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果然不是普通跟班。” 温砚看到包厢外还有几个人,是周姐带了几个保安,他们正守在外面往里看,只是没跟着谢不辞进来。 温砚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谢不辞。 谢承业,谢不辞,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现在……谢大小姐,这是来给她撑腰了? “既然谢大小姐都来了,我当然得卖她个面子,”谢承业下巴轻抬,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语气:“给你个自己把笔拿出来的机会,完成交易,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但你要是还坚持说没有,我可就让人去搜身了。” 自己拿出来,被搜出来,结果都是落实她把谢不辞送的礼物卖出去。看似两个选项,实际哪个都完蛋。 真这么干了,谢不辞还能毫无芥蒂地跟她当朋友?谢不辞可是说过她讨厌被骗。 是她太过心急。 谢不辞能给她带来的价值,远远超过卖掉那根笔能得到的。 都怪那该死的温义全!如果不是温义全这个麻烦,她也不至于这么急着卖钢笔。 温砚没来得及回答,谢不辞率先开口:“她说过,不是她。” 谢承业笑容玩味:“不是她?爸让公司做的限定款,刻着谢这个姓氏的,还有第二套?” 温砚心里一抖,她记得钢笔上的确有字符,她不认识那是什么文字,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什么图标或者品牌名logo……没想到竟然是谢不辞的姓! 随即又想:哦,原来笔不是这个傻缺送的。这傻缺居然是谢不辞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华全给了谢不辞,以至于她弟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 谢不辞重复:“她说,不是她。”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她搜一下不就知道了?”谢承业不耐挥手,跟他一道的男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咬牙上前,要去抓温砚。 谢不辞一步不退,挡在温砚面前,目光冷冷扫过去:“我看谁敢动手!” 门外跟着的保镖立刻推门,无声威慑。 谢承业见其他人忌惮地停下,心头火起:“谁再犹犹豫豫,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谢不辞冷声:“谢二、少,谢家还没轮到你做主。” 四周陷入一片凝滞,谢不辞面露嘲讽,嗤笑一声,捉着温砚手腕往门口走。 保镖按展包厢门,侧身让开位置,周围的人也陆续退开,温砚略有些不舍地回头,想再看眼满桌子乱丢的钱和装满钞票的书包,却看见谢承业忽然捡起酒瓶,抬手。 来不及思考,温砚下意识抬手挡住砸向谢不辞后脑的酒瓶。沉重酒瓶带着冲击力狠狠砸上手指,砰的一声麻意后,尖锐疼痛骤然袭来。 酒瓶摔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酒液从摔碎的瓶口咕噜噜流出来,浸湿地板。 温砚骤然缩手弓腰,后背微凉,浸满冷汗。 酒瓶就落在不远处,浸出生理性眼泪的视线中,温砚看见有人俯身,苍白,筋骨凸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瓶颈。 第22章 拉过钩,承诺作数 谢不辞要砸谢承业? 温砚脑海中空了一瞬, 反应过来忍着疼,快步上前拦住谢不辞。 “谢不辞!”她额上还有细密冷汗,急促地喘息一下, 一手搂住谢不辞的腰, 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 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别冲动!” 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怎么,又想弄死我?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 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 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 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但你还敢动手吗?上次的教训没吃够?这次要是再失手, 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啪—— 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 打断了谢承业的话, 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抽气声后, 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 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贱种……你敢, 扇我?”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朝着谢不辞挥拳, 温砚下意识把谢不辞拉到身后,手中刚夺下的厚重酒瓶用力对上谢承业挥来的拳。 咚—— 温砚攥着酒瓶的手臂发麻,反震的力度让她手中的酒瓶险些飞出去。 谢不辞站在温砚身后,神情还有些发愣,呆呆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温砚,目光又缓缓下落,定格在温砚抓着她的手上。 门外让道的保镖反应过来,当即挤开门口的人,挡在雇主面前。 蜷起的指骨破了皮,血顺着谢承业紧攥的拳头流下,他目光阴鸷地看着面前保镖,冷声道:“滚开。” 门外大气不敢出的调酒师正犹豫着要不要带人进去拦一下,忽然被人从后推开。 “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要买笔的是不是在这儿?” 头上裹着纱布的中年男人急匆匆从门外挤进来,手里举着个礼盒,视线乱扫,满脸兴奋:“笔在我这!我是卖笔的!我要卖!我卖!” 温砚心头骤然一松,很快挂上焦急表情,作势要抢礼盒:“这是我的!” 温义全看见温砚先是眼睛一睁,腿下发软,随即发现温砚手里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又嚣张起来,一把推开温砚:“你的个屁!这就是老子的!” 温砚很夸张地后退几步,撞进谢不辞怀里,被谢不辞伸手抱稳。 “那明明是我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温砚满脸不忿地伸出手,特意加重了最后五个字,为了强调又重复一遍:“最好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 温义全大声嚷嚷:“放屁!这就是老子的!” 今天下午他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短信里说花六千买钢笔的人今晚九点在这酒吧交易,让温纸墨回家去卧室柜顶拿笔送过来。 肯定是温砚那小王八羔子发错消息,便宜了他! 温义全手里还有钥匙,收到短信当即回去翻找,果然在卧室柜子顶上发现了一个礼盒,打眼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他不在乎这支钢笔是温砚从哪儿得来的,他只知道这根钢笔值六千,今天有人要买,而笔现在在他手里! 一路赶到酒吧,听到服务员嘀咕这包厢因为一根笔吵起来,温义全当即偷偷摸摸溜上来,生怕来晚了卖不出去。 这种千载难逢的好事,他当然不能错过!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卖家不是他。 温义全挤开温砚走进去,眼珠子瞬间黏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看着被随意抛了一地的钞票,还有沙发上那黑色书包。 如果不是现在人多,他肯定扑上去就抢! 嘴里唾液蔓延,温义全咕咚一声咽下去,又吸溜了一下口水,发光的双眼来回扫视,很快定格在谢承业身上。 他听到了,刚刚就是这个位置的人在哔哔! 温砚脚下纹丝不动,嘴里尽职尽责:“那是我的!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卖!” 温义全只觉得她是想背着自己偷偷卖,鸟都不带鸟,双手跟钳子一般紧紧抓住谢承业:“就是你要买笔是吧?给!给你!” 强硬地把礼盒塞进谢承业手里,温义全双眼冒光地扑向沙发上的黑包,两只大手伸进包里,不断掏钱往兜里揣,嘴里还不忘大喊:“钱我自己数就行!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数!” 兜里塞满就往□□塞,□□塞不下往衣领塞,终于把黑包里的钱全揣自己身上,又开始捡那些掉在地上桌子上,泡在酒水里的钞票。 谢承业死死盯着自己被温义全抓过的手,只觉得上面爬满了无数细菌病毒虫子。 谢承业小时候在李家长大,周围人不管里子怎样,面上都是斯文有礼。后来去了德英,这样的贵族学校里,家世普通的连门都进不去。 他接触的纨绔子弟和狗腿子们也算不上普通家庭,不管大大小小,家里起码也做生意开公司,连家里的佣人都是知情识趣,他从没见过这样粗俗鄙陋的穷人! 将手里的礼盒冲着温义全狠狠砸去,谢承业抽出纸巾,用力擦拭着温义全捉过的地方。 温义全被礼盒砸中,跟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又用力把礼盒丢回去,嘴里骂骂咧咧:“什么意思?想反悔是不是?狗日的杂种!想耍你爷爷?东西爱要不要!反正钱别想拿走!” 谢承业随手从桌上拿起酒瓶,走近,温义全见势不妙,撒腿就想跑,包厢内的小跟班们当即拦下,试图将功补过。 温义全也不怕这群小孩,直接往地上一躺,双手死死抱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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