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她指尖轻抚剑刃,一滴血珠滚落。 “他在拜堂。” 第十章 宁王府。 苏清澜将茶盏狠狠砸在地上。 “又去书房?大婚三个月,王爷在我房里过夜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贴身丫鬟战战兢兢地收拾碎片。 “王妃息怒,王爷最近确实公务繁忙。” “公务?”苏清澜冷笑,“他分明是在找那个贱人!” 她猛地拉开梳妆台暗格,取出一封泛黄的信笺。 信上是她父亲十八年前的笔迹: 苏清澜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当年她父亲作为太医院院判,奉命协助宁王剿灭沈家。 谁料沈家幼女竟流落宁王府,还被宁砚养在身边十年! “沈照霜!”苏清澜咬牙切齿,“你最好死在外面!” 听雨阁外。 宁砚的军队在山脚下驻扎三日了。 “王爷,听雨阁地势险要,强攻恐怕……”副将欲言又止。 宁砚站在营帐前,仰望着云雾缭绕的山巅。 这三日他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沈照霜浑身是血离开的画面。 “再递拜帖。”他声音沙哑,“就说本王求见。” 副将震惊地抬头。 堂堂宁王,何时对人用过“求”字? 第四日清晨,听雨阁终于有了回应。 “宁王殿下。”一位青衣弟子立于山门前,“我家少主有请。” 宁砚的心猛地一跳:“阿霜她……” “请随我来。” 山路蜿蜒,宁砚的手始终按在剑柄上。 行至半山腰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啊——救命!” 宁砚快步上前,只见一片空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跪地求饶。而站在他面前的—— “阿霜!” 宁砚脱口而出。 那道黑色身影缓缓转身。 阳光下,沈照霜的容颜依旧清丽,只是眉宇间再不见昔日的温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之气。 “宁王殿下,别来无恙。”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宁砚如坠冰窟。 跪地的男人突然扑向宁砚:“王爷救命!这妖女要杀我!” 沈照霜剑光一闪,那人的左耳已落在地上。 “青城派长老,十八年前参与血洗沈家庄。” 她踩着那人的背,剑尖抵住后心,“今日我取你性命,可有怨言?” “住手!” 宁砚下意识上前一步。 沈照霜挑眉:“宁王要救他?” “国有国法。”宁砚沉声道,“即便他有罪,也该由朝廷审判。” 沈照霜突然笑了。 那笑容美得惊心,也冷得刺骨。 “就像当初审判我沈家满门一样吗?” 宁砚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剑光闪过,青城派长老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沈照霜甩去剑上血珠,直视宁砚震惊的双眼。 “宁王殿下,你的暗卫已经死在那场滚钉刑里了。” 第十一章 青城派分舵火光冲天。 沈照霜踏着满地鲜血走出来时,左肩被划开一道三寸长的伤口。 她随手撕下敌人衣角按在伤处,黑色劲装让血迹并不明显。 “第三十七个。” 她轻声计数,剑尖滴落的血在身后连成蜿蜒红线。 最后一个活口蜷缩在墙角发抖,裤裆已经湿透。 “当年参与血洗沈家庄的,还有谁活着?” 剑尖挑起那人下巴,沈照霜的声音比剑锋更冷。 “我、我不知道什么沈家庄……啊!” 一根手指飞了出去。 “再想想。” “是七星楼!七星楼楼主还活着!”那人痛哭流涕,“他当年亲手杀了沈家小公子……” 剑光闪过,第三十八具尸体倒下。 沈照霜甩去剑上血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滚钉刑留下的旧伤在阴雨天总是作痛,她抹去唇边血迹,翻身上马。 回到听雨阁时已是深夜。 沈照霜推开房门,却见谢无涯端坐在她榻前,药箱敞开摆在桌上。 “小叔叔?” “脱衣服。” 谢无涯言简意赅,手里碾药的玉杵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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