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沈芸崩溃地问道: “是我求着真真去考试的,我们已经顺利完成了考试,她什么也没做!” “你们之前不让她去考试逼她嫁人,把她关在家里,现在还要这样污蔑她!” 她的声音几乎都快喊破了,孟晖心疼地搂住她,对我的家人们严肃道: “叔叔阿姨,我不止一次听过小芸和我说,你们总是不让向真和小芸同处,还动辄打骂。”他又看向陈砚青: “听说还污蔑过她想勾引我,拆散我和小芸。” “我在这里重申一遍,我和她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请停止你们无止尽的猜疑,还她一个公道!” 可哪怕孟晖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我说话,父母也依旧只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罢了,你们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要是因为这顿打以后真的改了,我们也就忍了。” 沈芸已经没有办法细听他们说的话了。 我的父母从小对她都很好,给了她很多帮助,她本应尊重长辈,礼貌回话。 可现在,她冷眼盯着他们,直接问道: “你们是不是失心疯了?” 秦向义愣了一下,上前拍拍沈芸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小芸,我知道你心肠好,愿意包容她。” “但你相信我,我这个妹妹不是好人,就算她现在不出手,以后可能也会干出顶替你的成绩,或是毁掉你的通知书……” “哦,你是说,年年都考第一的人要顶替我这个成绩中等的人,是吗?” ~0兔2}V兔8#]故#G9事 第一章 北城十一月,大雪纷飞,寒意逼人。 白心染迷迷糊糊睁开眼,脖颈上还散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看着一旁早已起身的男人,微微勾唇刚想说话。 却看见床头赫然放着一行李箱的红色钞票,不由一愣:“这是什么?” “你这三年的工资。” 傅景铮的指尖慢条斯理地理着西装袖扣,声音冷淡,一丝情感也无。 “十天后我与疏瑶结婚,我们以后不必见了。” 白心染胸口像被人猛地攥紧,脸上的笑容霎时凝固。 工资……?! 原来这三年,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拿身体换金钱的交易。 彻骨的凉意仿佛从骨缝里一寸一寸透出来。 她闭了闭眼,苦笑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用钱就可以买断的吗?” 傅景铮微微一顿,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要走。 白心染咬牙,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你对林疏瑶,也是这样的吗?” 傅景铮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你一个唱歌的戏子,也配和她比?” 白心染一愣,心口猛然刺痛。 是了,她怎么忘了。 林疏瑶是林氏集团的掌上明珠,更是傅景铮心口的白月光。 她怎么能比?她怎么配? 她自嘲道:“你现在,不就在拿她和我比吗?” 傅景铮微微眯起双眸,看了她半晌,才冷声道。 “拿好你母亲的救命钱,别的最好全都忘了。” 说罢,不再看她一眼,径直往外走去。 徒留白心染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挽留的声音。 门一关,便将他们隔开了两个世界。 白心染手指微颤从行李箱中抽出几沓现金看了看,自嘲般地笑道: “原来,我这三年,值这么多钱啊。” 笑着笑着,眼泪却倏地砸下来。 三年相伴,她以为傅景铮会有一点在乎她,哪怕一点点。 让她忘了,她又该怎么忘…… 窗外大雪飞扬,冻得人失去知觉。 她吹了半天的冷风,经纪人乔安推开了门。 “心染,林氏集团大小姐回国的接风宴,指名要你去演出。” “林氏集团……” 白心染低喃了一声,只觉头脑昏沉。 她闭了闭眼,强行起身,却是身形一晃,险些栽倒。 乔安连忙扶住她,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忍道。 “发烧了,我给你推了吧。” “不用。” 白心染摇了摇头,咬牙强撑道:“扶我起来换衣服。” 她换上一袭火红贴身长裙,裙摆曳地,艳丽得惊心动魄。 可凉风一丝一丝地落到皮肤上,只有空落落的冷。 白心染想蜷起身子留住点暖意,可刚一动弹,酸痛的感觉就席卷了全身。 白心染咬牙,强撑着走向舞台中央。 她想看看,那个让傅景铮三年都念念不忘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刚一上台,就看见台下人群中,站着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女子,笑容纯真,像是涉世未深的小鹿。 只一眼,便能认出是林疏瑶。 白心染怔怔地看着她。 却又见傅景铮从另一头走来,将女孩手中的酒换成了橙汁,又脱下身上的外套,温柔披在她肩上,视若珍宝。 心脏骤然抽痛。 她从来没见过傅景铮如此珍惜一个人。 原来淡漠的他也会疼惜人,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白心染攥紧了手,鼻尖酸涩了起来。 她强撑着将歌曲唱完,逃也似地回到后台。 可一转头,就见林疏瑶朝她走来,笑着说: “你就是天才歌后白心染?” 白心染木然地看着她,喉咙就如同被人扼住了一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良久,才缓缓直起了背脊:“林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疏瑶打量了她片刻,突然笑了。 “他们都说景铮哥哥在你身上砸了不少钱,硬生生把你捧成了歌后。” 白心染一顿,随即便听她说。 “你唱歌的声音,简直和我一模一样。” 第二章 傅景铮是夸过她唱歌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第一次接吻的时候,第一次同床的时候。 他喜欢情深至极时故意冲撞,听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然后一遍遍回应他爱她。 所以,她以为傅景铮是爱她的。 她真的这么以为…… 白心染一瞬间觉得眼前有些花,身体骤然冷了下去。 林疏瑶依旧在说着。 “景铮哥哥和我青梅竹马,只可惜我出国养病三年,都不在他身边。” “谢谢你这三年对景铮哥哥的照顾啦,不过……” 林疏瑶笑了笑:“既然我回来了,替身也就没必要存在了,你说是吗?” 白心染心脏如同被刺穿一般鲜血淋漓。 她攥紧了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才勉强挤出了一抹笑意。 “林小姐放心,再好的男人,睡三年也睡腻了。” “他,还给你就是了。” “你!”林疏瑶脸色骤变,看向白心染身后时,又瞬间换了副面孔。 泫然欲泣道:“白小姐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什么也没做。” 白心染一顿,顺着她的视线往身后看去,随即便撞进了一双冰冷的眸子。 “你对她说了什么?” 傅景铮冷冷地看向她,那眼神翻滚的墨色,似乎要将她吞噬。 白心染喉中一哽,还未说话,便见林疏瑶红着眼扑进了傅景铮的怀中。 “白小姐说今晚只能有她一个主角,想把我毒哑……” 白心染攥紧手,下意识想要辩解:“我没有……” 话没说完,傅景铮沉声打断:“滚。” 白心染闭了闭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冰冷的呼吸灌进肺里,凉得她喉咙发疼。 她死死地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哽咽出声。 不能当着他的面哭,至少留点体面吧…… 她浑浑噩噩地往门外走去,刚到医院门口,就听见医生急匆匆赶来。 “你母亲今早吐血送进了ICU,再不手术,只能等死了!” 白心染只觉眼前一黑,忙苍白着一张脸,往家中赶去。 可找遍了整个房间,家中所有钱财,与那箱现金,都不翼而飞。 她怔怔地坐在原地,只觉胸口像是被掏出了一个大洞。 冷风不断灌入,冷得她身心剧颤。 片刻后,她猛然起身,往外跑去。 寒风裹挟着雪花簌簌拍在她的脸上,几乎冻结成冰。 到了傅景铮的别墅门口,恰好碰见他从法拉利上下来,她猛然冲过去拉住了他的衣角。 “是你做的,对吗?” 傅景铮回头,冷冷地看着她:“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守口如瓶。” “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白心染紧紧抓着那一片衣角,头一次压抑不住地带着哭腔哀求。 “求你不要拿走我的钱,我很需要……” 傅景铮捏住白心染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道。 “要不是你这副嗓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白心染身形一僵,如遭雷击。 她怔怔地看着傅景铮的风衣翻飞,转身而去,再说不出一句话。 漫天的雪花飞舞,她抬头看着漫天飞雪,浑身冰冷。 傅景铮不想让她好过,所有人都不会帮她。 她还能怎么做?她该怎么做才能救母亲? 模糊间,似乎有一个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恍惚中她听见那人说:“跟我走……” 她呢喃了一声,随即,再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白心染看了看周围,猛地惊醒。 这不是她的房间,身上的衣物也不是她的! 回想起昨天的那个男人,白心染脸色骤然惨白。 这时,门口传来玩味的嗓音。 “醒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 白心染看向门口,只见男人一身黑红交错的赛车服,随意丢下头盔,潇洒走进。 她心头骤然一颤,哑声道:“许湛言?” 他是国内最火热F1赛车手,年未30,冠军奖杯已拿了无数。 也是许氏财团最年轻的继承人。 许湛言笑着走到她面前,眉眼弯弯道:“怎么?你以为是谁?” 还未等白心染回答,他便坐上床,笑道。 “我才出国比赛三个月,堂堂歌后,竟落魄到要卖身了。” 第三章 白心染一愣:“卖身?” 许湛言仰起头道:“你昨晚可是抱着我说给钱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不认了?” 白心染脸色骤然惨白:“昨晚我们……” 许湛言唇角勾了勾:“放心,我可不喜欢乘人之危。” 白心染心中顿时一松,还未开口,便又听许湛言道。 “不过我也不是菩萨,救了你,总是要点别的。” 下一瞬,他捏着她的下颚,冷意透过皮肤渗进骨髓。 她强忍着心间剧颤,攥手道:“你想要什么?” 许湛言挑眉不答,视线缓缓向下,落在她脖颈间的红痕处。 他脸上依旧带着笑,口气却冷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有几分阴沉。 “你当初说,他看到了你的才华和灵魂,所以不要我,选了他,现在呢?” 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几乎要把她的下巴碾碎。 “现在你还觉得他看的是你吗?” 白心染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疼得喘不过气。 “你早就知道了他把我当替身……” 许湛言不置可否,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势在必得。 “不给你点苦头,你怎么看清他的真面目并死心?” “白心染,你本就该是我的。” 白心染怔怔地看着他,喉中哽咽地再说不出一句话。 许湛言向来不羁,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在他眼中,娱乐圈的人都是供人取乐的玩物,他肯多在她身上花半分心思,都是天大的恩赐。 她过去以为傅景铮会懂她的歌,懂她的灵魂。 可原来,他也不在乎。 下了三天的风雪终于停息。 雪水融化,却带着料峭的冷意。 商场大屏播放着傅景铮求婚的视频,全城的玫瑰花一夜售空。 直升机撒下花瓣,惹得人们艳羡不已。 “听说傅少爷为了这场世纪婚礼,花了整整五个亿呢,真是羡慕死人了!” “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又门当户对,这大概就是世上最好的爱情了吧。”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唯有她成了付出真心的最大笑话。 白心染心脏抽痛,咬紧唇,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这三天她不惜自降身份,想要去商演,可傅景铮一声令下,根本没人敢给她通告。 夜里,白心染伏在母亲病床前,母亲便如小时候般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 “你从小喜欢唱歌,我知道你到今天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心血。” “我自己的病我有数,你要爱惜羽毛,别接那些乱七八糟的活动了。” 白心染垂下眸,鼻尖微微酸胀。 歌后虽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但本质上也终究敌不过那些资本。 如今她得罪了林氏集团的大小姐,又得罪了傅景铮这个京圈太子爷。 哪还有活路。 她曾经赖以生存的一切,就这样轻飘飘地被斩断了。 夜里,白心染拿出傅景铮送给她的金色话筒。 两年前她初有名气,傅景铮为听她唱歌,乘坐私人飞机去德国专门给她定制的。 那时傅景铮看她的眼神柔和得如同大海,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轻信了他的深情,什么都给了他,什么都不想要。 她自诩清白孤傲,从不依仗他人。 却原来离了傅景铮,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如今落到这样的结局,是否算她活该? 她还能怎么做,还能怎么做…… 白心染抿唇,手指一根根攥紧。 随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闯入了茫茫夜色。 雪水浸透了白心染的裤脚,她看着傅家别墅的灯,无知无觉地立在门前。 三年前,第一次跟傅景铮来这里时,她心里雀跃得像烟花在夜空绽放。 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第四章 别墅内。 白心染垂头,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发涩。 “我对傅总……再无半点妄念,只求傅总高抬贵手,放过我,还有我的母亲。”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走近,衣角带着她熟悉的沉沉檀香。 傅景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无比:“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白心染攥紧手心,咬唇道:“过去的三年,傅总难道当真一点情分都不留吗?” “情分?” 傅景铮淡漠勾唇道:“你配得上我的情分吗?” 白心染怔然,膝盖的冷意不断上窜,她冷得直打战,不只是身体冷,心更冷。 在傅景铮眼中,她总是配不上的,什么也配不上。 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白心染骤然惨笑出声:“傅总当真……绝情啊。” 冷风又簌簌地刮了起来,落在人身上,如利刃剜心。 眼前的景色仿佛都开始旋转模糊。 她僵硬地抬腿想要离开,却又蓦地栽倒在地,没了意识。 眼前一片黑沉,恍惚间,仿佛听见了谁的声音。 “白小姐已有一个月身孕……不能过于激动……” 身孕?她吗…… 视线朦胧中,她似乎看见了傅景铮正静静地望着她。 男人眼底明灭不定,情绪怎么也看不分明。 白心染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意识却又再度陷入黑暗。 再度醒来,已是白昼。 她费力侧过头,便看见傅景铮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保姆低声汇报着什么。 “夫人说,那套高定婚纱款式太老气,不喜欢。” “那就换。”傅景铮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她说想要巴黎那家新晋设计师的最新系列。” 傅景铮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让管家去,安排专机。” 保姆有些惊讶:“傅总不亲自去吗?” 傅景铮翻文件的手一顿,微微侧目,便望进了白心染漆黑的双眸。 他神情微动,抬手让人退下,房间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仿佛空气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傅景铮淡声道:“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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