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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打散,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敢反驳威严的父皇,乖乖地问候了宁倦,才跟着安平离开了。 陆清则目送那道小小的身影穿行过梅花林,无语道:“你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宁倦面不改色:“怎么可能。” 他有理有据,振振有词:“宁斯越既是未来的储君,就不能娇惯了他。” 陆清则瞥他一眼:“陛下是一国之君,更不该娇惯,我往后会注意的。” 什么?宁倦升起警惕:“我是大人,和他不一样。” 陆清则懒得和他辩论,又慢吞吞地回到暖阁。 宁倦知道陆清则不喜欢被扶,忍着没有伸手,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屋,看他坐下来了,微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昨晚的事让他现在还有点不真实的晕眩感,看到陆清则的脸,那种不真实感就更强烈了,忍不住舔了下唇角:“怀雪……” 陆清则打断他的话:“陛下,我问你个问题。” 宁倦昨晚才吃了个半饱,听话得很,闭上嘴听他说。 陆清则冷冷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您那龙床上铺着的,好像都是我的衣服吧?” 宁倦一下笑了:“怀雪觉得我很变态吗?” 陆清则抿了口茶,心想你居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大进步了。 宁倦爽快地承认:“嗯,我就是。” “……” 宁倦看陆清则有点噎住的样子,感觉可爱得厉害,嘴角浅浅勾了勾,故意道:“我让人将那些衣物浆洗一下,送回来给你?” 不说昨晚的事,这三年里宁倦就没对那些衣服做过什么吗? 陆清则果断道:“我不要。” 爱扔哪扔哪。 宁倦在心底暗暗发笑,但不敢露在脸上,让人摆了棋盘上来:“许久没和怀雪下过棋了,来一局如何?” 陆清则庆幸宁倦不提昨晚,也不继续说衣服的事了,胡乱点了下头。 棋盘摆上来,陆清则执白子,宁倦执黑子。 宁倦闲聊般道:“前朝闹到现在,已经消停了许多,等你的脚好了,便能出去走走了。” 陆清则看他一眼:“陛下不妨说说,我能去哪儿?” “怀雪想做什么?”经过昨晚,宁倦心里的不安定已经消除了一些,注视着陆清则,用一种商量的语气,“我听安平说,你教宁斯越时……很开心,恢复国子监祭酒之位如何?或者其他的?” 陆清则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让“陆清则”重新出现,继续在朝为官。 也算是一种表态:只要陆清则不离开他,他愿意适当地松手。 明明是那么偏执的性格,居然能做出这些改变…… 陆清则心下复杂,皱了下眉,摇头,又按下一粒白子:“胡闹,我若是出现在众人眼前,该怎么解释。” “不必担忧这个。”宁倦手中的黑子无声围上白子,“我已经安排好了。” 陆清则还是觉得不妥:“眼下西南有着宁琮这个隐患,漠北也说不上安定,朝廷若是因我而乱起来,难免会有人借机做些什么。” 宫里来往那么多人,要藏住消息也难,即使不敢对他议论太多,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必前朝已经知道,宁倦执意要立的皇后是个男人了。 虽说大齐也有过男皇后,但那时的后宫里,除了那位男皇后,宫里还有一堆妃子。 宁倦提早就抱来个宗族的孩子,说明了态度,大臣们不上火才怪。 尤其发现陆清则的身份后,那不得乱了套。 宁倦只好道:“但老师也不必担忧什么,知道你长相的人很少。” 陆清则唔了声,也是。 本来他就不在人前露脸,见过他长相的人少之又少,现在过去了七八年,大伙儿只记得他“长得丑陋”,恐怕即使是面对面,也不会联想到他。 宁倦看起来是当真想通了,他不会一直待在后宫里头,不过现在他确实也不方便出去。 棋盘上黑白棋子纵横,宁倦不像从前那样锐利而杀气腾腾,但攻击性依旧很强,每一步都暗藏杀机。 但陆清则总能巧妙地化解困局,再不动声色将他引诱进陷阱之中。 下到后面,俩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偶尔清脆的落子声。 这局棋纠缠厮杀,下到了很晚。 长顺进来数子,数完了,笑道:“是平局。” 陆清则手肘抵桌托着腮,听到结果,也没有很惊讶:“陛下的棋艺精进了许多。” 宁倦对平局也挺满意,挥挥手,让长顺将棋盘撤了,闻声心情更好:“能得到怀雪的肯定,我很荣幸。” 陆清则唔了声,看他脸色不错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想起,宁倦昨晚还疼得要死要活,现在就开始下棋费脑子,不难受么? “头疼是怎么回事,徐大夫也治不好吗?” 宁倦微微一顿:“没什么,只是夜夜难眠,时常噩梦,久而久之便偶尔会头疼,徐恕开的药没什么用。” 陆清则默然了下,宁倦会得这病,与他关系应当也不浅。 他心里正滋味难言,忽然听到宁倦叫他:“怀雪。” 陆清则抬起眼皮。 “昨晚有没有磨破皮?”宁倦的视线落到他两腿间,“让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我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宁倦:?真的吗,我试试 一点改动:父后改成了父君。 第八十一章 继昨晚宁倦那声求欢的冲击之后,陆清则再次受到了点精神冲击。 他手里的茶水差点没端稳,略微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宁倦。 皇帝陛下的脸色倒是相当正经,仿佛当真是担心他的腿被磨破了皮似的:“当年在江右,赶路去集安府时……” 他的尾音低下去,盯着陆清则的腿根的眼底深了深,原本没什么狎昵之意,也染上了几分旖旎。 陆清则的记忆一下被他拉回到那个晚上。 深更半夜,他被少年皇帝强行按着,脱下裤子,少年宁倦半跪在他面前,给他一点点地仔细擦药……擦完后,还冲着他的腿根吹了口凉气。 当时他还不甚明了,现在看来,这狼崽子八成也是故意的! 那次是骑马被磨的,这次是被…… 陆清则浑身跟火烧似的,耳根已经无声染了血色,修长的手指颤了颤,面色不善,用眼神警告宁倦别再说下去了。 宁倦难得看他这副脸色,心里喜欢得很,当没注意到,从袖中摸出一盒精致的药膏,目光灼灼:“怀雪肌肤嫩,若是磨破了,我替你擦药吧?” 顿了顿,又嗓音低哑地补充了句:“我保证,只是看看,不做什么。” 这补充得还不如不补充。 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陆清则“当”地搁下茶盏,面无慈悲:“滚出去。” 当夜里,守在暖阁外头,真心为陛下感到开心的长顺,眼睁睁看着皇帝陛下被赶出了暖阁。 并且晚上陆清则睡觉之前,还让人进屋,将寝房的门窗都封住了。 等到半夜,宁倦像着往日一样,想钻进陆清则屋子里,偷偷给陆清则暖床时,就发现不仅门被闩上了,连窗户也给锁死了。 长顺提着灯笼候在边上,不敢说话:“……” 昨晚陆大人陪了陛下半晚上,早上出来,还避开人沐浴,怎么想都是发生了点什么吧! 今晚还一起下棋了,气氛看起来也不错。 他还以为成了。 我的陛下哟,您是又怎么惹恼陆大人了? 长顺丧着脸心想,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出乎长顺意料的是,宁倦并没有因为陆清则锁死了门窗防着他感到不悦,在门前伫立片刻后,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 长顺咽了口唾沫。 不会是怒极反笑吧? 长久以来,长顺有个非常明确的认知:陆大人不高兴,陛下也不会高兴,陛下不痛快了,他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就得过上一段胆战心惊的日子。 若是这两人吵架,那好日子就真到头了,这意味着直到陆大人气消给陛下顺毛之前,他们都得在一股窒息的氛围里过活。 宁倦没搭理长顺,自言自语:“果然知道啊……” 陆清则明明知道他晚上会偷溜进去,但还是没说什么,也没防着,只是今晚被他惹恼了,才让人封上了门窗。 即使按着他対陆清则的一贯了解,陆清则允许他进屋,大概是因为嫌手脚太凉,睡着不舒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他当不会凉的汤婆子来用。 等到了夏日,他就不会这么受欢迎了。 估计届时想让陆清则上个龙床,还得哄着骗着,贴近一点都会被嫌弃。 但他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高兴。 “朕真是贱得慌。” 宁倦嘴角带着笑意,低低又自我评价了一句。 长顺给他这句话吓得差点跪下去,好半晌,见宁倦盯着黑漆漆的屋内,没什么表示了,才颤巍巍地问:“陛下……?” 既然陆大人的屋子进不去了,今晚要回乾清宫吗? 宁倦转身道:“宿在寄雪轩。” 宁倦在寄雪轩也有个住处,屋子装点得并不奢华,只算个临时住所。 把长顺挥退之后,宁倦宽衣上床,枕着上次陆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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