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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拍了拍男人的脸:“你没事吧。” 男人狭长的双眸睁开了一条缝:“滚开。” 他脸上有些微红,像是喝醉了酒,说话虽有些不清,但依旧带了股不怒自威。 不能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爷吧。 狐狸面具小心地摸了摸那人的西装袖口。 衣料丝滑,像是上好的服装材料,一看就不便宜。 完了完了,绝对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爷,若是撞坏了,她绝对赔不起! 她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秉着不想吃牢饭的原则,转身就跑。 刚跑一步,竟结结实实地一脚踩到了那人的手上! 完了!这次绝对完了! 她心中尖叫着迅速移开脚,一抬头就见那人竟醒了,一双冰冷的眸子正盯着她。 “不要抓我,我可以解释的!”她慌乱道。 傅景铮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很痛。 从许家出来后,不知为何竟去了酒吧。 之后便记不清了。 耳边还回荡着女人喋喋不休的道歉声,他冷声道:“闭嘴!” 狐狸面具话一顿,乖乖闭嘴了。 傅景铮看了她一眼,只觉这身影有些熟悉,头痛却让他无法思考。 “送我回傅家。” “傅家?”狐狸面具愣了愣,又问了一句。 “你是……傅景铮?” 傅景铮不耐地皱眉,看了一眼那狐狸面具。 狐狸面具又不敢说话了,毕恭毕敬地将人扶起来,随后搀着他走了几步。 随后,“砰——”的一声,丢进了附近的湖里,随后转身就跑。 “仗势欺人,狼心狗肺的混蛋,遇到你姑奶奶算你倒霉!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她边跑边骂,万分庆幸自己戴了面具。 泡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往后看去,只见水面平静没了动静。 不能是淹死了吧! 她心一跳,迅速往湖边跑去,下一瞬手臂便被拉住了。 “你想死?” 一只手迅速扣上了她的喉咙,傅景铮阴沉着脸,缕缕发丝贴在额侧,宛如索命的水鬼。 脖子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狐狸面具咳了两声,有些窒息。 她看见那人眼神阴戾地掀开了她的面具,下一瞬,那人却愣在了原地。 她听见他唤她:“白心染。” ◇ 第二十二章 脖子上的力气迅速消散。 白心染看着男人眼中的戾气渐渐化为虚无,竟浮现出了一股浓烈的哀伤。 她愣了愣:“你认识我?” 傅景铮一顿:“你……不记得了?” 白心染挠了挠头:“三年前我出车祸昏迷了,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认识我?” 傅景铮抿唇,看着白心染,沉默了很久很久。 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我认识你。” 他的声音很轻,隐隐地有些颤意:“我认识你。” 白心染静静地窝在男人怀里,片刻后轻轻推开了这个在她看来有些奇怪的男人。 她说:“我要回去了。” 傅景铮目光一凝:“回去?回哪?” “回许……”白心染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却又顿住了,警惕地看向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许湛言曾说过,傅景铮阴险狡诈,断情绝义,心狠手辣,又不要脸皮,最爱死缠烂打,又花心好色,狼心狗肺…… 世界上所有恶毒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卑劣。 并且遇到个女子就动心,是个妥妥的大色狼。 追到人后,又喜欢始乱终弃,所以遇见了要远离,绝不能被他的外表所欺骗。 她往后退了两步,眼中的嫌恶丝毫不遮掩。 “你再过来我就报警说你非礼了,想必你也不想让傅太太知道你在外面花天酒地吧。” 她心中对这个男人全无好感,甚至反感。 傅景铮抿唇:“她不是……” “不是什么?”白心染咬牙道,“连自己的太太都能否认,果然狼心狗肺,始乱终弃……” 傅景铮:“……” 他往前走一步,白心染喊道:“你不要过来!” 傅景铮恍若未闻,抓住了白心染的手。 白心染脸色顿时一变,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疼……放手。” 白心染咬唇,眼中泛起了点点泪花。 她咬牙看了傅景铮一眼,迅速挣开他往后跑去。 徒留傅景铮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握紧了拳,再也没有追上去的理由。 他静静地站在湖边,寂冷的背影,似乎溶于黑夜。 白心染走在路间,心中骂了一遍又一遍傅景铮。 转角处,一个白色的身影靠在墙角,月色落在他的发丝间,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微光。 是许湛言。 白心染笑着往前走去:“许湛言。” 许湛言转过头来,脸上却没有了往日的笑意。 “你见到他了?” “谁?傅景铮吗?” 白心染笑道:“见到了,并且我还把他丢水里了,你都不知道他那时候的表情……” 她边说边往前走去,却在看到他瞬间冷下去的眼睛时却缓下了脚步。 “你怎么这个表情?你生气了吗?” 许湛言不说话,她轻轻牵过许湛言的手,不受控制地出声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见他的,我只是在路边撞到他喝醉了,所以……” 话未说完,却被许湛言一把拉入怀中。 少年的怀抱温暖强硬,白心染身形一僵,就听见许湛言低哑的声音响起。 “不用向我解释,见谁是你的自由。” 许湛言缓缓将头靠在她的肩头,仿佛在努力汲取着她身上仅存的温度。 “我只是害怕。” 白心染心一软,抬手抚上他的背,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离开我。” 许湛言紧紧抱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 “能不能求你,眼里只能看到我。” ◇ 第二十三章 白心染微微一顿,靠在他的怀中,沉默了下来。 记忆中许湛言总是谈笑自若,唇角微扬,天生一副笑脸。 有时温柔可靠,有时也大少爷脾气。 鲜活又不近人情,生起气来还总是爱答不理。 可她知道,许湛言面对她总是心软的,从未真的伤心置气。 唯有提起傅景铮,面对傅景铮,仿佛才真正触及底线。 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回家路上,白心染看着主驾驶上的他,顿了顿,道:“听说你明天要去参加慈善拍卖会,能带上我吗?” 她倒不是想参加拍卖会,只是她偶然得知,傅景铮也会出席。 从三个月前,她醒后开始,便失去了所有记忆。 在她身边的只有许湛言。 许湛言说她三年前出了车祸,头部受到重击,就昏迷了。 他说他们是未婚夫妻,本该车祸前结婚的。 他说她最爱的人是他,他们有个孩子,可惜因为某个人,而失去了。 其余的,一个字都不曾再提起了。 这些话许湛言说得真切,白心染虽并未全然相信,但还是同他一起回了许家。 许家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记忆一片空白的滋味十分难受。 她也曾问过许家的佣人,他们说的和许湛言说的别无二致。 可她总觉得不对,总觉得仿佛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 直到见到傅景铮,才恍惚感觉,他是所有记忆的关键。 直觉告诉她,想要知道过去的一切,必须要再见一次傅景铮。 世贸中心的玻璃穹顶下,水晶灯将宴会厅照得恍如白昼。 趁着有人拉着许湛言在拍卖展台前竞价,白心染借着香槟塔的遮掩,悄然后退。 谁知,往后退时竟撞到了一个人,那人正准备张口骂人。 却在看清白心染的脸后,笑着开口:“天后白心染!好久没听你唱歌了,给我们唱一首呗。” 唱歌,这两个字好像触动白心染身体某个开关。 白心染顿了顿,张开嘴,却怎么也唱不出来,发出一点细碎的声音时,喉咙便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感。 一旁的傅景铮看向她,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喉咙上,抿了抿唇。 “还疼吗?” 白心染道:“平时不会,本来还想开口唱几句的,不过……” 她沉默了片刻,看向傅景铮,却见她的眸光很深,宛如深水湖泊。 白心染不明白了,明明伤的是她的嗓子,为何傅景铮要一副痛得不能呼吸的模样。 难道她的过去真跟傅景铮有关系? 她看着傅景铮道:“你认识我?” 傅景铮看着她,唇微微动了,声音很轻很淡。 “我认识你。” ◇ 第二十四章 白心染急切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太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可傅景铮却不说话了。 他静静地望着她,像是隔了好几个世纪。 白心染道:“为什么不说话?许湛言不让我接近你,他说你会伤害我,难道你是我的仇人?” 傅景铮依旧沉默。 “既然你是我的仇人,你为什么要杀我?” 白心染看着他说:“为什么见到我要这么难过?” 她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的表情很平静,像是冰川之下流动的寒水。 “因为我弄丢了一个人。” “什么人。” 傅景铮沉默了片刻,道:“心爱之人。” 他紧紧看着眼前的白心染,眼眸中的寒冰仿佛终于缓缓划开,如同落入秋叶的水。 他终于明白,面对她时的纠结,见不到她时的煎熬难耐……想要见到她的那种心情,原来叫爱。 “我们曾经相爱。” 他后知后觉地说道:“可是我做了很多错事,让她失去依靠,失去前程,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最后她离开了我……” 他抬眸,看着白心染:“你说我该怎么弥补,才能换得她的原谅?” 胸口处仿佛泛起闷闷的疼意。 白心染抿唇,压下心头莫名的异常,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既然爱她为什么舍得伤害她?既然伤害了为什么又要觉得愧疚?” “既然知道爱,就不要伤害啊。” 她声音不觉冷了下来,许是本能,许是记忆深处,她弄不明白,却也不想克制。 字字珠玑地说道:“要么就不要做,既然做了为什么又要求别人的原谅?装作一副受伤后悔的模样,是为了祈求被伤害之人的同情吗?你不需要任何弥补,她也永远不会原谅你,如果你真的爱你口中的‘心爱之人’,就别用道歉来侮辱她。” 白心染顿了顿,看着傅景铮瞬间黯下去的脸色,觉得似乎说得有些过了。 可心底却有道声音告诉她:“不要可怜他,这些话他活该遭受,并且远远不够。” 于是她再次开口说道:“如果我是她,我一定不会想要再见到你。” 傅景铮的唇色蓦然白了下去。 “当真没有弥补的机会了?” 白心染被他脸色吓住了,好半天,才迟疑道:“是。” “可我想见她。” 傅景铮目光阴冷,一步步向前走来,如同修罗。 “想见你自己去找她。” 白心染抿唇看着眼前之人,握紧了双拳。 身形上的巨大差异,让傅景铮如同一堵高大的墙,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不知为何,在这人面前,她却不想退后。 她想,死也不能退。 她咬牙看着傅景铮,在两人相隔不到一尺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白心染一愣,下一刻,手就被稳稳握住了。 她回头,就见许湛言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侧。 “这种场合不要一个人乱走,很容易碰到垃圾。” 他在对她说话,目光却是冷冷地看着傅景铮。 傅景铮眼神也沉了下来:“她的事也轮得到你管?” 许湛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几乎想要动手。 下一瞬,白心染却往前一步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是我的未婚夫。” ◇ 第二十五章 许湛言一愣,随即紧紧握住白心染的手。 笑着看向傅景铮,嘴角尽是嘲讽笑意。 “我们未婚夫妻恩恩爱爱,有你什么事?不过傅总若实在想凑热闹,别忘了结婚那天来喝我们的喜酒,您也沾沾喜气嘛不是。” 傅景铮目光一凝,手腕微动,伸手就想要去拉白心染。 许湛言便马上将白心染抱入怀中,不屑道:“怎么?堂堂傅总想当众抢别人未婚妻?” 河边起风了,吹动枯树上长出的新芽,恍若新生。 回许家老宅的路上,许湛言依旧紧握着白心染的手,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 白心染无奈地看他:“不过是为了激他一下,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许湛言扬头道。 “你说了,我就信了,回去商量商量哪日结婚,我好准备准备。” 白心染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你今年几岁啊,怎么天天想着结婚?不是说赛车手都爱玩,巴不得女友一天一换吗?” 许湛言道:“谁跟你说赛车手都爱玩,我就不喜欢。我就想一生只爱一个人。” 他顿了顿,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于是冷哼一声,换了个话头。 “男人二十岁就能结婚了,我今年都二十四了,再不结婚只能晚婚了。” “才二十四啊。”白心染笑道,“我今年都二十六了,这么看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 许湛言愣了愣,脸上迅速升起一抹绯红。 “你是我未来媳妇,才不是什么姐姐。” 白心染笑着看他:“没想到在赛车场上所向披靡的许湛言,下了场还会脸红啊,像个小朋友。” 许湛言咬牙,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他转头看向白心染:“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如此。” 夜色朦胧,无星无月。 白心染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感受到少年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深刻地印入骨血。 又仿佛,要将她烫穿,让她永远也不能忘了他。 空气都寂静了下来,只有微风吹拂。 能听见少年有力的心跳声,如雷如鼓。 天一亮,白心染正准备去寺庙给许湛言求平安符。 进寺庙前,却迎面撞见了一个人。 那人身着华贵,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身边没带一个人,见到她的神情,好似见了鬼。 “白心染?” 好像所有人见到她,都会是这个反应。 她不予理睬,偏过身就要走。 那人却拦在了她的面前:“怎么?怕我?” 白心染不耐烦地看向她:“你认识我?” 她的语气有些冷,不知为何,眼前这人给她的感觉十分不好。 “你不记得我了?” 林疏瑶微微惊诧,旋即走到她面前,扬唇道:“我是傅景铮的妻子。” 白心染道:“哦。” 林疏瑶皱眉:“你什么反应?” “反应?” 白心染愣了愣,点点头恍若了解了一般,瞬间换了一副同情的模样:“啊,好可怜啊。” “听说傅景铮近段时间总是住在外面的酒店,几乎不怎么回傅家,整日留傅太太独守空房,期期艾艾,我真心疼您啊傅太太,要为一个整日不回家的男人受活寡,太可怜了呜呜呜……” 林疏瑶的脸色越来越沉,她扬起手就要打:“你找死!” 白心染却反手轻松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 “我敬你是孕妇不与你动手,但你再挡我去路,就别怪我不客气。” ◇ 第二十六章 “你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林疏瑶咬牙:“贱人放手,再不放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心染轻蔑一笑,缓缓松开了手。 林疏瑶冷笑了一声,以为她怕了,张嘴还想再骂。 却见白心染扬起手,“啪——”的一声,甩在了她的脸上。 白心染用了很大的力气,林疏瑶的脸瞬间被甩偏了,脸颊上瞬间红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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