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熟悉的,可恶的,碾压蔑视凡人的骄傲自信! 这话题太伤人,温砚迅速转移话题:“你天天戴这个耳机,耳机里都放什么?” “钢琴曲,纯音乐,白噪音。” “能不能让我听听?” 谢不辞把耳机摘下来给她。 温砚只用过有线的入耳式耳机,十块钱一条,戴上十分钟就耳道涨得疼,音质不用说,有声就不错了,更别说什么降噪效果。 所以扣上谢不辞的头戴式耳机,感受到外界的声音瞬间消失,听到身临其境般的音质后,温砚忍不住睁大双眼。 原来传说中的降噪耳机,是真能降噪啊! “谢不辞,”连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小,还闷闷的,温砚有点新奇,催促道:“谢不辞,你快说句话!” 温砚看见谢不辞的嘴唇动了,却没有声音,耳朵里只能听到钢琴声在流淌。 她拉开一边耳罩,自己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谢不辞,你刚刚说话了吗?” 谢不辞嗯了一声。 温砚重新戴好耳机,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声,稍稍用力敲,还没声,一巴掌拍上去,才总算有点细微声音破开降噪和钢琴声传进耳中。 怪不得下课班里那么吵的环境谢不辞还能睡着,原来耳机一戴真的什么都听不到啊! 这样的耳机就算戴得时间久,也肯定不会耳道疼。 有钱真好啊! 温砚恋恋不舍地把耳机还给谢不辞:“你戴上睡吧。” 谢不辞说:“你如果喜欢,就送你。” 温砚喜欢,但前脚刚拿了谢不辞的奖学金,还捞了条手链,现在又要耳机,有点不太好意思。 更何况这还是谢不辞半个本体呢,她把耳机还给谢不辞:“给我也用不上,太浪费了。” 谢不辞戴好耳机没再说话,也没睡觉,而是单手托着下巴发呆。 温砚开始刷题,刷完半张卷子翻了个面,放空一会儿脑袋,转着笔偏头看谢不辞。 谢不辞还在撑着下巴发呆,五官无可挑剔,可最瞩目的还是那双眼睛。纤长的睫毛又长又直,并不卷翘,反倒稍稍向下倾斜,拉出一条燕尾般的长线。 低眉垂目时在眼睑洒下一片阴影,清冷之外,又平添几分泥塑菩萨般的悲悯脆弱。 温砚不知不觉看了半晌,直到谢不辞似有所觉,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回眸一望。 像一泓雪,骤然落进春水,掠过飞燕。 漂亮到极致的人,很容易叫人生出嫉妒,和心动的错觉。 鬼使神差,温砚悄无声息说了四个字。 谢不辞的目光落在温砚翕动的嘴唇上,微怔几秒摘下耳机。 “你刚刚说什么?” 细微的乐声隐隐从耳机中传出,谢不辞的指尖陷进柔软耳套内,那双燕尾似的睫毛颤了又颤,重复:“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听见。” 第25章 又不会吃了你 “没什么, ”温砚避开谢不辞的目光,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就是想试试你能不能听见,这耳机隔音真好啊!” 谢不辞反应慢半拍似的, 迟缓地应了一声, 没再支着下巴发呆, 而是伏在桌面,把头埋进手臂。 像是睡着了。 教室重新安静下?*? 来,温砚也没再动手动脚,老老实实坐着刷题。 本周轮到大周假,周五下午课程结束就开始放假,直到周日下午返校。 临近下课,温砚托着下巴问谢不辞:“谢不辞,你周末有什么打算?” 她们在学校可以算形影不离, 但出了学校还是很少交流, 真正的朋友绝对不会只能依靠校园这个枢纽联结。 谢不辞犹豫了一下:“要回去一趟,参加宴会。” 温砚哦了一声。 谢不辞那个阶层嘛, 时不时回个家开个宴会什么的很正常, 那不是她目前能涉足的生活……或许以后也涉足不到。 她跟谢不辞的缘分或许只剩下不到两年的短暂时光, 等高考结束必然要各奔东西。 忽略心底那点微妙的低落, 温砚重新发问:“周末你没时间的话,那今天呢?要不要来酒吧找我玩?我调酒学了新花样, 虽然你不能喝, 但看看还是可以的嘛。” 或许是因为对温砚有所隐瞒,谢不辞虽然不喜欢酒吧那样闹哄哄的地方,这次却没拒绝温砚的邀请。 温砚书包里装了点卷子, 谢不辞不写作业,装饰性的背包里只有一个耳机。 外面天气有点闷, 还有种风雨欲来的湿润感,温砚掏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现在显示的还是阴天,没雨。 “现在还没六点,我九点上班,要不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谢不辞没有异议。 温砚又问:“你想吃什么?” 谢不辞说都行。 这个都行也不太都行。 例如谢不辞不吃辣的,不吃酸的,不吃苦的,不吃味道重的,不吃油腻的,葱姜蒜,花生芹菜藕片蒜薹,白萝卜和片状红萝卜香菜梗……等等等等都不吃。 另外天气冷了,像拌面这种凉得快的不吃,汉堡炸鸡类油炸食品不吃,路边小吃摊不吃…… 温砚试探:“那带你去吃串串香?你想吃那种旋转火锅吗?” 谢不辞没吃过旋转火锅,但猜测应该和旋转寿司差不多,遂点头应允:“可以。” 出了张子轩那件事,老师跟学校申请给她发了个车牌,挂上车牌后就能停在学校门口。 破旧自行车后挂着崭新车牌,穿得厚厚的温砚载着个衣着单薄的大小姐,一路到了串串香店门前。 店面不大,大概四五十平,里面倒是干净卫生。温砚跟谢不辞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坐了一半的人,热气徐徐上升,将整个店都蒸得暖融融。 温砚感觉终于不冷,谢不辞却觉得有点热,还脱了层校服外套。 为了不熏到谢大小姐,温砚没要辣的,点了个小米鸡汤,谢不辞则点了个清汤。 “三年前,市一录取通知下来那天,我妈带我跟我妹来这儿吃火锅庆祝。” 要了热水一边给谢大小姐烫餐具,一边聊天:“那时候我妈说我们可以放开了吃,我跟我妹真就放开了吃,吃了不少黄签紫签……最后三个人花了八十多,这还是我妈只吃绿签,省了又省的结果。” 八十,不到一百块,对谢大小姐来说估计都不算钱。 谢不辞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静静听她讲。 “后来就再也没吃过了,但记忆里一直觉得这儿很好吃。要不是这次和你一起,也不知道下次来吃是什么时候。” 谢不辞问:“因为不想一个人吃吗?” 温砚看了谢不辞一眼,有点想笑:“嗯……也有没钱没时间的原因。” 一个人吃火锅有什么让人难受的?她要是有钱,放学不用赶着去工作,让她每天一个人吃她也愿意。 一锅暖乎乎的调味汤不一定多健康,但味道确实不错。五块钱的锅底小料,三块方便面配上两串菜,奢侈点再配一串丸子,十二块钱就能吃饱解馋。 不过她最近小富了一把,可以稍微奢侈一下,吃上二十块钱的。 谢不辞说:“我请你吃。” 潜台词:想吃什么随便拿。 “那不行,”温砚一口回绝,给她下了两块鱼饼:“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总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这个很好吃,我觉得应该合你的口味,一会儿尝尝。” 她们俩就算往死里吃都吃不了七十块钱,但谢不辞要请她吃饭,那可又是一个小人情,不划算不划算。 谢不辞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锅里的菜煮熟,开始动筷之后,她就不太喜欢张口说话。 但出来跟朋友吃饭,就是要一边聊天一边吃才显得有意思嘛。 温砚继续勾引她打破习惯:“谢承业对你这么看不顺眼,处处使绊子,你们是不是有继承权上的摩擦?” 谢不辞嗯了一声,放下筷子回答:“我妈现在虽然是公司半个董事,但谢承业是男孩,外祖是李氏娱乐公司董事长,我父亲更中意他继承公司。” 温砚脑袋有点晕:“就谢承业那脑子和脾气,扶他不扶你,你外祖重男轻女到家业前程都不顾了?” 温砚如果真的跟她做一辈子的朋友,迟早会接触到她的交际圈子,这些事虽然难堪,但不是秘密,谢不辞没有隐瞒: “那不是我的外祖父,谢承业母亲是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后来因病去世,他才娶了我母亲。” 照这么说,谢承业明明应该比谢不辞大,可谢不辞却是姐姐……所以谢不辞先是,私生女? 温砚心绪复杂一瞬,很快揭过这个埋雷话题,直指重点:“总之你跟他不对付,他完蛋,就对你有好处。” 谢不辞颔首:“可以这么说。” 温砚笑起来:“当初他在酒吧挑事,我手里有录像。后来他指使张子轩在学校里造谣,虽然证据不能直接证明幕后主使是他,但两项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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