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淡然一笑:“我身体很好,就不劳阿宣你记挂了。” 宫泽的淡然,宫宣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明明在国外待的好好,他回来做什么? 四目相望,宫宣两手揣进了裤兜:“希望你这次回来只是为了工作,只是为了老爷子和老太太。” 宫泽这么快的回公司,宫宣在他跟前,提都不提温言。 直觉告诉他,宫泽这次回来压根就不是为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他回公司也并不是为了工作,或者是和他一较高下。 他是为了温言回来的。 毕竟两年前,他离开的很突然,也并不是他自己所愿想离开。 宫宣直视的眼神,宫泽一笑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阿宣,你害怕?” 宫宣听着这话,不以为然的也笑了:“叔,你太自信了。” 宫泽:“到底谁太自信,那还要走着再看。” 虽然知道温言和宫宣在一起,但宫泽总觉得其中有故事。 当然,宫宣故意报复他,故意接近温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 宫泽对他自己的自信,宫宣冷声一笑,迈开步子就就走了。 和宫泽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故意狠撞了宫泽肩膀一下。 宫泽转脸看了一眼,没有跟他计较,拍了拍被宫宣撞过的肩膀,转身也离开了。 片刻。 回到办公室,宫宣心里烦闷了,一会儿想到宫泽,一会儿想到温言。 宫泽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他就越发觉得目的不单纯。 楼下的行政办公室,温言也不安,连洗手间都比平时去的少,生怕会碰到不该碰的人。 要是前些日子,宫宣要是把她的辞职批了该多好,那她现在就不用这么尴尬。 直到傍晚下班,这一天相安无事的过去,温言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明天,又一个崭新的煎熬。 想到也许会在公司和宫泽碰上,温言都不想上班了。 也许,她应该碰上宫泽,应该问问他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应该责怪一下他连累了自己,让她和宫宣牵扯上。 但如今已经时隔两年,温言早就觉得没必要。 尽管她为此抑郁过一段时间。 关掉电脑,整理好办公桌上的文件,温言去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 拿出来一看,宫宣打过来的。 温言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宫宣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在地铁的路口等你。” 温言上次为他在公司门口等他闹过不开心,所以宫宣很识趣的把车子往前开了一点。 听着宫宣的话,温言说:“我昨天才陪你在南湾过夜了。” 言下之意,她今天不想去南湾,她想回家。 宫宣:“听话。” 说罢,又和她轻声细语说了两句,宫宣就把电话挂断了。 昨天晚上没有回去又怎样?他还想她一直留在南湾呢。 宫宣的霸道,温言吐了一口气,走出公司大门口,她还是往地铁路口走去了。 不管去不去南湾,她也得从这里回去。 远远看到宫宣那辆熟悉的车子,温言无力的吐了一口气。 去就去吧,早点陪他演完戏,早点解脱。 打开副驾驶室车门上了车,温言才刚刚坐进去,还没来得及把安全带系好,宫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轻轻拉到自己跟前,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右手拉着安全带,温言没有挣开宫宣,就这样睁开眼睛看着宫宣,直到他的结束,她抬手擦了一下嘴巴,然后才把安全带系上。 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事,但心情莫名有些许低落,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卡在心里,让她没有办法轻松。 车子缓缓启动,宫宣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很自然的牵着温言的手。 他似乎在害怕,害怕自己若是不牵住温言,温言就会不属于他,属于别人了。 宫泽回来了,两人多多少少都被影响。 不远处,宫泽看着缓缓启动离开的车子,看着车子里刚才的影子,看他们接了吻,看温言并没有推开宫宣,宫泽眼色渐渐深沉,眼神很伤感。 言言,她本来是属于他的。 “少爷。”司机见宫泽一下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情绪不太好,便小声喊了他一声。 宫泽听着这声少爷,他才回神:“回去吧。” 他想见温言,但心里很明白,以温言的性子,她是不会出来和他见面。 自己当初的离,也是迫不得已。 后来一直没有联系他,是因为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解释,因为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有所隐瞒。 —— 与此同时,宫宣的车内。 车子启动之后,温言的眼神时而落在宫宣脸上的时候,见宫宣在看自己,她便冲宫宣笑一下,话却比平时更少了。 宫宣心里有事情,所以他今天的话也少。 温言冲他笑的时候,他就把温言的手握紧一点,握得温言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但这次,她什么都没有说。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南湾,宫宣牵着温言的手,就像以前一样带着温言回去了。 只是今天,两人都不怎么说话。 按着指纹打开门锁进了屋,陈妈正好把晚饭给两人做好。 见他们俩回来了,她一脸笑脱着围裙说:“先生太太回来了啊!那你们慢吃饭,我先回去了。” 说着,她换了鞋子就离开了。 哐!房门被轻轻的关上,宫宣没有像像往常一样让温言洗手吃饭,而是伸手把她拉开了怀里,把她抱住了。 被宫宣重重的抱进怀里,温言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望,宫宣眼里有伤感,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宫宣刚才的眼神,温言有点好笑,又有点儿说不出的同情。 左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右手在他后背轻轻抬起,几次想落下抚摸他,安慰他,最后却都没有落下去。 明明是他霸道,他还委屈。 宫宣没有跟她提宫泽,温言便很聪明的没有问。 要不然,两人又得吵。 现在,她就等宫宣的通知,听宫宣的安排,陪他演完这场戏就好。 然后全身而退。 想到她和宫宣也不会这样太久,温言那只悬在半空中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着他的后背,以示给他安慰。 温言的安抚,宫宣将她抱得更紧,脸也贴在她的脸上。 他吻着温言的脸,吻到温言唇上去的时候,温言抬起头,看着他说:“宫宣,我肚子饿了,我能不能先吃饭。” 听说宫泽回来的消息,温言怕在公司碰到他,所以中午都没有去餐厅吃饭。 温言说她饿,宫宣被她逗笑,右手抚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就让她洗手吃饭。 饭桌上,温言的话还是少,只是低着头,一本正经的吃饭。 等吃完饭,温言要收拾桌子洗碗,宫宣没有拒绝,让她收拾了。 因为看出来温言今天情绪不对,她在很用心,很努力的陪他演戏。 他则是从她身后把她抱住,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等温言把碗洗完,宫宣一下就把她打横抱起去卧室了。 几阵云雨之后,直到温言喊疼,宫宣这才把她放开。 看她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旁边,宫宣坐卧在旁边,揉了一下她的头发问:“温言,今天是不是碰到事情了?” 从打电话的时候起,宫宣就发现她心不在焉。 所以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和宫泽遇上。 早知道苏慕白拦不住宫泽,知道宫泽回么早,温言上次辞职的时候,他就给批准了。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犯难。 只是眼下,宫泽回来了,自己再让她辞职,他也说不出口。 看来,他得想点办法,让这丫头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总这么心不在焉。 趴在宫宣旁边,温言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啊!” 宫宣什么都不提,温言也什么都不说,要不然,他肯定要借题发挥,肯定又要为难她。 认识宫宣两年,温言对他还算了解。 看着温言,宫宣明显知道她在撒谎。 宫泽回来了,公司上上下下全部都知道这件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 这丫头,还是不跟自己交心啊! 一动不动的盯着温言看了半晌,看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没有看他,宫宣侧身一翻就从温言的后背把她压住了。 “啊!”温言被她压得一叫。 宫宣捏着她的下巴,一下就吻上了她的唇。 紧接着,又和她胡闹起来了。 温言不提宫泽,宫宣心里反而还有点不舒服,所以折腾温言的时候,有点故意。 但也都把握着分寸。 两手抓着床单,温言苦苦哀求的求饶,宫宣不答应,她便趴在床上哭。 后来,直到她哭出声,宫宣才吻了吻她的脸,一阵释放就出来了。 见宫宣终于满足躺在她枕边,温言抬手就打了一巴掌宫宣的胸膛:“烦死了。” 温言的小撒娇,宫宣把她揽进怀里。 两人在床上一阵缠绵的黏腻,温言说她今晚要回家,再加上她妈打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宫宣便起身送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的话依然少,但宫宣仍然一直牵着温言的手。 谈过那么多的女友,宫宣也只对温言有这样的习惯,只害怕温言离开。 就算是初恋,就算最后闹得他很不开心,但他都没有这么上心过。 十来分钟后,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温言解开安全带正准备下车的时候,宫宣又不舍的把她抱住了。 宫宣这两天的黏人,温言有点哭笑不得,有点无奈。 就算是宫泽回来,他这么反应也不对啊! 轻轻拍了拍宫宣的后背,温言说:“好啦,我得回去了。” 听着温言的话,宫宣说:“温言,我们一直这样过下去吧!” 宫宣的话,温言心里咯噔一响,他怎么又来了。 她早就说过,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回答宫宣的话,温言轻轻从他怀里退出来:“我再不回去,我妈就该发火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罢,不等宫宣开口说话,温言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没有回答宫宣,这是就是她的答案,她不愿意。 只是碍于不想跟他吵架,她才没有正面拒绝。 他懂她的意思,等下次去南湾,她再好好跟他谈这个问题,而且她也不会在家门口和他吵。 温言下车了,宫宣也下车送她。 直到温言上了楼,直到她房间的灯亮起,宫宣才上车回去。 —— 第二天,温言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公司里关于宫泽的讨论也越来越多。 那些女孩讨论着宫宣和宫泽叔侄俩还是单身,一个个别提有多兴奋,都在商量怎样把他们叔侄两人拿下来。 温言没有这心,而且听到他俩的名字就心虚。 所以,她没有参与,心里也巴不得她们把宫宣和宫泽拿下。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全身而退。 上午十一点,温言忙完手上的工作,伸了个懒腰就去洗手间了。 自从昨天听说宫泽回公司了,温言出办公室就特别少,生怕和他撞上。 眼下,她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转过身,正准备回办公室的时候,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忽然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看着眼前这道久违,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温言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一下也怔住。 她千躲万躲,连办公室房门都不敢多出,没想到还是和宫泽碰上。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看着温言那张依然漂亮好看的脸,宫泽的眼睛顿时爬上些许红血丝。 看了温言好一会儿,宫泽声音有些颤抖的叫了她一声:“言言。” 宫泽的一声言言,温言就这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了。 这声言言,好久违。 久违到她都要忘了,经曾还有这样一个人,这样称呼过她。 盯着宫泽看了一会儿,温言毕恭毕敬的打招呼:“宫总。” 宫泽管她叫言言,温言管他叫宫总,没有像当年那样喊他的名字。 而且当时,她并不知道宫泽是公司的老板,不然也不会和他有后来的故事。 温言的一声宫总,宫泽的眼神明显黯然不少。 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宫泽迈开腿就朝温言走近了过来。 停留在温言跟前的时候,宫泽抬起右手便朝温言的脸触过去。 温言见状,下意识往后退两步,就把宫泽躲开了。 别说她现在和宫宣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她就算和宫宣没有关系,她也会和宫泽保持距离,不会和他有什么。 温言的躲避,宫泽觉得好生疏。 明明他已经回来,明明她就站在自己眼前,他却觉得两人似乎更遥远了。 他的言言,早就不属于他。 宫泽伤感的眼神,温言仍然不知所措。 当年,他不告而别,温言就没有想过他还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至少没有想过眼下的情形,没有想过他还叫她言言。 宫泽的反应,好像他没有离开那两年,没不告而别。 温言的回避,宫泽说:“言言,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知道自己当年不辞而别伤害了温言,宫泽不奢求重归于好,但他希望能和温言把话说解释清楚。 他不是故意的。 宫泽话音落下,温言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有人过来了。 温言见状,没有回应宫泽的话,只是说:“宫总,我先回办公室了。” 说罢,不等宫泽回应,温言赶紧就先走了。 她不会单独和宫泽见面,也没有想聊的,他们的事情,已经成为过去。 而且她如果和宫泽见面,宫宣会难为她的。 温言匆忙离去的身影,宫泽转身看了过去。 “宫总。”直到旁边的人和他打招呼,宫泽这才收回神,和人点了点头示意回应,然后也走了。 他今天这一趟下来,就是为了和温言见一面,想和她约时间谈谈。 也如他所想,温言对他很见外,很生疏。 不过怪不上她,他当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太多的隐瞒了。 回到办公室,宫泽无心工作,温言也坐立不安。 平静的心,终究还是被宫泽打扰。 后来的几天,宫宣找她也特别频繁,有两回让她去他办公室,温言没有过去。 所以,每天下班就在地铁口把温言接回南湾,让她去南湾陪他吃饭,陪他加班工作,然后十点的时候再把她送回去。 一直没有和温言提起宫泽,虽然在宫泽跟前挺嚣张,还说和温言一起请他吃饭,但根本就不跟温言提这事。 实际上,他压根不想温言和宫泽碰面,所以就算公司讨论的沸沸扬扬,他也不提。 全当没有宫泽这个人。 他天天见温言,更多的像是在看守温言,不给她一点多余的时间。 连续这么几天之后,温言不乐意了,因为他爸妈不高兴了,说她每天回家太晚。 这天晚上,宫宣把温言送到楼下,吻了吻她的脸之后,温言说:“宫宣,你让我歇两天吧!我爸妈这几天意见挺大的,说我说的太晚了。” 宫宣捏了一下她脸上,一笑的说:“你看哪有两口子过日子谈休息的。”又说:“温言,还是搬到南湾来住吧!” 宫宣提起让她去南湾住的事情,温言不接话,转移话题说:“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转身就进楼了。 同时,在心里想,宫泽都回来好几天了,她的戏是不是演完,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只是宫宣不提,她也不敢问。 要不然,他肯定会说,她是看宫泽回来就跟他闹腾,但她并不是。 她只是想恢复正常生活。 片刻,温言拿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她妈正好从洗手间出来。 看温言回来,黄丽君刚刚还挺好的脸色,瞬间阴沉:“言言,你这几天怎么一天比一天晚,越来越野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在加班。”温言换着鞋,无奈地解释。 她在陪宫宣,也确实属于加班了。 黄丽君听着她的话,紧着眉说:“怎么突然就这么忙了?”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黄丽君狐疑打量她:“言言,你该不是背着我和你爸谈恋爱了吧!”又道:“这又不是坏事,你要真谈了,给我们一句实,那我和你爸就要琢磨着装修新房的事情,到时候你从那边出嫁。” 温言说她加班,黄丽君不太相信,觉得她像是谈恋爱。 这种事情,她是过来人,她比她更清楚。 黄丽君的猜测,温言心里一虚,说:“妈,我要是谈恋爱了,我会告诉你和我爸的,你放心吧!” 说完,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拿起睡衣便要洗澡。 她妈见状,伸手把她拉住:“怎么每次说到重要的时候,你就要跑?我怎么看你那么不对劲,你要真没谈男朋友,那这个周末再去相个亲。” 不给温言说话的机会,黄丽君马上说:“相亲这事,你就是要多看多见,见多了不同的人,你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这事就这样定了。” 前几年是不着急,但温言眼下26了,黄丽君还是急了。 特别是看见同学朋友的孩子这两年都在陆陆续续地结婚,生孩子,她心里就开始盘算。 听着她妈的话,温言说:“妈,我每天忙的陪你和我爸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谈什么恋爱,相什么亲啊!感情这事是顺其自然,要看缘分的,你就别搁在这里瞎掺和了,我自己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 上次相亲,宫宣都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两人还大吵了一架。 如今宫泽回来,正是她和宫宣谈散伙的时候,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宫宣的。 省得凭白添麻烦。 温言说完,进了洗手间就把房门关了起来,不再搭理黄丽君。 “工作工作,眼里就只有你那点工作,你再不抓紧时间,以后有你后悔的。”黄丽君见她不理这事,嗓门比刚刚大了许些。 温言不搭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洗完澡就回房间睡觉了。 每天和宫宣周旋就已经够累,她哪还有精力回应他们。 于是倒在床上没一会儿,温言就睡着了。 -- 夜深人静,温言做梦了。 她梦见宫泽找她,梦见自己和宫泽说话的时候,宫宣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梦见宫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冰冰,很受伤。 他明明没有靠近过来,明明没有拿她是问,但温言却莫名的难过的厉害,她听不进宫泽和她的说话,眼神全部停留在宫宣的身上。 后来,宫宣没有过来找她和宫泽,只是冷清清的转身离开了。 宫宣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温言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两手撑在身后拼命的喘气,额头上布满了细汗,心跳也很快。 回想刚才的那个梦,温言仍然气喘吁吁。 宫宣走了,她为什么要心虚?为什么要难过?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吗? 喘着大气,转脸看向窗外,天色已经亮了。 只是宫宣哪有梦里那么好说话,看到她和宫泽在一起,怎么会那么心平气静?怎么会转身就走。 温言这么想,倒不是以为宫宣有多在乎她,而是他接近她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报复宫泽。 平静着气息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闹钟按时响起,温言起床了。 由于昨天晚上那个梦,温言白天的情绪不是很高,有点闷闷不乐。 但具体又说不出为什么要闷闷不乐,只是心情很低落。 —— 与此同时,宫泽的办公室。 在办公桌跟前批复着文件资料时,他的办公室房门突然被敲响,秘书进来了。 “宫总。”对方叫了一声宫总,宫泽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 女人见宫泽脾气温和,她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办公桌里面,宫泽见对方喊了自己,却迟迟没有开口说话,他抬头就看了过去。 这时,女秘书才小心翼翼的说:“宫总,你让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找了些人调查。” 听着秘书的话,宫泽就这么看着对方,等她接下来的汇报。 秘书见状,又接着说:“温主管是两年前和小宫总在一起的。”停顿了一下,又道:“当时是小宫总借着工作饭局,让人把温主管灌醉了,然后把温主管带走了。” 说到最后两句话,秘书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抬眸看向宫泽,只见他的脸色早已阴沉煞白。 自己给他当了十年的秘书,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样的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小宫总确实太过分,怎么能找人灌醉人家女孩,怎么能把人家带走? 这是人家姑娘没权没势没有背景,又顾及体面和尊严不敢声张这事,要不然,她当时如果闹起来,对宫氏集团会有很大的影响。 看宫泽变了脸色,秘书又轻声说:“估计温主管后面多半也是不情不愿的。” 宫泽和温言那一段,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宫泽是打心眼里喜欢温言,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一走了之。 沉默了好一会儿,宫泽才淡声道:“我知道了。” 看上去淡漠,宫泽心里却早是一团怒火,他就说的,以温言的性子,她是不会同意和宫宣在一起的。 知道宫宣霸道,报复心重,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对温言这么卑鄙。 房门被离开的秘书轻轻关上,宫泽拽着文件的右手,手背上的青筋暴了起来。 尽量想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想动怒,可他越想平静自己的情绪,他就越气得厉害,越没有办法原谅宫宣。 最后,猛地从椅子站起来,就去宫宣的办公室找他了。 这会儿,宫宣刚刚从ZF开完会回来,看宫泽怒气冲冲进来他的办公室,他倒不生气,嘴角噙着一抹笑,不温不火的说:“叔,你找我有事?”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走近过去,抬手拎住他的衣领:“找人灌言言酒,趁她喝醉把她带走,宫宣,你太卑鄙了,你这是犯法。” 温言和他在一起半年,宫泽是捧在手心都怕摔了,他喜欢她,尊重她,所以一直都没舍得。 谁知道宫宣这个浑蛋,直接找人把她灌醉,就那样把她强了。 尽管没有在现场,宫泽也能想象到温言醒后的委屈和愤怒,宫宣一定是威胁了她,所以她才会跟他这么久。 宫泽的一句言言,宫宣脸色一沉。 拽着宫泽的手腕,宫宣冷声一笑:“叔,我和言言是两情相悦,不然你去问问她。”又说:“不过话说回来,还要感谢叔你手下留情。” 说罢,还凑到宫泽耳旁,挑衅的说:“宫泽,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温言有多好,有多听话。” 宫宣的挑衅,宫泽扬起手臂就是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打完宫宣,宫泽又揪住他的衣领,两眼猩红的说:“言言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开?你还不知道吗?” “我和她之间,我本来就瞒了她很多,本来就对不起她,你还找人灌醉她,欺负她,宫宣你这事太过分了。” 宫泽的拳头和指责,宫宣也不依了,狠狠将他推开,拍了拍自己被拽皱的衣领:“你对不起温言,那是你的事情,明知道我会报复你,你当初就不该喜欢温言,不该和她在一起。” 说完,抬手摸了一下被宫泽打过的侧脸,脸颊一阵犯疼。 宫泽见状,一阵窝火的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我当年没有介入过你的任何事情,你那天看到的只是一场误会。” 宫泽的解释,宫宣冷声一笑:“叔,你都走两年了,你和温言早就什么都不是,你提过去又有什么意思?” 没有还手,他觉已经是给了宫泽最大的面子,也顾及了他的身体,把他当叔。 宫宣的不以为然,宫泽说:“宫宣,我和你之间的恩怨,和言言没有任何关系,你适可而止。” 宫宣和温言在一起只是报复他,宫泽心里很清楚,知道他不会对温言负责。 于是又说:“只要你肯放过言言,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宫泽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有算到,自己把温言牵扯到他和宫宣的恩恩怨怨当中来。 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再喜欢温言,他也会忍住那份感情,不去打扰温言,不把她牵扯进来。 宫泽的让步,宫宣的心里很不爽。 他这话好像他和温言是真爱,他是第三者。 当初,明明是他抛弃温言,是他离开温言的。 就算有原因,那也是他抛弃了温言。 走近宫宣,叔侄俩差不多高,宫宣轻声一笑的说:“放过温言?你怎么知道温言不是心甘心情愿跟我在一起?” 宫泽斩钉截铁的说:“言言不会喜欢你的,你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她也不会是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 宫泽的肯定,宫宣眼神越来越冷,但还是忍着没跟他动手,只是一笑:“哦,是吗?那叔你可能猜错了。”又道:“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情,我和温言在一起两年,叔你就那么有把握,我的这两年抵不过你的那半年。” 宫宣能感觉到,温言和他在一起时是很开心的,她没有他说的那么不情不愿。 “阿宣,如果你是想报复我,你已经报复了;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较高下,那我们公平竞争,言言如果不选你,你愿赌服输。” 宫泽这番话没有意识到的是,温言不想在他们叔侄两人中间做选择,她不要他们任何一个。 宫泽的提议,宫宣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宫泽见状,问:“你不敢?” 宫宣好笑的一笑:“温言现在本来就是我的女朋友,你拿什么跟我谈公平竞争?”又脸色严肃的说:“叔,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你自己办公室,别在公司闹得影响不好。” 一直以来,宫泽都挺沉稳的,
相关推荐:
我的师兄怎么可能是反派
心情小雨(1v1强制)
她戒之下 under her ring
小怂包重生记(1v2)
狂野总统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姑母撩人
从全员BE走向合家欢(NP、黑帮)
倒刺
沦陷的蓝调[SP 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