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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辅证,他脱不了干系。” “你们这种家族企业应该很在乎企业形象吧?谢承业作为继承人之一,外人眼中的富人阶级,如果被曝出对我这种普通小市民下手,还是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到时候肯定会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 谢不辞:“李家主营娱乐公司,公关能力很强,想靠舆论打压他,容易引火烧身。” “那就不去正面对抗,”温砚从锅里捞出一块白豆腐,放进谢不辞碗中:“你妈能坐到公司二把手的位置,肯定手段非凡,你只要交给你妈,她肯定能利用好这份证据。” “不说打击到谢承业什么,单单他显露出来的暴躁易怒不稳定,还有那么容易就被捉住把柄的行事手段,够你爸心里打突了。” 谢不辞斟酌两秒,摇头:“我妈已经和李家撕破脸,如果这份证据交给我妈,她一定会把事情闹大,等李家出手控场,再把矛头调转,直接打击李家。” 善游者溺,善骑者堕。把证据交给谢文康让他动摇生气只是下策。许镜心要对付的从来不是区区一个谢承业,而是他的底气和后盾。 温砚的提议不错,许镜心如果发现这个机会一定会抓住。可温砚的遭遇不够,不够凄惨,不够挑起大众的愤怒,不够击垮谢承业和李家。 那会怎样? ——既然不够,那就添把火。 届时温砚递出去的机会,只会变成回刺的尖刀。 谢不辞从不怀疑许镜心的魄力,手段,和狠心。 她郑重叮嘱温砚:“把那些证据删掉,或者藏起来,不要给任何人看。” 温砚问:“真的要删?这些证据说不定有一天能帮到你。” 谢不辞:“删,否则你会有危险。” 谢不辞比她了解那个圈子的弯弯绕绕,温砚没有自作聪明留下证据,直接当着谢不辞的面把那些证据删了个干干净净。 谢不辞看她干脆利落删了证据,倒是有些不自在:“你怎么删的那么快。” 温砚把筷子重新塞进谢不辞手里,笑眯眯道:“因为我信你啊。” “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害我?” 谢不辞捏着筷子低头默默吃饭,温砚目光扫过她耳根,瞧见一片浅红。 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她夹了块生豆腐给谢不辞:“蘸酱生吃超解腻,试试。” 一顿饭吃了四五十分钟,结账出门时,外面天色愈发阴沉。 温砚骑上自行车带着谢不辞往酒吧走,还没骑十分钟,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下来了。 刚走上马路不久,附近也没个能避雨的地方,离酒吧还有半小时路程,倒是离那栋老破小挺近。 “到酒吧还得骑半小时,”温砚擦了把额头上的雨珠:“这儿离我之前租的那栋房子不远,我们先过去避雨!” 雨点儿愈发密集,打湿发顶,砸在额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汇聚成盈盈一滴,无声坠下去。 头顶倏然罩下一片阴影,温砚抽空往上一撇,看见深蓝色的校服,遮住了滴滴答答的雨点。 砸到胳膊手背上的雨,好像都没那么冷了。 “哎,你冷不冷啊?” 谢不辞说还好。 还好就是冷,但校服都已经当雨披挡了,沾了水,现在让谢不辞穿回去也不好。 温砚说:“坐稳了,我骑快点。” 谢不辞双手撑着校服嗯了一声,雨点打湿后背,凉意蔓延,再由风一吹,冷得让人发颤。 温砚提速,谢不辞后仰了一下,下意识分出一只手圈住温砚腰肢,身体因为惯性砸上温砚后背,落下的校服蒙住了她的脑袋。 耳膜里好像还能听到胸膛里因为刚刚的刺激,而骤然加速的心跳。 在雨势彻底滂沱前,温砚带着谢不辞停在单元楼下。 “到了。” 谢不辞下来,看温砚从书包里掏出个塑料袋,先后罩住两个车座。 “只用这个吗?” 温砚一边锁自行车一边抽空回复:“用雨披会被人偷走。” 小区里有素质的人不多。 锁好车子,带着谢不辞走进单元楼内,总算避开噼里啪啦的雨点。温砚掏出手机,想看看预报几点停雨,结果点开天气一看,上面还显示着阴。 外面开始噼里啪啦地下,温砚忍不住啧了一声:“什么垃圾天气预报。” 谢不辞没搭话,目光略带好奇,打量着四周。 褪色生锈的消火栓,显露在外杂乱无序的电线与管道,贴满了各色小广告的掉皮墙面,掉漆生锈的栏杆,生着倒刺的扶手,悬挂在一切角落的蛛网,在黑暗中闪烁着红光落满尘土的破旧电表…… 谢不辞没见过这样的地方。 温砚把手机收回去看她:“得上八楼去。” 空气中漂浮着股奇怪的尘土味儿,茶青色的水泥台阶中间像是被油泼过一般,显出一小片不规则的深重颜色。 谢不辞跟着温砚往上走,后知后觉那台阶上的深重颜色,应当是被人长年累月走过磨平。 从没走过这么长的阶梯,在谢不辞快要走不动时,温砚终于带着她停在一扇防盗门前。 新租的房子里家具一应俱全,剩的旧家具温砚准备挂网上卖掉,此时这房子里东西还算齐全。 进屋开灯,见谢不辞还在门外站着,温砚眉头微挑:“怎么不进来?” 谢不辞有些犹豫:“不用换鞋吗?” 温砚手指抵住门,开展,失笑:“没那么讲究。” 谢不辞这才抬脚进来。 屋子不大,抬眼就能收入眼底,摆放的东西有些杂乱,但不算脏。 谢不辞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去哪。 温砚走到沙发边,把放在车筐里,已经被淋得湿漉漉的书包放在地上。 她拍拍沙发,招呼谢不辞:“来这儿坐。” 谢不辞过去,温砚从她手里拿过湿漉漉的校服外套,抬眼看谢不辞问:“你冷不冷?” 谢不辞道:“还好。” 温砚探手摸了下谢不辞后背,觉得手像浸了湿冷的水。 “嘴真硬。” 温砚起身先去煮上一壶热水,又到房间里找了一圈,搬出来个破旧的小太阳,插上电打开开关。 ——谢不辞跟她回来,还真是吃苦了。 要不是跟她出来吃饭,谢不辞本该坐着豪车回别墅,吃完佣人精心准备的饭菜,在舒适暖和的房间里听着雨声,肆意放松。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校服浸满雨水,身上唯一一件毛衣也湿了后背,冻得鼻尖都泛红。 “谢不辞,”温砚这下是真有点后悔把她约出来了:“要不你跟你家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家?” 谢不辞静静听她说完,眸子里带了点困惑:“不是要陪你去酒吧?” 温砚指尖顺着她后背被浸湿的毛衣探进去,摸了把谢不辞同样有些潮湿的后背,眸子低垂着,似真似假道: “就你这样,冻感冒了怎么办?我要心疼死的。” 谢不辞脊背绷直,按住温砚手臂,声音从喉咙里压出来:“不会。” “这么想去酒吧玩啊?”温砚笑眯眯把手抽出来,离开那片带着凉意的滑腻肌肤,还忍不住搓搓手指。 谢不辞不想去酒吧,却也没辩驳。 温砚起身:“我看你毛衣裤子都湿了,不能这样焐衣服,我去给你拿一套我的,你先凑合穿一下。” 想也知道谢不辞这样的性格肯定不会在同学家里洗澡,更何况这儿太冷,就算谢不辞愿意,她也怕把谢不辞冻坏。 灌了个热水袋,又去卧室挑了两件洗了还没穿过的厚实衣服,温砚出来时正看见谢不辞正坐在沙发上,弯腰去系鞋带。 被冻得通红的手指像是有些滞涩,去捞鞋带时竟然没抓住。 温砚把衣服放在小太阳面前,捉住谢不辞的手指,觉得自己像是握了块儿寒冰。 还说不冷。 把暖袋塞进谢不辞手里,温砚按着她肩膀推到沙发靠背上:“先暖手,我给你弄。” 谢不辞双手按在并不算软和的沙发上,看着温砚蹲下去,伸手握住她的脚腕。 带着热水袋余温的手指握住脚腕,搭在踝骨上的手指轻轻摩擦,只这么细微的动作,谢不辞却像过了电似的,猛抖一下。 下意识想要缩回的脚腕被温砚牢牢箍在手心,温砚手指解开鞋带,握着鞋身脱下来,掀起眸子看谢不辞。 “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不辞唇瓣抿起,好看的唇珠也被碾进唇线。 温砚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唇瓣上,停顿几秒移开,又起身拿旁边被小太阳烘出温度的衣服。 “赶紧把湿衣服换了。” 谢不辞睫毛颤了颤,手指压着校服裤子:“不用。” 温砚笑了一声:“害羞啊?那我去卧室,你换好叫我。湿衣服一直捂着难受,还容易生病。” 看着温砚起身进了卧室关门,谢不辞犹豫半晌,还是拿起那两件衣服。 温砚在卧室待了半晌,一直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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