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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傅景铮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觉一股怒意迅速上涌,不断地灼伤着他的理智。 他蓦然想到提出将孩子过继时白心染的愤恨,只觉怒意攻心。 他不是不知道林疏瑶变了许多,她的小性子,她的小手段,他都能包容。 但偏偏不能容忍眼前的人彻底变了个模样。 他再没了话说,转身就走。 林疏瑶紧紧抓着他的手:“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别走,求你了。” 傅景铮抽出手:“明早我让人送你回林家。” 林疏瑶猛地一怔,咬唇道:“是我!” 她抬头看向傅景铮,眼中的清纯彻底褪去,变幻成了一副恨戾的模样。 “你不就想让我说实话吗!好,我说!全是我做的!是我又怎么样?不过就是一个唱歌的,杀了就杀了,难道还要让我为她偿命吗!” “她配吗?你凭什么因为她来指责我!挡在我面前的人难道她不该死吗!” “哦还有,不止她妈,还有她的孩子!贱人生下来的小贱人,他本来没死,是我买通了医生,把他活活闷死的!” ◇ 第十七章 “林疏瑶!” 傅景铮目光骤冷,看着眼前如同疯魔的女人,只觉面目全非。 那个孩子,在襁褓中的孩子,白心染的孩子…… 傅景铮抿着唇,胸口闷痛得难以喘息。 第一次竟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紧握着双手,指骨泛出用力的白,冷声道。 “现在立刻,滚。” 林疏瑶咬牙,看着傅景铮冰冷的模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捂着脸,转身坐上车走了。 她一边握住方向盘,一边不住地流泪。 打开车窗,冷风吹过她的脸侧,不断冲刷着她的思绪,不觉又心生悔意。 方才被怒意冲昏头脑,如今清醒过来,只觉懊恼。 真是被那一巴掌打傻了,她不该对着傅景铮说出实情。 按照傅景铮的性格,以后她们便再没可能了。 正想着,却看见后视镜里,一辆黑色轿车如同鬼魅般紧咬不放。 林疏瑶一个急刹,额头重重磕在方向盘上。 “林小姐,别来无恙啊。” 林疏瑶一惊,往车窗外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男人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撑在车顶,那道从眉骨贯穿至下颌的疤痕在车库顶灯下泛着冷光。 林疏瑶却大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开车跟踪我?” 那人笑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都是同床共枕过的人了,还怕我跟踪你不成?” 他说着便要吻上来,林疏瑶皱眉,别过脸去。 “傅景铮都要跟我断了,我没心情跟你做那事。” 男人挑眉:“当初你生着病都能和我在病房里翻云覆雨?这次竟没了兴致,莫非真动了情?” 林疏瑶沉默,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我不想离开傅景铮。” 她以为白心染离开了之后,不论多久,总会将傅景铮心中的影子彻底换成她的。 没想到一时失言,别说换成她的了,现在能不能留在傅家都成了个问题。 “这还不简单。”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林疏瑶的眼神一下就瞪大了。 “可行吗?到时候不会被看出来吗?” “放心,有我在,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男人笑着,将她抱入汽车后座,手缓缓划过她的小腹,不断往下。 林疏瑶嘤咛一声,眼神瞬间迷离了。 车门紧闭,迷蒙的车窗之中,两条身影云雨纠缠,不死不休。 几日后,傅家大宅。 李特助汇报道:“许湛言将白小姐带走后,并未回许家,而是往南城去了,等我们的人追到南城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二人的踪影。” 傅景铮按了按额角:“继续去找,找到后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人带回来。” 许湛言带走白心染的第一刻,他便后悔了。 尽管曾经将白心染逼上绝路,可该弥补白心染的人,也只能是他,而不是许湛言。 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又揶揄着开口:“离婚协议书已经送到林家了,傅太太……林小姐却往傅家来了,管家将她及时拦住了,只是她说,她说……” 傅景铮手一顿,钢笔掉在地上,墨水瞬间漏黑了一片。 他看着那抹黑,声音冰冷:“说了什么?” 李特助顿了顿,说道:“林小姐说,她怀孕了。” ◇ 第十八章 医院内。 傅景铮站在窗边,脸色沉沉,看着B超室的门缓缓打开。 医生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刚打印出的检查单,眼神复杂地望了傅景铮一眼。 又看向身后眼神凶戾的林疏瑶,才低声道:“傅先生,傅太太确实已经怀孕,一个月出头了。” 傅景铮眸光顿时冷了下去。 林疏瑶垂泣道:“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景铮哥哥不想再见到我了,可纵使我有千般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没错的。” 傅景铮脸上寒意又深了几分:“孩子没错?” 林疏瑶哑然,又道:“可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景铮哥哥难道真想让这孩子从生下来便没有父亲吗?没有父亲的苦楚,傅少难道也想让这孩子体验一番吗?” 她字字珠玑,每一句都戳向傅景铮内心最深处。 当年傅景铮父亲便是为了一届舞女,抛下他们母子,他怨恨他父亲,更不想成为他父亲。 林疏瑶看着傅景铮微微动容的模样,轻轻拉过傅景铮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低声道。 “疏瑶知道错了,等孩子生下来,疏瑶绝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吗……” 傅景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林疏瑶掩藏于眼底的算计清晰可见。 他与林疏瑶自幼一同长大,在几乎没有亲人的十几年里,林疏瑶成为了为数不多能进入他内心的人,担当了他的晚辈他的妹妹,甚至于他的爱人。 若是过往,他真会心软,可现在心中却只剩下了浓浓的厌烦疲倦。 他不由得想,若是眼前的人是白心染,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若是眼前的人是白心染,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过去他曾冷眼对白心染说,她有何资格与林疏瑶相提并论。 如今看来,却是他错了个彻底。 傅景铮看了她半晌,在林疏瑶几乎装不下去的时候,抽出手转身。 “回到傅家后,好好养胎。” 夜里,又下起了大雨。 郊外,车停在半山腰,雨刷狂扫着挡风玻璃,仍掩不住那山路尽头若隐若现的轮廓。 许湛言从驾驶座一跃而下,脚刚落地便踩进泥泞。 他顾不得许多,绕到后座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将白心染从车里抱了出来。 女人昏迷不醒,面色惨白,额角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 山雨冷冽,裹着风打在他脸上,可他眼里只有她。 “心染,坚持一下,很快了……”他轻声呢喃,像是在哄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知道这山上住着一位隐世名医,十年前因为医疗事故被同行联名封杀,之后退隐山林,据说只看“缘分”的病人。 他许湛言,不信命,但信奇迹。 他一手撑伞,一手抱着白心染,一步步艰难地走上山路。 泥泞没过脚踝,尖石擦破裤腿,他却仿若未觉,只紧紧抱着她。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不断滴落,湿透了衣衫,也模糊了视线。 他眯眼,隐约看见山顶那栋小楼透出一丝微光。 终于在几近虚脱的一刻,他踉跄着站在那扇旧木门前。 “砰——砰——” 敲门声回荡在夜空之中,他微微侧头,侧脸贴着白心染的额头。 触及温热的体温,才放下心来。 他轻声说:“你这次醒了,可别再去找傅景铮了。” “也回头,看一看我吧。” ◇ 第十九章 四个月后,又过了一个冬季,春日渐暖。 产检医生踩着一地春雨,往傅家走去,在门口驻足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走进去。 林疏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慵懒地躺在床上。 产检医生开始为她进行例行的超声检查。 仪器显示屏上,胎儿的影像浮现出来,医生神色微凝:“胎儿发育指标一切正常,只是……” 他顿了顿,接着说:“只是胎龄三个月的孩子,对外说四个月实在是,太过于假了。” 林疏瑶笑了:“假又怎样?到时候提前生下来,谁又会怀疑没有足月?” 只要孩子生下来了,哪怕不是傅景铮的孩子,她依旧能借着孩子在傅家立足。 相处久了,那些过往终究会被时间吞噬,傅景铮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她曾经做过什么? 医生看着她的模样,又叹了口气。 他实在不愿做这样的事,只怪林疏瑶给得太多。 给林疏瑶开了一些叶酸后,医生退了出去。 刚走到花园,肩膀便被一只手重重拍了一下。 “啊——” 医生吓得惊叫了一声,回头,就见管家正拿着个盒子站在他身后。 他顿时擦了擦冷汗,毕恭毕敬地行礼。 管家却把手中的盒子递到他面前,笑道:“张医生,“这是傅总托我交给您的,说是感谢您为林小姐定期上门产检。” 医生愣了一下,迟疑接过,礼貌道谢。 可当他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整个人脸色骤变—— 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便出现在了眼前。 他只觉自己的三魂六魄仿佛都被吓散了。 他看着盒子,颤着声问道:“这是……” 管家笑道:“这个啊,是顾院长的手……他手脚不干净,收了贿赂做了不好的事,自然应该受到惩罚。” 张医生只觉冷意瞬间从心底窜了上去。 他脸色瞬间苍白,冷汗如雨下落,几乎跪倒在地:“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傅总饶命……” 他颤抖着说:“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只是动了贪念,求傅总高抬贵手啊……” 管家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终于道:“傅总没打算要你的命。” 他笑着看向有些懵的医生,笑道。 “傅总要你在给林疏瑶的叶酸里,加点东西。” …… 傅家书房。 傅景铮坐在桌前,笔尖蘸墨,细细在宣纸上描绘。 管家走上前道:“已经将话带给张医生了。” “嗯。”傅景铮头也未抬,眼睛紧紧地盯着纸上的画。 管家又道:“顾院长的尸首还在地牢,该如何处置?” 傅景铮笔尖一顿,声音顿时沉了下去:“丢去乱葬岗,喂狼。” 周身的空气仿佛骤然冷却,管家垂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管家走后良久,傅景铮才松了指尖,看着宣纸上的话,竟是无声。 浓墨描绘了一个人抱着话筒站在舞台上的模样,从身形来看,应当是个曼妙的女子。 所有的细节都描绘得当,只有一张脸,却始终不着笔墨。 傅景铮看着那张脸竟恍惚出神,记忆中的那张脸,竟依稀记不清模样。 过去他只以为白心染会永远在他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却从未想过,竟也会有想见却见不到的一天。 他抿唇,重重搁下笔。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傅景铮冷声道:“进来。” 李特助推门而入,上前汇报道。 “顾总,据调查,许湛言开车从南城回来了,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 第二十章 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女人…… 傅景铮眸光一凝:“备车。” 法拉利驰骋在闹市之中,疾风扬起他的发丝。 傅景铮握着方向盘的手竟有些抖。 自从许湛言带着白心染在南城消失后,这四个月来,从未有过任何消息。 如今竟回来了,副驾的女子,会是白心染吗? 傅景铮心中思绪万千,转眼便将车停在了许家大宅门前。 傅景铮刚想跨进许家,一道红白相间的身影便挡在鎏金大门前。 “我们许家的门,是你想进就进的吗?” 许湛言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转着赛车钥匙,笑着看他:“有这么想本少爷吗?” 傅景铮冷冷地瞧他一眼,偏身躲过他的手便要往里走去。 许湛言往后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脸上依旧带着笑,语气却冷了下去。 “就这么进去,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傅景铮的嘴角紧抿成一条线:“白心染呢?” 许湛言嘴角的笑瞬间退了下去:“你有什么资格喊她的名字?” 傅景铮冷声道:“白心染呢?” “死了!”许湛言咬牙道,“三个月前,就死了!” 他发狠般抓住傅景铮的衣领:“就是因为你!她才会死的,你根本就不配叫她的名字!” “你当我的手下是死的吗?” 傅景铮冷笑一声,许湛言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扯开许湛言的手固执地往里走去。 踏入大门的那一刻,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吵?” 她越走越近,傅景铮却顿在了原地。 不是白心染,这个人,不是白心染。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到许湛言身边,挽住了他的手。 许湛言冷声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傅景铮彻底愣住了,李特助说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只带回了一个女人…… 他咬牙道:“她在哪?” 许湛言偏过头:“四个月前,我带着她四处求医,见到隐世名医的时候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最后的几天,她醒了,她说……” 他笑了一声,抿唇看向傅景铮:“她说,她此生、来生、生生世世,上穷碧落下黄泉都不想再见到你!” 傅景铮的心脏在这刹那疼得喘不过气,仿佛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将他攥紧,耳边就只剩下了,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从未想过,白心染如此恨他。 半晌,他哑声道:“你把她,葬在了哪里……” 生也好,死也好,他想见她,他从未想过,他竟如此想见她。 “她与你已经彻底没关系了。” 许湛言毫不留情道:“别去看她,别误了她转世投胎。” 傅景铮深吸了一口气,眼角竟现了一抹飞红。 他转身,利落地往外走去,背影竟有些狼狈。 看着他的背影,那女子低声道:“这样好吗?他看起来好可怜啊。” “他可怜他做什么?他那是活该,还有你挽着我干什么?” 许湛言嫌恶地一把推开女子挽着她的手,问道:“白心染呢?” 女子无奈道:“她说想出门看看,就出去了。” “出去了?”许湛言一愣,看着傅景铮消失的街口,深觉不妙。 “完了!” ◇ 第二十一章 初春的风,冷得不同寻常。 夜幕缓缓落下,寂冷的夜里,只剩一个单薄的人影行走在路中。 那人影身形消瘦,脸上戴着从夜市买来的面具,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忙蜷缩着身子往前走去。 完了完了,回去晚了某人要生气了。 她咬牙,想到那人生气起来又哭又闹的场面,不由又闷头加快了脚步。 许是走得太急了,刚走两步,迎面便撞到了一个人。 “抱歉抱歉……” 狐狸面具迅速起身,看向被撞的那人,却见那人躺在地上不动了。 不能被撞死了吧! 她心中大骇,连忙去扶:“你没事吧!” 话一出口,就顿住了。 借着月光,她看见了地上那人的模样。 那是一个极其好看的男子,长眉若柳,身长如树,面如冠玉,貌赛潘安。 好像世界上所有美男子的形容词放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第二好看……好吧一样好看。 她几乎看呆了,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正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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