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势汹汹不知满足,让她疲惫倦怠。后来月事来了,休息了六七日。他突然问起来,卫��目光飘忽移向别处,轻声道:“还没好呢。” 桓启却狐疑看了她一眼,“真的” 卫��撇撇嘴,忙不迭点头。 桓启看着她明眸善睐,眼里藏着狡黠的光彩,心里软的不像样,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道:“前两日看你吃药,听说营阳有个医术精妙的医师,过两天我派人去请他来给你看看身子。” 卫��道:“我是娘胎里落下的先天不足之症,只能慢慢将补。” 桓启道:“药方子都用了好几年,这回让医师诊脉看看,换个方子补身也好。”说着,他凑近过来,在卫��耳边说了句什么。 卫��如玉般的脸庞倏地涨红,又羞又愤地要推开他。桓启觉着她力气如猫挠似的,只微微晃了一下便没当回事,卫��咬唇,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 桓启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抓着她的手,揽到怀中,狠狠揉了揉。 卫��不住躲闪,桓启亲昵在她耳廓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再闹我可就不忍了。” 卫��如今却不怎么怕他,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全喷在耳根,潮热得发痒,她双手都被他紧紧握住,便抬起脚来踹了一下。这一脚却巧,正踢中桓启要害处,他脸色微变,手掌松开。卫��见状不妙,赶紧躲开了些,抢先告状道:“还不是你吓我……” 桓启脸色略有些发青,踹的可比刚才掐腰的地方更疼,见卫��还摆出一副无赖模样,心里好气又好笑。 入夜之后,锦被熏暖,卫��先上榻,片刻过后桓启梳洗完毕,穿着单薄的中衣掀被睡了进来,大手环在卫��腰上。卫��刚有些困,此时却清醒过来,想着他白天问的那句,不禁有些紧张,她懂男女情,事的欢愉,但年纪到底还小,并不贪恋那种感觉,偏偏桓启又是极健壮的体格。 桓启摸了摸卫��的头发,搂着她小声道:“今晚什么都不做,睡吧。” 卫��闭上眼,又听他说:“让你休息两日,回头定要好好补偿我。” 卫��在心中啐了他一口。 桓启身体比卫��热一些,又喜欢搂着人不放,卫��仿佛被一团暖意包围,渐渐睡得深了,她浑浑噩噩,置身于黑暗中,只没头没脑朝前走,忽然见着前方不远处有一道烛火,她走近过去,却听见一个脆弱而坚定的声音―― “我不甘心,这样的一生。” 卫��睁开眼,从梦中惊醒。 “做什么梦了”桓启在她之前就已经醒了,此刻轻轻拍着她的背,“刚才听你说什么不甘。” 卫��深深呼了一口气。梦里的声音很熟悉,她记起来,是自己前世在三元观内对着天师像所说。 桓启对外喊人,婢女送热茶进来,桓启像哄孩子似的,让卫��喝些水,拿帕子又给她擦了擦脸。卫��依偎在他怀里,沉吟片刻,问荆州可有供奉天师像的道观。桓启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便报了一处地方。 卫��记了下来,打算哪日去走一趟。 两日过后,巳时一刻,桓启从军中回来,卸了轻甲,立刻叫人备马车,他对卫��道:“你前两日问的天师道,正有一个道首在宜都郊外讲道,走,去瞧瞧。” 卫��心中一动,当即换了衣裳,稍作收拾,跟着他出门。 马车行路比牛车快,又有仆从备着吃食茶点,卫��想着事没吃几口,剩下的桓启全吃了。紧赶慢赶,日头西斜,傍晚时分,才到了天璇山道观。道童似是早得了信,也未多问,直接将桓启卫��请到内堂。 只见供台上有天师像,神色威严肃穆。卫��进门时心就猛跳两下,心怀虔诚在像前拜了一拜。桓启若有所思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 道童很快领着一位黑衣道士进来,卫��也不知为何,心跳紊乱,行礼喊了一声:“仙翁。” 中年道士看了她一眼,平静无波的双眼竟泛起异色,但他和那些惊艳卫��样貌的目光不同,并无世俗贪色,桓启拧着的眉头很快松开。 道士忽然开口问卫��:“心中可有什么不甘” 卫��怔住,半晌才回神,摇了摇头。 道士道:“娘子已解厄,送上供奉,就可以回去了。” 桓启正要开口,中年道士指向卫��手腕,说:“供奉在此。” 卫��低头,她手腕上有一串玉珠,是出嫁时母亲所赠。卫��摩挲玉珠,毫不犹豫褪下来,双手奉到供案上。 中年道士含笑看着并不说话。直到卫��告辞,将要离开时,他忽然悠悠叹了一句,“望前路,莫回首。” 卫��脚步一顿,并未转身回望。 外面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桓启牵着她的手,从道观离开,顺着山路而下。卫��想着那串玉珠,母亲与卫家都安然无恙,与谢家也再无瓜葛,与前世早已截然不同。她侧过脸看了桓启一眼,她对姻缘本没有一点念想,不想却经历那么多事,最后嫁给他为妻。 桓启看着前方黑黢黢的山路,来时马车停在山腰,走过去还有段路,他忽然蹲下身,道:“天黑路滑,上来我背你。” 卫��看了看他。 桓启催促,“快些。” 卫��伏身上去,头枕着他肩膀,虽然每一步走得都有些颠,她的心却像是落在最平稳坚实之处。 山路狭窄,漆黑无光,卫��抬起眼朝前望去,只见夜色苍茫连成一片,连路都模糊不清。 “好黑。”她嘀咕一句。 桓启却满不在乎笑道:“怕什么,有我在呢。” 卫��双手交缠在他的身前,闻言搂紧了些,“嗯。”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结局不太满意,修改了两版,最后选了这个没有甜言蜜语的平凡版,更符合我的感觉。 番外要等明天了 关于桓启事业的部分,就放番外,严格说起来也算正文延续。 另外和大家说一下新文,珠翠香――要改名了,改成“被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别问我为啥要该这名,环境使然,我也不想的,不过还是希望大家去收藏一下哦。 国庆长假回来开文,这回是怨偶重生,男主与女主各自膈应对方,女主没有卫��这么美好,是个比较自私自利的女人,感情上的看点,我觉得是,男主从前世记忆痛恨女主,甚至想先下手除掉女主,但是不可抗拒要爱上女主,然后又不断患得患失……妈呀,我是不是快把故事透露完了,反正就是这么一个俗套故事,嗯,我就是那么一个爱狗血的作者。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当然,后面还有一段文呢,不急不急,下周这本就番外结束了。 第297章 二九七章 兴宁二年冬,天色晦暗,铅云密布,压得天似乎都要整个倾倒似的。几匹快骑在山路上奔驰,就在雪花洋洋洒洒,如撒盐似的落下时,骑马之人来到军营前,手持令牌,守门军士看清他脸,高喊一声:“刘将军。” 刘道坚快马入营,来到主帅营帐前,下马拍了拍身上的雪,将马鞭扔给随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营帐宽大,居中摆着个烧着的火盆,谢宣一身暗青色宽袖大袍,坐在案后,手中握着一卷书。 刘道坚走到火盆旁坐下,伸手在火前烤着,开口道,“桓启在南平囤兵,足有十万数,徐州,青州皆自危,已发了好几封信去建康。” 谢宣放下书卷,道:“桓启是要逼着陛下加授九锡。” “谁说不是,”刘道坚望着盆中炭火,叹气道,“他在长安大败苻谏,夺了梁州,宁州,雍州,洛州等地,如今苻谏东躲西藏,只能困守幽州,才一年半的时间,当年大司马都未曾收复的北地,被桓启收回大半。听说留在北地的晋民如今是不识司马,只知桓启。” 谢宣皱紧眉头,想起旧事。北秦皇帝苻健病故之后,将皇位交给太子苻升,这位北秦新帝性情暴虐,骄奢淫逸。两年前苻谏忍不住反了,杀苻升后篡位登基。桓启就在北秦内乱之时上书朝廷请命北伐。谢宣心中再是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桓启眼光之利,出手之准,趁着北秦朝内动荡时一路取胜,直取长安,随后更是连战连捷,苻谏也是少见的将帅之才,但他弑君在前,朝中本就有许多人不服,苻谏处处受制,与桓启对战后落入下风,接连战败,如今龟缩一隅,再难成气候。 “加授九锡,是要效仿王莽?” 刘道坚道:“就不能是曹公?” 谢宣道:“朝中那些叫着要为他授九锡的,是什么心思你也该知道,陛下迟迟未有旨意,他便将兵囤在南平,分明有逼宫之嫌。” 刘道坚沉默片刻,忽然道:“北地故土都被他收回,若不封赏也说不过去。” 谢宣讶然,“朝中那几个叫着要将梁,宁,荆等州郡划给桓启做属地,封立雍王,九锡之上再无可封,桓启所图是什么,你瞧不出?” 刘道坚面露无奈,道:“现在莫非朝廷不封,这些地方就不听他的?攻打北地之时,那些属官政令皆出自桓府,子渊,你瞧瞧天下,便是你谢家与王家多年携手相抗,也早就就远远不敌桓家了。” 谢宣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刘道坚掸了下袖子,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心中一直有刺,桓启夺你婚约.....好了,不说这个,你处处皆为谢家考虑,也该知道,若真是惹急了桓启,他挥兵直奔建康,我们手里这支兵,决计抵挡不住。” 谢宣听到刘道坚能说处挡不住这话,目光微黯,刘道坚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很少服人,尤其在广陵带兵多年,所训之兵皆是精锐,此刻却坦言不及桓启。 “若他真要逼宫,就是谋逆之举。” “你莫非忘了司马氏是如何得的天下?前有曹氏,后有司马......” 谢宣面沉如水,默然片刻,忽然眼神锐利朝刘道坚扫去,“刘家莫非有意要靠拢桓家?” 刘道坚目光直瞪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他又叹气,道:“实话和你说,若陛下身体康健,有王家,谢家,还有几姓重臣,未必不能与桓启再周旋几年,可陛下饵药,身体败坏,我听说如今太医都束手无策,琅琊王是庸碌之辈,又年轻不经事,便有你几家扶持也不是桓启对手。” 谢宣眸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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