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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改色扯谎,把她抱到床上,转移重点:“别问我,我肯定不会告诉你藏哪了,都说了不能用手铐再锁我,你还想找钥匙,怎么着?还准备继续把我锁起来?” “刚刚说什么再也不拿手铐锁我,都是骗我的?” 谢不辞靠床头坐着,像是被她糊弄过去,没再纠结这个话题,简单解释一句:“只是随口问问,你如果很讨厌这个手铐,看不顺眼,我去找工具把它拆掉。” 温砚还准备将来用这个道具固定谢不辞呢,怎么会让她销毁道具? “不用摘,留着吧,还能当情.趣道具。” 温砚半跪在床上,手贴在谢不辞颈间,不轻不重掐住谢不辞脖颈向后推,迫使她仰头,唇瓣弯起凑近,轻飘飘在她睫毛上吹了一下:“挺合适的,刚刚玩的你不是很爽吗?” “什么时候再往回带个链子,把脖子拷住。” 谢不辞睫毛轻颤,喉咙滚动一下:“拷住你?” “还想着拷我?”温砚抽手,在她脸上轻拍两下:“就不能老实点吗?谢不辞。” 她的手探下去,在倒过水的地方捏了一把,谢不辞仰靠在床头的身体猛地弓起,撞进温砚怀里,手指按着温砚手臂,轻轻颤抖。 温砚像是惊奇,轻啧一声感慨:“都快干了,谢不辞,你这么烫呢?” 一个多小时,那半杯倒在谢不辞腿间的水,都快要被她灼热的体温烫干了。 “再想用什么拷我,下次就别想我会给你解开,”温砚慢悠悠抽出手,手掌紧紧捂住谢不辞口鼻,把她重新推靠回床头上:“再有下次,真让你尿在床上,知道了吗?” 温砚捂得太紧,谢不辞不能呼吸,她喉咙滚动着,腰腹轻微抽搐,红晕爬满脸颊,眸子晕出泪光,低垂的纤长睫毛颤抖着闭上,眉头略带痛苦地蹙起。 直到搭在温砚手臂上的手指陷进温砚皮肤,黛青色的筋在脖颈上浮现,温砚才终于松手。 空气骤然涌入,谢不辞仰着头瘫软下去,后颈抵着床头横栏,张着唇瓣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急促赫赫声。 温砚背在身后的手不动声色搓了搓,缓解紧张。 只要不提到逃跑的危险话题,只要让谢不辞觉得她们之间的相处还跟以前一样,谢不辞的精神就不会紧绷。 人在情绪愉悦时,紧张警惕的情绪总会不自觉舒缓下来。放松就容易出纰漏,就能让她找到逃跑的机会。 谢不辞缓了半晌,紧闭着却仍旧在颤抖的睫毛,才终于轻颤着睁开。 下一刻,她的手臂慢慢抬起,勾住温砚后颈,嗓音略带沙哑,朝温砚张开唇瓣。 “温砚,接吻。” 温砚稍稍安心,顺势俯身撑住床头,低下去跟谢不辞接吻。 谢不辞衬衫湿过,裤子没干透,内.衣更是不能穿了。温砚扒了她的衣服,从床抽屉里拿了件吊带睡衣给谢不辞套上。 谢不辞只套了件长度到大腿一半的睡裙,下面空着,不太适应:“温砚,抽屉里有内衣。” 温砚义正言辞:“那些内衣是给我准备的,你怎么能穿呢?” 谢不辞抿了抿唇瓣:“都是我买的。” 这个没法反驳,但温砚拿出了听起来好像更有道理的说辞:“你还没洗澡,现在穿上洗完澡还得换,浪费。” 谢不辞:“我买了很多,可以浪费。” 温砚摇头:“再多也不能浪费,我这个人就见不得别人浪费,剩半杯水我都没浪费,别说更贵的内衣了。” 谢不辞又想起那半杯水,耳尖发烫,仍旧维持着表情:“……那睡裙呢?既然,不要浪费,为什么给我穿睡裙?” 温砚凑近到谢不辞面前,语气讶然:“谢不辞,你该不会想什么都不穿,就这么光着吧?” “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温砚凑得太近,好像连呼吸都在此刻缓缓交融,谢不辞眸子盯住温砚唇瓣,又抬手搭在温砚肩膀,借力往前,仰头亲上温砚唇瓣。 温砚闭着唇瓣没回应,谢不辞就轻轻贴着她蹭,探出舌尖,一点一点舔.湿温砚的唇瓣。 灼热气息伴着谢不辞的声音,扑进温砚感官。 “你喜欢的话,不穿也可以。” 温砚把谢不辞推回床头:“我可没你那么变.态。” 谢不辞靠着床头,唇瓣竟然弯起来,温砚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笑什么?难道是在笑她说自己不变.态?她又没说错,变态的明明是谢不辞!她多正常一个人啊!要不是谢不辞,她根本不会玩那么多花样! 温砚略带恼火地掐住谢不辞舌尖,顺着钻谢不辞口中,撬开她唇齿,捏蹭着软滑的舌头,故意往里探。 谢不辞的唇瓣裹着牙齿,不会剐蹭到温砚手指,她很配合地稍稍仰头,眸子一动不动望着温砚。 温砚手指微顿,一时分不清谁更变.态。 安静两秒,她若无其事地把手抽出来,在谢不辞身上擦手指。 反正一会儿还得洗澡,她之前做的时候也没少往谢不辞身上擦,不差这一次。 擦干手指,温砚直起身轻咳一声:“我去做饭。” 既可以逃离现在的尴尬场合,又可以让谢不辞意识到不给她喂药是多好的事,一举两得! 谢不辞扯住她衣角:“我也要去。” 厨房的都是硬度高脆性大的陶瓷刀具,砍崩裂都砍不开锁链,好在温砚现在已经有能撬开脚铐的铁丝,对刀具也不甚在意。 做菜来回走动时,温砚故意绊了自己几下,试图让谢不辞意识到戴着她脚铐有多不方便。 但谢不辞显然铁了心不打算给她摘,到后面还故意转过去,背对着她坐,假装看不见。 温砚放弃无用功,做了顿丰盛的晚饭,跟谢不辞一道吃完,又把碗筷洗了。 “做也做了,手铐也给你解开了,饭也吃了……是时候去一楼把脚铐钥匙拿上来,给我开锁了吧?” 谢不辞垂下眸子,又开始装听不到。 温砚抬脚轻轻踢了她一下:“我要洗澡,洗澡总不能带着这链子吧?那多别扭?” “不别扭,”谢不辞开口,给予温砚鼓励肯定:“很好看。” 又开始已读乱回了,温砚心里默默吐槽,继续开口:“就给我解一下,我又不是准备逃跑,就是想洗个澡而已,等我洗完澡你再给我拷回去不就行了吗?” 谢不辞眉头轻皱,似乎轻微动摇一瞬,但很快又再次否决:“不行……你有力气。” “解开,你就会逃走。” 温砚是故意反复提起要谢不辞把脚铐解开,用来安谢不辞的心,让她觉得自己没办法解开脚铐。但谢不辞似乎认定她解开脚铐就能逃走? 难道谢不辞只准备了手铐脚铐和那些药,没留什么后手? 温砚没把这句话问出来,以免谢不辞原本没准备什么后手,听了她的话又决定做点什么。 “那我总不能戴着链子洗澡吧?还有你,你难道不想洗澡?” 谢不辞坚持:“戴着也可以洗,没关系。” 温砚轻啧:“你想洗澡还得我给你洗,谢不辞,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不辞眸子动了动:“你要做什么?” 温砚看着谢不辞的表情,觉得她好像还有点期待:“做什么?什么都不做,我不给你洗澡,把你丢到外边,让你在外面睡觉。” 谢不辞:“最好不要……你把我丢在外面,我也会回去找你。” “你站都站不稳,怎么回来?爬回来啊?” 谢不辞没说话。 温砚的卧室门锁改过,不能从里面反锁,只能用钥匙从外面锁住,就算不想,温砚也锁不了门。 温砚又好气又好笑:“服了你了。” 脚铐最后还是没能摘掉,温砚先给谢不辞洗了个澡,把她头发吹干,才把人抱到卧室,丢到另一侧床上。 “床单都让你弄湿过,那么多水,现在看着是干了,那也湿过,你说怎么睡觉吧。” 谢不辞面不改色:“这侧没湿过。” 床很大,只是湿了一侧,温砚完全可以跟她睡在这一侧。 温砚问:“没有备用床单?” 谢不辞面不改色:“没有。” 温砚信她才怪,却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床单也就算了,下次要是在地毯上做,你把地毯弄湿,这可没法换了。” 谢不辞:“不会。” “不会什么?”温砚问:“不会在地毯上做,还是不会有那么多水?” 谢不辞面不改色道:“不会没办法换,到时给你下药,药重一点,你就没力气,塞口球,堵住嘴巴,你就发不出声音。然后锁到其他屋子,再让人进来更换地毯。” ……谢不辞这是早就想过要怎么做?回答的这么不假思索。 温砚佩服自己,听到这儿居然都没生气,她蹲下身,稍稍仰头看着床上的谢不辞:“为什么一定要关我?” 谢不辞不说话,只是缓缓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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