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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道:“都是翁主说的,我也没听清呢,你就来了。” 桓启低头看着卫��,心想这些日子她总是冷着不给一个好脸,眼下才算是多说几句,口气也软和,不是心虚是什么。桓启方才听见司马引萱说的话,恨不得立刻就将她赶出去,省得带坏了卫��。此时他拉着一张脸道:“司马引萱放浪形骸,行事无顾忌,她说什么你都别听。” 卫��心中自有判断,也不想与他分辩,“也没说什么。” 桓启一手抬起她下巴,盯着她乌黑明亮的一双眼看着,心中蓦然有些发软,似乎是想说什么。他心想,说什么找乐子,全是因那句“万一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所起,他有心说两句安她的心。实际上自从知晓卫��女郎身份,他心思全扑在她身上,后院再也没添过人。 卫��忽然打了个嗝,推开桓启,手捂在腹上,蹙眉露出难受的神情。 桓启将人搂进怀里,眉头紧拧,“司马引萱的酒是好喝的她向来喜欢烈酒,你敢和她对饮,不知死活。” 卫��胃中翻江倒海似的,闭上眼长长歇了一口气,脸上通红。桓启叫仆从赶紧去找医师,又叫婢女进来伺候,没过一会儿,医师还未到,倒是司马引萱的婢女先来,说奉翁主之命送来独有的解酒丸药。 桓启拿着药还有些不放心,把亲兵叫来吩咐两句,过了小半时辰,亲兵复命。他这才将丸药喂给卫��吃下,很快就起效,卫��身上舒坦,睡了过去。 第二日桓启原本要带卫��出去游玩,但昨夜卫��昨夜才闹不舒服,只能留在庄子里休养。管事倒是准备了不少新鲜果子时蔬,又让仆役将公鸡放出,在院子里玩了一场斗鸡。几个年轻仆役左支右绌,满院子追着扑腾的飞鸡,将围观的人逗乐。 司马引萱带着婢女也来凑热闹,脸上没断过笑,等看完斗鸡,她朝卫��走来,不顾一旁桓启神色冷淡,笑盈盈道:“许久没见过这种把戏,笑得我肚子疼。昨日与卫郎君喝一场酒,解了我心头忧愁,明日是该走了。” 卫��与她话别,两人寒暄几句,虽说的不多,却见诚挚。 司马引萱眨了眨眼,道:“莫忘了喝酒时与你说的,人生几何,唯有饮乐。” 桓启听了不像样,开口道:“翁主此行仓促,我派人护送翁主出城。” 司马引萱笑着点头,她带的人不少,大部分是婢仆,若有桓家的兵护送,一路必是坦荡无阻。 她扶着婢女的手正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又扭过头来,道:“说来有件趣事,前些日子,桓将军后院妾室,托人给我身边婢子送礼,说将军现在好龙阳不好脂粉,还让婢女特意在我面前提卫郎君来庄子上的事。”说完她又是一笑,扭身便走了。 桓启面无表情。卫��只当不知。 第二日大早司马引萱便带着人起行,卫��送了一副字画。司马引萱坐牛车上,与她隔帘相望,“玉朗亲笔所书,足见心意,我会好好珍藏。” 卫��道了声珍重,看着一行人往官道上去,渐行渐远。 她转身正要回去,却见侍卫牵了匹马来,桓启抱着她的腰放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去,将人揽在身前,道:“听管事说附近有片林子,走,今天就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 第239章 二三九章 见微 桓启低头看了看卫��发顶的小冠, 一夹马腹,朝着庄外田野山道而去。跟着的侍卫识得眼色,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耳畔的风呼呼作响, 卫��脸上被吹得冰冷一片, 忍了片刻,她不由侧过脸朝后避了避。桓启感觉她主动靠过来, 心里有片刻欢喜,手上松了些辔绳,又缓了些速度。 一路无话,很快来到密林山道, 才是初春,树梢枝丫间已冒出绿意,显得生机勃勃。桓启并未深入林中,骑马来到坡上,正瞧见日出一片红光,云蒸霞蔚,将远处近处的山峰都笼罩其中。 卫��被他扶下马, 看着眼前景色怔了一怔。 桓启也不说话, 让她静静观赏。片刻过后,他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都冻冷了怎么不说” 卫��道:“就吹了些风, 缓缓就好了。” 桓启眉心一紧,他早就发觉,卫家人体弱的毛病卫��是一样没落, 平日需精细保养身体, 稍有疏忽头疼脑热就少不了。他想着这事, 便道:“这两日正要给江夏去信, 正好将惠媪叫来,照顾你的身子。” 卫��抬起眼,看向他,“我可以给家中写信” 桓启道:“有何不可,也没拘着你。”才说这一句,他就见卫��微微撇了下嘴,他走到马鞍旁,从侧囊袋里取出一封书信,长臂一伸递了过来。卫��接过展开一看,里面竟是母亲杨氏的亲笔,赶紧看起来。等逐字逐句全部看完,她垂着头默然不语。 桓启带着卫��来庄子,今日又赶早来山上观景,全为了让她散散心。杨氏的来信正巧是昨日到的,趁现在拿出来,便是有意讨个好。他见卫��看了信就不说话,请捏着她下巴抬起脸来,只见她眼眶已是红了,心下一紧,绷着脸道:“上面也没说什么,哭什么” 卫��将信收起。听桓启这一句,就知道他已看过来信内容,江夏来信都由卫申派人送出,杨氏的夹在其中,他看过也不奇怪。 杨氏信里说已知她来荆州,又说桓启是卫氏养大,人品信得过,当初他带走她,留了婚书。杨氏道,如今朝廷偏安一隅,北方虎视眈眈,时有兵乱,遇着灾慌还有流民四处为祸,卫氏这样人丁稀少的地方士族,与高门两姓联姻,良缘永结才是依靠。 卫��鼻子泛酸,看到杨氏提到流民更是心惊胆战,想起前世家中遭受的横祸。她默然不语。母亲年轻时就已丧夫守寡,一门心思照顾她和兄长。后来兄长落水不见,母亲一时想不开得了癔症,现在神志恢复了些,所思所想全为她余生考虑,士族联姻历来讲究家世,在杨氏眼中,桓启这个曾经的侄子人品不错,与卫氏的关系密切,年纪不大就已手握重权,这份富贵至少能保几十年不衰。 卫��心中五味陈杂,有些发愣。 桓启见她不语,心里有些急,面上却不显,道:“我已叫人收了上好的药材送去江夏,日后得了闲,就带你回江夏见你母亲。” 卫��撇开脸,知道他说的得了闲,至少要等这一趟出兵之后,她撇开脸,定了定神,又道:“伯父的信呢” 桓启脸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道:“也没说什么。行了,出来好一会儿,该回去了。”说着将马牵来,抱着卫��坐上去。 他上马之后,将大氅拉开,将卫��裹了进去。 卫��不情愿,衣服夹杂着他身上甘松,沉香和一股浓烈男性气息,但他动作强硬,将她搂住,轻声道:“乱动什么,仔细回去再吹冻着。” 回去的时候比来时放慢了些,桓启想着这趟来庄子真是做对了。卫��瞧着就比在家时态度缓和许多,也肯与他说几句话。就是她刚才问卫申的信,他却不好回答,自从离开江夏,卫申就接连来了好几封信,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前几日更直接给桓温送去信件,斥责他未加管束,纵子掳人,把桓温气个倒仰,却也只能忍着。 桓启没叫她看卫申的信,生怕又让她生出气性。 来时天色尚早,路上没什么人,此时沿途已有赶路的行人。见到桓启俊伟高大,不远处又有侍卫跟着,路人都有意远远避开。这时路过一处宽阔平地,卫��看见一对老年夫妇带着个童子坐在路边歇息,老媪从布包里掏出两张干饼,一张给了童子,另一张则撕作两半,自己留下小半张,剩大半的递给一旁老者。老者嚼着饼,剩下一点又塞回老媪手中。 桓启也看见了,从三人褴褛衣衫举止言行猜测应是从北地而来,他停马驻立,问老夫妇两人从何处来,要去何处等问题。两人都是畏畏缩缩,听桓启问的都一五一十作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等问完话,桓启目光一遛,倒是注意到老者留了口吃的给老媪。他心中突然一动,少见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扬手叫侍卫过来,让人把随身带着的干粮分了些给两老。两老带着童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桓启若有所思,骑马走了一段,忽然问卫��道:“可是见着刚才夫妇相依,心生怜悯” 这些日子他除了公务忙碌,就想着与卫��的事,他早已许诺妻位,又百般讨好,未曾酒醉冲动行事之前,卫��也表现冷淡,似不曾意动过。那日司马引萱说的那话虽然刺耳,却也给他提了个醒,许是从前留下的风流名声有碍。 刚才那对夫妇贫苦相依,桓启想着女子见了容易心软,便起话头逗卫��开口。 卫��犹豫片刻,道:“我看符健已有所准备,这一仗可不好打。” 桓启猛地一拉辔绳,骤然停下,脱口而出道:“如何猜到的” 卫��道:“你刚才问他们北地粮价几何,乡里青壮去了何处,不正是探听北方是否有准备。百姓最惜乡土,若非察觉到有兵祸生死之难,两位老人又何必带着孙儿奔走千里。” 桓启眼里全是诧异,早知道玉度与寻常士族女郎不同,却不想她这份能耐还是让他意外至极。他手臂收紧了些,把卫��整个儿搂在怀里,沉默片刻,才又重新催马前行。 回到庄子里,桓启让仆从婢女收拾行礼,用过午饭就带着人匆匆往回赶。 石竹与空青觉得奇怪,私下还偷偷向卫��打听是不是家中出了事。卫��轻轻摇头,让两人不要胡乱揣测。 桓启把卫��送到家,看着她进去,衣裳都没换一身,转道就去了刺史府。事关北伐,桓家内外已为出兵费尽心力,不容有失。 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到了刺史府前,一路从前院穿过州衙,到了书房门前,桓温的近随守在门前,拦了一拦,见四下无人,他怒了努嘴,低声道:“启郎君稍候,世子正在里头。” 桓启在门前等了片刻,门里突然传来桓温声音,近随进去,很快出来请桓启进去。 桓启走进书房,桓熙正坐在下首,肩膀宽阔,腰背也挺得笔直,桓温面前案几上放着两卷丝帛。 桓启先行礼喊一声父亲,然后又对桓熙作揖,口称兄长。 桓熙含笑点头,道:“敬道不是去庄子散心,这么快就回来了” 桓启知道他一向爱表现兄友弟恭那套,笑着回道:“两三日就够了,今日得知一件事,与出兵之事有关,就先回来了。” “庄子上还能有什么事与兵事有关”桓熙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故意这么说在桓温面前讨个好。自从朝廷同意出兵,桓温就将练兵调度全交给桓启,不管是府里还是军中,都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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