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的玻璃花瓶被砰碎倒地,“砰!” 好疼。 好疼…… 星楠眼底迷离,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在颤。 小小的身躯几乎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星楠的发丝湿润贴在脸颊,嘴里忽而呓语,“裴……裴闻炀……” “裴闻炀……” ———————————————— 等下还有一章。 第187章 指挥官哄人 “嘎吱……”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裴闻炀听见屋内的动静便飞速跑进了屋! 关于星楠的一切都能让他理智决堤,一切考量都不能作为结果,一定要亲眼看见。 一推开门裴闻炀便感觉到屋内的温度高的不正常。 裴闻炀顺着声音望去便看见了角落里蜷缩着发抖的星楠! 眼神在瞬间焦距。 屋内光线不算暗,窗户开了一个角,星楠的手被铐在床头,身子却整个滑落倒地,手腕上磨出的鲜血不停往下流淌。 星楠! 星楠浑身都在抖,发丝湿了大半粘黏在脸颊眼睑,呼吸在门口都能听到。 裴闻炀的心被揪到半空。 这样的画面对裴闻炀来说如当头棒喝。 先转入耳畔的是星楠痛苦难耐的呢喃声,湿黏苦涩,“裴闻炀……” 他叫的是裴闻炀的名字。 裴闻炀飞快跑到星楠身边,那一刻也忘了自己还在伪装。 裴闻炀半跪在星楠身边,扶起星楠的身子,心疼的无以言表,“你在做什么?怎么会这样?” “星楠…”裴闻炀抚摸着星楠的脸,怎么才没看住几分钟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裴闻炀后悔自己听他的话出去。 气恼自己的不观察,他一点也不想星楠再有任何苦楚。 如果可以,所有的一切他都想代星楠受。 星楠思绪浑噩,疯狂地在裴闻炀怀中挣扎,“嗯…” “好疼……疼…”星楠的嘴唇被自己咬破。 裴闻炀拉开星楠的下唇,“别咬。” 星楠还要继续咬唇,裴闻炀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给星楠咬,星楠张开唇咬了上去。 裴闻炀疼的深吸了一口气。 他拍着星楠的后背安抚,红着眼哑沉道,“我才几分钟没看住你。” “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总是在受伤,我总是护不住你。” 裴闻炀擦拭着星楠颈侧脸颊的汗渍。 “你总是让我心疼。” “但就是不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星楠混沌的眼神无法焦距,好似没听懂,熟悉的气息在身侧,他又闻到了那股轻香微苦的苦桔味,“裴……裴闻炀……” 裴闻炀温柔地拨开星楠粘连在脸上的发丝,“叫裴闻炀做什么?” “我……恨你……” “我恨你……” 裴闻炀心口疼的更厉害了,被巨石压着。 星楠在裴闻炀怀里挣脱着,又渐渐被那股气息安抚,那是内心深处无法忘却的气息。 “裴闻炀……好疼……” “好疼……” “我恨你…” 裴闻炀已经确定星楠现在不清明,但这些话都是真心话,他抱着星楠摸了摸他的头发,“恨吧,恨也好。” “等你觉得他变得好了,就原谅他好不好?” 星楠忽而朝裴闻炀的肩膀咬了上去! “不……不原谅……!永远都不会原谅……”星楠声音中的哭腔明显,“永远不原谅他…” “嗯…”裴闻炀闷哼一声,任由星楠咬着,裴闻炀被钝刀一刀刀刺,“好,怎么都好,别哭。” 裴闻炀看着四周,注意到地上的一枚针剂。 瞬间,他的猜想被印证,裴闻炀见过那样的药剂,是温北英研究出来的经验让人鱼保持人腿的药剂。 星楠已经疼的思绪混乱了,他此刻什么都分不清。 裴闻炀眼下苦楚波澜,所以,宁愿这样痛苦,也不愿意去找裴闻炀。 星楠已经厌恶他到这种程度了。 裴闻炀解开了星楠锁着手腕的手铐。 星楠挣脱的更厉害了,有要狂躁的意思。 裴闻炀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 他不敢揭下面巾,只将星楠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安抚,裴闻炀摩挲着星楠的手,说的是泊海长辈会说给小孩子的哄人话,“摸摸小手,疼痛飞走。” 裴闻炀俯下身,隔着面巾,亲了亲星楠的唇。 第188章 马上掉马 隔着面罩的触碰在唇齿弥漫电流,轻而软,心疼与怜爱交织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钻入肌肤。 裴闻炀也卑劣地给自己疗伤。 隔着布料的吻,比任何肌肤接触都要不同,更像是得不到光亮的秘密疯狂挣扎。 撕碎它,会得到比爱更深的东西。 没有心的人学会爱,每一个眼神都轰轰烈烈。 裴闻炀是直白又惧怕大海的溪流。 星楠长睫缓缓扇动。 抬眼间看见的是裴闻炀黑的深不见底的双眼,迷茫的思绪变得迟缓。 星楠的睫毛被湿气粘连成几簇,玻璃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好不惹人怜惜。 周遭是好闻的苦桔香味,像是烈日里的寒冰,只让渴水的人想靠近。 被苦楚折磨的星楠找到缓解痛苦的圈,脑海里又只剩下花团锦簇的温情美好。 星楠抬手抚摸住裴闻炀的脸,勾动裴闻炀的面巾。 拉动间,迷彩的面巾被星楠扯下。 裴闻炀没躲,硬朗的五官没有了遮挡,完完全全展露在星楠面前,线条完美的下颚线在星楠面前都变得柔和。 他从五年前开始,面对星楠,早便不是公私分明的指挥官。 星楠浑噩地望着裴闻炀的脸,脑海的记忆困在多年前的蜜罐。 “裴闻炀……” “今天在家里,也很想你。” 星楠的指腹刮蹭着裴闻炀的脸。 裴闻炀的手覆在星楠手上,不舍地摩挲。 如果星楠在清醒的时候能这样和他接近,他一定什么都能放弃了,裴闻炀的心如刀绞,“那我今天早点回家好吗?” “买个蛋糕回来……”星楠黏腻地说。 “好。”裴闻炀哑声回应他。 “裴闻炀……” “我好疼……”星楠额间薄汗滚烫,衣裳贴着衣裳湿了大半。 裴闻炀轻轻拍着星楠的后背,他该怎么办,才能让星楠不那么痛苦。 宁愿疼痛到不清醒也不愿意要裴闻炀,他要怎么去哄。 他以护卫泊海为职责,却从不将自己困在条条框框之内,在星楠面前,巨大的铁笼叫他前进后退都在错。 按星楠所说的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裴闻炀做不到,如今这般将自己封闭的星楠,他更找不到靠近的办法。 放弃很难,他要结果,他要星楠。 一切过错都在于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裴闻炀摸了摸星楠的眼皮,“疼就咬我,我不怕疼。” “我替你疼。” 成为王的人鱼依旧依赖伴侣的气息,依旧喜欢伴侣的气息,被潜意识封存的软弱忽而雪崩哗然,坚强了多年的少年不再做山。 星楠靠在裴闻炀颈侧闻了闻,手慢慢抬起拥住裴闻炀,躁动的情绪变得平缓。 裴闻炀脑袋埋在星楠颈窝,这是他期待的星楠,又不是他期待的星楠。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裴闻炀动作愈发温柔,他从身上找出药剂,抓过星楠的手一点一点将星楠手腕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有点疼……”星楠迷迷糊糊地说。 裴闻炀握着星楠受伤的手亲了亲,又轻轻吹了吹。“摸摸小手。” 星楠艰难地张开唇,“疼痛飞走……” 温北英的药剂陆淮年给裴闻炀看过成分报道,除了一些特殊药剂,里面有强效的致幻剂,避免记住药剂带来的痛苦,注射完成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扰乱期,期间的记忆会被模糊掉。 裴闻炀知道星楠现在的状态是为什么,他变得更大胆了些。 星楠在裴闻炀怀里迷恋般吸取着他的气息,鼻腔发出动物的呢喃声。 往往这种时候,他已经翻出了肚皮任你抚摸最柔软与致命的地方。 星楠脑袋动了动,浑身都是黏腻的,确认对方还在般迷离地唤了裴闻炀的名字,“裴闻炀……” “裴闻炀……” 裴闻炀捧着星楠的脸,脑袋低在星楠额头,触碰到鼻尖的时候,星楠下意识勾了勾唇,小猫似的晃动脑袋和去蹭裴闻炀的鼻尖。 星楠的动作很慢,每一次的鼻尖触碰都带着一切回忆击中裴闻炀心脏。 他捧住了没有根茎的花,这一瞬,星楠片刻属于他。 裴闻炀抱着星楠温声说,“裴闻炀最不想让你疼。” 星楠靠着他闭上了双眼。 裴闻炀的心尖更痛。 怀里的人被裴闻炀渐渐安抚下来,平日疼晕过去的星楠,这日是靠在裴闻炀怀里睡过去的。 裴闻炀听着渐渐均匀的呼吸垂下眸。 怀里的星楠低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眼睫上挂着水珠,睡的很乖。 裴闻炀抬手抚去星楠眼尾的湿气,唇瓣上的血迹还没干,唇瓣被星楠自己咬的又红又肿,还破了皮。 星楠本就清凉的衣裳,因为动弹大半的肩膀都露了出来,低领深V的前襟贴着白中泛粉的肌肤,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蹂躏。 裴闻炀从身上拿出随身带着的软膏,剜出一点轻轻涂在星楠唇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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