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剑：独自发展，带回个炮兵团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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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人高声道："临川真是好手段，既能让老婆心甘情愿当血库，又能抱得美人归！" "可不是嘛！"另一个声音附和，"这不就是免费的代孕？还不用花钱，这招偷梁换柱真是绝了！" 霍临川没有否认，只是举杯示意，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我死死攥着手机，直到指节发白。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真想看看沈知微知道她肚子里怀的都是雪薇的孩子时，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精彩。" 虽然画面模糊，但我清晰地看到霍临川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霍临川，那我们就来赌最后一把。" 我轻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赌这一次，输的会是谁。" 第二天的手术台上，引产的过程比想象中更痛苦。当冰冷的器械进入身体时，我死死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六个胚胎被完整取出后，我让医生做了DNA检测。结果显示：他们的确不是我的孩子。 "要看看吗？"护士小声问道。 "不必了。"我闭上眼睛，"帮我准备六个标本瓶。" 三天后，霍临川几人收拾着准备回市里。与此同时，一个快递员敲响了大门。 "乔小姐，有您的快递。" 就在这时，助理惊慌地冲进来："霍总！夫人出车祸了！现在正在抢救！"乔雪薇立刻急切地追问，“什么？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快递员还没走远，闻言忍不住道： “我昨天也看到一个孕妇被车给撞了，听说肚子里怀的还是六胞胎，一下一尸七命，可惨了。” 快递员边说边把东西交到了他们手中，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腥臭味。几个朋友围在一起，不解地皱眉。乔雪薇还厌恶地捂住了鼻子，“这什么东西啊，谁送来的？” “不会是谁恶作剧吧？” 乔雪薇把快递塞到了霍临川手上，让他拆着快递。霍临川手一抖，东西瞬间砸在了地上。上面的盖子翻开，正好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啊！” 乔雪薇被吓得惊声尖叫，其他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也都瞬间变了脸色。 “这是……” 意识到面前的是什么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霍临川看着脚边的东西，怔愣在原地。几秒后，他突然疯了一样抓住快递员。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人在哪？沈知微现在人在哪？” 快递员一脸莫名，“沈知微是谁？我不认识啊。” 霍临川松开快递员，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沉着脸，知道我已经全都知晓了。所以，才会故意送来这些想要解气。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我的孩子，而沈知微也肯定没死！” 霍临川掏出手机开始给我打电话。乔雪薇把手里的盒子拍掉，忍不住怒骂： “沈知微死就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她怎么这么没用，就不能等孩子生下来再死！还敢把这东西送过来给我！” 她脸色惨白，有些惊魂未定。旁边朋友听着，也跟着一起骂起来： “都已经要七个月了，就差三个月孩子就能生下来了，这下全都白费了！” “怎么这个时候出车祸了，肚子里六个孩子呢，真是可惜了。” “还有咱们开盘定的赌约，这下岂不是全都输了？” “是啊，哎，你们说她把这些……送过来，该不会是知道了孩子不是她自己的事了吧？” “肯定是知道了啊。” 其他人不住地说着，让霍临川听着觉得烦躁。打出去的电话没有人接，让他忍不住的有些慌乱。他怒骂出声，“都闭嘴！” 瞬间所有人都不敢再吭声。他转头揪住助理的衣领，“你刚才沈知微出车祸了，是在哪看到的？” 霍临川开始疯了一样地到处寻找我的下落。但他只找到了一盒骨灰。 “病人当时出车祸严重大出血，我们要给她家人打电话，她说已经没有家人了。抢救前，她留了一封遗书。还说她死后，直接火化。” 霍临川拿到了那封遗书，他颤抖着手打开。里面我只写了一句话。 “霍临川，我们两清了。”迟来的悔恨将霍临川吞没，他捏着遗书双眼猩红。霍临川发疯般找过来时，乔雪薇还有她的朋友跟在身后。她们并非关心沈知微死活，而是急切追问：“六个孩子真的没了？” 得知沈知微车祸身亡的消息，乔雪薇皱眉埋怨：“烦死了，之前打的保胎针都白费了，白遭罪。” 朋友看着地上的标本瓶，心有余悸：“七个月的胚胎说没就没了，真是可惜……” 霍临川猛然转头，眼神猩红如兽：“她都死了，你们只关心孩子？” 乔雪薇冷笑：“她死了就死了，关我什么事？我的‘血包’没了，她就算活着也该给我跪着道歉！” “啪 ——” 霍临川反手甩了她一耳光，声音发颤：“她是我老婆，你放尊重点！” 乔雪薇捂着脸尖叫：“你承认她是你老婆了？她不过是个代孕的工具！” 几个朋友上前劝和：“临川，我们只是心疼孩子…… 沈知微怎么会突然出车祸呢？” 霍临川盯着手中的遗书，忽然揪住面前人的衣领：“沈知微怎么知道胚胎的事？是不是你们在群里乱发视频？” 他猛地推开众人，冲向正在发抖的助理陈默 —— 正是此人昨晚在朋友圈上传了露营时霍临川与乔雪薇的亲密视频。 “说！” 霍临川掐住他的脖子，“谁让你发的？” 陈默脸色发紫：“是、是乔小姐让我……” 话未说完，霍临川一拳砸在他脸上，鲜血顿时从鼻腔涌出。乔雪薇尖叫着后退，惊恐道：“临川你疯了？他只是个助理！” “都该死！” 霍临川转身又揪住一个朋友，“你们把她当工具，我也把她当工具…… 现在她死了，我们都该死！” 他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助理护着头蜷缩在地，其他人吓得四散逃窜。乔雪薇躲在角落，看着失控的霍临川，终于忍不住尖叫：“够了！不过是个代孕的，你至于为她发疯吗？” 霍临川猛然回头，眼神空洞如死水：“你说什么？” “我说她活该！” 乔雪薇跺脚，“要不是她毁了脐带血，我的病……” “闭嘴！” 霍临川冲过去掐住她的脖子，“都是你！当初是你说‘借腹生子’万无一失，是你说她不会发现胚胎不是她的……” 乔雪薇脸色惨白，挣扎着指向标本瓶：“那你呢？你不也盼着六个孩子救我？现在她死了，我的化疗怎么办？” 霍临川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他忽然想起沈知微怀孕三个月时，曾摸着肚子问他：“宝宝会喜欢听音乐吗？” 那时他嫌她聒噪，现在却只想抓住那抹温柔的残影。霍临川又突然想起来，当初是他自己提出让我代生的。因为乔雪薇说生孩子很疼，她生病很疼他就想起了我。因为我不怕疼。霍临川颓然松手，眼神空洞如死水。乔雪薇冷笑一声，撕开他最后的伪装：“霍临川，别在这假惺惺了。当初嫌她强嫁你，逼她吃三年避孕药的是你；骗她移植胚胎、让她替我当血库的也是你。现在她死了，你突然演什么深情？” 霍临川猛然抬头，想起结婚三年来自己对沈知微的种种虐待：用避孕药导致她子宫受损，却骗她 “试管失败”；蜜月时趁她昏迷植入乔雪薇的胚胎，还每天往安胎药里加激素；听着别人嘲笑她 “母猪”“生育工具”，却从未替她说过一句话。迟来的愧疚如潮水般将他吞没。霍临川在这一刻，才知道自己过去这几年都对我做了什么。只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从这儿之后，霍临川开始变得颓废。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死了的事实，叫人查着我的下落。甚至还找到了当时车祸的视频。只是看了一半，他就不敢再看。每天都待在我的房间里喝的醉醺醺的，有时候会去到婴儿房里，看着里面那些我精心挑选的东西痛苦落泪。后来，他开始自虐式地一遍又一遍看着我车祸的视频。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霍临川意识到我只是假死后，疯了一样的开始到处找我。一个月后，他查到了我现在的地址，当即定了机票。乔雪薇得到消息后，跑去机场拦他。 “临川，不要走，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医生不是说了我的病有好转吗？沈知微假死跑到了国外，说明她已经不爱你了。婚后我给你生孩子，想生几个都行。临川……” 霍临川却只拂开了她的手，眼底的情绪格外平静。 “我的妻子，只有沈知微一个人。” 乔雪薇的眼泪汹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