾住温砚脖颈,压着温砚靠向她。 温砚下意识撑住车座,阻住谢不辞的力道,咬牙切齿:“睡蒙了你?谢不辞,注意影响!” 昨天好歹还升着隔板,今天隔板没升起来,坐在驾驶位的司机只要抬眼看看中央后视镜,就能看到她们在做什么。 温砚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演接吻的爱好,更别说对方的年龄某种程度上还跟她妈是一辈的。 谢不辞睡过一觉,精神瞧着好了很多,升起隔板后屈指在上面敲了两下。 温砚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车身微不可查地一晃后,车门又被重新合上。 她意识到司机刚刚打开车门出去了。 “你……” 下巴忽然落下软绵绵的一吻。 谢不辞半撑着身子起来,膝盖压在两侧,跪坐在温砚腿上。手臂环住温砚脖颈,一双清凌凌的墨色眸子定定看着温砚。 “接吻。” 她低头凑近,轻轻蹭蹭温砚鼻尖。 “没有人了。” “可以接吻。” 第33章 我现在能跟你亲嘴吗? 知道不亲这车是下不去了, 温砚心中叹气,顺势抱住谢不辞腰肢,仰头和她接吻。 昨天好像才说过下次要把谢不辞亲爽亲到哭, 结果回家忙着织围巾刷题, 竟然忘了搜接吻攻略。 失策。 唇瓣忽然被咬了一下, 刺痛让温砚回神,谢不辞稍稍后撤,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语气不虞:“你在走神。” 温砚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技术不好?*? 吗?那就等我把技术练好了再亲。” 谢不辞手掌压在温砚后颈,指尖抵在温砚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仰头。 灼热气息喷洒在脸侧,谢不辞鼻尖擦着温砚下巴,划过脖侧:“你想, 和谁练?” 刺痛骤然从脖侧传来, 温砚嘶了一声,卡着谢不辞下巴往后抵:“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跟我练。”谢不辞低头舔了舔咬在温砚脖侧的牙印, 又亲了亲温砚唇瓣, 探出一截舌尖:“跟我练。” 她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探着舌尖, 偏偏神情又是沉静坦然的,像是发出学术钻研的探讨邀请, 而非什么唇舌勾缠的行为研究。 温砚指尖勾了勾谢不辞的舌, 凑上去亲了下:“没见过你这种能把正经跟下流,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的。” 她从小到大都没钱去上什么补习班,即便没有标准教材, 也善于在实践研究中找到正确姿势。 相较于人体,口腔实在是很小的一部分, 哪怕舌尖一寸寸碾过去,也花不了多久。她探寻着每一个能让谢不辞颤抖的点,掠夺土壤,空气,与水流。 即便抖得厉害,谢不辞仍旧没有后退,她抱着温砚,勒得很紧,像是要把温砚整个人嵌进身体里。 温砚恍惚中感觉自己像被蛇缠上的猎物,只等失去呼吸,就会被整个吞吃入腹。 有那么几秒,温砚耳中几乎只能听到纠缠的琐碎声响,直到谢不辞因为缺氧瘫在她身上,急促的呼吸声才重新涌入耳中。 谢不辞瘫在她身上,灼热呼吸喷洒在颈侧,将那一片衣服都晕出温暖热意。 谢不辞不是属狗的,八成是属蛇的。 温砚缓过神,拍拍谢不辞后腰:“我被勒死,你被亲死,准备靠接吻跟我殉情呢?” “爱在窒息中生长,与死亡同等感受。” 谢不辞喃喃,却放轻了环抱温砚的力度,鼻尖蹭了蹭温砚侧脸:“再亲一会儿。” “什么中二言论,”温砚捏住谢不辞的脸,仰头在她唇瓣上敷衍地亲一下:“看看时间,还有三分钟响铃,再不抓紧进班要被记名了。” 谢不辞胳膊还圈着温砚脖颈,没有退开:“我能处理好。” 这话说的简直像是要把谁做掉一样,温砚握住谢不辞侧腰,威胁:“让我迟到了,下课就不跟你回家。” 谢不辞抬眸看她,顿了片刻,慢吞吞放开手臂,正要从温砚身上下去时,忽然又被温砚拉进怀里。 温砚心中叹气,松口:“最后亲一分钟。” 司机靠在车旁,前后排的隔板升着,她可以降下驾驶位的车窗,靠在窗边吹暖风,倒也不算很冷。 她曾经给一些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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