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 她本来想说先别睡,手上的伤虽然已经没继续流血,可也还没好好处理,可听到谢不辞后面那句,又意识到她现在的处境,不适合说那种关心的话。 为什么一定要关着她?为什么一定要走到这样的局面? 谢不辞关着她,目的是不让她继续读博……是因为她一读博就会忙起来,没时间陪谢不辞? 她承认,谢不辞态度一和缓,她确实有点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把原本的约定抛之脑后,专心做自己要做的事,忽略谢不辞。 但谢不辞明明可以直接说出不满,有什么必要把她关起来呢? 温砚安静两秒,发现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谢不辞不止一次跟她提过不满,但最后都被她搪塞过去……她总拿学过这段时间就好好陪着她来搪塞谢不辞,结束后却很少按约定践行。 这是她的失察,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 跟谢不辞保证,不会因为学习忽视谢不辞?别说让谢不辞相信,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想一步步往上走,她最大的仰仗就是努力,花费比别人更多的时间精力扑在工作学习上。 她如果这么说,谢不辞肯定觉得她又在骗人。即便能努力诓骗谢不辞相信,可她能做到吗? 一旦给出承诺,结果又没做到,谢不辞下次会变态成什么样子?温砚不敢深想。 那该怎么办? 谢不辞想要的是她长久的陪伴?可她给不了,不论是为了她跟谢不辞的未来,还是为了自己的人生,温砚都没办法放弃已经决定好的那条路。 无解,无解。 似乎只有逃,只有逃走这一条路,可如果问题不解决,逃回去有用吗? ……她连逃,都逃不掉。 或许是昨晚谢不辞喂的剂量太大,第二天一早温砚睡醒后,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只能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扶着东西都没法走路。 谢不辞做好饭喂她吃完,搀着她去卫生间上厕所洗漱,而后把温砚带回卧室。 毋庸置疑,谢不辞又在早饭里加了药,温砚一开始只以为和从前一样,都是让人没力气的药,可实际上谢不辞好像换了新药,温砚不止浑身无力,躺到床上没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意识就无知无觉滑入梦境,直到临近晚上才终于清醒。 她身上出了些细密的汗,呼吸急促,谢不辞给她吃的是什么药?又让人醒不过来又让人没力气,一种药还是两种药? 没过多久谢不辞回来,先扶着温砚去上厕所,随后把温砚扶到餐桌椅子上坐下,进厨房给温砚做饭。 谢不辞的厨艺进展很快,饭做得越来越好吃,可温砚却没心情吃,毕竟她是眼睁睁看着谢不辞,把药下进粥里的。 不想吃也逃不掉,谢不辞喂她吃过饭,又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洗了澡。 温砚从前也没少跟谢不辞一块洗澡,顺手做点什么……可像现在这样没半点力气,瘫在浴缸里被谢不辞洗,还是第一次。 浴缸不小,挤下她们两个人也有些余地,谢不辞从身后抱着瘫在她怀里的温砚,将温砚湿漉漉的长发挽到一边,侧脸轻轻贴在温砚肩头,轻叹一声:“真好。” “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 温砚实在没忍住,有气无力地开口骂她:“好你个大头鬼!谢不辞,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让我脑子变笨了,我恨你一辈子……” “一辈子?”谢不辞轻轻亲了下温砚肩头,手臂紧紧环着温砚的腰:“好,嗯,对…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温砚跟她没法沟通。 她发觉自己当初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听到谢不辞没准备让她断手断脚,只是喂她喝药后,温砚还觉得之前又不是没喝过,也不是不能忍。 可她忘了当初被谢不辞下药,她只忍了一天就没办法再忍下去。 更何况现在不止是没力气,还总在昏昏沉睡觉,上厕所洗澡甚至吃饭,都是谢不辞一手操办,时间一长,她的肌肉说不定都会萎缩。 温砚每天清醒的时间,几乎都是谢不辞快回来的时候,卧室窗帘常年闭合,连白天跟夜晚都难以分辨,吃过药后大脑又昏昏沉沉,温砚对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只能靠数谢不辞跟她睡了几次觉来计算时间,但时间一长,就开始记混。 她梦里也会梦到谢不辞回来,睡醒后偶尔还会分不清梦境现实,记不住精准数字,只能估算,约摸又过了十来天。 四月似乎快要过去了,五月底就是毕业答辩,还有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不能这样下去了,绝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可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怎么才能摆脱这种困境? 不知道第几天,早上装没胃口少吃了点饭,温砚今天清醒的比前些天都要早,她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些,但不多,只够撑着床缓慢坐起来。 每天睁眼闭眼,大部分时间都在这张床上,温砚不想继续待在这儿,她撑着床翻下去,床底的地毯厚重,砸上去只觉得屁股有点儿疼。 温砚在地毯上躺了几秒,照旧慢吞吞往窗户边滚,滚到窗户边,艰难扶着地毯坐起来,钻进窗帘里从窗户往下看。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社区内仍旧人烟稀少,温砚在这儿坐了半天都没看到人,盯着外面的树影发呆。 久睡对大脑来说不是好事,她不知道谢不辞给她吃的什么,吃了多少,会不会影响脑子……是药三分毒,天天吃那么多药,能是什么好事? 不能继续这么吃药了,她还要靠她聪明的脑子学习呢,怎么能吃药吃傻! 怎么才能不吃药? 她能做什么?现在的她还能做什么,可以逼谢不辞不再喂药给她? 温砚额头抵在冰冷窗面,盯着外面被风吹动的摇晃树影,慢慢闭上眼。 “地上凉,怎么从床上下来了?” 在一片黑暗中悄无声息靠近的人跪在温砚身后,手掌贴着温砚侧腰,滑至身前交叉。 温砚没有回答。 “你想从这里逃走?跳下去逃走?温砚,这里有点高,跳下去不会摔死,但可能把腿摔断。” 微凉的唇瓣在温砚后颈轻贴一下,辗转亲上温砚耳侧,近乎呢喃的声音钻进耳朵: “把腿摔断,也很好,对吧?” 她舍不得打断温砚的腿,她不敢打断温砚的腿。可如果温砚可以自己把腿摔断,那很好。 温砚仍旧闭着眼,没有说话。 她现在这样能做什么?她能改变的唯有面对谢不辞的态度,之前就是对谢不辞太宽容,被抓了都还跟她正常说话正常聊天。 心平气和的沟通谢不辞不肯听,那就是时候下剂猛药,试试最令人不齿,能把人逼疯的冷暴力手段了。 她不知道这步棋下得对不对,也不知道这么做会让现有局面更好还是更差……还能怎么差?反正都这样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孤注一掷试试看了。 装,不就是装?演戏嘛,她最擅长了。 谢不辞迟迟没能等到温砚的回答,借着窗外隐约灯光,她看见温砚静默地闭着眼,像是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话。 谢不辞的心情忽然变得有点烦躁,她竭力忍耐,放缓声音,自顾自开口:“你困了,想睡觉是吗?我抱你回去。” 她把温砚抱回床上,贴心地为温砚盖好被子,俯身想亲温砚,却被温砚侧头避开。 谢不辞动作顿了顿,或许是因为温砚反常的举措,她没继续亲下去:“你心情不好对吗……想吃什么晚饭?我去做。” 温砚不说话。 谢不辞安静两秒,起身:“好的,给你安静的时间,我去做饭,一会儿来抱你。” 做好晚饭,谢不辞把温砚抱到餐桌边,喂她吃饭,勺子递到嘴边,温砚却拒绝配合,眸子低垂,就是不肯张口。 “你不想吃饭?”谢不辞放下碗勺,觉得温砚是想借此逃避喝药:“温砚,就算你不肯吃饭,也躲不掉喝药。” 温砚一言不发。 谢不辞从冰箱里拿出药瓶,掰开温砚唇瓣,温砚实际上没做什么抵抗,谢不辞很轻松就把药喂进了温砚嘴里。 可谢不辞并没觉得开心愉悦。 温砚喝过药就靠着椅背闭眼,谢不辞沉默不语,机械般吃完饭,带温砚去卫生间,而后把温砚抱回卧室。 温砚躺到床上就闭眼,很快睡过去,谢不辞洗漱完回来,把温砚抱进怀里,温砚似乎已经睡熟,像个人形玩偶任由摆控。 谢不辞把温砚的手臂放在她腰间,假装温砚是在抱着她,用力贴紧温砚,慢慢闭上眼。 第二天她做好早饭,温砚仍旧不肯配合,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谢不辞忍着焦躁开口:“温砚,我中午没时间回来,你现在不吃饭,就要饿一整天了。” 温砚就像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对谢不辞的所有言语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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