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真的十分想救你回来。” 高铭心道,看来当初为赵佶做得那些事没白做,“那慕容彦泽呢?他知道我还活着呢吗?” “还不知道。”燕青苦笑道:“但是知道你死了,却真的哭得很伤心。” 高铭笑道:“哭出鼻涕泡了吗?” 燕青笑着摇头,“那倒是没见着。就算有,也得在家背着人,不能叫我们看到。” 高铭眯起眼睛,“等着的,我非得好好吓吓他不可。” 花荣道:“你最好别这么做,人吓人,吓死人。” “我会掌握好尺度的。”高铭哼哼笑道:“慕容彦泽逃不了一吓!” 燕青估摸了下时间,“我得走了,你们也尽快动身去御街那儿吧,虽然两边都是烟月牌,但是有一家上面写着‘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就是李师师处,你们在对面的茶坊吃茶,我到时候派人通知你们。” 高铭客气的道:“那有劳小乙哥了。” “衙内,你要是这般可折煞小乙了,没有你当初的引荐,如何有小乙今日?” 燕青叫花荣和高铭留步不要送,就离开去了李师师那里。 而高铭临走前,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状态很完美,又看花荣,见他一如既往的面如冠玉,笑着赞道:“你也不错,万事俱备,咱们走吧!” 高铭和花荣悄悄了出门,按照燕青的吩咐,进了李师师家对面的茶坊坐着。 华灯初上,茶楼反倒热闹了起来,突然进来几个高大威猛的男子,一看就知道一身功夫。 高铭判断他们应该是皇帝的护卫,皇帝就算没来,应该也快了。 果然,待了一会,燕青就派人来找他们。 一个小黄门走近,躬身低声问道:“哪位是衙内?” “我。”高铭出声,那小黄门就笑道:“随我来吧,官家等你呢。” 高铭对花荣道:“那我走了。” 花荣朝他点点头,目送高铭离去,但哪还有心思喝茶,放下茶盏,透过窗户只盯着看街上。 高铭从李师师家的角门进去,过了天井,来到后院的一间屋内,门口挂着鸳鸯灯,屋内焚着好香,隐约可听悠扬的琴声。 这时燕青迎出来,朝他俩使了个眼色,“进去吧。”然后给他撩开帘子。 高铭微微挑眸,就见一个儒雅的男子坐在圈椅上,正是皇帝赵佶。 桌上摆着酒食,旁边则有一女子在抚琴,想必就是李师师。 屋子暗处站着白面无须的中官,则是权阉杨戬。 杨戬可是赵佶十分宠信的太监,李师师就是杨戬介绍给他的,所以每次来李师师这里都带着杨戬。 杨戬也看到了高铭,心里惊道,高俅的儿子果然没死,还真是活蹦乱跳的。 他正想着,突然就见高铭捂着嘴巴失声痛哭道:“官家――”然后就扑倒在地,悲痛的不能自已。 高铭在梁山上除了练习写字外,最大的长进就是哭泣大有长进。 他仰起头来,已然泪流满面,眼神既激动又憧憬的看着赵佶,“臣以为今生再见不到官家了――” 就跟流浪在外的孩子突然找到家一样激动。 赵佶身边都是文化人,多少有点矜持,像高铭这么感情外放的人很少,猛地被高铭来了这么一招,加上他确实对高铭印象很好,对方又是九死一生回来的,不由得感慨良多,见对方哭得如此伤心,竟然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扶高铭,“回来就好,朕在这里。” 杨戬惊讶的想,看来这高铭真的没少吃苦,哭的恁地伤心。 面对皇帝的来扶,高铭含泪摇头道:“臣今日是来认罪的,臣不能起来。” 赵佶便道:“朕知道你是被掳劫上山的,你何罪之有,赶紧起来。就算你有,朕也会赦你无罪。” 高铭想听的就是这个,饱含感激的道了一声,“谢官家――”然后磕了一个头,才站了起来。 杨戬愕然,不,没那么简答,你小子是有算计的吧,屋拢共没长时间,就已经让官家开口赦你无罪了。 杨戬此时有种预感,这也就是开场戏,高铭这家伙怕是刚要开始表演。 高铭站起来后,以袖拭泪,“臣在被梁山的时候,每日都面朝西方磕头,祈盼着官家来救臣,果然盼来了招安,让臣平安归来。” 提起招安这茬,赵佶忽然想起了高俅跟他提过,说他儿子高铭在山上做到了寨主,可以带着那群强盗招安,当初他就好奇,高铭一个衙内是怎么混成强盗头领的,但是问高俅,高俅也说不清楚,如今高铭就站在眼前,勾起了赵佶的好奇心。 “是你带着梁山人马招安的?” “嗯,臣机缘巧合在梁山坐了第一把交椅。” “第一把交椅?” “就是当家老大的意思,依次往下排,每个头领都有一把交椅。”高铭道:“说来话长,得从我被抓住,要做醒酒汤开始说。” “你,醒酒汤?”赵佶的好奇心熊熊燃烧,因为按高铭的说法,似乎不是他要喝醒酒汤,而是他要被做成醒酒汤。 猎奇心理谁都有,皇帝也不例外,甚至因为他从小长在深宫,接触都是阳春白雪,对这些血腥猎奇的事,更加有兴趣。 高铭上次已经给他爹讲过一次了,这次给皇帝讲更是驾轻就熟,甚至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会详略得当的进行增删,措辞也更加准确。 随着讲述的深入,屋内早已没了其他声音,连抚琴的李师师都走了过来,双手搭在赵佶坐着的椅背上,静静的听着。 李师师气质娴雅,眼眸中似有一汪秋水,含情脉脉,而现在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对高铭所讲事情的浓厚兴趣。 杨戬在一旁听着,愕然微微张嘴,这些是真实发生的吗?还是高铭编的?如果是编的,他可去写杂剧了,如果是真的,他未免也太有运气,太有心眼了吧。 当讲到花荣为了寻找高铭奔赴梁山的时候,赵佶忍不住赞叹道:“花柏不愧是朕的忠臣良将,连儿子也是这般忠义。” 花柏是花荣的父亲,战死沙场,为国捐躯,而他的儿子花荣,虎父无犬子,为了救朋友,深入虎穴,满身是胆。 连李师师都感叹,“得此挚友,此生足矣。” 杨戬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心里不由得想,高铭这个纨绔子弟,居然能够有这样的好兄弟,他也真是走运,啊不,他能说会道,不知给花荣喝了什么迷魂汤,才叫人为他赴汤蹈火。 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奴人之术,不容小觑。 “花荣上了山之后,我的日子就好过了,但是下山依然遥遥无期,但凡上山的,是不能随便下去的。我又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如果暴露了,梁山的人虽然不会杀我,但是会利用我去叫开州府的城门,进去烧杀抢掠,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所以,我如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身份,只能继续隐藏下去。”高铭义正言辞的道。 赵佶爱听高铭说的这个理由,身为朝廷命官就该有这样觉悟,捋着胡须,满意的看着高铭。 高铭继续道:“然后臣就想,既然不能下山,来都来了,身为朝廷命官,岂能放任这些人为非作歹,但是想统领他们,只有争夺寨主之位了。” 李师师已经找了把椅子坐下来听了,还不忘发表个人看法,“你没有根基,如何能当寨主?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会服你么?” 高铭摆出一副“你不要心急,我这就慢慢道来”的模样,将之后的事情缓缓讲来。 杨戬就见官家和李师师不时会吃一点桌上的果品,看来是真听进去了。 在杀晁盖这个环节上,高铭将自己美化了一番,没有在皇帝面前透露自己善于玩弄计谋,借刀杀人。 “我坐到第二把交椅,正瞅如何更进一步,彻底统领山寨,就在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站在一个黑水泥潭中,潭水中间有一座石塔,突然间天空出现一道闪电,正中那石塔,石塔应声而裂,这时候我发现,那石塔下面有个泉眼,石塔碎裂,那泉眼才露出来,从泉眼里涌出了汩汩清泉,那黑水潭,瞬间就清澈了。” 赵佶可是道君皇帝,日常迷信,对高铭的说法,不仅没有怀疑,反而感叹道:“可见那石塔想必就是你口中的托塔天王晁盖,他将那梁山泊的清水污染成一潭黑水,他死了,水泊才重新变得清澈。” 李师师笑道:“官家所言极是,高知府之前不是讲到花将军给他起过一个绰号叫做响云箭么,那道闪电,应该就是他。取代晁盖,身为山寨之主,还水泊一个澄澈。” 高铭道:“我醒来之后,就觉得这晁盖命不久矣,他的大限怕是已经到了,果不其然,几日后,他下山去祝家庄借粮,死于流箭,我便名正言顺的接管了梁山,成为了寨主,带着人马归降朝廷。” 赵佶意犹未尽的道:“真是一段曲折坎坷的经历,苦了你了。” 高铭吸了吸鼻水,红着眼圈道:“所以臣方才见到官家,才会那般激动,臣真是九死一生。不是臣夸张,臣几次都想,臣如果死在了水泊中,岂不是辜负了官家的栽培,还没为官家尽忠效力,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赵佶笑着安慰道:“你虽然是被掳劫上的梁山,但是经过你一番努力,将那些人都招安了,省了朝廷不少兵力人马,尤其是向呼延灼传递信息,否则的话,不知道要酿成多少损失。那个宋江,朕听蔡九说过关于他的童谣,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如果没有你,恐怕他们会和河北田虎,淮西王庆,江南方腊一样成为为祸一方的反贼。这都是你一人之力挽救的,朕都记下了。” 高铭适时的道:“官家能否给我们写一封赦书?就怕有却有用心的人,日后拿我在梁山这段经历说事,不光给我难做,也给我爹难做,也叫花荣这忠臣良将之后蒙受不白之冤。” 高俅在赵佶这里也很有脸面,如今他又待见高铭,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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