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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在你受伤那天,或许是受鲜血刺激了,那晚做了很长的梦。” 白心染轻声道:“这几天我总在思考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看着许湛言飞红的眼尾,恍若在不久前,暗自哭泣过。 她说:“许湛言,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是你发自内心喜欢的‘女朋友’?还是和朋友打赌追的一个……” 她顿了顿,嗤笑道:“战利品?” 许湛言脸上的血色顿时退了下去:“我……” 他想说他从未这样想过,可那又是他曾经真真切切做过。 即便现在心有悔意,可一切又早都无可挽回。 他哑然:“所以我们之间,你觉得是何种关系?” 白心染看了他半晌,突然问道:“你说想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许湛言愣了愣,抿唇道:“我想知道,你心里究竟如何待我,是朋友,还是……别的。” 白心染笑了:“这个问题,全看你。” 她叹了口气:“回来时,我……” “不可以。”许湛言道,“你不能走。” 白心染沉默了下来,许湛言又道:“再留几天,只要几天就好,我不会打扰你。” 他紧紧地望着白心染的眼睛,恍若哀求。 白心染静默了片刻,终是没忍心拒绝。 “好,就几天。” 她有自己的家,或许手臂废了不能继续弹琵琶,但是人活在世上,总不会只有一条出路。 许湛言的情感她弄不明白,但过去在别院的那几个月,让她受够了寄人篱下的苦楚。 她不可否认在与许湛言朝夕相处的时光中,是有动心。 可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她再没了当初能为爱付出一切的劲头。 如若这段感情不被自己掌控,那么她宁愿不要。 没承想,出院后,许湛言收到了英国马恩岛TT赛车大赛的邀请。 ◇ 第三十一章 这是无数车手梦寐以求的比赛,也是死亡率最高的赛车比赛,自1907年赛事创办以来,已经有超过150名车手在比赛或练习中死亡。 他是许家唯一的后人,母亲对他很是骄纵,于是他放纵了十六年,即便遇见白心染,他也不明白心中的情感,只以为那是触手可及的东西。 总以为只要他想要,就不会得不到。 所以在知道白心染不愿意的时候,才会如此气急败坏,以至于让他们越走越远。 四年前,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双双死亡。 后来,白心染也快死了,那应当是他最绝望的时刻,仿佛他在乎的人,最终都会一个个离他而去,父亲、母亲、白心染…… 他从不害怕死亡,却独独害怕……孤独。 所以他拼命将白心染留在身边,不惜代价。 可现在他意识到,或许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 爱一个人,应当是尊重她。 他想爱白心染,尊重白心染的选择,却也不想让身边最后一个人离他而去。 两种复杂情感在他心中交织纠缠,便如烈油烹心,每一刻都是煎熬。 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夜晚的天空雷电轰鸣,雨幕落入天地。 白心染坐在屋内,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她顿了顿,起身打开了门。 许湛言依旧穿着白衬衣,静静地看向她的眼底。 “我想明白了,白心染。” 白心染微顿,许湛言露出一抹笑意。 “或许我永远无法变成你喜欢的模样,但我想说……” 他声音哑了下去,后街迅速滚动了一下。 “但我想说,我喜欢你,无论怎样我都喜欢你。” 他垂着头,眼尾又是一片飞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白心染心头一颤,一股难言的悲伤与心痛瞬间涌上心头,她刚想开口,许湛言却将她抱入了怀中。 “我放你走了白心染,你想去哪就去哪,想爱谁就爱谁,都和我没关系了。” “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白心染沉默了下来,她静静感受着少年的心跳声,口中一片苦涩。 她想回抱怀中的少年,可手微微抬起,却再也没了力气。 在感情中,都不愿让步,即便相爱也注定悲剧。 分开是最好的结局。 可为什么,就如同被剜去了一半的心,如此难受,如此疼痛。 事已说清,便也不必再留在许家了。 第二日一早,便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往外走去。 佣人却拦住了她:“白小姐,许少昨晚出国前说过,这座房子以后归你了。” “出国?”白心染蓦然一惊,原来许湛言说的分开,竟是这个意思? 佣人道:“许少爷说了,他已经将房子过继到您的名下了,以后您就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他还说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白心染。 白心染拆开,一张纸、一张银行卡还有一枚奖牌便一同落了下来。 ◇ 第三十二章 纸上不过寥寥数语,笔锋流转,潇洒无比。 “想要在世间行走获取自由,总是要有金钱支撑,这卡里的钱应该够你用完余生。” “这枚奖牌就留给你了,免得你日后想我,还能睹物思人。” 他写完,似乎顿了很久,后面的字墨有些枯了。 “可你会想我吗?白心染。” 白心染紧握着那枚金牌,蓦地想起许湛言眼尾的飞红,只觉心痛如绞。 佣人低声道:“许少爷说了,您可以回家,也可以留下,全看你自己。” 离开许家大宅后,白心染回了曾经的家。 过去她和母亲在这座公寓相依为命,如今再回来,只有她一个人了。 离开已有一年多,如今早已人迹罕至。 推开门,屋内昏暗,家具上蒙着厚厚一层灰,仿佛连空气里都浮动着久无人居的寂寥。 她苦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行李箱,卷起袖子,开始一点点清理这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空间。抹去泛黄照片上的尘土,擦拭掉茶几上的水渍痕迹,把堆积的旧书重新码好,又将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盆枯萎的栀子花扔进了垃圾袋。 夜幕降临时,屋子终于恢复了几分旧日的模样。 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灯火渐次亮起,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但也莫名安心。 白心染靠在沙发上,轻声对自己说:“就这样吧,重新开始。” 属于她的新生活,悄然拉开了帷幕。 白心染给自己报了一个书法班,每天晚上会去上两个小时书法课。 下课后,她都会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练字。 窗外的世界渐渐沉入黑暗,偌大的教室只剩下她和头顶那盏孤灯。 笔锋游走于宣纸之间,时间也悄然溜走。 直到夜里十点,教学楼里其他教室早已锁门,才有看门的大爷来提醒她:“小姑娘,早点回去啊。” 白心染这才起身关门正准备离开。 把写好的字晾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背着书包,准备离开。 她刚走出教室,夜风扑面而来,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正准备掏出钥匙锁门时,忽然,一道厉风猛地朝她袭来! 白心染条件反射般侧身一躲,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几乎贴着她的衣摆划过,带起一缕布料的碎片。 她一惊,忙侧身躲开,刀身划过她的衣摆,她急忙往后退了两步,借着月色,才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影,正是林疏瑶。 她拿着刀,被关了太久,甚至已经恍惚了,眼神中有些许疯狂,只是一见到白心染,便怒道。 “白心染!我要你偿命!” 白心染静静地看着她,拍了拍衣摆:“我偿命?偿谁的命?” 林疏瑶的眸中闪过一丝哀意:“我孩子的命,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哦,那还真是……”白心染顿了顿,嗤笑道:“活该。”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作的孽终究还到了你的孩子身上,母债子偿,是你害死了你的孩子。” 林疏瑶一顿,表情一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如果没有你,景铮哥哥怎么会这么心狠!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把我毁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恍惚着举着刀往白心染砍来,白心染本想躲开,可看了一眼她的身后,脚步却顿住了。 她看着林疏瑶眼含凶光,利刃马上就要落在她的头上,下一刻,却听见一声利刃贯穿胸膛的声音,林疏瑶顿时僵在了原地,她缓缓低头,就见一把长刀自身后从胸前贯穿。 她缓缓转头,对上了傅景铮冰冷的双眸。 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疏瑶看着傅景铮,眼泪混合着鲜血,糊了满脸。 “景铮哥哥……” 她哽咽着,傅景铮恍若未闻,丝毫不留情地抽出刀。 林疏瑶闷哼一声,缓缓倒地,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她看见傅景铮走向白心染。 白心染静静地看着她,唇角微扬,之后再没了声息。 “下次别再犯险了。”傅景铮看着白心染低声道。 白心染笑着看他:“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不留情?” 傅景铮抿唇:“她的命,没你重要。” 白心染勾了勾唇,她见识过傅景铮的深情,也见识过傅景铮的绝情。 当你在他心中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对的,当你不在他心中,你的命便如草芥。 让林疏瑶死,太轻易了。 她偏偏就要让她死在傅景铮的手里,如此,才痛快。 ◇ 第三十三章 电视机前。 白心染伏在桌前,手中握着毛笔,一笔一画地描着字帖。 她习惯开着电视练习书法,她不喜欢家里太过安静,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 新闻、娱乐八卦在屏幕里滚动播放,可她向来不过耳旁风,从不分心。 突然,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机械般念着:“今日马恩岛TT赛车大赛,国内知名车手许湛言在比赛中因车辆失控发生严重事故,目前已被紧急送医,生死未卜——” 她手中笔锋猛地一顿,笔尖在宣纸上狠狠一抖,墨迹顿时晕开,一笔写偏。 白心染心脏狠狠一跳,抬头望向电视屏幕,画面正好切到赛车场的混乱场景。 现场灯光晃眼,人群拥挤。 只见担架上的人浑身是血,赛车服早已被鲜红染透,脸上更是血迹斑驳,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工作人员匆忙将他抬上救护车,电视镜头剧烈晃动中,只隐约拍到他唇角微微动了动,下一秒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白心染心像是被攥紧了一般,难受到几乎喘不过气。 她紧紧咬住下唇,鼻尖的酸涩却蔓延至眼底,眼前一片迷蒙的雾。 她总以为只要不见,只要不提,一切的情感与回忆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忘却。 可在看到许湛言鲜血淋漓的脸时,那些被刻意埋葬在心底的情感,便如同深埋地下的酒终于开封,所有的情感都在时光中发酵成了另一种刻骨铭心的滋味。 她真切地意识到,她舍不得许湛言,无论如何,即便他什么都不曾改变,她都舍不下许湛言。 她盯着电视,鼻尖酸涩,眼眶泛红。 “许湛言……你别有事。” 她低声喃喃,泪水终于滑落。 白心染咬唇,看着墙上挂着的奖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与坚定。 她曾告诫自己,不可再为情爱所困,可现在,她想见许湛言。 无论如何,都想见他。 这件事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去往英国的机票订好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出门前,看了一眼墙上的奖牌,随后放进了行李中。 夜色漆黑,今夜无星无月,连街道两旁的路灯都昏昏沉沉。 白心染拖着行李箱,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心里有一种久违的果断。 自从在电视里看到许湛言浑身是血的画面后,她从未如此不假思索地做过决定。 她径直朝出租车停靠的方向走去,刚穿过昏暗的小巷,突然有人从旁边拦住了她。 白心染一怔,回头,就看见傅景铮不知何时站在那,身形清瘦,眼神漆黑得像夜色,毫无光亮。 “你要去找许湛言?” 白心染挣开他的手:“跟你没关系。” 傅景铮道:“你从来没出过国,你知道英国有多远吗?你一个人去异国他乡,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是否知道是我的事。”白心染淡淡道,“我与傅先生早无干系,您还是多考虑自身的事吧,别挡我的路。” 傅景铮不答,紧紧抿着唇,半晌,才咬牙道:“我送你去机场。” 白心染皱了皱眉,眼神冷淡:“不用,我自己能去。” 傅景铮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固执和疲惫。 过了几秒,他缓缓开口:“别折腾自己了,机场那么远,你一个人不好打车。” 夜太深,她没有等到一辆出租车,四下空荡荡的,只有远处偶尔驶过的车灯。 她不想欠傅景铮分毫,可寒意一阵阵涌上来,距离登机的时间又越来越近,现实的无奈让她喉头发涩。 白心染垂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 第三十四章 车子驶上主路,傅景铮开得很稳,车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白心染坐在副驾,双手紧紧抱着随身的行李包,望着窗外夜色出神。 一路上傅景铮话不多,只偶尔问一句:“时间还来得及,不紧张吧?” 白心染淡淡点头,目光始终没有落在他身上。 傅景铮笑了笑,眼底却是沉沉的阴影。他指尖在方向盘上敲着,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车子在高架上拐了个弯,白心染下意识看了眼窗外。 “这条路……不是去机场的方向。”她皱起眉,猛地坐直身子。 傅景铮不慌不忙,依旧笑着:“绕个近道,这边不堵。” 白心染的心一下提了起来,握住门把手的手指微微发紧,余光死死盯着前方。 她再认出路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城郊别墅区。 “傅景铮!”白心染沉声道,“你要干什么?” 傅景铮这才慢慢踩了刹车,把车稳稳停在一栋隐秘奢华的独栋别墅前。 他解开安全带,扭头看向她,神色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孩子。 “下来吧,给你准备了点东西。” “我不下。”白心染冷声。 白心染死死盯着他,气得浑身发抖。 傅景铮不理会她的反抗,直接将她从车上拉了下来,行李随手扔在地上,揽着她的肩膀半推半拽地往别墅里带。 别墅大门打开,灯光瞬间亮起。 映入眼帘的,是偌大的落地窗和宽敞的客厅,摆满了唱歌的设备、音响、麦克风、录音棚,房间角落里甚至挂着她曾经在小型比赛时用过的海报和舞台照。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香味,是她最爱用的那款香薰。 白心染怔住,所有的怒火瞬间凝固。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景铮缓缓关上门,转身靠在门上,低头点了根烟,嗓音低哑:“我说过,你会是我的。” 他一步一步走近白心染,眼底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他伸手触碰白心染的脸:“留下来吧,我们还会有另一个孩子。” 白心染倏然后退,声音颤着:“傅景铮,你疯了!” 傅景铮却温柔地笑了:“我是疯了!白心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 气氛瞬间窒息。 白心染攥紧拳头,知道傅景铮是真的疯了。 傅景铮将白心染逼到角落,眼神混杂着偏执和病态的占有欲。 他粗暴地扯住她的手腕,白心染奋力挣扎,心脏怦怦直跳,满屋子弥漫着压抑又扭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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