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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与母亲说通,到底是自己母亲他也没办法说什么重话,事已至此,只余自己以前太过少管事了,他冷着脸说:“既如此,以后这管家之权就交给母亲了,过日子哪能不花钱的,母亲既然如此有心得,那便交由母亲管罢,臻儿怀了身孕,叫她好生养胎罢了。” 沈氏不可置信的尖声:“你让我管家,我如何管的了家,你、你,颜韶桉我是你母亲,你便是这般对母亲说话的?” 颜韶桉垂下眼眸同梅臻儿说:“今儿个你便把对牌钥匙交给母亲,往后这中馈便不必管了。” 梅臻儿一喜,当即满面红光的应了下来,随后又添了一把火:“二爷说的有理,这账便交给母亲了,儿媳无能还望母亲多多教教儿媳。” 随后不顾沈氏的叫骂声同颜韶桉离开了。 路上,颜韶桉仍旧步履生风,梅臻儿跟的艰难:“二爷,你等等臻儿啊,你走太快了,臻t儿肚子疼。” 颜韶桉果然停了下来,他面色凝如霜寒的看着梅臻儿,看的她有些发怵。 “叫你管家,你便管成这副德行,当真是比不得阿鸢一点。”颜韶桉冷斥道。 梅臻儿笑意一僵,愣在了原地,颜韶桉不顾她失措惶惶的模样继续说:“我当初就不该把阿鸢休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一句彻底叫梅臻儿心坠了下去,她泪花泛了出来,伤心不已,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还把自己同孟禾鸢比较,孟禾鸢有什么好,她一心为他,爱他慕他,还怀了他的子嗣。 梅臻儿哽咽道:“二爷……”颜韶桉没再说了,一甩袖子便离开了。 她的泪眸迸发出愤恨,那一碗毒怎么没毒死她,她都被休了还搅得西府不得安宁。 颜韶桉胡乱出神的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东府霁月居,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院子,艰涩的难受漫了上来,为什么她受了这么多委屈从来没有同他说过,他是她的丈夫啊,就这么不值得她相信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想起他对她说的那些重话,像是一把刀一般插在他的心扉上,每一次,他都只顾自己,总是自以为是,才叫阿鸢从来不信任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若有似无的悔意充斥在浑身,他现在恨不得立刻便同阿鸢说,自己后悔了,知道错了,阿鸢一向心软,若他表现好些她肯定还是愿意原谅的。 颜韶桉敲了敲东厢房的门,门许久未开。 屋内,孟禾鸢被推至桌前,颜韶筠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大掌扶着腰身,二人无意间碰倒了旁边的花瓶,就是这一声响动,叫以为孟禾鸢不在的颜韶桉眼眸一亮。 他当即放柔了嗓音,哄诱般:“阿鸢,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好不好,我有话想对你说。”,见孟禾鸢还是不开门,也不出声。 “阿鸢,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你以往对我的好,对西府的付出,我也知道现在有些晚,辜负了你,阿鸢你能不能再给我个机会,我会弥补你的,你父亲之事,我也会帮你的。”他低低的诉说,面色涨的通红,能做到这一步低头,颜韶桉仿佛耗尽了毕生的勇气。 屋内,颜韶筠吻着她细白幽香的脖颈,神情漫不经心暗嗤,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孟禾鸢死死咬着唇,眼眸湿润哀求道:“筠郎,先等等,外面、外面。” 颜韶筠撩起眼皮,褶皱一瞬间变的深邃凌冽,唇间却仍旧追逐着,没有放过,冰凉的墙壁叫她不住的打哆嗦。 颜韶筠哑声不耐的在她耳边低语:“叫他滚。” 第三十三章 屋外仍旧继续絮絮叨叨的低声说着, 颜韶桉看他说了半天都没有动静,顿时有些急了,试探的推了推, “阿鸢, 你在吗?” 倏然间, 门开了, 颜韶桉入目便是一张绯色如花般的娇靥, 眉目含春,唇红的跟吮吸了樱桃汁水一般, 双眸像浸过水一样, 迷迷蒙蒙的看着他。 颜韶桉喉结滚动一番, 微微一怔后低喃:“阿鸢。” “大晚上的, 二爷可是有什么事?”孟禾鸢竭力忍着不耐道, 她原是不想开门的,奈何颜韶桉话说个不停,她实在怕招惹了旁的人来,便出来打发。 颜韶桉被她冷漠的神色伤的心口一阵微疼:“阿鸢,我来同你道歉。” 孟禾鸢神色平静,甚至有些啼笑皆非:“二爷又在搞什么名堂, 吃醉酒了?还是觉得家花始终不如野花香。”, 她语气讽刺, 扎的颜韶桉面色青白。 她还是他的妻子时他便同别人搞在一起, 贬低她,打压她,不给予她爱重和理解, 她已经不是她的妻子了,他又抛下了他现在的妻子, 大半夜的站在屋外诉衷肠。 “阿鸢,你……”他僵着声音,突然视线一瞥,瞥见了她纤细的脖颈处隐隐约约有一处红痕,格外明显,就着月色,他险些以为看岔眼了,正要仔细看时孟禾鸢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二爷请回吧,日后体面些,莫要再来打扰了。” 颜韶桉又要敲门,却被远处的女使吆喝了:“谁在那儿啊,大晚上的。”,他只好先行离开了。 孟禾鸢松了口气,关上了门回到了屋内,始作俑者衣襟大氅大马金刀的半躺在床榻上,面容冷淡淡漠,那双眼睛却散发着无边的欲色,冷白的胸膛泛着绯红,缓缓的起伏。 他半撩起眼皮,神色有些不耐,嗤笑:“后悔了?要吃回头草了?” 孟禾鸢有些难堪,被他听到了那些话,别过脸去不说话,颜韶筠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回应,冷下了脸,嘴却不受控制道:“怎么?你也想吃回头草了?” 孟禾鸢蹙眉,眸色有些荒唐的看着他,胸间有些气赌,艰难道:“不是的。” 她不大明白他,隐隐冒出那个念头,仔细想来却觉得不大可能,这都不属于她,过去、以后,都不会属于,虽然她时常这般告诫自己,但想起来仍旧会有些细细密密的难受。 听她否认了,颜韶筠神色好看了些,二人间那暧昧灼热的氛围消散了个干净,又瞥见她那一副垂眸低眉顺眼的样子颜韶筠把人拉了过来低声告诫:“以后不准跟他说话,一句话也不行。” 这话霸道又无礼,想不想说哪能是她决定的呢?他总是这样,行事不顾她的想法,不顾周围的情况,叫她进退难为,她又有什么资格同他说呢?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她也不认为说了,就会得到好的回应,就像同颜韶桉的那三年,永远在被忽视,不被认可。 她不自觉掉了眼泪,却极快的速度眨了眨眼,把这抹红意掩了过去。 瞧着她还是恹恹的模样,颜韶筠无奈的把人抱在怀中,却发觉手脚冰凉不已,他一时蹙了眉头把小手包在他的大掌中捂着,却怎么也捂不热,颜韶筠迟疑一瞬,把唇贴了上去,他低了头,像是虔诚的信徒,妄图把通过亲吻把热意传递过去。 孟禾鸢被他的举动弄的又红了眼眶,颜韶筠抬头看着她一怔,“哭什么?”,这话不止一次问了,她就是爱哭啊,他把人静静的揽在怀中,就这么抱着、捂着,待她情绪平静下来。 * 颜韶桉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院子里,脑海中俱是那一抹颜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看岔了眼,只要是成过亲有过人事的男子都能看得出来那是什么。 孟禾鸢一个孤身女子……她竟勾结外男? 颜韶桉霎时恐慌异常,再联想到她当时的如嫩花蕊般的娇靥,原是那奸夫就在那屋里,所以她才是那般颜色,想到这个年头,颜韶桉面色灰白,怔怔的愣在了原地。 阿鸢、阿鸢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勾结外男,无媒苟合那是丢名失节的事情,她是疯了吗?他眸色晦暗阴沉,如浓墨般死死地盯着一处,一股滔天怒意涌了上来,油然而生被背叛的感觉。 像是始终把控在手中的东西突然渐渐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向着别处而去,他震惊、无措、不解后开始愤怒、不甘,阿鸢是他的啊,怎么能、怎么能同别人在一起,他坐在桌子前,手指插入了发丝里,垂着头,胳膊支在大腿上,满心都是被背叛的伤心愤怒。 冷静下来后他开始想办法,阿鸢一定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或是那奸夫强迫她而行,并非阿鸢自愿,对,一定是这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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