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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白心染心头一颤,无措望向傅景铮,却在他眼中看见了一股冷意。 “这个孩子,不能要。” 仿佛一盆冰水劈头盖脸地泼下,凉透了她的骨头。 白心染颤着声音:“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你妈的命。” 傅景铮淡漠开口,刹时间便将白心染的所有话都堵在了喉间。 “去医院流产后,我会给你打三千万,同时给你妈安排最好的肿瘤医生。” 他微眯着双眸,声音又低又沉:“你最好,别让疏瑶知道。” 白心染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看着傅景铮冷漠的神色,只觉心脏仿佛被硬生生撕裂了一道豁口,鲜血淋漓,再难愈合。 她怔怔地走出别墅大门,只觉天地万物仿佛都在嘲讽着她的无能。 连自己孩子的生死都无法选择,太可笑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快到小区门口时,一阵引擎熄火的轰鸣声传来。 她猛地一回头,只见许湛言长腿一迈,从最新款跑车上下来,清俊的脸上满是戾气。 “你怀孕了?傅景铮的?” 白心染咬唇,没有回答。 许湛言怒极反笑,一把将她拽抵在车身上。 “当舔狗不够,还想生下他的孩子,真是有够贱的!” 白心染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悲哀的笑。 下一秒,腥甜上涌,和眼泪一起涌出,砸在许湛言的手背上。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条命贱。” 许湛言瞳孔骤缩,拉开车门就要送她去医院。 白心染摇头,又咳出一口血:“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肯放过我……” 引擎再次轰鸣,许湛言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 一路风驰电掣,没等医生告知结果,他便沉着脸离开。 两天后,傅景铮的特助找上门,手提一箱红色钞票。 “白小姐,别让傅少为难。” 白心染怔然道:“有什么为难的?” 李特助笑道:“傅太太的孩子才会是傅少的孩子,您的孩子,只会让傅少难堪。” 白心染苦笑一声,再无话说。 不是不能要孩子,只是不能要,她的孩子。 白心染一个人去了京市私密性最好的医院,手指冰冷。 下一个手术的人,就是她了。 白心染咬唇,决断地站起身,下一刻,手上的病历单被人用力一把抢过。 撕成碎片像雪花飞舞在她的眼前。 许湛言双目赤红地看着她:“不许打,这孩子是我的!” 第五章 许湛言咬牙道:“我的孩子,你不许动他一分!” 白心染愣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我的孩子和你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就不能有孩子吗?” 许湛言薄薄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你生下来后,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 白心染平静地看着他,想要说什么,一道声音却突兀地传了过来。 “许总对别人的孩子,很感兴趣吗?” 许湛言冷哼一声,回头道:“比不过你亲手了结自己的孩子。” 傅景铮眼神陡然冷了下来,许湛言嗤笑一声。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动得了我吗?” 傅景铮却不再看他,目光投向了白心染。 “跟我回家。” 白心染苦笑道:“怎么?还要让林小姐亲眼看着孩子没了才甘心吗?” 傅景铮微微皱眉:“不要孩子的性命。” 白心染目光一顿,便听傅景铮淡淡说道:“回家养胎。” 白心染微怔,随即咬牙道:“你把这个孩子当什么了?” “傅景铮,这是条生命,不是你可以随意拿起丢弃的垃圾!” 她言辞决绝,身体却颤抖不止。 声音干涩得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话到结尾更是撕破了声。 这是她第一次对傅景铮如此强硬。 再抬头,却见傅景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回家,我让你生下来,或者你现在把他打了。” “白心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的语气平淡到没有丝毫情感,如同在讨论一只蝼蚁的生死。 白心染心脏在这一刻几乎疼得喘不过气。 她看着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眼中一片模糊。 “好,我跟你走。” 是她自作自受,是她有了越界的想法。 她有了妄想,所以才招致,悲惨结局。 回傅家的路上,傅景铮沉声道: “我已经给你母亲安排了顾院做手术,他从来没有失败过。” 白心染靠着车窗,彻底沉默。 金色的阳光透过车窗,落在傅景铮的脸侧。 和三年前,丝毫未变。 只是物是人非,过往的一切早已不复当年。 在傅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她的身份见不得人。 住在最偏僻的角落,处处都要避人。 所幸并不限制她的出行,她便日日去医院看望母亲。 只是,虽然傅景铮吩咐过,但手术却迟迟未做。 无奈,白心染只好去问母亲的主治医生。 主治医生将办公室门关上,低声道:“本来说好这几天手术的,只是前几日林小姐也病了,就将顾院长调走了。” 林疏瑶…… 白心染看着窗外还未消融的雪,口中苦涩蔓延。 回到傅家,刚进内院就见林疏瑶坐在秋千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怎么样?满意吗?” 白心染看着她,咬牙道:“我们的事,何必牵扯到我的家人?” “我动了你又能如何?你难道还想要告诉景铮哥哥吗?” 林疏瑶嗤笑道:“那天我不过撒撒娇,景铮哥哥便能恨透了你,你觉得他信我还是信你?” 白心染死死压住心中怒火,垂眸道:“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妈?” “你伺候我高兴了,顾院才有机会给你妈做手术。” 林疏瑶缓缓起身,看了一眼天色道。 “哎呀天都黑了,景铮哥哥还等我一起吃饭呢。” 她说着往院中走去,末了,又回头笑道。 “还有,我特别讨厌听你唱歌,所以留给了你一份大礼,好好享受吧。” 徒留白心染在原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一片荒凉。 林疏瑶的话难听,可却又句句属实。 歌后看似光鲜亮丽,可在他们面前,她从来都是最卑微的那一个。 傅景铮不会帮她,其他人自然不会理睬她。 白心染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忍住眼底的泪水,大步离去。 刚出院子,便见一大汉面色不善,大步走来。 她心中一凛,立马就往外跑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了她的手臂。 挣扎间,一股苦味的液体被粗暴地灌入她口中,灼烧感直冲喉咙,像火焰撕扯着她的声带。 她瞪大双眼,拼命想喊出声,却只发出一串破碎的嘶哑音。 在昏迷的前一刻,她听见了林疏瑶的声音。 “这就是,我给你的大礼。” 第六章 白心染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泪珠混着冷汗滚滚而落,湿苦咸涩。 黑暗中,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时候,母亲还是舞台上光芒万丈,整个乐坛的传奇天后。 她从小耳濡目染,喜欢模仿母亲的唱腔。 声音还不稳,母亲却总耐心地教她怎么发声,怎么换气。 “晚晚,唱歌不分高低贵贱,只要你喜欢,音乐厅和娱乐圈没有区别。” 那时风清月朗,她抬头笑着对母亲说:那我以后也要当歌后。 她最爱的是唱歌,最依赖的也是唱歌。 可母亲永远也不会知道,她以后再也开不了口唱歌了。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户,喉咙的刺痛感再度将白心染的意识拉回。 她睁开双眼,只见傅景铮扶手立在窗前,沉声道:“明日送你出傅家,去郊外的宅子。” 白心染却不答,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 她试图说话,声音沙哑得几乎可怕:“我的嗓子,废了吗?” “只是不能再唱歌了。” 傅景铮淡漠道:“公司已经在准备解约了,不用担心违约金。” 白心染开始觉得冷了,仿佛身上的冷不断往心里渗去。 就像是一直遮挡风雨的屏障被撕了个缺口,再难愈合。 只是不能再唱歌了…… 多轻易的一句话啊,就断送了她的一生。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着问道。 “然后呢?” 傅景铮看向她,眼中竟闪过一丝复杂。 半晌,淡淡道:“她只是小孩子心性,见不得别人唱得比她好。” 看啊,多包容啊,冷血无情的傅总,竟也会如此包容一个人。 好像无论林疏瑶做什么,都是小孩子心性,都能原谅。 “那我呢?”白心染哑声道。 “傅景铮,那我怎么办?过去对我的凌辱欺压我都可以不在意,可为什么要把我身边的东西,全部都一点点夺走?” 她紧紧咬着牙,情绪再也抑制不住。 “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明知道我身边所有便是我的全部,你明知道嗓子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明知道……” 她的声音粗粝且嘶哑,竟有了一些字字泣血的意味。 傅景铮静默了片刻,皱眉道:“别闹了。” “我闹?” 白心染如同被人迎面痛击了一拳,怔然了片刻,竟是笑出了声。 她转头,看着傅景铮道:“是不是以后她要我的命,你也能给?” 傅景铮微微侧目看向她,俊逸的脸上一片淡漠。 “对。” 说完这句话仿佛所有耐心终于告罄,他转身往外走去。 “你的余生我会负责,但永远,也别想着报复。” 门被拉开,傅景铮一眼也没再看她,转身离去,消失在了门口。 今天的风似乎有些大,寒风一丝一丝地刮在脸上,空落落的冷。 喉咙的痛感不断提醒她,她再也不能唱歌了。 她鼻尖一酸,泪珠便簌簌地落了下来。 看啊,白心染,这就是你爱的人,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本该第二天便离开傅宅,可头天晚上,白心染便开始了孕吐。 医生说是身心俱损,安胎药一碗一碗地端进来。 白心染却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看也不看一眼。 眼见白心染脸色越来越差,家庭医生急得团团转。 本想等傅景铮从公司回来后再做打算,可没想到最先坐不住的人,竟是林疏瑶。 她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端着药便往白心染嘴里灌。 白心染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猛地推开她,伏在床边咳得肝胆俱裂。 还未反应过来,林疏瑶便恶狠狠骂道:“别给我要死不活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 白心染一愣,随即就见她仰着头嘲讽道。 “你还不知道吗?景铮哥哥说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过继给我。” “不然你以为这个孩子凭什么能留下来?” 第七章 “轰——”的一声。 晴天霹雳般,乍然锤进了白心染的脑中。 林疏瑶还在说着什么,她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林疏瑶与傅景铮的话不断回荡在脑海中。 “回家我让你生下来。” “景铮哥哥说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过继给我。” 最终她想起了一句话,那是傅景铮刚知道她怀孕时说的。 “孩子不能留。” 白心染捂住胸口,只觉得一种彻骨的凉意从背脊里一寸寸往心脏渗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什么承诺,什么过往,都是在骗她。 这才是,他原本的想法啊…… 夜里,白心染回到了自己的家,愣愣地坐在桌前,惨白着脸,几乎不见一丝血色。 不过片刻,门便被推开了。 月色映照傅景铮的眉眼,染就了一片不近人情的白。 “回去。” 白心染没有看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桌上的金色话筒:“这是你送我的。” 傅景铮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微暗。 白心染低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心。” “不过现在也不用在乎了。” 她说着低低地笑了,将话筒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话筒便摔出了四五道醒目的划痕。 傅景铮皱眉,在她捡起话筒摔第二下时,拉住了她的手。 “过继给疏瑶,对谁都好。” “可那是我的孩子!” 白心染嗤笑:“你那青梅林疏瑶天生有病,生不出来,就来抢我的孩子!若想要自己就去观音像前多拜拜,说不定观音心软,就赏你们一个呢!” “闭嘴!”傅景铮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手上的力度愈发加重,似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你若再敢多说她一句,我就……” 他蓦然一顿,目光顿时沉了下去。 白心染强忍疼意,咬牙道:“怎么不反驳了?是我说中你的痛楚了吗?” 傅景铮抿唇,冷冷地看了她片刻:“你要跟我闹,我不介意将你的黑料全都挂到网上。” 白心染一顿,傅景铮缓缓松开她的手,眉宇间淡漠如雪。 白心染心口狠狠一颤。 名气没起来的时候,几个投资商说要找她发行歌曲,手却不安分。 那些记者造谣说她靠潜规则上位,是傅景铮尽数拦下。 他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白心染愣愣地看向他,只觉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鲜血淌了一地。 那天之后,她便被人送到了城外的一处别墅内。 正如同傅景铮所言,公司很快发了解约声明,说她就此退出娱乐圈。 网络上沸腾一片,所有记者狗仔纷纷发来采访邀请,全都被傅景铮挡了回去。 她不允许出门一步,怀孕期间的日日夜夜都被困在了这里。 每日除了在指定的时间和母亲发信息,再听不到外面的消息。 直到那日,林疏瑶推开了门。 那些平日里淡漠的佣人似乎换了脾性,毕恭毕敬地弯腰道。 “见过傅太太。” 这个称呼对林疏瑶十分受用,白心染看着她得意地走到她的面前,将一颗包着红纸的糖放在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 “说到底也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与景铮哥哥结婚,怎么也不能少你一颗喜糖。” 白心染攥紧手,强挤出一丝笑意。 “恭喜,还希望傅太太能亲自给傅少生个自己的孩子,避免孩子长大要找生母。” 林疏瑶脸色顿时有些皲裂:“嘴还挺硬。” 她冷哼一声:“不过嘴硬又不能治病,差点忘了说了,你妈快不行了,能做你母亲手术的人只有顾院长,只是顾院长现在忙着给我调理身体呢。” “就看你妈的命,有没有你嘴那么硬了。” 白心染的脸色顿时惨白,她猛地看向林疏瑶。 便见她脸上露出了讥讽又得意的笑意。 “不过你现在跪在我面前,一边道歉一边给我磕199个头,我就考虑原谅你,如何?” 第八章 窗外的雪水化开,白心染跪在地上,冰冷的凉意瞬间窜入膝盖。 她紧握着拳,从喉咙中挤出声音。 “我错了,求傅太太高抬贵手,原谅我……” 林疏瑶笑着走到她面前:“199个响头呢?看来你的诚意不太够啊。” 白心染咬紧牙,俯身将头重重磕在地面上。 “求傅太太宽恕……” 疼痛从额头传来,白心染紧闭双眼,难言的羞辱几乎将她的理智挤入黑暗。 林疏瑶讥笑着看她。 此时,门外进来一个保姆,附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 林疏瑶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便带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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