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 下午运动会结束,吃完饭还得搬凳子回教室上两节晚自习。班里两人一组排值日表,每天晚自习前的大课间是值日时间。 温砚和谢不辞作为最后转到一班的两个人,自然而然被分到一组。今天刚好轮到她们两个做值日,她们直接从食堂买了饭,带回教室吃。 这不是温砚和谢不辞第一次一起做值日,上次值日时温砚直接包揽了全部工作,谢不辞就戴着她那耳机趴在桌子上睡觉。 看到自己值日和谢不辞一组后,温砚就没指望过她能做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嘛,不会做值日简直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她还多收了一份见面礼,更何况她还想当谢不辞的舔狗小跟班……包揽大小姐的所有麻烦事,当然是她职责范围内必须要做的。 她一直以为谢不辞是真的不会做值日,所以今天看到谢不辞拿起扫帚扫地时,忍不住惊叹出声:“你居然会扫地啊!” 谢不辞忍不住回复:“我又不是智障。” 扫地拖地摆桌子这种看一眼就能明白,没有丝毫技术含量的工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学不会。 温砚眨眨眼,心想也没错。 只有不想会的人,才永远学不会。 比如她那个活了几十年,衣服不会洗,碗不会刷,活的像个单细胞草履虫,偏偏还会在外面找小三生孩子的臭虫爹。 而从前的谢不辞不会,现在的谢不辞会了,这代表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 真的很简单。 因为她,在谢不辞的心里,不再是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存在了。 温砚眉眼弯起,看着动作生疏,却仍旧在扫地的大小姐,忽然开口:“喂,谢不辞。” “你说的礼物,我想好要什么了。” 要笔要钱显得太物质,要跟谢不辞做好朋友又太虚幻,想要好处实打实到手又不显得物质势利,那就—— “跟我做同桌吧。” 谢不辞准备的那根看起来就很贵的钢笔,不是说要送给新同桌吗?她跟谢不辞做同桌,就能顺理成章拿到笔! 谢不辞似乎没料到温砚是这个回答,微微一怔。 “怎么样,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谢不辞唇瓣微动,刚要说话,忽然被温砚两根手指堵住:“想好再回答。” 她看着谢不辞,像看着一个未来注定会栽在她手里,任她予取予求的宝贝疙瘩,语调温柔:“事不过三,这是最后一次问你了,谢不辞。” “下次月考完,跟我做同桌怎么样?” 谢不辞像个宕机的机器人,一动不动在原地呆了半晌。 正当温砚以为这次火候还不够,又要无功而返时,忽然听到细微到仿若幻听的一声。 “嗯。” 温砚一愣,眉眼间笑意随即浓烈起来:“嗯?刚刚有人说话了吗?我好像没听见?” 谢不辞转身:“我的话只说一遍,没听见算了。” “嗯,听见了听见了,刚刚谢不辞说,想要跟我做同桌是吧?” 谢不辞不搭理她。 温砚喋喋不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我听错了吗?谢不辞,你怎么又不理人啊?” 谢不辞直接把扫帚塞进温砚手里。 “自己扫去吧。” 第17章 别动手动脚 运动会比赛项目在第一天差不多就进行完毕,第二天只有两项,两项结束后是三项教师运动比赛项目,教师比赛成绩也算进综合分里,只是占比比较低。 周老师也知道这次一班拿了不少成绩,不想拖后腿,教师运动会时简直拼了命,最后夺了个第二名。 教师比赛完是闭幕式,一溜校领导挨个上台演讲,然后公布名次,颁奖,再来一轮总结演讲,最后结束运动会。 有温砚异军突起,再加上拿满了附加分,大家心里都预感这次一班排名应该不会很低。 校领导上台时一个个都目光急切,恨不得给演讲的校领导开个二倍速,或者直接把进度条拖到公布名次。 温砚虽然也有点期待,但相比班里其他同学,倒是不急。所有项目她都已经尽力了,最后的结果不论是什么都无愧于心。 列队站在她旁边的谢不辞则是毫不在意,目光平静无波,只想快点结束走人。 终于熬过校领导的演讲,来到公布名次环节,尽管早有预感名次不会太低,但真正听广播里念出第二的名次时,一班还是忍不住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领锦旗奖杯和奖品时,一班同学一致推选温砚当代表上台,温砚看着他们热切的目光,觉得如果不是场地不允许,他们很有可能一窝蜂冲过来,把她高高抛起。 运动会结束,班长带着列队回班,领回的奖杯锦旗在班里传了又传,最后被郑重地挂在黑板旁边。 运动会结束就开始放假,最开始的热闹过后,班里同学开始各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温砚今天上午比项目时暗度陈仓抓了几把糖和巧克力,教师运动会时借着加油和送加油稿,又抓了几把。 毫不夸张的说,学校准备的糖和巧克力,至少有一大半都进了她的口袋! 整理完存货,糖和巧克力装了半个多书包,温砚心满意足地把手塞进去转了转,抓一把出来递给同伙谢不辞。 她觉得谢不辞应该看不上这种糖和巧克力,大概率不会要,所以抓了一大把。既能体现她的慷慨无私仗义,等谢不辞拒绝后,她也能直接收回,不会损失什么。 万万没想到谢不辞看了两眼,竟然伸手接了! 温砚极力控制着脸上的笑容不要显露出勉强,强忍苦涩默默收回手,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我这个人特别,特别仗义的,你帮我暂存了一下糖,我就分你这么一大把。” 在心里唾弃自己几秒,非要抓那么大一把给谢不辞,装什么大款!现在好了吧?那么大一把,那么大一把糖! 不忍心再看,温砚强迫自己别过脸,带着苦涩整理书包里的卷子。 正默默收拾,装了半个书包的糖和巧克力上,忽然嚓的一声,落下一个长方形的礼盒。 很眼熟。 温砚目光唰的一下亮起来,猛然抬头看向谢不辞。 谢不辞神色淡淡:“提前给你。” “谢不辞!” 温砚猛地扑上去,用力抱紧谢不辞,语气慷慨激昂:“我宣布!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谢不辞推开温砚,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别动手动脚。” 温砚胳膊搭在谢不辞左肩,语调飞昂,笑嘻嘻道:“遵命!大小姐。” 谢不辞今天仍旧是打车回家,温砚觉得这里边有坑,时机不恰当也不去多问。 等再熟一些,以后总有机会知道的。 跟谢不辞分开,温砚背着书包骑上自行车回家。 那个比赛时推她的学生赔了三百块钱,温砚拿了一堆奖品本子,卖出去五本,留了两本,准备给温纸墨用。 带着满当当的收获到家,家里已经做好饭,吃过午饭先把碗泡起来,等妈妈去睡觉,温砚才招呼温纸墨过来。 从书包里把书本卷子单独放出来,又掏出两个盖着奖品章的本子递给温纸墨。 温纸墨:“我说姐你昨天怎么回来的时候一瘸一拐,手还受伤了……你去报运动项目了?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我能干那赔本买卖吗?”温砚从兜里掏出五百六十块递给温纸墨,略有些得意:“三百是赔偿金,二百六是项目佣金和卖奖品本子的钱。” 至于奖牌,她留了个金牌当纪念,一千五的铜牌给了谢不辞,其余的都挂在班里。 “这还没完呢。”温砚又把书包在桌面上倒过来,哗啦一下倒出一桌子的糖。 温纸墨满脸惊奇:“姐,这也是奖品?还是谁给你的?” 温砚啧了一声:“非得是别人给我的?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 温纸墨撇嘴:“你那么小气,怎么可能花钱买巧克力和糖?” 温砚:“再叭叭不让你吃了!” 温纸墨已经去抓了一把糖,手指碰到一个硬盒,从糖堆里拿出个不大的长方形礼盒。 “姐!你还说不是别人送你的,礼盒都在这儿呢!” 温砚把礼盒抽过来,拆开上面的丝带,藏蓝色的绒布里,躺着一根略有些胖的钢笔。 笔身流畅,金线描着副色泽艳丽的山河图,侧面刻了几个温砚看不懂的字符。 “这笔看着好贵,”温纸墨倒吸一口凉气:“姐,这到底是谁送给你的?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温砚:“你不懂,这是小财神送的。” 温纸墨:“是那个谢不辞?” 温砚这次是真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班级群里有人说,”温纸墨含糊不清带过:“他们说市一转过去一个很有钱的大小姐,叫谢不辞。” 原本和她一届的同学现在已经高一,他们之中有考入市一中的,在曾经的班群里阴阳怪气,还专门艾特了温纸墨。 温砚起身去洗碗:“应该不止说了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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