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这种感受。一路上谢不辞都吹着冷风,这样能让她脑子清醒些,不至于时刻想吐,犯困。 温砚哦了一声。 谢不辞打电话时可不是现在这么冷静,两小时前的谢不辞跟被灌酒灌懵了一样,脑子都不怎么好使的样子,好骗得很。 现在见了面看着镇静的要命,无波无澜的,都不抬眼看她。好像那个在电话里喊她名字,哭过,说想见她的不是谢不辞一样。 奔波一路过来,却看见个这么冷静,甚至冷到有点淡漠疏离的谢不辞,温砚心里顿时不太是滋味了: “你这不没事吗?怎么还在电话里跟我哭?难不成就是为了把我骗过来啊?” 谢不辞垂着眸子嗯了一声:“骗你过来。” 这么一句好像带了点玩笑气氛的对话后,温砚的不适应才消散一些。 她轻啧一声,把放在旁边的盒子举起来:“有没有良心啊谢不辞?亏我还专门给你买了小蛋糕吃!” “不过你生日宴会上应该吃过蛋糕了?还想吃吗?是不是也喝了不少酒?胃疼不疼?” 谢不辞低垂着的眸子终于抬起,温砚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好像有点肿,好像确实……是哭过的样子。 “你……你知道?” 她知道什么? 结合对话和刚刚看的评论,温砚视线落在手里的蛋糕盒上,心里有了猜测:“生日宴是吧?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知道。宴会结束了?你出来见我没事吧?” “没事,”谢不辞微顿:“不是故意瞒你,谢承业也在,你去了,他会找你麻烦。” “他在不在都没少找我麻烦,跑不了。” 温砚隐晦地提了一嘴,在谢不辞眉头拧起要说话时,把手里的蛋糕盒塞给谢不辞。 “拿一下,等等我啊。” 没走出太远,温砚问了几个路人想借打火机,问到第三个终于借到,对方看打火机里没剩多少丁烷,直接送温砚了。 温砚把打火机揣兜里跑回来,到谢不辞旁边坐下,询问:“吃口蛋糕?也算我陪你过了生日。” 谢不辞嗯了一声。 不算小的包装盒里,最后拆出来个还没巴掌大的蛋糕。温砚轻咳一声,为自己找补:“钱没带够,我想着你应该吃了别的蛋糕,就咱们两个,买小的也不浪费。” 谢不辞问:“为什么不收钱?” 温砚掰指头跟她算:“我来时路费一共花了三百多,就算来回路费都算上,一共也花不了八百块,你给我转三千,多太多了。” “不多。” 谢不辞低声道:“少了。” 少了?谢不辞到底是酒没醒还是烧迷糊了?怎么数都不会算了?温砚朝谢不辞额头伸手,想摸摸谢不辞是不是发着烧,还没碰到,被谢不辞一把抓住手腕。 纤细手指尖缠着透明创口贴握在温砚手腕,在谢不辞反应过来想要收手时,温砚率先捉住谢不辞那只手。 “这伤是怎么回事?” 谢不辞蜷起手指,将伤口藏进手心,把手抽回来:“不小心划到,小伤。” 温砚怀疑谢不辞手上的伤是谢承业那个王八羔子搞的,所以谢不辞才不想多说,暗骂几句晦气东西,诅咒完谢承业,温砚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啪的一声按下去,一簇裹着蓝色焰心的小火苗腾起,在风中跳动几下。 “虽然今天来得晚,好歹也赶上了。” “没有蜡烛,将就一下吹这个火许愿吧。” 温砚另一只手半拢着火苗挡风,谢不辞眉眼在暖色火光的映照下,也显出几分柔和,温砚心头杂七杂八的情绪全都沉下去,只剩祥和,轻声给谢不辞唱生日歌。 谢不辞看着那点微微晃动的火光,温砚的声音轻轻传进耳朵,明明已经吃过药,她心率好像又跳得有些不正常。 唱过尾声,温砚认真祝贺:“谢不辞,生日快乐。” 谢不辞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她。 温砚一直用力按着打火机,手都要酸了,出声催促:“傻了?快许愿啊!” 谢不辞想不出自己该许什么愿望,但在温砚的催促下还是闭上眼,默数几秒,假装自己许完愿望,而后睁眼。 温砚眼睛很亮,期待地看着她:“吹蜡烛!” 谢不辞微微低头,很轻地吹了口气——她怕用力了,那火苗会被吹到温砚拢着的手心里。 她这样的力度是吹不灭蜡烛的,好在今天的“蜡烛”由温砚掌控,在那风吹来时,温砚就很配合地松了手。 看起来就好像是谢不辞那轻飘飘的一口,挠痒痒都不够的气,还真把火苗吹灭了。 “perfect!” 温砚鼓掌:“完美吹灭,你的愿望肯定能实现!” “ok,现在来切……嗯,吃蛋糕,你想用叉子还是勺子?我给你拆一下……” “为什么?”谢不辞说。 温砚疑惑地嗯了一声:“什么为什么?” 谢不辞抬眸,定定望着温砚:“为什么来见我。” 温砚拆餐具的动作顿住。 为什么? 因为你有钱。因为你好骗。因为我想从你手里骗钱。因为我想让你给我解决麻烦。 温砚心头默念一番,说出的却是:“不是你说想见我?” 谢不辞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又沉默下来,手指紧紧攥起。 药物和冷风明明已经让神经冷静下来,或许是蛋糕,或许是温砚含笑的眸,或许是摇曳的光太暖太烫……竟让她险些问出不理智的问题。 谢不辞藏起的缄默情绪,没能躲过温砚的目光。 她的视线划过谢不辞蜷起的手指,紧抿的唇瓣,最终停在那双低垂的,不敢直视她的,像是氤氲了尘雾的眸子里。 “谢不辞,松开手,不要攥着,会疼。” 她食指探进谢不辞攥着的,受伤的右手掌缝,慢慢引导谢不辞张开五指,而后握着谢不辞手掌轻轻抬起,低头凑近。 温热的气流拂过指尖,谢不辞低垂的睫毛震颤,抬眼,对上温砚视线。 惊讶慌乱,无措茫然……温砚唯独没有从那双漂亮眸子里看到厌恶。 她听见心底深处响起一声叹息。 心脏处泵发的情绪蔓延,尽数被温砚镇压剥离,她垂下眸子,藏住不合时宜的冷静,轻声道: “你说想见我,所以我来了。哪怕我知道可能见不到你,哪怕我知道那可能是你喝醉后的胡言乱语。可我还是来了,为什么呢。” “谢不辞,”她语气低下去,像是强忍失落,又像是蛊惑人心的诱哄:“为什么,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灼热气息扑洒在谢不辞鼻尖,她苍白的唇瓣细微地颤抖,总是习惯半掩的瞳仁因睁大的眼睫显露出来。 “因为我喜欢你。” 温砚微微低头,鼻尖轻擦,呼吸交错,唇瓣即将相贴时微微一顿,错开。 微凉却柔软的一个吻,轻轻印在谢不辞唇角。 “谢不辞,我喜欢你。” 第28章 你是在等我亲你吗 谢不辞跑了。 蛋糕都没吃一口, 不过温砚没浪费,带着蛋糕离开,在高铁站凑合一晚, 第二天把蛋糕当早餐吃了。 那么小一块, 加个切蛋糕的流程都显得多余, 温砚又不舍得拆那份包装的跟礼品一样的餐具,最后去讨了双一次性筷子吃完的。 吃完后出去逛了逛洛海,只觉得是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繁华,可奇怪的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她把这归咎于投资项目的风险,不稳定性,有可能造成的经济损失,破坏了她观赏游玩的心情。 如果投资成功,她所有的麻烦都将迎刃而解, 不说往后一帆风顺, 起码也能少走几十年弯路。 如果投资失败,谢不辞那样的性格, 肯定不会放任谢承业找她麻烦, 不过是生活继续原本的模式……她已经从谢不辞手里拿了几万块的利益, 也不算少了。 只是可惜来回路费, 小八百呢,闹成这样也不好收谢不辞的钱, 还得先自己垫上。 从洛海到平昌的火车单单路程就要六个多小时, 算上其他赶路时间,保守估计也要八个小时。 温砚不想那么赶,又觉得这个档口见谢不辞尴尬, 索性跟班主任请了假,今天下午暂时先不返校。 她拿家里有麻烦的借口请假, 周老师知道她家里情况也没多问,爽快同意后还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温砚谢绝老师的好意,又搭乘公交车,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漫无目的逛了半天。 她没亲眼见过那么高的楼,那么大的商场,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还有那么多单单看门面和灯光,就知道贵得要死的店铺。 她还见了好多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的建筑,器具,她在街上走,在商场里逛,发现这里连服务员的工资,都是平昌想也不敢想的高薪。 这是一座昂贵的,充满机遇的,纸醉金迷,浮华幻影般,鼎沸奢豪的城市。 这是谢不辞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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