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或者先帮我把伤口缠紧一点?我一会儿还有个比赛要跑。” 校医:“冰块没有,你小臂上没什么事,手心摔得不轻,腿上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也得好好休息,跑步摩擦伤口会更严重……你们班没有替补选手吗?” 温砚叹气:“我就是替补。” 她本来就是收了钱,然后以替补名义顶其他人上场的。 校医摇头:“不建议你继续跑,一会儿是一千五百米的比赛吧?这么长的距离跑起来会很难受。” 更何况这小同学是跑步摔的,刚刚的跑步比赛她记得是四百米。四百加一千五,中间又间隔不久,如果不是经过系统训练的体育生,再好的身体素质也顶不住这么跑。 “我不上也没人能上了,”温砚晃了晃腿:“感觉还行,也不是很疼……” “现在感觉没事,跑起来磨到伤口,你就知道疼了。” 温砚笑笑不说话。 说了不听劝,校医摇摇头不再管。从箱子里翻出糖和巧克力,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嘀咕:“我记得刚放过去点儿,怎么没得这么快……” 校医室只剩下她们两个,一片沉默中,谢不辞忽然开口: “我替你去。” “替我单腿跳还是拄拐跑?”温砚扑哧一声笑出来:“得了,就你这身体素质跑下来得去半条命,我可舍不得。” 况且娇贵的大小姐替她去跑一千五……这人情欠大发了,她可还不起。 谢不辞冷嘲热讽:“总比你半个残废跑得快。” “心疼关心我可以直说,怎么老拐弯抹角说点嘴毒的话?”温砚站起来,按住谢不辞肩膀,直接把人按坐在床上:“等着吧,看我赢个奖牌回来送你!” 这次没敢说是金牌。 战损上场,别管金银铜,能捞个牌回来就不错了。 但谁说铜牌不是牌?送出去的都叫礼物,她付出这么大努力拿到奖牌送给谢不辞,谢不辞怎么着也得感动一下吧? 温砚美滋滋想,然后礼尚往来随便送她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啦! 走出两步,忽然又折返回来,手臂箍住谢不辞腰肢,用力抱紧她。 谢不辞浑身一僵,直到大腿根一痒,才反应过来温砚干了什么。 ——温砚把刚才偷拿的糖和巧克力,一股脑塞进了她校服裤子的口袋里。 温砚笑眯眯抽身,手指竖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暂存,暂存。” 思来想去,觉得谢不辞留在这儿风险太大,毕竟口袋裤兜都被糖和巧克力撑得鼓起来了。 万一被校医发现怎么办? 于是又按住谢不辞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一千五跑下来肯定会很累,谢不辞,你能不能在终点接我?”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走的时候还可以抓点糖和巧克力。” 谢不辞耳根红了一片,眉头紧皱,忍着恼怒低声吐出一个字: “滚!” 温砚啧了一声:“好歹也是坐过一张床的关系,真冷漠。” 看谢不辞的目光愈发像是要刀人,温砚连忙抬起双手做投降状,后退两步。 人在退,脸上仍旧挂着散漫的笑: “一会儿终点见。” “不带糖也行,你来就好。” 第16章 想好再回答 温砚去一千五的赛道候场,到的时候班长正在跑道上。 班长看见温砚一愣:“你怎么来了?” 温砚晃晃腿:“感觉还行,我来跑一千五。” 班长:“你都摔了一跤还跑呢,回去好好休息吧,一千五我替你跑。” 温砚:“真不用,我没什么事。” 腿上又没受多重的伤,跑起来也就是疼一点。但要是不上场,不但得退钱,还得欠班长一个人情。 人情债是最难还的,能不欠就不欠。 班长看她坚持,也不再劝,只告诉她处理结果:“那个推你的因为违规直接被取消成绩,第一还是你。她说可以再单独跟你道歉,你要去医院看伤也愿意出医药费,但是不想被通报批评。” “医院倒不用去,但医药费和校服钱得赔我吧?”温砚指指校服裤子上那处明显的磨损:“裤子成这样了,赔我一套校服钱不过分吧!” 班长忍俊不禁:“本来就是她有错在先,去医院看病检查那得花大价钱,你要是只跟她要校服钱,她肯定高兴还来不及。不过你要是难受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别想着忍,万一留下什么隐患就不好了。” 温砚诚恳道谢:“谢谢班长。” 班长笑笑:“小事,咱们一个班的人,肯定不能让你吃亏,更别说你这是为咱们班争光呢。” 温砚点头,没半分不好意思。 她没准备闹到医院去。 她清楚自己伤势不重,查也查不出什么,况且闹到要去医院,肯定要涉及到各班班主?*? 任和家长。 她既不想把妈妈牵扯进来,也不想在班主任眼里落下一个咄咄逼人的印象,乖巧柔弱小可怜的人设很有用,能给她带来不少便利。 裤子没破就能穿,校服一套二百三,再加笔医药费,怎么着也得三百块,到时候拿到钱攒起来,又是一笔意外入账。 值了! 候场结束上场比赛,裁判看见温砚又出现在赛道上还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要开赛,只能用略带惊奇的目光扫了两眼温砚,把话咽下。 操场一圈四百米,一千五要绕操场跑将近四圈。放在平时体育课,跑四圈听起来都累,更别说前面加个比赛。 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又腿软。 伤口和衣服摩擦,一开始还算不上痛,跑得时间越久疼痛越明显,跑到第三圈,腿已经沉得像灌满铅水。 每次跑过一班位置,都能听到同学声嘶力竭地喊她名字加油。 温砚不知道那一声声加油里有没有谢不辞的一份,但不可否认,加油声似乎确实有点看不见摸不着的神奇力量,能让一度想要放弃的她咬牙挺下去。 可能是要面子吧。 难堪的事常经历,脸丢得多了,有机会能涨涨面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谢不辞嘴上凶巴巴说着滚,温砚还以为她不会来,没想到最后半圈,转过弯道后却看见谢不辞在终点等着。 虽然脸色臭臭的,但确实是在等她。 温砚忍不住想笑,呼吸节奏一乱,赶忙收回视线重新调整。 最后两百米,双腿几乎已经沉得不受控制,近乎本能机械般迈动。最后五十米,她距离第二还有一段差距,即便提速也追不上,温砚就保持正常速度冲过终点。 冲过终点几步,提着的那口气好像瞬间泄掉。温砚脚下一软,控制不住地向前扑去,没砸到地面,倒是砸进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 她大口喘着气,试图自己站直,尝试了两下都以失败告终。 旁边围观的一班众人见谢不辞掺着温砚,一个个面面相觑,没再上前。 谢不辞扶着温砚,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冷冷吐出两个字:“活该。” 温砚还没缓过来,耳朵里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气声,根本没听清谢不辞说什么,却不忘一把抓住她手腕:“等等!” 温砚颤颤巍巍指向主席台下的桌子,语气虚弱,轻微,却坚定:“巧克力和糖……再给我抓两把巧克力和糖!” 那是她应得的! 谢不辞冷着脸扶温砚去抓了两把糖,温砚终于心满意足,让谢不辞掺着她去领奖。 第三名。 是个略微有些简陋的铜牌。 温砚挂着铜牌拍了照,领了奖品兑换条,然后摘下铜牌挂到谢不辞脖子上。 奖牌带子粗糙,磨得谢不辞颈后发痒,她拧着眉想要摘掉,却被温砚一把按住:“这可是我拼了老命给你赢回来的奖牌!就因为它不是金的你就要嫌弃它吗!” 迎着周围同学诡异的目光,谢不辞冷着脸放下手,挂着那个丑铜牌,拖上温砚往一班位置走。 温砚半点没意识到谢不辞嫌她丢脸,一边走一边上上下下往谢不辞身上摸口袋,确定里面装了不少糖和巧克力后终于心满意足。 回去的路上温砚故意往谢不辞身上倒,谢不辞就这么半架着她一路走,哪怕走到呼吸急促,竟然也没说什么。 温砚非但没有感恩戴德,还在心底小声蛐蛐。 娇弱大小姐身体素质这么烂,这才扶着她走了多远,居然就喘成这样了。 想着想着又莫名有点心虚,默不作声站直了些,不再故意把重量压到谢不辞身上。 回到班级位置,穿过一排排的人和板凳,做到自己位置上,温砚才觉得好像活了过来。 谢不辞脖子上的铜牌吸引了不少目光,旁人不敢找谢不辞要铜牌看,一时间也没人过来。 温砚屈指敲敲谢不辞脖子上的铜牌,笑眯眯道:“喂谢不辞!我都送你礼物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送我点什么?” 谢不辞问:“你想要什么?” 这话说得好霸总,温砚满怀希冀地眨眼:“想要什么都能给我吗?” 谢不辞冷淡回答:“不能。” 噢。破坏气氛的答案。 温砚坐回去:“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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