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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室。 除了摆在最前方的钢琴,教室里余下的都是电钢,一共三十多台,上课的却有五十多人,大部分都要两人合用一台。 温砚选课是做过背调的,专门选管得最松的老师,音乐美术都是坐最后一排刷题,体育下去点个到跑个圈,再找地方躲起来刷题。 她脑子不笨,但能拿到现在的成绩,也是挤出每个时间空隙,实打实做题做出来的。 大家对于钢琴课的兴趣还算浓烈,都喜欢往前排坐,温砚和谢不辞来得早,教室里还有不少空位置,她直接拉着谢不辞从后门进去,坐在教室左侧最后一排。 脑袋顶就是监控,这个位置恰巧是监控盲区,温砚以前就喜欢坐到这儿刷题,很有安全感。 她带了一张卷子,几张草稿纸,一根铅笔,坐下后就依次从兜里掏出来,一副准备开始做题的模样。 见过温砚在酒吧包厢刷题,音乐课写卷子已经不能让谢不辞的情绪有什么起伏了。 “你不喜欢钢琴?” “喜欢啊,”温砚转了转铅笔,语气随意:“不过喜欢也没用,我就是学了,也弹不起钢琴嘛。” 选修钢琴的同学有很多是上过两学期的,都会双手弹了,温砚现在也只能认清白键是什么音,认五线谱得数音,看简谱还得数键,弹琴只能一指禅。 她对于钢琴的喜欢,与其说是对音乐的兴趣,不如说是对钢琴背后附带的高雅与金钱价值,富庶生活心动向往。 谢不辞道:“你喜欢,我送你。” 轻飘飘的,像是在说送朵花,而不是价值十几万,几十万的钢琴。 ——几万块的手链,十几万的项链,谢不辞也确实说送就送。 “我可吃不了练琴的苦,”温砚眼睛一转,把话题绕开:“诶,谢不辞,你会弹钢琴吗?” “略懂。” 温砚不知道谢不辞的略懂是略多少,她靠在墙壁上,眼睛盯着选择题,随口道:“那你给我弹个曲子听呗。” 做题时美人在侧弹琴,心情都会变好吧。 谢不辞没弹过电钢,指尖在琴键上按了两下,松软琴键和稀碎喑哑的琴音实在奇怪,让她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温砚抬头,目光落在谢不辞悬停在琴键的手指上。 谢不辞扫了眼控制面板,找到音量旋钮,敲着琴键调低音量,直到琴音在嘈杂教室里只够身边的温砚听见,这才停下。 她只想弹给温砚听。 跑了两遍音阶琶音开手,谢不辞调整坐姿,目光垂下看向温砚:“我要开始弹了。” 温砚暂时放下手里的卷子,饶有兴致地坐直:“我在听。” 谢不辞垂眸,指尖落在琴键上,一串好听的音符泄出来,缓和沉静的引子过后,琴音节奏开始变得欢快雀跃。 温砚不明白那些技巧的名称与难度,可看着谢不辞在琴键上跑动的灵巧手指,横跨的音域,快速落下的黑白琴键,也能看出这首曲子难度不低。 要别人来,估计会夸谢不辞弹得好听,专业些的,会夸谢不辞标准的技巧和情感。 可温砚不懂钢琴,也没什么音乐细胞,她只能看出厉害,听不出什么,曲目与演奏本身对她的吸引力,还没谢不辞本人来得大。 矜贵优雅的坐姿,黑白琴键上灵巧跳跃的漂亮手指,和谢不辞无形中流露出的从容沉静,不言自显的矜贵。 琴音复又变得轻缓,音符流动如同娓娓诉说,从温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留在脑子里,刻在眼底的,全是谢不辞。 腰肢先被圈住,接着肩膀上忽然一沉,温热的呼吸洒在谢不辞颈侧,高堆的毛衣领口开始升温,灼灼贴着脖颈。 谢不辞睫毛轻颤一下,继续弹琴。 温砚弯起唇角,仗着她们在最后的监控盲区,圈在谢不辞腰间的手指放肆地从衣摆下方探进去。 谢不辞指尖一抖,右手主旋律撞出一串错音。 她做事不喜欢半途而废,曲目已经接近尾声,即便温砚的手指探进她衣服里,贴着皮肤在腰侧摩擦,痒得让她绷紧了脊背,也仍旧没有停止演奏。 温砚听不出错音,就算谢不辞瞎弹,她估计也会觉得是个曲风诡异的高级曲子。她只知道谢不辞被她摸着,弹曲子的手指居然停都不停。 这么坐怀不乱?明明昨天还动不动就蹭蹭抱抱贴贴偷亲。 温砚嘴角向下一撇,贴在谢不辞腰间的手上滑,钻进去一个指节。 连贯的旋律骤然断开,手掌按在琴键上,发出噔的一声杂响,谢不辞耳边迅速泛起一片红潮,手指紧紧攥住温砚手臂,用力下压。 带着恼意压低的声音咬在温砚耳边。 “温砚!” 温砚无辜眨眼,唇瓣却忍不住上翘,这就显得她眸中故作的无辜,多出几分明知故犯的得意炫耀。 “嗯,我在。” 谢不辞胸膛起伏几下,抬手按在温砚脸上,手掌微微用力向后一推。 温砚人被推开,手臂也被迫从谢不辞腰间抽离,她眸子在谢不辞张开的指缝中对上谢不辞,忽然弯了弯。 谢不辞还没反应过来,手心就被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划过,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喷洒在掌心,有些过分灼热。 ——就在刚刚,被她按住的温砚伸舌头,舔了她。 她骤然收回手,按着被温砚舔过的那处皮肤,颈侧的红潮已蔓延至耳根,眸子微微睁大。 “你……” “我只是做了昨天你对我做的事,怎么了?” 温砚打断谢不辞的话,神情无辜,甚至得寸进尺地凑近,在谢不辞耳边压低声音:“你昨天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可没把你推开。” 她还敢提? 想起昨晚不动如山专心致志写卷子的温砚,谢不辞脸上神色更冷,再度把温砚推开。 这下好像是真惹毛了? 温砚眨眼,伸出手指勾了勾谢不辞衣角,放软声音叫她:“谢不辞。” “谢不辞?” “谢不辞谢不辞谢不辞。” 谢不辞冷着脸不搭理她,温砚挪挪凳子凑过去,道歉的话张口就来,十分能屈能伸:“对不起嘛谢不辞,你别不理我,我保证下次不乱舔你了好吧?以后你让我摸哪我就摸哪,让我舔哪我就舔……” 谢不辞略有带凉意的手指堵住温砚的嘴,温砚瞧着她耳根还没消下去,反倒愈演愈烈的红晕,眸中笑意加深。 将谢不辞的手指攥在掌心,哈了口气捂住,温砚很心疼似的皱着眉:“手怎么这么凉?是弹琴弹得吗?” 谢不辞抽了抽手,没用多大力,被温砚攥着手指扣紧了。 “我给你捂捂,谢不辞。我刚刚是没忍住,但谁让你——弹起琴来那么好看,好看的要命。” “我太喜欢了。” “对不起嘛。” “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真的,”她拉长语调:“真的,听你的话。” 谢不辞冰冷神色在温砚一句接一句的软话里消融,却仍旧端着那副矜贵样,瞥温砚一眼,纡尊降贵开口:“不写你的卷子了?” 温砚眨眼,可算知道谢不辞在执着什么了,当即竖起四根手指表态:“卷子怎么能跟你比?我跟卷子的缘分顶多几十分钟,跟你,可是要一辈子的!” 谢不辞面上才消下去不久的热意,好像在此刻又滚烫起来,她暂时放下卷子的话题,转而开口:“不要在教室里做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明明昨天在包厢里,谢不辞也没少干她口中奇怪的事。 高贵的上流人士,私底下玩得再下.流,人前也要维持庄重体面是吧? 上课铃恰在此时响起,温砚笑眯眯靠过去,把脑袋压在谢不辞肩膀,伴着铃声余韵,在谢不辞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好~听你的。” 上课铃响完,钢琴老师也出现在教室,先点了一遍名,下发印好的练习谱,站在讲台上讲练习要点。 底下时不时有人偷偷按琴键,伴着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杂乱。老师不甚在意,自顾自讲完要点,示例演奏两遍,就让学生们自主练习。 经由刚刚那么一遭,温砚也不好意思继续把谢不辞丢在一旁自己做卷子。毕竟谢不辞本来可以在教室待着,是因为陪她才来的这里。 “你看到钢琴不手痒吗?要不要再弹会儿?我保证这次肯定,绝对不乱摸,不打扰你弹琴!” 谢不辞把谱子夹到钢琴谱夹上:“老师发了谱子让练,你不弹吗?” 温砚哼哼:“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老师话了?老师还说上课不要睡觉呢,你不睡吗?” “而且我也不会弹……之前没好好听,进度落下太多,五线谱也认不熟,看到都眼晕。” 谢不辞:“我可以教你。” 温砚摇头:“没意思,我听老师刚刚弹的这首也没多好听,还没你刚刚弹的那首好听呢。” 好听程度是天差地别,难度也天差地别。 谢不辞真以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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