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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时渝拦住她,“什么叫我也行?太不尊重我了吧?” “那好吧。”游扬听出他也是故意的,便打消了念头。 “灵堂里没有生人,又怎会害人呢?”小燕听着他们的话,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领着他们继续前进,“两位道长,这最后一个房间,便是我那苦命的贾老爷的卧房,也是这座宅子最为凶险的去处,请进吧。” 等两人被关进房间,还没来得及看清屋子里的布置,原本就昏暗的灯光又全都跳黑,在一片嘈杂的呜咽中,走廊上响起小燕的声音:“诸位道长,若是见到一位红衣女子现身,那便是府上的厉鬼,千万要找地方躲起来,否则……否则性命难保……” 灯光随后重新亮起,游扬跟时渝对视了一眼,努力回想刚才提示中的主线:“我们要干什么来着,找符咒?然后放到阵眼上面去?” “刚才过来的时候你看见墙上的东西了吗?”时渝问。 “那个摆在墙洞里跟祭祖一样的东西吗?看见了。”那个地方特意打了光,很难不注意到。 “我们刚才走了一圈,东西南北一共四个壁龛,估计就是阵眼了,符纸一个房间一张,数量能对上。”时渝虽然是第一次玩恐怖密室,但他打过几个中式恐怖题材的游戏,大概知道这些套路。 “懂了,那开始找吧。”游扬真要划分的话,属于暴力型坦克,看到卧室床上摆着一个穿红嫁衣的假人,就开始对人家上下其手,很快找到她后颈处塞着的一张纸条。 时渝看完,问她:“壬午到己亥中间隔了多少年?” “你问我?历史是我知识盲区啊。”游扬懵了。 “你肯定会的,这是数学题。”时渝知道她的强项,一边解释,“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天干,十二生肖是地支,你按甲子、乙丑、丙寅这个顺序排下去,六十一个轮回,算差值就行了。” “啊?你都懂了你还来问我?”游扬歪头看他。 “我只是懂理论,数学不太好。”时渝轻轻抿唇,排列组合的道理谁都懂,但就跟高中考应用题一样,题干看明白了,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列公式。 “这……”游扬听笑了,问他,“壬排几来着?午我知道是七,己六,亥十二。”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时渝重新背了一遍,两手的指头刚好够用,“壬是九。” “那不就剩余定理吗?6m-5n(mod60),壬午19,己亥36,”游扬虽然这么多年不搞竞赛了,初等数论还是刻在DNA里的,算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妈呀,这小莺十七岁就给人做小妾了啊,这么命苦……” “还是给贾老爷做小妾,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死了很多儿子孙子。”时渝回忆。 “谁知道呢,一听就知道是个糟老头,”游扬嫌恶地撇了撇嘴,倏地一顿,问他,“然后呢?17这数字算出来有什么用,这儿有什么密码锁吗?” “好像没有。”时渝也反应过来。 “得,全白算。”游扬一摊手,又转头翻人家床榻去了,随手把假人新娘拎到一旁的桌子上坐好。 “先收起来吧,之后可能有用。”时渝把字条装进兜里。 他话还没说完,游扬“哇”了一声,转头一看,床上的被子一掀开,底下是大片大片锈红的血迹,其中静静地躺着一张染血的黄符。 “找到了。”游扬嫌脏,用食指跟拇指捏住黄符的边缘,举到灯光下,上面画着一只身上缠绕着蛇的大乌龟。 “是玄武。”时渝走到她身边,辨认道。 房间里的灯光随之闪烁起来,一道黑一道红,仿佛迸溅的鲜血,音箱里也响起“吱呀吱呀”的动静,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这座宅院中破土而出。 饶是游扬胆子大,神经也不自觉变得紧绷,无时无刻不在防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的鬼。 时渝也在仔细听耳边的动静,红光在他深邃的五官上跳动,把他的骨相描摹得别样浓艳,像一只高大的艳鬼。 还没等他们开口决定,门外突然出现一道漆黑的人影,随后响起候湛言的声音:“我已经把我那间房里的符咒放好了,你们找到了吗?” “吓我一跳,找到了。”游扬答。 “你已经放好了?放在走廊的壁龛里吗?”时渝问。 “对啊。” “哪座壁龛?”时渝追问。 “哪座?”候湛言一下子被问倒,“那谁记得住,看到有空的就放进去了。” 旁边的房间里传来陈嘉泽的嚎叫:“紧张哥,别管他们了,他们两个人好得很!你快来我这儿,来我这儿!” “来了来了。”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后是陈嘉泽哭天抢地的“紧张哥——”,中上两兄弟成功会师。 房间里的灯还在闪,晃得人眼睛都疼起来了,游扬也不墨迹,径直推开门:“我去放了。” “等一下,”时渝喊住她,“我总觉得顺序不是乱放的。不然不会特意在我们的符纸上画一条玄武,走廊上四个壁龛的方位刚好对应四方神兽。” 游扬第一时间领会他的意思:“懂了懂了,玄武放北面呗。我顺便去看眼紧张放的符对不对。” “好。”时渝顺手带上她打开的门,回房间继续找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刚才五个人一块儿进来的时候还好,眼下走廊上黑乎乎的,只有不远处的壁龛透出的红光,游扬只身一人,本能地收敛了脚步声,在黑暗中快步朝房子的后方走去。 “啊——啊——我草我草——妈——”是从黄沛文房间里传来的尖叫,一听就被吓得够呛。 然后是闻讯趴到门边的陈嘉泽:“怎么了,鬼来了吗?” “我草啊——我这镜子里面有女鬼,把她脸都刮花了,别把我吓死——”黄沛文屁滚尿流地逃到门边。 “你找到符纸了吗?”候湛言满脑子只有主线。 “没啊,翻了半天了,这房间就一柜子,里面全是染血的衣服……我草啊姐姐,你别吓我了,我真她妈害怕啊……” 游扬刚好路过他的房间外,又不是什么好人,反手锤了一下木门,重重“嘿”了一声。 “草!”电竞选手的反应速度在黄沛文身上可见一斑,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吓得蹿了起来,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谁啊我草!” “我,说他不说妈懂不懂?”游扬教育他。 “懂了懂了,扬姐,你快进来救我。”黄沛文凑到门边。 “现在没空,我有事呢。”游扬无情扬长而去,把符纸放进东面那座冒红光的壁龛里。 “游扬,你真不是人啊!”黄沛文在她身后指名道姓地骂街。 转过下一个拐角时,游扬发现了候湛言先前放进去的符纸,正对着他原先的房间门,跟时渝猜的一样,上面画了一条青龙,应该放在东面。 游扬身上把符纸拿下来,刚一转头,就跟红光背后那个装扮诡异的红衣女人脸对着脸碰上了。 这女人身上还穿着破烂的红嫁衣,杂乱的头发一直拖到膝盖,刻意把眼睛瞪得很大,为了展示出脸上那几道翻卷出的溃烂的伤口,几乎和她涂得鲜红的嘴巴连成一片。 游扬承认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安静片刻后,反问对方:“要干嘛?” “哈——”红衣厉鬼张嘴扑上来,显得嘴巴更大。 游扬扭身躲开,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座宅子的地图,她跟时渝的房间在东南角,门是朝南开的,想要在跑回去之前把符纸放进去,得顺时针跑。 线路一定下,她真迈开腿跑起来,只花了两步就在拐角甩掉了npc,同时意识到这密室的地图真不大,算上外面的院子最多也就七八十平,完全不够她 跑的。 路过东面的壁龛时,她伸手把青龙符纸往里一丢,这才闪身推开贾老爷的房门进去。 时渝在她不在的时间里,又搜到了衣柜里一支染血的珠钗,和枕头下的一本册子,正跟小老头似的眯着眼睛在灯光下看册子上的字。 门外响起红衣女鬼的脚步声,灯光再次跳动,音乐声变得急促而喑哑,在无形中把人的情绪拧得紧绷。 “鬼来了,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游扬刚才一边跑,一边想起先前小燕提到的游戏规则,不躲起来被抓住会死,说着弯腰看了眼床下,忍不住嫌弃,“这儿不行,全是灰。” 时渝的动作很快,已经打开房间里唯一可能容纳两个人的衣柜,提醒她:“来这儿。” “啊?”游扬在衣柜前愣住了,“塞得下吗?” 这密室的设计者显然没考虑过两个大高个来这儿玩密室的情况,这衣柜也就比她高几公分,只到时渝的额头,要是钻进去,减去顶底两层板,他哪塞得下。 木制的门板“哐哐”颤抖起来,女鬼已经来到他们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声嘶力竭地尖叫。房间里的音效变得更尖利,像在用一把锯子锯钢板,吱嘎寸断,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草,扬姐,鬼来你们那了?什么情况!”隔壁陈嘉泽现在有大腿可抱,听到什么动静都想凑热闹。 游扬这会儿才没工夫理他,只是拉着时渝闷头往衣柜里钻:“算了,挤挤吧。” 果然,一米八八加一米八对这小衣柜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两个人窝窝囊囊地挤进去,连手都抽不出来,好不容易才俯身拉住衣柜的半边门,“砰”地关紧。 门关上之后,压抑更上一层楼,游扬努力歪头往右边靠,想压榨出最后一丝空间,但根本没用。她除了脖子脑袋可以移动,中间完全跟他肩顶着肩动弹不得。这该死的衣柜做得又很薄,没法让他们两个人错身站。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游扬感觉到他身上属于人的体温在源源不断地透过手臂传过来,觉得自己快热死了。 第35章 TequilaSunrise为什…… 但衣柜前面的木板留了两条两厘米左右的缝隙,可以让他们保证呼吸,并且能透过衣柜看到外面的场景。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终于摇晃着那头肮脏打结的头发进屋来了,在房间里像嗅着什么似的缓缓走动,一路从门边走到床边。 顿了顿,她在床边坐下,咧开鲜红的嘴,又像笑又像哭地发出绵长的啼泣。 游扬没心思看她表演,眉头紧锁着,在努力忍耐这种幽闭给人带来的不适感。 或者说,其实是跟另一个人完全失去了安全距离所引起的不适感。 他们现在近到什么程度呢?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跟他的呼吸声重叠在一起,这太夸张了…… 游扬从记事起就不怎么爱跟人亲近,从小就没跟她妈她爸一张床睡过,后来开始上小学,连跟她姐一间房都不乐意,非要自己单独一间。上大学就更不用说了,为了搞直播,直接跳过集体生活环节,租房一个人住,是先天孤寡圣体。 更别说现在跟一个成年男性体关一块儿,她光是听着他的呼吸声,就觉得自己脑袋发烫,绝望地歪头紧贴着衣柜侧板。 时渝现在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多少,衣柜容纳不下他站直的身高,他必须要歪头压着脖子才能勉强屈身。 一开始的方向又没调整好,他的脸是朝向她的,和她的侧脸只有十公分的距离。 这会儿安静下来,他注意到身边的人一动不动,很努力地转过脸回避他。时渝不想让她觉得不舒服,默默弯曲膝盖,动了动脖子,想把自己的头往另一边倒。 可惜空间测算错误,还没倒过去,就“咚”一声撞上了衣柜的顶端。 “嘘——”游扬听到动静,下意识伸手护住他的头,用手掌垫在他跟柜顶之间。 时渝再次一僵,怕自己的脸碰到她,抿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酸胀的脖子不要往她的方向偏。 坚持了太久,他颈椎又不怎么好,已经逐渐蔓延上针扎般的痛感。 “哈——”房间里坐着的女鬼被声音吸引,警惕地抬起头,目光很快锁定衣柜,动作敏捷地扑上来。 游扬怕他又弄出什么动静,微微用力,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肩膀的方向压了压。 奇怪的是,她的手臂半搂着他,时渝被迫靠上她的肩,衣柜里的空间反倒宽裕起来。 红衣女鬼绕着衣柜上上下下嗅了一圈,末了尖叫一声,伸手“砰砰砰”对着门板的那道缝发狂地拍起来,一边拍打一边发出嘶哑的叫声。 游扬深吸了一口气,眼睛随着柜门的颤动飞快地眨着,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作响,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跑的那几步,还是被眼前这样卖力的表演吓到了。 时渝贴着她一动不动,头发的触感在她指间突然变得明晰,今天没做造型,所以没有发胶带来的粗硬的触感,又韧又密,摸起来像一条温顺的大狗。 游扬意识到这一点时,莫名觉得掌心出汗,转而又想到自己的手汗不会把他的头发给抓油了吧…… 就在她脑海里的胡思乱想膨胀之际,房门“嘎吱”一声,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成任务,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时渝第一时间推开柜门出来,仰头扭了扭脖子,僵硬的骨头就跟着“喀拉”作响,一边伸手把游扬拉出来。 游扬也挺直后背,甩了甩肩膀。 隔壁传来候湛言的声音:“鬼是不是走了?我们要出去放符纸了。” “你们符纸上画着什么?”游扬走近墙角问。 “一只老虎。” “左青龙右白虎,你们出去放西边的那个洞,这符有固定位置的。”游扬提醒。 “行。”候湛言说完,外面就响起门转动的声响。 “卧槽——你们都没良心啊,就不能来个人救救我吗?我这个镜子里的女鬼已经拿针把自己的脸划烂两次了,现在要给我放第三遍了——”黄沛文“啪啪”地拍墙,企图引起大家的注意。 候湛言刚好路过他的门口:“你什么都没找到?所有柜子都找过了?” “都找过了,就是梳妆台上面有个木盒子打不开,找不到钥匙啊,上面就一个很小的孔。”黄沛文回。 时渝一下子想到:“我这儿有一只珠钗,在这个房间里没用上,我跟游扬拿过去给你。” 等两个人终于前去解救黄沛文,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了时渝:“四哥,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跟他刚才说的一样,梳妆台上的镜子被红光一闪后,整个房间都黑了下来,只能看见镜子里缓缓浮出的一张惨白的脸,狰狞地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外的人。 过了一会儿,突然拿起一支钗子,对着自己的脸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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