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 “我记得,”谢不辞说:“你要和我过一辈子,你说,我迟早,会成为你最重要的人,陪你从生到死。” 温砚说:“不是这些。” “可这就是最重要的。” 沉默片刻,谢不辞开口:“你是说尊重,理解,包容?爱是放手?那是错的。” “你骗过我很多次,我不计较,说这话不是为了指责,这是陈述。温砚,你骗过我很多次,你的话或许是对的,是正确的,但如果正确,需要以分离和失去为代价,那我不需要正确。” 如果她爱温砚,需要靠放手,尊重温砚想离开的选择……那就当她不爱。 “我想要的只有你,你就是正确,阻碍我们在一起的,才是错误。” 温砚叹气:“是你自己最重要,你自己,最重要,你要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存在,最爱的人只能是你自己……和你说过那么多次,你甚至都不记得,谢不辞。” “我最重要……”谢不辞喃喃:“要认为我的一切,高于任何东西,任何人?” 温砚絮絮叨叨:“差不多,总之不要把感情,把希望,把未来,把你的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不要想着求别人给你什么,不要总想着要别人的爱,爱,你要先把爱给自己,对自己好,你的前途,未来,身体,比任何人都重要,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不要选让自己痛苦的路……” “好的,好,我记住了。” 谢不辞想,温砚说的话,也有正确的。 她最想要的,最想得到的是温砚,既然她最重要,她的想法,欲望,都可以凌驾于一切之上……哪怕会违背温砚的意愿和想法,对吧。 毕竟……温砚教她的,她最重要。 不能把温砚留下的未来,希望,寄托在温砚身上。 她弯起唇角,收紧环在温砚腰间的手臂,声音很轻,带着愉悦: “我记住了,温砚。” 第67章 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吧 “谢不辞, 你最好是真的会听。” 谢不辞说她记住了,温砚根本没信。 谢不辞记性好的很,记住了又不代表会听会做, 一遍遍地说也不知道有几分用处, 谢不辞听了就是听了, 不听,温砚除了一遍遍重复,也没别的办法。 刚卷好的饼是烫的,温砚把饼放到盘子里,用洗洁精洗净手擦干,拍开谢不辞抱着她不放的胳膊。 “出去坐着吧,饭好了吃饭。” 她弯腰从柜子里拿了两个碗出来,谢不辞朝她伸手:“我去盛粥。” 温砚把装着卷饼的盘子放到她手里, 关火盛粥:“你把这盘子端出去就行。” 谢不辞乖乖端着盘子出去, 放到餐桌上,又折身回来想帮温砚端碗。 温砚指使她去拿筷子勺子:“你把餐具先拿过去。” 谢不辞拿了勺子筷子出去, 温砚端上两个碗紧随其后。 粥盛到碗里没十几秒, 发烫的温度就蔓延至整个碗面, 等温砚把粥放到餐桌上, 被碗沿压出痕迹的指尖,已经烫得发红。 谢不辞把筷子摆在盘子上, 勺子放进碗中, 下意识推着碗沿想挪到用餐位置,猝不及防被碗面烫了一下,缩了缩手指。 温砚看见了, 拿起餐桌上的水杯,从冰箱里拿了几块冰放进去, 推给谢不辞:“烫到了就叮一下。” 谢不辞:“你也被烫到了。” 温砚不甚在意:“我皮糙肉厚的早习惯了,手上茧子都比你多两层,不疼……今天粥热的时间长了,你看,亲吧亲吧,又亲又聊天,拖那么久,粥都快熬干了,吃的时候慢点吃,粥这么稠,外面凉了里面也是烫的,小心点……” 谢不辞绕过桌子,走到温砚旁边,拖着温砚椅子转过来,扶着椅子靠背,跨坐在温砚腿上。 温砚下意识扶住谢不辞的腰:“……你干嘛呢?” 谢不辞顿了顿,伸手把温砚掌下的衣服撩起来,温砚的手指擦过布料,最终落在谢不辞腰侧皮肤上。 谢不辞轻颤了一下:“有点,烫。” “能不烫吗?”温砚故意把手指按到她后腰脊骨处,谢不辞这儿的皮肤更凉:“你过来干什么?想被烫烫?” “你说亲吧亲吧。” 谢不辞胳膊搭在温砚肩膀,抓着温砚束在脑后的长发向下扯,迫使温砚仰起头,躬身在温砚唇瓣上亲了一下。 “你说要亲。” 温砚心中好笑:“谢不辞,你这听力怎么还选择性上线?只听自己爱听的啊?我说的是让你过来亲吗?” “粥很烫,不能喝,多亲一会儿,合理利用时间。” 温砚:“粥烫,卷饼可不烫,不赶紧吃一会儿就凉了。” “……没关系,”谢不辞面不改色:“凉了也没关系,配上粥,刚好。” 温砚现在可以直接亲,一会儿吃了饭,就要等洗漱后才能亲了。 “卷饼放凉了不好吃…谢不辞,松手,别拽我头……” 谢不辞不想松手也不想起开,于是她选择直接跟温砚接吻,贴着温砚唇瓣去舔她舌头。 温砚后背抵在椅子靠背上,仰着头想躲,反倒更方便了谢不辞亲。 “谢,谢不辞…我真饿了,谢不辞!” “对不起,”谢不辞撑着温砚下颌,道歉:“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吧,我现在想接吻。” 温砚听着谢不辞的话,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挣扎。 谢不辞又亲了下温砚唇瓣,慢吞吞道:“我的想法最重要……你说的,你教我的,我在听你的话,温砚。” 后背抵着椅子靠背,身前被谢不辞压着挡住,温砚也不是特别想挣扎,遂放弃,只出声催促:“亲快点,最多两分钟……我要吃热的饼!” 谢不辞装作没听见,专心亲温砚。 温砚的嘴很硬,很会骗人,可以冷静说出那么多捅她心窝的话,又冷又毒……可亲起来时也是软的,热的,甜的。 她咬着,捻着亲,亲得攥在椅背上的手凸起筋骨,指尖掐进木质椅背,才勉强按耐住用力咬下,将血肉一并嚼碎吞入腹中的冲动。 如果她是蛇就好了,可以把温砚全部吞下,吞到肚子里,裹进皮肉里,除非开膛破肚,否则谁也没办法把她们分开。 ……还是一起死在焚烧炉里好,最好连骨灰都融作一捧,分也不能分开。 几年不见,谢不辞的吻技生疏倒退不少,温砚也不见得熟练到哪去,略带生疏的纠缠中,过去的回忆总在脑海中乱撞,仿佛回到她们刚在一起的时光。 谢不辞从来不是会忍的人,她也不是,她们接吻的次数太多,充斥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接吻的片段,都连带着一长串回忆。 温砚浸在回忆里,就没办法对谢不辞说出拒绝的话,放纵的下场就是卷饼由热转温再转凉。 等温砚的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声,谢不辞才停下动作,她只稍稍后撤些微距离,停顿几秒,又忍不住低头,舔温砚的唇瓣。 很痒。 温砚按住谢不辞下巴,把她往后推了推:“谢不辞,停,卷饼都凉了!” 谢不辞撑着餐桌桌面起身,端着盘子离开,把卷饼放进微波炉里叮了一分半,端出来放到餐桌上。 “热了。” 温砚:“微波炉热的能有刚做出来好吃吗?你就非得亲这么一次?就不能吃完饭亲?又不是亲了上顿没下顿,这么着急干什么……” 谢不辞面不改色,用勺子将碗里的粥重新翻匀:“知道了,下次注意,快吃饭,温砚。” 粥很稠,外层已经放凉,但重新搅动后温度正好,不凉不烫。卷饼热的温度也刚好,除了饼皮稍微有些皮实,一切正常。 谢不辞的饭量相较之四年前确实大了些,跟温砚比不了,但也不像之前只吃那么点。同居的这几个月里,谢不辞看着比重逢时圆润些,摸上去总算不是皮包骨的感觉了。 只是她饭量涨了,用餐速度却没快多少,温砚吃完后谢不辞才吃了一半,温砚又等了几分钟,谢不辞才吃完。 温砚起身,要收谢不辞的碗,却被谢不辞伸手拦住了:“我来洗碗。” 温砚推开她的手,把碗摞到一起往厨房走:“有洗碗机,不用你洗碗。” “那我能做什么?”谢不辞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下次你做饭,我帮你打下手?我们可以轮流做饭。” 谢不辞帮她打下手?谢不辞做饭? 身上一件衣服就上千块的谢不辞,挽着袖子,洗菜切肉?剥葱姜蒜?炒菜? 一个油点嘣谢不辞衣服上,损失就抵她们一个月伙食费了。 温砚把碗放进洗碗机,语气无奈:“谢不辞,从小到大你做过饭吗?不是说半成品那种烹饪,你自己煮过饭,做过菜吗?” 谢不辞:“没有。” 她不需要学做饭,只需要付出一点薪水,请住家保姆阿姨,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完成基本的三餐需求。 但她知道温砚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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