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四节课就开始布置教室,报了节目的可以不参加劳动,其余每个同学都各有分工,吹气球粘彩带画板报, 打扫卫生摆桌子扫地拖地…… 谢不辞因为不想干其他工作, 所以选择带着温砚一起画板报。 板报部分四个人负责,谢不辞负责左侧, 文艺委员负责右侧, 看过文艺委员给的板报实例图后, 谢不辞很快开始动笔。 温砚不会画, 她纯粹是给谢不辞递粉笔的。 温砚看过那一面墙的奖杯,知道谢不辞会多少五花八门的技能, 但她只见过谢不辞弹琴, 这还是第一次见谢不辞画画。 鞭炮,灯笼,炸开的烟花……她打的草稿线条只寥寥数笔, 已经显出栩栩如生的框架,普通的彩色粉笔在谢不辞手中被调出更多色彩, 色泽过渡变换自然鲜活,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当成品落在半边板报上后,不止温砚看呆了,连正在打扫的学生们也发出一片抽气和此起彼伏的感叹性“我靠”“老天”“我的妈”。 “谢不辞你也太神了吧!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画画呢?” “画工好厉害!是不是学了很多年?” “真的真的真的好漂亮!那个烟花怎么画的到底?看着跟真的一样!太神了!” 面对其他人的夸赞,谢不辞无动于衷,似乎早就习惯,甚至连回答都不打算说。温砚用胳膊撞了她一下,谢不辞才有点不情不愿地开口:“会,练过几年,照图片画。” 文艺委员后退两步看看谢不辞那边,开口赞叹:“我还是从小学的,看见你画的,我都不好意思落笔了。” 温砚看着文艺委员没完工的右侧板报,心想她也太谦虚了。 温砚在此时忽然懂了平常她谦虚时,别人看她的目光和复杂情感,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 “你们两个都这么厉害就别谦虚了!显得我们这些凡人好菜啊!我都要自卑了!” 似乎是某个词触及到谢不辞,谢不辞忽然看向温砚,握住她的手,在温砚疑惑的目光里,无声开口说了两个字。 温砚不会唇语,模仿了一下谢不辞的唇形,迟疑道:“饿了?你饿了?那我们去吃饭?” 围观同学们当即七嘴八舌开口:“去吧去吧,饿了快去吃饭吧!” “干完自己的工作就能去吃饭了,还没下课呢,现在食堂肯定人少,现在去刚好!” “我好想吃土豆炖鸡块啊,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天天想天天念。” “二餐那边有甜咸口的西红柿炒蛋,我吃了一次就惊为天人!可是也就吃了那一次,怎么就不继续做了呜呜呜……” “甜咸口?什么魔鬼口味!西红柿炒蛋只能是咸的!” “甜的才好吃!” “咸的”、“甜的”、间或夹杂着弱弱的“甜咸口真的很美味啊”,以及整齐划一的“邪.党.走开!”,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中,气氛热闹轻快。 温砚揉着有些发烫的耳朵,跟谢不辞手拉手出了教室。 就在刚刚班里同学忙着争论西红柿到底是甜的,咸的还是甜咸口的好吃时,谢不辞点了点自己胸口凑过来,把那无声的两个字踏踏实实送进温砚耳中。 你的。 温砚很快想明白谢不辞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同学谈到了“自卑”,这两个词被谢不辞捕捉到,勾起了她的回忆,于是她又一次告诉温砚:我是你的。 “你能让它盈满生命力” “它听你的话” “它是你的” 谢不辞一次又一次告诉她,告诉温砚她有多重要,安全感…谢不辞一直在试图给她安全感,她相信温砚说的话,相信只要给温砚足够的安全感,温砚就会张开那颗心,全心全意接受她,爱她。 “她们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好了?”看着温砚和谢不辞离开教室,有人迟疑出声。 “真羡慕啊,羡慕嫉妒!可恶,为什么不是我跟谢不辞关系好!” “说不定谢不辞是只跟学习好的玩,”有人提出观点:“你看温砚之前成绩没上来的时候,天天在谢不辞跟前打转,谢不辞不也没搭理她?她们俩关系是从温砚考到年级第一,那时候才开始好起来的吧?”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考试之前她俩关系就不错了?运动会那时候她俩就坐一块,已经每天一起吃饭了,而且谢不辞也不跟原先的第一第二玩啊!” “她们怎么突然玩起来的?关系这么好…天天干什么都一起,还手拉手,有时候我从后面过,还能看到温砚手放谢不辞腿上……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 正在摆桌子的方思卉捏了把汗,急忙开口:“我们,我们女生之间拉拉手抱抱腰摸摸腿很正常的!好朋友好闺蜜之间就是这样的啊!” 有女生附和:“对啊,我闺蜜就经常跟我一起吃饭上厕所,还睡在一张床上,我闺蜜还亲过我呢,这都很正常啦!” 这下轮到方思卉迟疑:“亲,亲哪啊?” 女生大大方方道:“亲嘴啊!” 嗯? 嗯嗯? 嗯嗯嗯? 亲,亲嘴也是正常的吗? 方思卉的震惊目光太过明显,女生噗嗤一声笑出来,拍拍她肩膀:“哎呀,亲嘴没什么大不了的,跟亲脸没什么区别,只要不伸舌头就是很正常的贴贴啦!” 好朋友之前亲嘴,只要不伸舌头,就,就是正常的吗! 方思卉震惊,方思卉茫然,方思卉浑浑噩噩重塑三观。 一到元旦,就有小摊往学校门口摆摊,卖瓜子花生砂糖橘,城管屡禁不止,小摊们愈挫愈勇轮流上岗。 班主任带着班长和两个同学出校门,采购了一堆花生瓜子棒棒糖和砂糖橘,还自掏腰包订了个大蛋糕,预定下午四点半送到。 班里桌子被摆成两排凹字形,中间被空出来留作表演场地,彩带绕挂电风扇连接教室四角,窗户墙壁黑板上用彩带粘出了年份和元旦快乐。 嘴吹的气球挂在讲台,地面上,氢气球则漂浮着,贴上天花板,细细的带子垂下来,随着下方有人走动,轻轻摇动。 采购来的大袋瓜子花生砂糖橘和糖把讲台堆得满满当当,学生们来的都很早,有人打开多媒体开始放歌,坐在座位上的学生把中午精心准备的零食一包包掏出来,堆在桌子上。 班长和周老师发瓜子花生,砂糖橘和糖还要再找两个人发,周老师想了想:“嗯,就让这学期考过年级第一的同学给大家发糖吧。” 她眨眨眼:“沾沾学神气息,新的一年大家都要向着第一迈进哦!” 班里同学配合地附和鼓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坐在凹字斜角的温砚和谢不辞身上。 第一次第三次月考,年级第一都是谢不辞,第二次期中考是温砚,拿过年级第一的只有她们两个。 温砚率先挂着笑起身,冲周围人挥手示意,又背手拉了把谢不辞。 谢不辞对发糖没兴趣,但既然是跟温砚一起,也勉强能忍受,遂起身跟上。 在不知道谁的一声“发喜糖”后,谢不辞从勉强忍受变成了乐在其中。 谢不辞懒得伸手给别人发糖,只提着袋子跟在温砚身边,让温砚抓糖去发,发了一小半,就有人开始起哄“谢谢喜糖,新婚快乐”。 “让我们祝这一对新人新婚快乐!” “哈哈哈哈快切婚礼进行曲!” 坐在讲台上调控多媒体的同学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真就切了一首婚礼进行曲。 温砚挂着笑,瞥了眼身后的谢不辞,本来怕她面对别人的起哄会不适应或者反感,没想到却看见谢不辞眉眼舒展,唇畔微翘,整个人身上那股常伴的冷冽似乎都消融,带着股喜气洋洋。 温砚搓搓眼。 喜气洋洋是被夸张后的错觉,但谢不辞现在看起来确实心情不错。 因为别人说她们在发喜糖?戳到谢不辞爽点了?搁这儿暗爽呢。 温砚没忍住噗嗤了一声,旁边同学看她破功,愈发振奋,不知道谁率先起哄,热烈气氛下,一声接一声的“亲一个”此起彼伏,逐渐汇聚成整齐划一的同一道。 谢不辞不喜欢在人前有私密接触,嗯,准确来说是一点点“体面人”想法,再加不喜欢成为被人指点议论的谈资。 温砚工作两年学会了“来事儿”,不会让热烈的气氛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就算现在亲了谢不辞,谢不辞也顶多生会儿气,她哄两下就能哄好。 在整齐划一的起哄声中,温砚按住谢不辞肩膀,脸颊凑近,几乎要贴上谢不辞时,她忽然伸手,隔在谢不辞和她之间,又低了低头,隔着手背亲在下巴位置。 在谢不辞愣怔的神色中起身,温砚看向那群瞪大眼睛,炯炯有神盯着她们看的同学:“好了,亲过了,现在都闭嘴不许起哄了啊!” “根本没亲到啊!” “就是就是!敷衍我们!”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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