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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根儿就没想着你还能藏东西。” “没藏,”江予夺说完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回去?” 程恪马上明白了江予夺的意思:“我请了一星期的假,如果你想要我来看你,我就每天过来,你要是……” “好。”江予夺没等他说完就迅速回答了。 医院的探视时间有限制,程恪陪着江予夺在小院子里呆了一阵儿就得走了,约好了明天再来的时间。 “给我带点儿吃的,”江予夺说,“零食奶茶什么的。” “……是不是不让你吃这些?”程恪看着他,“你让我偷偷带?” “我又不是在减肥中心,我一直想吃,就是没好意思老让罗姐给我带,”江予夺说,“你现在来了,我不得好好支使一下么,我一个病人。” 程恪笑了起来:“我看你现在挺好的。” “比以前好点儿吧,”江予夺想想又叹了口气,“不知道能好多久。” “太远的不去想,现在稳定着就行,”程恪说,“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你真的来看我了。” “废话,我不仅来看你了,我还想来打你,”程恪啧了一声,“也就是现在这个环境不方便动手。” “你是知道打不过我。”江予夺说。 “滚,你可以试试,”程恪想了想,“你以为我陈庆呢?” 江予夺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程恪知道他想大概是想问陈庆的情况。 今天他俩聊了挺长时间,但江予夺一直没有问过陈庆和他那帮小兄弟的情况,特别是陈庆,也许是不敢。 江予夺对于朋友的定义无论有多么奇特,陈庆都是他最重要的朋友,离开这么长时间,陈庆会怎么样,他估计也都没敢想。 “我能不能给陈庆说一声有你消息了,在旅行什么的?”程恪说,“他急得眼泪儿都快哭干了,每次收完租都上卢茜那儿哭一会儿,卢茜都不让他去了。” “屁。”江予夺笑了笑。 “真的,”程恪说,“一下成熟了很多,要不知道的得以为他失恋了。” “那卢茜……”江予夺想了想,“卢茜应该没事儿,她特别看得开。” “她没事儿,就说你会回去的,”程恪说,“房子还让我住着呢。” “要不……”江予夺犹豫了一会儿,“你告诉陈庆我回老家处理以前的事儿了,最多半个月就能回去。” 老家。 以前的事。 这两个点会从江予夺嘴里说出来,程恪是有些意外的,这是江予夺一直回避,拼命想遗忘的过去。 但其实也不应该意外,江予夺想要往“好”的那一边走,首先要面对的,就是他的过去。 “嗯。”程恪点点头。 “他在哪儿?我操!他老家在哪儿啊?”陈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边哭边喊,“我他妈哪知道他老家在哪儿啊!他也没跟我说过他是哪儿人啊他说话又没有口音……” “在哪儿都行啊,又没让你过去,他马上就回来了。”程恪叹了口气。 “哦。”陈庆愣了愣。 “不是,庆儿,我以前就觉得你打架废物,配不上你这个总护法的名号,”程恪说,“现在看看,你这个总护法其实是你跟江予夺那儿哭来的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怎么哭!”陈庆说。 “我怎么哭的?”程恪问。 “你怎么哭的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陈庆喊了一声。 “……行吧,”程恪叹了口气,“我现在出差呢,还有事儿,不跟你多说了。” “你出个屁的差你出差,”陈庆说,“你当我真傻呢,你俩在一块儿呢!出差!出游吧你俩!” 程恪没忍住乐出了声,挂了电话之后还躺床上笑了半天。 他其实真没怎么哭,就江予夺刚走的那天他哭了一顿狠的,后来就不怎么哭得出来了,就像被盖上了盖子的一瓶水,漫长的等待之后,盖子被打开,水都已经干了。 没怎么哭,但也真的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谈不上如释重负,心里却的确是一下开阔了很多,一马平川的,能一眼看到地平线上升起来的太阳。 喵留在了医院,李大夫特批的,第二天程恪过去的时候除了江予夺想要的零食奶茶,还拎着猫笼子,里头放了一包猫粮和几个罐头。 “昨天我给它吃的馒头,护士还给拿了点儿肉酱,它吃得还有点儿嫌弃,”江予夺蹲在地上看着正吃罐头的喵,“是不是跟你住习惯了啊,挑嘴。” “我挑嘴?”程恪问。 “不光挑嘴还穷讲究。”江予夺说。 “我不穷。”程恪提醒他。 “哎对了有钱人,”江予夺站了起来,“你们那个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按部就班吧,还可以,”程恪说,“你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嗯,”江予夺点点头,“还得……想想以后怎么办了。” “以后?”程恪看着他。 “到时候再说吧,”江予夺想想又一挥手,“我才22岁。” 程恪笑着没说话。 “你给我准备生日礼物了吗?”江予夺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生日了?” “你生日想忘都难吧。”程恪说。 “那你准备了吗?”江予夺追问。 “准备了。”程恪点点头。 “是什么?”江予夺继续问。 “……现在告诉你了不是没有惊喜了么?”程恪叹了口气。 “我不要惊喜,”江予夺说,“你们这种矫情大少爷才喜欢惊喜。” “所以我现在不会告诉你啊,”程恪说,“我们矫情大少爷都得等到送礼物的时候才揭晓。” “哎——”江予夺又蹲下,看着喵吃东西,几秒钟之后他猛地一抬头,“程恪!” “嗯?”程恪被他吓了一跳,“怎么?” “你送我的生日惊喜!”江予夺压低声音,“不会是……吧!” “吧什么吧?”程恪看着他。 “上床啊?”江予夺说,“给自己扎个蝴蝶结……” “你他妈闭嘴!”程恪忍不住压着嗓子吼了一声,吼完又赶紧看了看四周,怕让哪个医生护士看到了以为他欺负病人。 “小说里不是经常有……”江予夺还想说,被程恪打断了。 程恪瞪着他:“江老三你跟我说,你到底看了多少小黄文小黄片儿的啊?” “这种不一定得是小黄文吧,正常小说里也有啊。”江予夺说。 程恪看着他严肃正经的样子顿时就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我没打算到你生日的时候才收拾你。” “……收拾?”江予夺眯缝了一下眼睛,“又绕回去了吧,你打不过我。” “那可不一定,”程恪点了根烟,“有些事儿能让我充满力量。” 程恪把一星期的考察延长了两天,没跟许丁说,只给店里打了个电话通知慧慧。 考察结束的时候,李大夫给江予夺做了一些检查和测试,同意他出院。 程恪本来琢磨着要不要跟江予夺坐大巴回去,从他出院开始就带着他体会不一样的美景。 但回忆了一下自己坐大巴过来时的感受之后,他决定暂时把这个体验之旅延期。 不仅仅是因为时间太长有些扛不住,还因为时间太长,有些憋不住。 每天去医院陪江予夺就那么一两个小时,能看不能动的。 他一直在观察江予夺的状态,但更多的时候脑子里装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所以他最后还是直接订了机票,出院之后请罗姐吃了一顿饭,然后就打车直奔机场。 “跟陈庆说了我今天回去吗?”江予夺问。 “没有,”程恪说,“一会儿下了飞机直接打车回家,要让陈庆知道了,从他知道的那一秒开始,起码一星期除了睡觉时间,他都会出现。” 江予夺笑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手什么时候拆的石膏?” “早拆了,我都记不清了,”程恪想了想,“一个人去医院的时候还有点儿郁闷。” “让陈庆陪你啊。”江予夺说。 “别废话,”程恪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对不起啊程恪,”江予夺凑到他耳边,“我以后不这样了。” “不用道歉,我也没怪你。”程恪说。 虽然他的确是没怪过江予夺,但这几个月来他的郁闷也的确是真实的,现在听到江予夺的道歉,他也的确很开心。 “一会儿回去我请你吃饭。”江予夺说。 “不用,”程恪说,“到家先休息一下,也不急这一顿饭,我不是都没瘦么,少吃一顿争取瘦下去吧。” “我没在的时候你不瘦,我回来了你就瘦了,”江予夺说,“你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 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回来了,运动量增加了,不瘦才怪呢。 程恪捏了捏眉心,控制了一下自己喷薄欲出的疯狂想象。 现在还在飞机上,还有半小时才降落,从机场到江予夺家,打车需要至少一小时,再算上下飞机之后还得去把喵领出来再加上找车的时间,随便耽误一下都得将近三个小时了。 这三个小时如果一直这样,到不了家里他就得从精神上先虚脱了。 他看了一眼江予夺,江予夺正偏着头看他,冲他笑了笑。 这个笑容放松而随意,只有久别重逢的喜悦,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不要脸的想法,这让程恪非常内疚。 分开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面了,一块儿回去了,他脑子里想的却全是不健康的内容。 也许是老天也不太健康,总之程恪觉得他们还是挺幸运的,一路飞奔到家,只用了两个半小时。 一路上江予夺都抓着他的手,直到进了屋才松开了。 “都是汗了。”江予夺甩了甩手,把喵从包里放出来,把水和猫粮都放好。 “江予夺,我有个事儿跟你先说一下,”程恪站在客厅中间,在江予夺过来搂住他的时候,他开始一气儿说了下去,“从你走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想着要收拾你,每天我都想一遍,一直想到数不明白到底多少天了。” 江予夺偏头看着他。 程恪推开他,一扬手把上衣脱掉了,伸手抓着江予夺的衣领就把他拽进了卧室:“我有九九八千一百多种想法。” 江予夺被他一胳膊抡到了床上,愣了半天:“九九是八十一。” “衣服脱了,”程恪蹬掉自己的裤子一边指了指他,“我没功夫跟你数一二三,你赶紧的。” “你干嘛?”江予夺有些震惊,但眼神和表情里都已经能看得出来他问这句话并不需要回答。 “收拾你,”程恪跳上床,跨到他身上,吼了一声,“脱衣服!” “操,”江予夺吓了一跳,把衣服脱了,“你他妈是不是憋疯了啊?” “是!”程恪继续吼,“裤子!” 江予夺赶紧把裤子也脱了,往旁边地上一甩,也吼了一声:“程恪你他妈找操呢!这么嚣张!” 程恪没说话,扑上去搂着他就亲。 劈头盖脸一通亲完了之后,他抓着有些发蒙的江予夺的胳膊,狠狠地把他翻了个面儿,脸冲下按在了床上,然后伏身贴在他耳后:“你说谁找操?我找操呢,你会吗?” 江予夺喘息着没有说话,只是偏过了头。 “我现在就教你。”程恪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第90章 程恪一直觉得自己不至于憋着, 但很多事都是无法预料的, 大白天的把江予夺扑倒在床上之后,他才确信自己的确是憋着了, 而且憋得还挺厉害。 也许是这几个月分别的焦虑, 也许是从第一天对江予夺“有想法”到现就一直有意无意地会想到…… 总之在贴紧了肌肤, 压实了温度的那一瞬间,程恪就非常谦虚地承认了自己的确是憋着。 这感觉就像是抱着一盆火, 火一直烧进身体里, 把每一根神经都烧得滚烫,所到之处都是沉迷。 江予夺应该是反抗了的, 但是反抗的程度跟蒙圈儿的程度相比, 估计差了八千多档, 以至于是乎程恪记不太清了,倒是一声不情不愿抽着气儿带出来的“啊”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着。 后来高低错落的喘息,都及不上这一声短促。 喵是在战火平息之后才慢慢走进卧室的,仿佛一个懂事而又负责的卫生检查人员。 先围着床转了两圈, 然后跳上来, 在还半摞着的两个人身上细细地闻着。 程恪推开喵,从江予夺身上翻下来躺着, 感觉气儿到这会儿了才刚喘匀,他偏过头看着还趴在枕头上的江予夺:“你……” “别说话。”江予夺迅速打断了他。 程恪愣了愣, 想问为什么, 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只是把手伸过去放在了他背上。 江予夺又很快地反手把他的手拿了下去。 程恪再次愣住, 突然有些不安,把趴到他肚皮上的喵拎开,坐了起来,这小子生气了? 不至于吧? 气量这么小? 可是应该也没弄疼他……不是还哼哼来着么…… “三哥,”程恪小心地一只手撑着床,往他那边倾过去,为了表示诚意,还用了尊称,“三哥你……” 江予夺叹了口气,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再次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拉。 程恪趴到了他身上。 “别说话,”江予夺把脸埋回枕头里,“我缓缓。” “……哦。”程恪猛地反应过来,对于江予夺来说,这一场激战大概是冲击有点儿太大了,可能还有点儿没面子? 他没再出声,侧身搂住了江予夺。 过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程恪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江予夺才动了动。 程恪赶紧支起脑袋看着他。 “洗个澡吧?”江予夺翻过身仰面躺着,看着他。 “嗯。”程恪点点头。 江予夺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兜着他后脑勺把他往下按了按。 程恪低头吻在他唇上。 这个吻非常认真温柔以及拼尽全力,有点儿像是做错了事的人在努力寻求原谅。 好在江予夺缓过来的时间不算太长,程恪松开他的时候,他还咬着程恪的嘴唇,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了。 “洗澡。”江予夺跟着他一块儿坐了起来,看上去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程恪看着他。 “你是不是觉得你技术不怎么行会让我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江予夺下了床,站在床边。 “……我就是体贴关心一下。”程恪说。 “你是对自己技术没信心。”江予夺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抓住把柄的得意洋洋。 程恪叹了口气:“我收回刚才的话。” “晚了,”江予夺打开柜子找换洗衣服,“我记忆力非常好。” 程恪笑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想起来才又问了一句:“你手机藏哪儿了?” “你找都不找一下就问我吗?”江予夺说。 “我根本不知道往哪儿找,”程恪说,“我主要是……我也没有在别人家翻箱倒柜的习惯……” 江予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放我外套兜里了。” “你外套兜里?”程恪愣住了。 “嗯,”江予夺从柜子里拿出件外套,扔到床上,“就这件的兜里,我随便放的……我以为……” 程恪想起来江予夺走的时候也只拿走了跟他换的那件外套,大概觉得程恪也会跟他一样,会穿他的衣服…… 这让程恪顿时有点儿心疼,跳下床抱住了他。 “其实我倒是没想着要你发现,我手机里也没留东西,”江予夺在他背上摸了摸,“我不拿手机就是怕自己会给你打电话,如果听到你声音,我可能立马就回来了……” “嗯,”程恪点点头,“我知道。” “要是我一走,你就看到手机了,会不会把我手机砸了啊?”江予夺问。 “不会。”程恪说。 “那你会怎么样?”江予夺又问。 “我会哭吧,”程恪想了想,“也不一定,你走当天我就已经泪流成河了。” “你哭了吗?”江予夺看了看他,拧着眉。 “不然呢。”程恪叹了口气。 “真的吗?”江予夺还是看着他。 程恪感觉江予夺就像个正在求证自己重要性的小孩儿,他笑了笑,点点头:“真的。” “成河了?”江予夺问。 “哭得气儿都喘不上来了。”程恪说。 江予夺没吭声,盯着他好一会儿才一把抱紧了他:“对不起,程恪。” “不说这个,”程恪说,“你没做错什么。” 江予夺没说话,又用力搂了他两下才松开了,转开头往脸上抹了一把,拿了衣服往浴室走:“一块儿洗吗?抓紧洗完了去吃饭,我饿了。” “好。”程恪应了一声,江予夺也是个神奇的人,一开始还得缓缓,缓过来之后倒是很放得开。 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的时候江予夺已经站在喷头下冲着了,程恪看着从他身上滑下的水流,忍不住又回味了一下之前的场景。 办事儿的时候真就跟嗑了药似的,总像是看不清也听不清,心里还挺着急,就这什么都不清的状态,有种白干一场的错觉。 但是回味的时候才猛的发现,什么都清得很。 看到的每一眼,听到的每一声,摸到的每一寸,全都清清楚楚,不光印在脑子里,还刻在身体里,让你再看到看听到再碰到的时候能瞬间准确找到让自己呼吸急促的那一秒。 “我这儿是不是破了?”江予夺反手指着自己肩胛骨,“怎么觉得有点儿痛。” “我……看看啊。”程恪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地走过去看了看。 看个屁呢,当然是破了啊,狠狠咬了一口能不破吗,当时这一口疼得江予夺肌肉都绷紧了呢。 “是破了一点儿,不严重。”程恪说。 “操,你真牛逼,”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疯起来下这么重的手……的嘴。” 程恪笑了起来,站到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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