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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头一阵烦乱,不及细想,已经翻身坐起,叫人进来。抬头一看福宝进来,背上伏着个人。他陡然站起身,过去将卫��头发拨开,只见她面色发白,两颊却泛着异样的红。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邳喝问。 福宝将人放下,安置在一旁的长榻。披在卫��身上的外衣滑落,露出她身上衣裳,脏乱不堪,还沾着不少血。 司马邳脸色变了又变,无名火起,太阳穴都一鼓鼓地跳动,正要对外喊医师。 福宝跟随在他身侧,最是了解他,连忙拦住道:“陛下,且慢。”说着摆了摆手,示意内侍退下。 司马邳斜睨他。 内侍见司马邳并无吩咐,轻手轻脚离开营帐。 司马邳双目微眯,“这是何意” 福宝道:“陛下,小郎君的情况还是请您亲自去瞧一瞧。” 司马邳板着脸,神色冷峻。 福宝道:“小郎君刚才似乎被人追赶,受了惊吓。” 司马邳瞪他一眼,但心里到底还是过不去,来到榻前,见卫��一张脸脏得仿佛在地里滚了一遭似的,不悦道:“还不去打些水来。” 作者有话说: 第201章 二零一章 闯 福宝闻言立刻出去找人烧水。 帐内安静, 司马邳转过脸又看一眼卫��,手指轻轻拨过她的头发。先前她在玉灵宫中安排那么一幕,让他难堪愤怒。司马邳恨极了, 有意冷着她, 却不想突然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他应该是解气的, 但此时心中没有半分快意,沉沉的反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不一会儿,福宝端着盆和帕子进来,没让其他内侍搭手, 他绞了帕子,递到司马邳手中。 司马邳瞥他一眼。 福宝只垂头不语。 司马邳抿着唇,眉心深深褶皱,手握着帕子犹豫了片刻,然后才往卫��脸上擦去。将那些黏在脸上的脏污擦干净,露出卫��苍白的脸,他将帕子扔进盆里, 情不自禁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脸。 “不过就吃了个酒,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司马邳目光在她身上血迹游移,薄唇微启。 福宝将刚才所见全说了一遍,道:“我瞧过了, 那刀正是宿卫军所有,不会有错。” 司马邳脸色越发难看,宿卫六军, 当初被庾氏调用的是左卫, 上下都已清理过, 这次随行是右卫, 却没想到还有军士竟私自动手谋害卫��,背后指使的人只能是建康那几家高门,他满面怒色,正欲发作。 福宝指了指榻上的人。 司马邳强压心火,低声道:“去查一查,到底是哪家。” 福宝点了点头,又提醒,“小郎君这一身肯定不舒服。” 司马邳道:“还不快叫人进来伺候” 福宝看了眼卫��,道:“陛下,我觉得小郎君这个样子,不宜让外人看见。” 司马邳双眸沉沉地看着他,“你来。” 福宝摇头,“小人去换水。”说完拿着盆就快步离开。 司马邳皱着眉头,站起身,站立片刻,他又重新坐下。等福宝换了一盆水进来,见司马邳并无表示,只好拿起帕子给卫��擦手,那双纤细的手上好几个指甲开裂,血在指缝凝成丝丝的血渍。 司马邳在一旁看着,神色不虞。 卫��昏昏沉沉中觉得手指疼,轻轻动了两下。 司马邳道:“轻些。” 福宝还从未见司马邳这样心疼过人,暗自啧啧称奇,将卫��双手擦干净,赞道:“这卫小郎君处处都生得好,就连手都比别人生得精致些。” 司马邳闻言看过去,看见卫��的手被福宝轻轻托着,手指纤细如嫩葱似的,指甲粉白,与福宝结实粗粝的手掌截然不同。他心下有些异样,嘴里斥了一声,“就你话多。”顿了顿又道,“快去寻身衣裳给她换了,再找人来看看。” 福宝站着未动。 司马邳目光冷冷瞟来。 福宝微微笑了一下,道:“陛下看看卫小郎君,世上岂有这般娇花嫩柳般的郎君” 司马邳只觉这话仿佛是揭开他心底藏着的某一处,骤然变了脸色。 福宝却有些着急,叹道:“陛下再仔仔细细地瞧一瞧。” 司马邳眼睛一转,落在卫��身上,在灯火下看着她微微有些出神,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心倏的提起,跳得又急又快,如同擂鼓。司马邳只觉得这事荒谬,可心底又生出一股强烈的期望,挣扎了一瞬,司马邳伸手。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和喧哗。 福宝正要出去看个究竟,侍卫发出怒喝声,门帘一掀,竟有人径直闯进来。福宝脸色大变,未经通传闯至御前已可算是行刺,他抬起一拳就打了过去,来人身上萦绕着一股冷风,抬手挡住,往下压了一压,福宝手臂如同被千斤顶住,随后被擒拿着反折手臂,然后便被狠狠推开。 司马邳冷笑注视来人,“桓启,你想反” 桓启寒着一张脸,冷峻肃杀,目光先是梭巡帐内,看到躺在榻上的卫��,不知是放心还是其他,双目如电,朝司马邳冷冷射来。 今日宴席桓启被众人恭维敬酒不断,有意压着量也还是喝多了些,直到酒宴散了,他这才虚浮着脚步往营帐中走,用冷水绞着帕子擦了把脸,他忽然想起宴席中久未见卫��,叫蒋蛰赶紧去看一眼。结果蒋蛰回来时脸色都是白的,说找不着卫小郎君。 桓启豁然起身,在脸上泼了两把冷水,把满腹怒火压了压,想着西郊营地就这么一块地方,找个人应该不难。这便派人四处找起来,一时也惊动不少营帐,可不管什么人,听见是桓家找人,也不敢声张吵闹。 如此到处询问,闹腾一圈,也没找到卫��。桓启脸色一时沉得比夜还黑,手紧紧握在腰侧刀柄上,他目光冷冽扫了眼四周,命侍卫去找驻守在最外围的宿卫军。不一会儿,宿卫军便立刻有人来回禀,说发现营地边缘的营帐里发现一具年轻郎君的尸体。 听到这句,桓启身体僵了一下,神色阴沉得骇人,带着侍卫亲自去看,看到淌了一地血的尸体并非是卫��,他这才心下稍缓,又觉得此人有几分眼熟。蒋蛰辨认出此人与小郎君也时常有来往。桓启听了,将统管这一片的宿卫军将士叫来。那将士点了一圈人,说少了四人,又将边缘位置几个营帐的人全叫了起来。 众人被宿卫军和桓家侍卫围着,有人记起夜里似乎听见有人呼救命。桓启目光一一扫过众人,见其中一个内侍面带虚汗,腿脚发软,把人拎出来单问。那人根本不经吓,立刻说刚才救了个小郎君,已被送到陛下营帐中。听他形容外貌衣着,分明就是卫��。 桓启狠狠捏了一下拳,脸色沉凝,并未放松一分,随即就带着蒋蛰和侍卫两人直奔御前营帐。 他龙行虎步,走得极快,蒋蛰暗暗叫苦,只希望等会儿千万别闹起来。 守门的军士得了吩咐,不肯放人进去,只说明日再来。 桓启盯着营帐门帘看了一眼,眼中利芒闪过,推开军士,直接闯了进去。蒋蛰和侍卫仿佛遭雷劈过似的神情,却毫不犹豫上前拦住军士。 桓启击退福宝,惊讶于他手下功夫不弱,不过此刻他更多注意力全在榻上,看了一眼后,又转向司马邳。他满脸阴寒一收,单膝跪地,沉声道:“听说宿卫军中生变,有人意图不轨,已杀了人,臣亲眼瞧见尸体,担心歹人对陛下不利,这才着急闯了进来,万幸陛下无恙。” 司马邳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许久未发一言。 桓启跪着纹丝不动,半垂着眼,瞧着姿态恭顺。司马邳却知刚才他闯进来时一身戾气霸道,根本是目中无人。 “桓将军御前都敢直闯,论威势更胜大司马。” 桓启道:“臣自知鲁莽,全为一片忠心耿耿,当日不畏艰险闯入宫中,也是这个缘故,还望陛下恕罪。” 听他故意提起当日救驾之功,司马邳眯了眯眼,心中一片冰冷,沉吟片刻,脸上却笑起来:“桓将军请起,朕也不是不辨是非之人。” 桓启顺势站起身,转过脸看了一眼榻上,皱眉道:“玉度怎在此处,刚才宿卫军营帐中死了一人,与玉度也有交情,这其中应是有什么内情,我把她带回去,等明日问清楚再来禀陛下。”说着抬脚就要走去。 司马邳心头极怒,刚才福宝暗示卫��是个女子,他已基本确定,再想到桓启闯进来为着什么,当即脸色就黑了,说道:“卫郎君受了惊吓,暂且留在此处……” 桓启在他说话时已飞快解下披风,将卫��团团裹住,抱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本文真的就只是篇狗血玛丽苏而已……感谢在2023-05-24 16:30:45~2023-05-25 23:03: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202章 二零二章 无题 “岂敢惊扰陛下。”他将人抱起来, 抬脚就往外走。 司马邳脸色青白,盯着桓启高大背影,手指无意识轻轻动了动, 似是想下令, 犹豫纠结片刻,唇紧抿着, 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桓启抱着人出了营帐,蒋蛰和两个侍卫齐齐松了口气,又见他怀里抱着人,从头至尾盖得严实, 瞧不清脸,应该就是今夜突然消失不见的卫��。 卫��被抱着不舒服,在桓启怀中扳动着,只是惊吓过度,意识昏沉,姿势难受也没能醒来。桓启出来之后脸上哪还有半丝笑,眉宇间全是阴霾。回到自己营帐中, 他将卫��往床上一丢。蒋蛰让侍卫几个把守帐前, 自己也没进去,而是去将仆从叫起,烧水准备干净衣物。 桓启酒劲未消, 晚上奔走不歇,此刻才坐下,脑子嗡嗡地响, 他揉了一把脸, 转头看向床上。卫��刚才被他用外衣裹着, 此时难受, 扭来扭曲,春蚕似的,发丝凌乱,好不容易露出小半张脸,迷迷蒙蒙的,用力呼吸几下,实是难受极了,她的眼角渐渐泛红。 桓启绷着脸,伸手将裹着她的外衣解了扔到地下,双眼黑漆漆的,怒火酒劲全纠缠在一起。再一看卫��身上衣裳污脏,但脸和手却格外干净。想着刚才看见新帝营帐里有水盆帕子等物,司马邳就坐在榻前。桓启何等眼力,匆匆一扫就猜到七八分情况,心头顿时火起。 司马邳是什么样人,登基这些日子早已让他看清楚,司马邳忌惮门阀,有意抬高王谢两家,平衡桓家,但朝中有两处关键官职,他却大胆启用寒门子弟,这事也引起过朝臣非议,但因只不过两人,却也没有大波折。桓启从中却窥探出司马邳真实意向。此人猜忌心极重,野心可不仅仅是平衡门阀,更是有意动摇士庶之别。 城府如此之深的人,居然让卫��留在帐中,还体贴照顾。桓启想起就火冒三丈。 蒋蛰在门外轻唤一声,然后带着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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