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才没法上门来。 卫申闷哼一声没说什么。 第二日乐氏就将卫申的意思转达桓启,“自南渡之后,守礼乐的已少了,但士族定亲礼不可废,纳采需族中长辈出面,遣媒提亲,只你在这儿可不行,快些回去准备准备再来。” 桓启听这话哪有不明白的,眼睛一亮道:“我已书信家中,前两日应该就出发了。” 乐氏一怔,随即算了算,桓启这应当是进门那日就将书信送出去,半点没耽误时间,她白他一眼,“就这么心急” 桓启道:“别的像我这个岁数的,孩子都该有几个了。” 乐氏笑骂:“这怨得了别人,还不全是因你自个儿名声所累。” 桓启对着乐氏说话没有忌讳,道:“没有才好,这是我与玉度的缘分。” 乐氏没想到当初那个眼高于顶,向来视女人如无物的郎君,如今说出缘分两个字却一派郑重,不由唏嘘,她摆手道:“行了,日后你们好好的就成,这两日就收拾收拾,你家中朝中的事有不少,也不能整日留在江夏,赶紧回去罢。” 桓启回去吩咐侍卫收拾行礼,出发前一夜,他坐立难安,心中烦躁。自从回江夏,卫��就在家中没有外出,等他进了卫府,一墙之隔的院门落了锁,明显是卫申有意防着他。桓启想着回去准备婚事,再快也要三四个月见不着面。他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再也坐不住。 桓启来到后院,抬头看了一会儿月色,让侍卫看着两头的路,他则抬脚蹬在墙角,一提气,用功夫拔起,动作干净利落攀到墙头上。桓启自幼苦练功夫,也没料到有一日竟要做此种偷摸勾当,他极目张望,想着晚上便是偷偷看卫��一眼也好。 春寒伤人,夜风簌簌。桓启吹了许久的冷风,正疑心卫��是不是已经歇下了,这时就见有个婢子提着灯从院子那头走来,后面跟着道聘婷身影。 桓启心不禁微微提了起来。借着灯光看清果然是卫��,她已换了身女装,行步端庄,裙裾轻摆,纵他以前无数次幻想过她女装模样,都不及眼下所见。桓启一生见识美色无数,这一刻却好像变成了未经事的毛头小子,心一下下地猛烈跳动,要从胸膛里蹦出。 卫��若有所觉,抬起脸,看到墙头埋着黑影,吓了一跳,要喊人的时候忽然觉得有几分眼熟,再仔细一看是桓启。 他怔怔看着自己,目光深邃,藏着看人看不透的情绪。 卫��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让他快些从墙头下去。 桓启只觉得她神态薄嗔,香玉盈盈,说不出的好看,心里又软又痒,想要说两句思念的话,这时听到背后有人喝道:“什么人在墙上” 卫��隔着墙也听见,瞪圆了眼。 桓启赶紧从墙头跃下,转身一看,原来是卫胜走了来,侍卫拦不住。卫胜大步蹭蹭地跑来,看见桓启刚才那一下,满脸狐疑,“兄长在做什么” 桓启咳嗽一声,道:“明日就要走了,看看月色。” 卫胜道:“月色有甚可瞧,我最近练了些功夫,正好兄长在,走走,我练给你看看。” 卫��听见卫胜把桓启拉走,在墙另一侧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说: 明日正文完结 第296章 二九六章 结局(改)刷新 桓启在墙头上匆匆看了那么一眼, 心里越发记挂,恨不得插了翅膀立刻飞回荆州去。第二日清早他拜别卫申乐氏,临行前还不忘旁敲侧击, 说卫胜如今身手不错, 可见平日是下了苦功练的。卫申闻言脸顿时耷拉下来,卫氏以诗书传家, 哪有子弟重武轻文的,他想卫胜的课业是否太少,才让他有太多时间锻炼身手。 桓启嘴角挂着笑,对送出门来的卫胜拍了两下肩, 道一声珍重,带着侍卫离去。一路快马加鞭,并无耽误,回到荆州他便催着家中置办聘礼,等族老说定亲事回来。桓启心急火燎,桓家如今没有主母,便由几家族老长辈出面操持, 桓温让身边服侍妾室李氏也在旁帮衬, 本要两三个月才能完成的纳征请期很快在一个月内完成。 桓家北伐立功,掌几州实权,桓启的婚事士族皆知。很快两月过去, 到了四月,草长莺飞,春光明媚。卫��含泪拜别母亲杨氏和卫申乐氏, 在长兄卫进护送下离开江夏。送嫁队伍到了荆州再由桓家前来迎亲。 送嫁队伍走得慢, 行了五日的路, 才到南平, 就遇到桓家的迎亲队伍。原来桓启心急等不及,叫人干脆从荆州迎出来,也走了好几日的路,这才半路遇上。 卫进闻言摇头好笑,心道不管是从前卫钊,还是如今桓启,这脾气真是没改。但想着他一心也是全为卫��,后面的路便加快了些速度。 成亲当日,荆州城内外皆挂灯结彩,锣鼓喧天,卫氏车驾入城时百姓皆来争相围睹。卫��女扮男装雅集定品的事早已传扬出去,世人崇美,卫��扮男装时被人称作玉郎,美貌当世罕有,如今恢复女郎身份,好奇来一探究竟的人越发多了。 幸而桓家兵士由城外一路送至桓府,路上才未被蜂拥而至的百姓堵住。 是夜刺史府内大摆宴席,不仅是桓家所掌几州,各大门阀世族皆遣人来送礼庆贺,司马邳另有厚重赏赐,以作前事补偿。 桓启满脸含笑,杯来盏往,不一会儿就醉了,被人搀扶到内堂歇息。等来客等外人重回宴席上,桓启立刻起身,哪还有刚才醉眼惺忪的模样,让一旁奉茶的随从都看傻了眼,桓启大步就往内院走去。 卫��在房中坐了没片刻,刚才听说宴席才刚上一轮酒菜,还以为要等许久,这一抬眼就见桓启从外面匆匆进来,微微诧异道:“前面的宴席还未散。” 桓启盯着她瞧,双眼一错不错,低笑一声,“管他们做什么,没的只会碍事。” 卫��被他目光扫过,脸上热起来,就要撇开眼。 桓启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就深深吻上来,一开始他便有些急躁,缠着她的舌,吻得卫��呼吸短促。 好不容易放开些,卫��喘着气,桓启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等得我头发都要白了。” 卫��却将他推开写,指着一旁案几上放着的匏瓜,“还没礼成。” 桓启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脸色都严肃了几分,将匏瓜拿起,匏瓜一分为二,里面盛着酒。他将相连一半放到卫��手中,深深望着她,低沉着声音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着就将酒饮下。 卫��也将另一半酒喝了,暖流入腹,她喝得有些急,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透出微微粉红,一张脸儿清丽妩媚,如远山芙蓉。 桓启将匏瓜放到一旁,将卫��抱起放到床上,然后飞快解了自己的衣裳。卫��看见他宽肩阔背,胸口肌肉紧实结实,勃然而出的男子气息将她笼罩。卫��脸越来越红。桓启俯身过来,呼吸滚烫,他的手仿佛有种奇异的感觉,不管落到何处,都让人颤栗。 卫��本能察觉到一种危险,惊慌失措地去抓桓启,碰到他身上的伤疤,她有些胆怯,又有些畏惧,“别。” 桓启不住亲她的脸,“别怕,不会伤着你。” 卫��的身和心好像被抛到了另一处,既茫然又糊涂,起起落落,时而感觉到舒缓缱绻,时而又如仿佛置身疾风骤雨之中。 她紧闭着眼,被他纠缠着空气似乎都变得胶着。桓启身强力壮,卫��累得意识昏沉模糊,最后狠狠捶了他两下,才渐渐停下来。 第二日醒来卫��浑身骨头都跟拆过了似的,酸软难耐。她歇了一阵起身,见桓启在一旁懒洋洋笑着的样子,就忍不住有些气。桓启得偿所愿,脾气好的不像话,抓着她的手说:“还不舒服再打两下消消气。” 卫��甩开他的手,暗骂一声皮厚,赶紧换了衣裳,梳妆打扮一番,然后跟着桓启去拜见桓温。如今桓温身体修养好了些,每日已能在榻上坐片刻。卫��行了礼,桓温露出一丝少见的温和笑意,让妾室李氏拿了一木匣子来,直接交给卫��当作见面礼。 卫��回去打开发现里头满满放着珠宝玉石,五光十色,光彩熠熠,若是打造成钗环腰佩恐怕更为华丽。桓启见了,随手拿起珠宝看了眼,就放了回去,道:“都是些小东西,不算什么。”他说着叫人把家中库房钥匙账簿等物让人拿来,交给卫��,从此府中内务全由卫��定夺。 桓启成婚后脾气宽和许多,让麾下将士和官员都觉惊奇。在外的应酬也少了,最多饮两杯酒,再无伎子相伴取乐。便是有些人进献美人,他大多都推了,实在有利益关系退却不了的,也都转而赏赐将士。 又过几日,原世子桓熙则在侍卫看守下,离开荆州,前往临湘城。他神色颓废憔悴,身旁妾室都站得离他远远的。卫��看见沂婴也在几个女人之中,面色有些发黄,与过去相比,艳色不在,眉宇间一片黯然。 卫��暗自叹息,桓启牵了她的手回府,问她在想什么。 “当初熙郎君对沂婴爱护如珠如宝,可现在……人心着实难测。” 桓启道:“那是桓熙无用,自个儿窝囊,还要拿人乱撒气,但凡是个有些担当的,过得再苦也不该委屈心上人,不过他又哪里懂得什么真心,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说了这话,久未听到回应,桓启低头,便看见卫��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笑什么,我和他可大不一样。”桓启立刻瞪眼道,“绝不会叫自己女人受苦。” 卫��唇角弯起,揶揄道:“便只有这点不一样” 桓启听出她话里意思是说见色起意呢,心下便有些急恼,道:“我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应酬又多些,才叫人误会,何曾见色起意过。”说到此处,他忽觉得不对,又笑一声道,“若说有,也只得一个。” 卫��白他一眼。 两人回到屋中,卫��在婢女服侍下净手,这时看见侍卫从外进来,将两份信件递了进来,桓启打开认真看起来。 自从桓启被立为世子,在桓温授意下各州公文都交给他处置,官场往来,士族交际,还有军中事务皆是复杂繁琐,他手下得用幕僚还是原先那几个,有些事暂时也不方便交由他人,所以大部分事务仍需他亲自过目做主。 卫��见他很快放下信笺,便道:“若是有事你就先去处置,别误了正事。” 桓启却笑道:“这才成婚几日,便是天塌了也不能碍着我的‘正事’。” 卫��一时还没想明白他说的正事是什么,桓启已坐到她身边,含笑看着她。 顷刻间婢女都退了出去。 桓启抓了她的手,低头看着她纤细白净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声音暗哑道:“今天身子怎么样了” 卫��红了脸。成亲头两日,桓启都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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