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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个字都仔细记下来,听到这里,大眼睛里满是茫然。 什么行不行的?父皇和父君在说什么? 陆清则看宁倦还要力争一下,证明自己“很行”,决定跳过这茬:“你拿他宝贝儿子威胁他了?” 宁倦颔首:“他若是不来,他那个世子就得来。” 宁琮要是儿子多,也不会在意一个儿子送来京城会如何。 但现在他年纪也大了,就硕果仅存这么一个,不敢再冒险,八成也自恃是宁倦的皇叔,来了总比儿子安全。 陆清则抬眸:“看来你生辰宴上会很热闹,东西南北一窝人,都能凑几桌打马吊的了。” 不仅西南那边不安分的要来,各地的藩王也会派人前来,还有鞑靼三王子,这些人凑一起,还真是……欢聚一堂。 宁倦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我已经准备万全,只一件事,还有缺憾。” “什么?” “怀雪愿意陪我出席吗?” 陆清则怔了怔,陷入沉默。 他若是答应了宁倦一起出席,就等同于愿意承认与宁倦的关系了。 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无人不知陛下已经立了个男皇后,他若是不愿出面,宁倦也会有些难堪吧。 宁倦观察陆清则向来仔细,看陆清则无意识紧绷起的肩颈,心里失落,但也没有强迫他,打断他的思索:“不用想太多,也不必现在就给我答案,你愿意便随我去,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陆清则抿了抿唇,睫羽微抖:“嗯。” 宁倦说完话,瞥了眼小脸严肃的宁斯越,开始考察:“朕与你父君谈论了这些,可听懂什么了?” 陆清则:“……” 人家才五岁,听得懂什么。 就算是未来的储君,也不至于五岁就能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朝政事务了。 宁斯越被点了名,紧张得腾地站起来,笼罩在父皇威严的目光中,可怜兮兮地转动小脑瓜,试图分析宁倦和陆清则的対话:“儿、儿臣听懂了,蜀王是坏蛋,生不出孩子!” 陆清则差点呛到,推开茶盏,生怕再呛到。 宁倦不动声色地把被陆清则推开的茶盏捞过来:“还有呢。” 陆清则抢救不及时,眼睁睁看着宁倦刻意转到他抿过的地方,迎着他的视线,抿了一口。 他在桌子下踢了脚宁倦,宁斯越什么都没发现,还在拼命转动小脑瓜:“还、还有……” 陆清则踢过去的瞬间,就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了。 肉包子打狗都有去无回,何况宁倦还是只疯狗。 踢是踢到皇帝陛下尊贵无双的龙体了。 但他的脚也被宁倦紧紧夹在两腿之间,收不回来了。 宁倦夹着陆清则的腿,面不改色地伸手把他的靴子脱了,在他足底轻挠了一下。 陆清则脚尖一缩,气得又踢了他一脚。 皇帝陛下被踢得满眼笑意,手指慢慢往上,把他雪白的袜子也悄么声褪了,摩挲了下他细瘦的脚踝。 那片肌肤柔腻细滑,触感比最上乘的丝绸还令人迷恋。 宁倦又握了握他的脚踝,惊讶地发现,陆清则的脚腕居然可以用单手圈住。 都瘦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吃饭。 陆清则被他摩挲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足尖绷得死紧,用力抽了两下脚,也没能抽回来,心里暗骂了声。 宁斯越没发现两位大人的暗中较劲,绞尽脑汁:“鞑、鞑靼三王子也不是好东西,想在父皇的生辰宴上打马吊!” 陆清则又呛了一下,一边被宁斯越的童言童语弄得哭笑不得,一边又给宁倦的放肆行为弄得火大,又抽了一下脚,却不小心蹭到了什么。 宁倦握着他脚腕的手一紧,盯着他的眼神微微变了。 陆清则平时情绪淡淡,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也镇定从容,然而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也结结实实吓了一跳,脑子里霎时空白,下意识地又挣动了下。 结果又不小心蹭到了。 这下宁倦盯着他的眼神彻底变了,隐约还含着几分惊讶。 陆清则:“……” 这么看他做什么,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 宁斯越半晌没等到父皇的回应,忐忑地抬了抬眼。 宁倦顿了半晌,嗓音有些低哑:“继续。” 也不知道是在叫谁继续。 宁斯越小脸发苦。 还继续啊? 他、他好多都没听懂啊! 什么交趾、世子、漠北,都是什么呀? 他忍不住偷偷瞄了眼陆清则,想求温柔的父君给他一点提示,却看到陆清则低着头,抿紧了唇瓣,耳尖红红的,没有注意到他求救的眼神。 宁斯越只能继续搜肠刮肚,灵光一闪:“还有,父皇……比蜀王厉害,比蜀王行!” 小孩儿奶声奶气地这么一声,直接把宁倦逗笑了。 他嘴角弯了弯:“嗯,不错。” 宁斯越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他还没出生时,父亲就先走了,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后,也郁郁寡欢地病逝了,宁斯越出生便是个孤儿,在宗族里很不得重视,寄人篱下存活着,没想到能被宁倦看中,带进了宫里。 他很仰慕父皇,但父皇总是不苟言笑,也不会夸他。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父皇笑得这么温和地夸他欸! 宁斯越高兴极了,眼睛亮晶晶的,转向陆清则,想要和陆清则分享他的开心,然后就注意到,陆清则红红的耳尖下,有片残花。 四月份,梅花凋败,方才出去的时候,陆清则身上落了梅花。 宁斯越仰着脑袋提醒:“父君,您领子边有一片落梅。” 说着踮着脚想凑上来:“儿臣给您拂下来。” 陆清则生怕被宁斯越发现桌下的动静,心里正提起,宁斯越的脑袋就被按住了。 宁倦放开陆清则的脚,起身单手把宁斯越按回去:“让朕看看。” 陆清则坐在圈椅之中,旁边又是宁斯越,眼睁睁看着宁倦靠近,却退避不得,只能用带着警告的目光盯着宁倦。 别在孩子面前乱来。 宁倦读懂他的眼神,微微一笑,按在宁斯越头顶的手下滑,遮住小家伙的眼睛。 然后另一只手拂开陆清则领子旁的梅花,以及衣领。 宁倦这几日都没机会靠近陆清则身边,更别说单独相处。 衣领之下的咬痕已经淡了许多,几乎要消失了。 陆清则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危机感窜上心头,扭头想躲。 但已经晚了。 隔着张桌子,宁倦捂着宁斯越的眼睛,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怀雪,犯了错要受罚的。” 比如让一个肮脏的死囚犯,来替代他。 话音才落,他偏开头,一口咬在了陆清则的后颈上。 熟悉的痛感袭来,陆清则抓着圈椅扶手的手一下攥得死紧,却蹙着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微露,又很快被宁倦的另一只手交握住。 宁斯越在宁倦的指缝间,隐约看见了陆清则死死抓着扶手、微微泛白的指尖。 父君身体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哪里疼,忍着不肯说? 宁斯越担忧地想着,小小的脑瓜里又冒出个大大的疑惑。 只是拂开一片残花而已,父皇怎么用了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宁斯越: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看的QvQ? 陆清则:……小孩子不能看。 第八十二章 书房的事过后,宁倦就更没机会上陆清则的床了。 不过徐恕来给陆清则诊脉时,又把他骂了一顿:“门窗封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天又不冷了,不怕憋死?拆了。” 陆清则:“……” 他实在很怀疑徐恕是和宁倦一伙儿的,但没有证据。 但陆清则向来谨遵医嘱,屋子封得严实不通风对身子确实也不好,只好又让人将门窗上的木条给拆了。 当晚皇帝陛下就坦荡荡地爬上了陆清则的床。 陆清则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身边靠来股热源,耷拉着眼皮瞥了他一眼,困得没力气懒得赶人了,闭上眼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倦已经上朝去了。 陆清则迷迷瞪瞪地思索片刻,有了宁倦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天然暖水袋,昨晚睡得不错,比前几日一个人手脚冰凉地醒来、蔫哒哒一整天的状态好多了。 反正他和宁倦的关系已经混乱成这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做过了,睡一块儿算什么。 左右天快回暖了,等天暖了再把宁倦赶走吧。 陆清则想毕,默认了这个状态的持续。 端午来临前,陆清则扭伤的脚彻底恢复,跑跑跳跳也不碍事了。 因着端午过后不久就是乾元节,四方来客甚多,宁倦命礼部从简过端午,取消宴会,将主要精力放到乾元节上。 朝臣也清楚如今的局势,西南躁动不安,鞑靼又稳定下来了,年轻的新王虎视眈眈,指不定就会打起来。 反正赏赐也发下来了,还有休假,倒没有太多人发牢骚不满。 端午当日,陆清则给宁斯越编了条五彩绳,让他伸出胳膊系上,笑道:“戴好,等端午后第一场雨再剪掉。” 想想从前,他也给宁倦编过这么一条。 小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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