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次,她总是特别珍惜。” 关绾开始端着蛋糕开始吃,一边吃一边开始说。 她说着小春的喜好,几乎一桩桩的拿出来说,沈斯缪拧着眉毛听她喃喃自语。 她口中的那个女孩渐渐和她自己开始重叠。 喜欢吃甜食,喜欢穿白裙子,脸上有雀斑…… 沈斯缪怜悯地看着她:“你口中的人和你自己完全一模一样,你就是小春。” 关绾顿住了,她望着眼前跳动的烛火,突然发现,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她甚至回想不起小春长什么样子,只有她把那些习惯和爱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记了下来,这些变成了她的养分,成为了她支撑。 她的记忆落了灰,她开始怀疑小春的真实性。 可是翻来覆去,都是小春啊。 她又怎么可能是假的。 关绾感觉心口紧缩,胡乱地流了一脸的泪。她抹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脸,全身不可自控开始颤抖,弓着腰捂住了肚子。 沈斯缪看着她浑身发抖,嘴里喃喃自语,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 他站了起来,扯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拖了起来,揽着她就往外走。 “放开我,放开我。”她开始剧烈挣扎。 “闭嘴,我送你去医院,你现在状态不对。”沈斯缪冷声道。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纪浔站在了门外。 他的目光落在靠在沈斯缪怀里的关绾身上。 “哥。”关绾瞪大了双眼看向他,她挣扎道:“你来救我,他要绑着我,他说小春不会过来了。” 纪浔把身后的防盗门关上,一把拽过了关绾,拖着她往里面走,跌跌撞撞地磕到了不少东西,他的脸如寒霜,一言不发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药。他用嘴把药盖扭开,捏着关绾的下巴就往里面倒,又从旁边拿了一杯水喂进了她的嘴里。 水弄湿了两个人的衣服,关绾咳得撕心裂肺,头发湿漉漉地粘在了脸上。 旁边的烛火倒了,火苗滋的一下灭了,白色的蜡油流了下来,落在手背上几乎能灼伤人。 周围的火光一闪一闪地跳动着,纪浔的脸上映着黄色的光斑,眸子里跳动着熠熠生辉的火光。 摇晃的烛光在墙上流动着,蜡油滴在地上,也变成了泊泊的鲜血。沈斯缪恍惚有一种错觉,纪浔站在火红的烛光下,融化在高温中,他锻造了一副金刚不坏身,重新长出了一颗坚若磐石的心脏。 沈斯缪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感到了心脏沉闷的痛感,干涩地说道:“小春她。” “小春早已经死了。”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句话如同蛇爬过肌肤,被鳞片蹭过之处留下来了冰冷的粘液。 关绾涣散的眼睛流下了滚烫的泪水,浑身开始不可抑制地颤抖,像是被丢进了阴阳两重的锅炉里,一边遍体身寒,一边如同烈火焚烧。她忽冷忽热地颤抖,如同癫痫病发一般,蜉蝣撼树一样手往上抬,挣扎着想起来。 纪浔攥住了关绾的手,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蛋糕:“她已经死了十七年了。” 死了十七年了,早就化成了一滩黄土了。 错乱的情绪和灵魂,飘升着疯狂旋转。 沈斯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年久失修的真空泵,不断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我看了有关于福利院的资料。” 啪的一声响,烟味飘了过来,纪浔手里夹着一根烟,默默地注视着他。 “纪院长已经死了。”沈斯缪直视着他说。 “她还活着。”纪浔说。 1 关绾已经睡着了,躺在沙发上均匀地呼吸着。微弱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像是浮动着一层浅浅的珠粉。墙上映着她的影子,随着火苗的跳动而变形,偌大的黑影流淌在墙上不断变幻。 纪浔走过去开了窗,立在窗前,雨丝飘进来落在他的衣服上。 沈斯缪感觉口里发苦品不出其他的味道,一个小时前纪浔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了一遍小春、院长,以及关绾。 他像是一个梦中人一般,跌跌撞撞地扑进了他的梦里,成了吞梦兽,也将那酸甜苦辣一并尝了一遍。 听完后他感觉耳朵里面嗡鸣一片,久久不能回神。他像是沉入水底的鱼,屠夫捞过他,刀背敲击他的头部,叫他晕头转向,刀锋刮鳞露出鲜红的血肉,砭骨锥肤般叫他难以忍受。 沈斯缪注视着窗边的纪浔,他弯着腰撑着窗沿,背脊骨一寸寸地凸起。他融在雨里,也像风一样冷冽,如同窗外白茫茫的雨雾,他需要别人去切切地去读,如同抚摸起伏壮阔的山脊,水面下流动的暗涌。 风吹了进来,纪浔恰好转过了脸。 他们两个对视着,沈斯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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