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孙何婷生不出儿子,生温纸墨的时候还坏了身体,以后都不能生,这不是让他老温家绝后吗! 温义全捶捶爬楼梯爬到酸痛的腿,攥着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继续上楼。 生不出儿子,那就是温家的罪人,犯这么大的错他还没休掉孙何婷,孙何婷懂点事就该感恩戴德主动给钱!居然还得让他亲自来要!贱人! 好不容易爬到七楼半,隔着最后半层台阶往上一看,见有个人在上边坐着。 他抡了抡手里的棍子,又噌噌噌上了几层台阶,这才看清坐在门口的是谁。 是温砚那个小王八羔子! 三年前他打孙何婷时,被温砚拿着刀捅进了医院。他报警要把这个小兔崽子抓去坐牢,结果警察说什么当时他家暴,那小兔崽子是未成年,还是正当防卫,不但没把温砚抓紧去,还批评教育了他一顿。 后来温义全不死心,又去过几次,不是被温砚报警抓住,就是被温砚捅了刀子。 他,他当老子的当然不能怕了温砚!但这小王八蛋不是正常人,脑子有问题,下手没轻没重的。 上楼的脚步不由迟缓,手里的棍子都差点没拿住,他想掉头就走,但想到还在女人肚子里的儿子,还是硬生生停下脚步,隔着两层台阶吆喝:“小兔崽子!钱呢?老子要的钱准备好没有!” 温砚不理他,直接拿起放在身侧的电锯拉开开关,锯齿飞速旋转起来,发出刺耳嗡嗡声。 迎面对着转出残影的锯齿,温义全手里的棍子哐当落地滚下台阶。 “再说一遍,你来干什么?” 温义全梗着脖子,脸色涨得通红,神情却带了点畏缩,色厉内荏:“你想拿这个吓唬老子?老子现在没打人,你也成年了!你敢用这个砍老子你就得去坐牢!” 温砚面无表情,手中嗡嗡作响的电锯往前一晃,趁温义全往后闪躲的时机,一脚重重踩在温义全左脚。 温义全躲电锯时本来就重心不稳,又被人重重踩了一脚,身体一仰就顺着楼梯框里哐当滚下去,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发黄的墙壁上,墙皮簌簌掉了一脑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自己摔下楼去了?”温砚拎着还在嗡嗡作响的电锯,一步步踩在台阶上,微笑靠近:“来,再说一遍,你是来干什么的?” 温义全脸色发白,额头疼出冷汗,伸手往脑袋后面一摸,摸到一手湿润的血。 “你,你敢踢我……我要报警,让你坐牢!” “报啊,”温砚唇角勾起嘲讽弧度:“这儿没监控,也没人看见,等你报了警我就说你又来打人,我只是正当防卫。” “你猜警察会信有多次家暴备案的你,还是会信我?” 温义全面色铁青。 这事儿不是一次两次,警察会信谁根本不用想,从前警察就没一次信过他的话! 他心头生了惧意,哆哆嗦嗦指着温砚:“我,我告诉你,你有本事就一直守着她俩!但凡有你不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温砚面无表情,手里的电锯直接冲着温义全砍去,如果不是温义全躲得快,那根手指险些就要被削掉。 连掉落的棍子都顾不上捡,温义全捂着流血的脑袋,灰头土脸逃走。 温义全走了,可麻烦还没解决。 他手里还有防盗门的钥匙,温义全肯定会趁她上课工作回来找事,这里不能继续住了。 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温砚昨天就让妈妈妹妹一起简单收拾了行李,在学校附近的平价酒店开了两天房,现在直接让她们带上行李打车过去。 小旅馆虽然便宜,但安保措施太差,万一被温义全找到,估计他敢直接进去砸门打人。 平价酒店好歹有保安,温义全如果敢去闹,肯定会被报警抓起来。 妈妈和妹妹打车去酒店,温砚则骑上自行车往酒店去。 她们带的行李不多,车上还能坐下一个温砚,但温砚晚上还得骑自行车去酒吧工作,出租车又塞不下这辆老旧自行车,只能骑过去。 办理完入住手续,安顿好妈妈和妹妹,温砚又骑着自行车赶回学校上课。 张子轩昨天扎了她的自行车,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这么干,温砚这次把车停远了些,藏在没拐进学校的超市附近。 往学校东面,南面停都不行,张子轩骑着电动车转一圈儿就能找到。超市门口有监控,车子又多,被发现的可能性低,就算被发现,他也不一定有胆子在监控底下动手。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温砚停好车子往学校走,脑子里想着怎么解决温义全,怎么收拾张子轩一家,还有接下来该去哪里租房子…… 还有今晚的交易。 走到学校里温砚才猛然想起来这茬,她书包里装着背回去却没写完的作业,唯独忘了把要用来交易的钢笔带上。 她当初把钢笔藏在了卧室柜顶,走的时候偏偏没想起来这茬,钢笔现在还在那放着。 找温纸墨回去拿?她不放心。 那就只能等放学再回家拿,只是自行车本来就停得远,中间再折返一趟,上班肯定要迟到。 等课间要提前跟朱姐发消息请个假。 太多事要做,太多麻烦塞在脑子里,温砚心下不免有些烦躁,忽然被人拉住手腕时,下意识用力甩开。 “你……” 甩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后知后觉刚刚她从后门进来后要往前排走,被谢不辞拦了一下。 然后她,很用力地,甩开了谢不辞。 谢不辞正捂着右手,眉头轻皱,温砚倒吸一口气,赶紧上前捉住她的手腕,紧张询问:“磕到哪了?疼不疼?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对不起啊谢不辞。” “没事。” 谢不辞抽回自己的手,温砚分明看到她屈起的骨节处泛起绵延的红。 让出第一给她,送奢侈品钢笔给她,还准备把奖学金也给她的谢不辞,被她甩开磕到手了。 殴打金主,罪大恶极。 温砚放下书包,匆匆拿玻璃水杯去接了点凉水,回到座位上向谢不辞伸出手:“手给我。” 谢不辞唇瓣轻抿:“用不着。” “用得着!”温砚捉过她手腕,小心握在掌心,拿装了一半凉水的玻璃杯,认真给她手背凉敷。 这是大小姐,是小财神,是宝贝疙瘩……是她目前最大的投资项目,必须得认真对待! 温砚!想想钢笔,想想奖学金,想想豪车大别墅!清醒一点!认真一点!拿出舔狗的职业素养和态度! 默默摆正自己的态度,温砚垂眸看着谢不辞的手,一边凉敷,一边忍不住发散思维。 谢不辞的手真好看啊,皮肉细嫩,指节又直又长,漂亮得像商场里的假人模特,右手中指上竟然连个写字鼓起来的茧子都没有。 明明谢不辞的字很漂亮,应该练了很久才对。 也不一定……毕竟她可是上课不听都能稳稳第一的学神,指不定写字上也有独到见解,分析一通就事半功倍。 不过大小姐是不是都吃不饱?还是说有严格的身材管理要求?手腕怎么能这么细?隔着衣服一只手握圆了都绰绰有余。 别说肌肉了,连肉没有,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这样下去可不好,还是得练。 胡思乱想一通,仿佛终于把那些烦心事压下去,温砚缓缓吐出一口气。 谢不辞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温砚牢牢按着,不由开口:“没多疼,用不着……” “那可不行,”温砚一口回绝:“这是我的错,我当然得好好补偿,能少疼一点就少疼一点。” 又按着敷了一会儿,直到周围同学都投来诡异的目光,谢不辞终于忍不住把手抽出来。 “我不疼了。” “是吗?”温砚嘟囔:“可我看着怎么还是有点儿发红?” 谢不辞说:“体质问题。” 温砚心想什么体质问题?磕一下就留印子的体质吗?这是不是当初谢不辞说的那个病? 应该不是,没什么危害性,犯不着让她离远点。要人远离的病怎么说也该是有点危险的? 目前还没发现谢不辞有什么会伤害到别人的病,硬要说的话……情商低,太有钱,容易刺痛人心,这个勉强能算? 上课铃响起,数学老师回来上课,这两节都在上面讲作业,温砚扫一眼发现自己做对了就不再听,低头补其他科目的作业。 昨晚怕温义全再回来,温砚没敢去上班,又多请了一天假,在家里跟妈妈妹妹一起收拾东西,找酒店,找安保好的小区……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忙,温砚背回去的作业都没写完。 好在今天只上数学课,这门课的作业她在学校就写完了,还有时间补补别的。 谢不辞难得上课没睡觉,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目光落在温砚手里不断晃动的笔上。 温砚没注意谢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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