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辞全程都很配合,手腕被手铐吊着,腿还贴着温砚后腰蹭:“那要怎么才能解气?” 温砚手指在谢不辞侧脸轻拍,说一句拍一下:“怎么也得,让你,尝尝我的,感受吧?” 谢不辞稍稍侧过脸,轻轻咬住温砚手指,含糊不清:“想尝尝你。” 温砚手指陷进谢不辞口中,指尖慢悠悠在她上颚时轻时重地碾着勾擦。 细密敏锐的痒意涌上大脑皮层,谢不辞后背绷紧,吊在手铐上的手指屈起又张开,最终攥紧?*? 铁链。 她想避开,却被抓着下巴,想合上嘴巴,又被温砚的手指撑开。 “不是想尝吗?闭什么嘴?闭上嘴还怎么尝?” 谢不辞说不出话,半闭不闭的睫毛沾着泪光,颤个不停。 半晌后,温砚在谢不辞那件昂贵的,被水打湿前襟的衬衫上擦干手指。 谢不辞才缓缓,缓缓合上有些酸软的下巴,喉咙轻轻滚动,吞下口水喘息,嗓音里还带着笑意:“温砚,还擦干做什么?” 温砚没脱谢不辞的衣服,笑眯眯道:“不擦也多余,你又用不上。” 谢不辞下意识曲起腿,被温砚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腿再起来一下,就不做了。” 温砚能感觉到谢不辞的肌肉在颤抖,她胸膛起伏着,屈起的腿一点一点滑下去。 “好。” 她说:“我会听话。” 温砚慢悠悠哦了一声:“听话,那要给你奖励。” 连着手铐的锁链叮当乱响,谢不辞的手指攥在银色的锁链上,指尖用力到发白。 系到最上一粒扣子的衬衫领口掩住了锁骨,颈间筋骨顶起细腻皮肤,喉部随着不间断的喘息轻微震颤。 十几分钟后药效发作,身上的力气逐渐流失,谢不辞终于忍不住尽力屈腿,可温砚只顿了一下,轻飘飘瞥了眼谢不辞,又继续。 失力的腿没办法让温砚停下,谢不辞只能用没被拷起来的那只手,去抓温砚手臂。 温砚动作微缓却没停,慢条斯理问一句:“什么事?” 谢不辞竭力抬了下头,又因为身体无力倒回去,她语气急促,断断续续:“你说,腿,抬起来,就,就不做了……” “你抬起来的时候不是停了一下吗?”温砚有理有据:“那时候停了一下,没继续做,现在是第二场。” “不做了,”谢不辞的手指落在温砚手臂上,却没力气抓紧:“温砚,我想去厕所……” “是吗?你不是上完了吗?不然怎么湿透了?”温砚手指掀起床单一角,揪成一团,压住谢不辞舌头,塞进她嘴里:“骗人的惩罚。” 谢不辞嘴巴被堵住,声音闷下去,呼吸也愈发急促。身上没了力气,连躲避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等到温砚终于停手,拔出她嘴里的床单,谢不辞仍旧没回神似的张着唇瓣,温砚看她两秒,在她衬衫上擦干手指,很贴心地又接了一杯水,扶起谢不辞后脑给她灌进去。 谢不辞被迫又吞下半杯水,喉咙急促滚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下意识抬起,按在温砚手臂上,轻轻颤抖着,却没力气推开。 温砚目光落在谢不辞搭在她手腕的那只手上,动作微顿,放缓了喂水的速度。 喝过杯子里的水,谢不辞轻轻喘息几声:“消气了吗?” 温砚看她两秒,一巴掌扇上去。 谢不辞身体控制不住地猛颤,闷哼一声。 温砚又接了一杯水,慢慢灌给谢不辞:“不太够,怎么办?离消气还差点呢。” 这杯水没喂完,谢不辞就侧脸躲开,语气低下去:“不行了,温砚,真的喝不下去了。” 温砚隔着一层衬衫摸谢不辞的胃,确实已经撑得鼓起来了,她的手落在谢不辞同样微胀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两下:“可是还剩小半杯呢,怎么办啊?” 谢不辞喉咙滚了下,睫毛已经被泪水沾湿,她湿润的唇瓣轻轻抿了一下,轻轻闭了下眼:“真的,喝不下了。” 温砚拧着眉,似乎在认真思考,几秒后攥着杯子移开,谢不辞一口气还没松,身体骤然绷紧,闷哼一声。 “喝不下,也不能浪费,”温砚把空了的杯子收回来,两指拉起被温水浸湿的衣服,轻轻一松,发出啪的一声弹响:“刚好用来给你降降温。” 谢不辞说不出话,她侧着脸,并拢着双腿,可温水浸透衣服,接触空气,仍旧很快凉下去,带来冰凉湿润的异样触感。 大脑似乎都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侧脸被轻拍两下,谢不辞才呆呆抬起眸子,温砚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笑了一下:“谢不辞,休息会儿吧。” “我过两个小时再回来看你。” 两个小时? 谢不辞下意识抬手想抓住温砚衣角,可手臂没能抬起,就不受控制般重重落下去:“温砚……别走……” 温砚也学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从房间里离开。 地毯最大限度掩盖了声响,但锁链在地毯上拖曳,仍旧发出轻微摩擦声,与锁链在床脚的缠绕的撞击声。 谢不辞竭力翻了个身,眸子望向什么都看不见的卧室门。 温砚拖着脚链,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书房锁着门,其他房间她都看过,没有她的行李,谢不辞会不会把她的行李放在书房或一楼? 书房上了锁,一楼她去不了,谢不辞如果想藏什么不想让她拿到的东西,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书房上锁暂时没办法解决,想去一楼,还是得先把脚铐的问题解决。 温砚回头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卧室,开始在房子里搜寻能撬锁的工具,找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她有些丧气地躺坐在沙发上,放空有些发胀的大脑。 目光游离乱晃,最终定格在茶几的假花盆栽上,温砚眸子微眯,忽然坐起来,凑近打量盆栽。 她把盆栽拿起来仔细打量,小心摘掉装饰假花,果然在绿色根茎下看到用来支撑枝干的铁丝。 温砚又回头看了眼卧室,卧室里仍旧是静悄悄的。 她给谢不辞下的药剂量不算小,按理说这几个小时,谢不辞都别想从床上坐起来,更别说走出来看她在干什么。 安全。 抽出插在底座上的根茎,温砚从底下扯出铁丝,咬成合适的弯钩,小心插进脚铐锁眼。 她没撬过脚铐,但知道脚铐的结构原理,尝试过十几分钟,终于听见啪嗒一声轻响。 锁开了。 她现在没被手铐锁着,谢不辞被她喂了药,躺在床上动不了,就算她现在跑,谢不辞也肯定没办法追她……看起来好像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可她要是现在就跑,难道要让谢不辞继续憋着?谢不辞这么体面的人,做的时候也就算了,可现在,总不能因为灌她水,把人锁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被逼到失.禁。 让谢不辞上完厕所再跑?可她没去过一楼,也没出过门,不知道一楼有没有监控,外面有没有谢不辞安排的保镖……况且她还没找到自己的行李,身上只有件睡裙,拖鞋,身无分文,没有护照,没有手机,就算能找到谢不辞的车钥匙,都开不了车。 哦,她不会开车。 当初谢不辞说要她接送上下班,温砚以不会开车为理由拒绝,那时候她说的是去学开车,等考下驾照,再送谢不辞上下班。 谢不辞宁愿天天坐她的电动自行车上下班,都没同意让她去学开车……谢不辞那时候是不是还说了句什么,不会,很好? 温砚忽然觉得后背发麻,如果她想的没错,该不会从那时候起,谢不辞就在想把她关到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让她即便出门都没办法跑掉吧? 如果这是真的,谢不辞从多早前就开始想把她关起来了?温砚又想起从前,她以不想看见谢不辞公司机密为由,拒绝跟谢不辞在同一个书房……那时候谢不辞说,她可以把核心机密卖给别人,作为惩罚,会把她关起来。 那时温砚没当回事,只以为谢不辞是在开玩笑……谢不辞的玩笑从来都是能冻死人的冷幽默,怎么会听起来那么正常? 关起来,确定这个关键词,从前的回忆涌上,温砚才发现谢不辞似乎不止一次说过要把她关起来,每次提到离开的话题,谢不辞总会附带一句威胁,说要把她关起来。 她也不是没有警惕过,可后来她们的相处明明那么顺利,她又没再想过离开,当然不会把离开的威胁放在心上。感情逐步升温,麻烦也被一点一点解决,连家里都……等等,当初被发现,真的是意外吗? 谢不辞早就想把她关起来,当初冬令营,谢不辞一开始表现的是不能接受,最后却又同意她去,冬令营期间态度和缓任她学习,紧接着就是被孙何婷发现她们的关系,被迫提前出柜。 虽然不是被赶出家门,但她确实和谢不辞一起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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