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地说道。 “你懂不懂阵法道果的含金量啊!” 随着阵法的凝聚,日月轮转,乾坤颠覆! 那道凝聚在李令歌神魂之上的金色锁链,通过阵法转移到了杜宁体内。 “不、不要,停!” 杜宁疯狂掐诀想要停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的神魂正在与原本应该在李令歌体内的那道锁链印记强制绑定。 紫金锁链突然如毒蛇回咬,以比去时快十倍的速度反向刺入杜宁眉心! “啊!” 杜宁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神魂之中多了一道印记! 本应该她控制李令歌,现在自己反而成了被控制的人。 “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阵法?!” 李令歌满意地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杜宁,对于这种控制人的法子倒是多了一丝好奇。 “白凌萱给我端洗脚水都不配,不过你这个做师尊的倒是勉强够资格。” 为了验证这道印记的作用,他直接对杜宁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跪下。” 李令歌的声音很轻,却在屋内激起阵阵回音。 杜宁先是一怔,随后竟低低笑出声来。 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几分癫狂的颤音。 “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 她缓缓直起佝偻的腰背,每寸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但当她完全站直时,周身颓势一扫而空,神帝境的威压如海啸般爆发。 “你以为转移了印记就能操控我?” 斗转星移阵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出现道道了裂痕。 “如果不懂这道印记的法则口诀,你就算将法则转移到我的神魂之中,也没有办法操控我。” 说着,她的目光变得阴冷,自己最讨厌出现变故,可是自从遇到李令歌之后,事情就没有顺利进行过。 “倒是你,应该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走出这间屋子。” 话音刚落,她神帝境的威压瞬间笼罩在李令歌的周身。 既然没有办法用法则控制李令歌,那她也摊牌了,不装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的那些伎俩都不堪一击。” 咔咔咔! 在神帝威压之下,斗转星移阵出现一道道裂痕。 杜宁的脸上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笑意,自从李令歌踏入紫云禁地,便已经彻底落入她的网中。 她可不是苏城那种刚刚突破到神帝境初期的货色,自己有九种办法彻底控制李令歌,九种! “跪下!”回想起李令歌刚刚发号施令的表情,杜宁冷声道,“以道心立誓奉我为主!” 李令歌只觉得仿佛一座太古山岳轰然压在自己身上,双肩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脚下阵法竟在这股威压下寸寸龟裂,蛛网般的裂痕中迸发出刺目金光。 只不过,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之后,他便里有了应对之策。 “你现在主动说出口诀还来得及。” 李令歌手指在袖中悄然结印,阵纹碎片在他脚下重新亮起微光,如同濒死星辰最后的闪烁。 呵—— 杜宁广袖翻飞,身后浮现九轮神光金环。 此刻正随着她指尖法诀化作实体锁链,将李令歌笼罩在帝威之下。 “我倒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李令歌突然咧嘴一笑。 “你看好了!” 刹那间,即将崩散的阵法再次运转。 “乾坤倒悬,星移斗转!” 李令歌暴喝声中,屋内地砖轰然掀飞。 杜宁脚下突然浮现深渊般的漩涡,九轮神光金环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你——” 杜宁惊觉不妙却为时已晚,她周身的空间开始诡异地扭曲。 浩瀚神力如同决堤天河,从她七窍中奔涌而出。 那些金色洪流在阵法牵引下化作万千流星,拖着璀璨光尾尽数没入李令歌天灵。 “斗转星移阵可不只能转移攻击。” 李令歌衣袍猎猎作响,发冠崩裂的瞬间,满头黑发竟在神力灌注下化作流金之色。 杜宁惊恐地发现自己背后九轮金环一个接一个暗淡坠落,她的修为在快速下跌,很快便由神尊境跌落至神尊境,紧接着便是神圣境…… “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第五个金环碎裂时,她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这是我的修为!” 星图疯狂旋转,李令歌每吸收一分神力,脚下就升起一道血色莲台。 待九品莲台尽数绽放时,杜宁已从云端跌落凡尘,最后一缕灵力都从她颤抖的指尖抽离。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李令歌便通过斗转星移阵夺取了杜宁的一身修为。 “感觉如何?” 他踏着莲台走来,每一步都在虚空激起金色涟漪。 他伸手抬起杜宁的下巴,看着对方浑浊瞳孔里倒映的自己。 此刻他周身缠绕着实质化的神力,每一根睫毛都缀着星辰微光。 杜宁瘫坐在破碎的阵纹上,玄晶铺就的地面此刻硌得她生疼。 曾经刀剑难伤的仙肌玉骨,如今却连这些碎屑都能划破她的裙裾,在裸露的脚踝上留下细密血痕。 她颤抖着抬起双手,看到的不再是萦绕神光的纤纤玉指,而是凡人脆弱的手掌。 一声绝望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在空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此刻,她是真的慌了。 没有了修为,她便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紫云宫宫主。 别说控制李令歌了,自己都会被李令歌肆意蹂躏。 “你不能这样做,还给我,把修为还给我!” 杜宁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她挣扎着抓住李令歌的衣摆,昂贵的云纹锦缎在她指间皱成一团。 “还给我,把修为还给我!” 说到最后已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李令歌垂眸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她凌乱的发髻间还插着那支象征宫主身份的九凤衔珠钗,只是凤凰眼中的灵石早已黯淡无光。 曾经总是微抬的下巴此刻无力地低垂,沾染尘土的睫毛下,那双总是盛满傲慢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卑微的乞求。 “真难看啊,杜宫主。” 李令歌轻声说道,靴底碾过她肩上华贵的鲛绡纱。 布料撕裂的声音中,杜宁雪白的肩头立刻浮现出青紫的淤痕。 她痛得浑身发抖,却连运转神力抵御都做不到,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小兽般的呜咽。 “我、我告诉你口诀,我以后都听你的!” 在失去修为和失去自由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李令歌微微摇头,他脚下加重力道,清晰地感受到锁骨在他脚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给过你机会,现在想说已经晚了。” 李令歌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金色的神力在他瞳孔深处流转,仿佛映照出某个遥远的场景。 “知道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我在扶摇秘境学会了一种窃天机、摄功法,化彼之道为己之用的秘术。” 杜宁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凝固,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浑身血液都仿佛冻结。 “上古月族的……同修摄魂术?!” 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嘴唇都在发抖。 “这不可能,这功法早就失传了。” 李令歌眉头一挑,他没想到杜宁竟然能一下子就听出这早已失传的秘法,不由得重新审视起这个已经失去修为的女人。 “到底是紫云宫宫主,还真是见多识广。” 杜宁闻言如遭雷击,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 她太清楚这门功法的可怕之处,那根本不是简单的夺取修为,而是要阴阳交泰中彻底融合。 更恐怖的是,作为被摄取的一方,她的所有秘密都会暴露在李令歌面前。 “不、你不能!” 第191章 负重前行的紫云宫宫主 杜宁的后背撞上了灶台,退无可退。 曾经高高在上的宫主,此刻蜷缩在角落,华贵的衣裙沾满尘土。 李令歌缓步逼近,指尖的月痕越来越亮。 “现在知道怕了?” 话音未落,他闪电般出手,一指点在杜宁眉心。 那根修长的手指仿佛烧红的烙铁,在接触的瞬间迸发出刺目的紫金色光芒。 “啊——” 杜宁感觉一股陌生的神魂粗暴地闯入了她的识海,那种被入侵的感觉比肉身被侵犯还要恐怖千倍。 她的意识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无数记忆碎片被强行翻出。 “不要,放开我!” 杜宁痛苦地挣扎着,但失去修为的她根本无力抵抗。 她清晰地感觉到李令歌的神识正在她记忆最深处游走,像一条毒蛇在搜寻着什么。 更可怕的是,她察觉到自己的识海中正在滋生一种诡异的共鸣。 那是同修摄魂术开始运转的征兆,她的神魂正在不受控制地向入侵者敞开,甚至开始渴望这种交融! 李令歌闭目凝神,额间浮现出完整的月纹。 他看到了杜宁记忆中最隐秘的角落,看到了自己想要寻找的口诀。 “原来如此。” 杜宁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撕成两半。 一半在拼命抵抗,另一半却可耻地迎合着对方的入侵。 最私密的记忆、最珍视的情感、最阴暗的心思,全部暴露无遗。 李令歌的神识在杜宁识海中长驱直入,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杜宁记忆深处的层层禁制在他面前土崩瓦解,一字不落地展现在他眼前。 突然,李令歌神识一震,在杜宁神魂最核心处,悬浮着一枚金光璀璨的锁链印记。 那印记每闪烁一次,就有无数细小的符文流转,正是控制杜宁神魂禁制的关键! “找到了!” 李令歌的神识化作利剑,直刺那枚金色印记。 就在接触的刹那,一段晦涩古老的口诀如洪流般涌入他的意识。 那文字并非当世任何一种语言,却在他识海中自动转化为可理解的讯息。 “天罗地网,缚魂锁魄……” 随着口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异变陡生! 李令歌感觉自己的神魂突然延伸出无数金色丝线,与杜宁的神魂紧密相连。 这些丝线并非实体,却比最坚韧的玄铁锁链还要牢固千万倍。 他只需心念一动,就能清晰感知到杜宁的每一缕情绪波动,甚至能预判她下一个呼吸的节奏。 “原来如此。” 李令歌收回神识,缓缓睁开双眼。 他指尖的月痕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与杜宁识海中一模一样的金色锁链印记,此刻正在他掌心缓缓旋转。 杜宁瘫软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能感受到李令歌的情绪,那不是普通的神识感应,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臣服冲动。 就好像,她的神魂已经成为了对方的一部分延伸。 李令歌突然一挥手,斗转星移阵轰然消散。 那些被阵法汲取的神力化作漫天金雨,重新涌入杜宁体内。 她苍白的肌肤重新焕发光泽,枯竭的经脉再度充盈神力,九道神光金环在她身后逐一重现。 但杜宁的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她颤抖着抬起恢复如初的玉手,看着指尖跳动的神力。 这些力量依然属于她,却再也不是完全由她掌控。 就像笼中金丝雀,哪怕羽翼再丰满,也飞不出主人画下的界限。 “跪下!” 李令歌平淡的两个字,却像惊雷炸响在杜宁神魂深处。 她的面容瞬间扭曲,眼中迸发出羞愤的怒火,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华贵的裙摆扫过地面尘埃,膝盖开始弯曲。 白天还俯瞰李令歌的紫云宫主,此刻正以最屈辱的姿态,一点点矮下身去。 她咬破了下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却无法阻止身体的动作。 “很好。” 李令歌俯视着跪在脚下的女人,指尖的金色锁链印记微微发亮。 他能感受到杜宁心中翻腾的恨意,但更清晰感知到的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违抗自己最简单的命令。 他伸手抬起杜宁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从今日起,你仍是紫云宫主。”拇指擦过她染血的唇瓣,“但记住,你体内流动的每一分神力,都带着我的印记。”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又补充道。 “对了,暂时还有紫霄神帝的印记,不过日后我会让他消失的。” 咚、咚、咚! “宫主。” 三声规整的敲门声在殿外响起,每一声都像是敲在杜宁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她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那是紫云宫大长老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李令歌的手指突然收紧,掐得她下巴生疼。 “你也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他 附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垂上,却让她如坠冰窟。 “堂堂紫云宫主沦为他人掌中玩物,这消息传出去……” 杜宁浑身一颤,眼中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硬生生掐灭。 她机械地点点头,感觉到钳制自己下颌的力量终于松开。 踉跄着退后两步,她颤抖着手指整理凌乱的衣襟。 衣领处被扯开了一道裂口,露出锁骨上还未消散的淤青。 她慌忙将衣领拉高,又抬手扶了扶歪斜的九凤衔珠钗。 走到门前的十步距离,仿佛走了一生那么长。 杜宁深吸一口气,只将门拉开一道三指宽的缝隙。 大长老此刻眉头紧锁,手中握着的青玉杖在地面不安地轻点。 “宫主——” 大长老刚开口就猛地顿住,月色之下,他看见自家宫主苍白的脸色,发红的眼尾,还有有些歪斜的凤钗。 这样子就好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您没事吧?” 杜宁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咽喉,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扯出一个标准到刻板的微笑,连眼角都弯成完美的弧度。 “我没事。”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甜得发腻,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只不过是在跟李道友做而论道。” 这句话刚出口,杜宁就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 刚刚那句话,根本就不是她本意,然而此刻她的身体早已经不由她说了算了。 大长老眼中精光闪烁,她注意到宫主捂嘴的手指在剧烈颤抖。 可是当她听杜宁说和李令歌在坐而论道,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的目光透过门缝看向屋内,似乎是想要窥探屋内刚刚发生的一切。 杜宁的指甲深深陷入脸颊软肉,却阻止不了接下来的话语从指缝溢出。 “大长老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大长老沉吟片刻,终究还是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是为凌萱那丫头而来,她固然大错,但毕竟是我紫云宫培养了多年的圣女……” 话音未落,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从后方环住杜宁的腰肢。 李令歌的胸膛贴上来,亲昵地将下巴搁在杜宁肩头,黑发垂落与杜宁的银钗纠缠在一起。 杜宁瞳孔巨震,身子骤然紧绷。 她万万没想到,李令歌竟然敢如此大胆。 大长老就站在门外,而且刚刚就已经发现了她的一丝异常。 稍有不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彻底暴露。 “大长老放心。” 李令歌笑着接过话茬,手指在杜宁腰间暧昧地画圈。 “杜宫主最是宽厚仁善,方才我们已经深入交流过此事。” 他刻意在某个词上加重音调,满意地感受到怀中身躯的僵硬。 如今杜宁都已经是他的掌中玩物了,白凌萱是死是活都掀不起任何风浪了。 “圣女不过是一时糊涂,小惩大诫便是。” 大长老的瞳孔骤然收缩,显然没想到李令歌竟然会接话。 只不过,李令歌的话让她心头一松。 她无非就是担心宫主迫于凤九的压力,将白凌萱处死。 只要李令歌这个当事人不追究,那紫云宫对凤九也就好交代了。 杜宁死死咬住的下唇已经渗出血珠,可开口时,声音却平稳得可怕。 “李道友说得极是,传我令,白凌萱禁足思过三年,期间、期间……” 她的声音突然卡壳,眼中浮现挣扎之色。 李令歌轻笑一声,指尖金光微闪,杜宁立刻流畅地接下去。 “期间由李道友负责督导其修行。” 说完这句话,她眼中的光彩彻底熄灭,仿佛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精致人偶。 虽然大长老对于杜宁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疑惑,但是仔细想想,这也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让李令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也该由李令歌监督白凌萱。 “我替凌萱谢李公子不杀之恩。” “不用谢,我还要谢谢杜宫主与我论道呢。” 李令歌的薄唇几乎贴上杜宁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挟着恶魔般的低语钻入她耳中。 “听说,紫云宫宫主乃是百万年难得一遇的太玄凤体,若是夺其纯元可助长修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的手掌顺着她腰线滑下,指尖燃起一缕金色真火。 嘶啦! 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杜宁华贵的流云裙摆应声裂开,从腰际一路绽到脚踝。 冰蚕丝织就的里衣根本挡不住那霸道真火,瞬间化作片片飞灰。 微凉的空气骤然贴上肌肤,让她浑身战栗。 大长老双眼猛地睁大。 “宫主,你怎么了?” 杜宁死死咬住舌尖,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她的脸色青白交替,额角沁出细密汗珠。 身后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李令歌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每一块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感。 “没、没事。”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指甲深深抠进门框。 “不过是被李道友踩到了裙摆。” 话音未落,李令歌突然掐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 杜宁浑身剧颤,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变调的惊喘。 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发间珠钗叮当坠地,九凤衔珠钗上的灵石在青石砖上摔得粉碎。 “宫主?!” 大长老急上前半步,却见杜宁突然绷直了身子。 那双总是执掌生杀的玉手此刻死死抓着门框,指甲在玄铁木上刮出五道深深的痕迹。 殷红的血顺着抓痕缓缓流下,在门框上开出凄艳的花。 杜宁瞪大双眼中,她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纯元被一股霸道灵力裹挟着抽离。 那是她修炼数百万年凝聚的本源之力,此刻正如决堤之水涌入身后之人体内。 更可怕的是,随着纯元流失,某种诡异的感觉竟顺着经脉炸开,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她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若是没有其他事,大长老就先回去吧,我还要和李道友立即论道啊。” 最后一声惊叫陡然拔高,李令歌突然咬住她脖颈,浑厚仙力长驱直入。 杜宁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神魂仿佛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 她痉挛的手指终于脱力,整个人向后软倒在李令歌怀中,像只被折断翅膀的凤鸟。 殿门在这时被劲风合拢,大长老踉跄后退两步,只来得及看见最后画面。 杜宁瘫软的身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拖入内殿黑暗处,而地上残留的,是半幅被真火烧焦的裙摆。 屋内传来瓷器倾倒的脆响,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门棂上两道交叠的影子剧烈晃动,时而夹杂着压抑的呜咽。 当一声痛极的悲鸣穿透殿墙时,悬在廊下的青铜铃无风自动,发出凄清的哀鸣。 大长老嘴唇颤抖,可是却不敢上前。 因为她很清楚,这是紫霄神帝的意思。 宫主曾经跟她说过,紫霄神帝让她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将李令歌留在紫云宫。 所以白凌萱那般行事,她其实心底认为是宫主暗中授意。 不然这次的悟道大会宫主为何会让所有天骄都来参加,而且还亲自去要求李令歌。 白凌萱又怎么会那般大胆,公然诬陷李令歌。 如果不是因为她让悟道碑回溯,或许此刻李令歌就已经娶了白凌萱了。 心念及此,她瞬间红了眼,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 扑通! 沉重的膝盖砸地声格外刺耳,大长老的身躯如同折断的老松,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缕鲜血从她的额角蜿蜒而下,在冰冷的地面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如果不是她破坏了宫主的计划,宫主又何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此刻,她终于想通了李令歌为何会轻易放过白凌萱。 那根本不是什么宽恕,而是因为所有的代价,都由杜宁一人承担了! “宫主,都是我害了你啊!” 嘶哑的哀嚎响彻禁地,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扇隔绝一切的们,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颓然垂落。 杜宁的身体如同断线的人偶,缓缓滑入李令歌怀中。 她光洁的背脊贴着对方胸膛,能清晰感受到那颗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门上的五道血痕在她逐渐模糊的视线中扭曲变形,像是嘲讽她徒劳的挣扎。 “真漂亮。” 李令歌把玩着她一缕散落的青丝,指尖缠绕的发丝间还跳动着未散尽的神力微光。 “紫云宫主的血,原来是金色的。” 杜宁缓缓闭上眼睛,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道阴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神魂正在被某种无形的丝线缠绕,每一根都深深扎进识海最深处。 最可怕的是,她的意识清醒得可怕,能清晰感知到李令歌的每一个指令如何转化为她身体的行动,就像旁观另一个自己。 李令歌的唇贴上她耳垂,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 “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最完美的傀儡。” 话音未落,杜宁的意识突然被拖入识海最黑暗的角落。 在那里,她看见另一个自己正对李令歌露出娇媚的笑容,而那具她熟悉的躯体,正主动环上仇敌的脖颈。 原来最残忍的刑罚,是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一步步沦为最完美的傀儡。 从今往后,这具美丽的躯壳里,住着两个灵魂。 一个是骄傲的紫云宫主,另一个是永远无法摆脱的提线傀儡。 第192章 消除因果:月影宗灭宗之祸! 殿内烛火突然剧烈摇曳,所有光源仿佛被无形之手攫取,在李令歌周身三丈内形成一片扭曲的黑暗领域。 杜宁纯元被抽离的瞬间,震得梁柱簌簌落尘。 “呃啊——” 杜宁弓起身子,十指在李令歌后背留下道道痕迹。 她雪白的肌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金色纹路,太玄凤体的本源之力正被强行抽离。 每一根经脉都像被烙铁贯穿,原本流转如银河的磅礴神力,此刻化作金色洪流从丹田涌出,透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注入李令歌体内。 李令歌瞳孔骤缩,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浩瀚的力量涌入体内,他的修为也开始节节攀升。 仙尊二重、仙尊三重、仙尊四重…… 仙尊巅峰的桎梏在这股至纯能量冲击下开始松动,他背后浮现出九轮虚幻的光冕,那是即将突破仙帝境的征兆。 每一道光冕成型时,他的力量便增强一分。 轰! 第三道光冕凝实的刹那,李令歌浑身骨骼爆出炒豆般的脆响。 脊椎节节亮起符文,像是有条金龙在髓腔中苏醒。 杜宁涣散的视线里,看见他发丝根根浮空,每一根都缠绕着雷霆,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完全化作熔金之色,瞳孔深处有星辰生灭的异象。 当第七道光冕成型时,异变陡生。 李令歌天灵盖冲起一道赤金光柱,直接洞穿屋顶琉璃瓦。 夜空中的云层被搅成漩涡状,万丈雷光如群蛇乱舞。 他胸口浮现出完整的周天星图,三百六十五处大穴亮如晨星,膻中穴内更有微型银河旋转。 最后一道纯元之力被抽尽时,屋内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李令歌缓缓睁眼,眸中金光吞吐间,虚空竟浮现出开天辟地的幻象。 他随意抬手,指尖流转的已不再是普通的仙力,而是属于仙帝的威能。 而瘫软在他怀中的杜宁,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令歌实在是……太强硬了。 风雨过后。 李令歌没有抽离,反而将杜宁搂得更紧,手掌贴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她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像是被驯服的野兽,仍不甘心地低吼。 一个时辰的鞭挞,让她的意志几近崩溃,但真正的审问,现在才开始。 李令歌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司命神君的?” 杜宁的睫毛微微颤动,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嗓音沙哑却仍带着一丝倔强。 “紫霄神帝要我……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你收入紫云宫门下。” 她顿了顿,继续道。 “我推算出你来自四御仙界,便想去探探你的底,却没想到竟有意外收获。”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却歪打正着,让她撞破了李令歌最大的秘密。 李令歌眸色一沉,指节微微收紧:“继续说。” 杜宁的呼吸略微急促,眼中浮现回忆之色,缓缓道。 “通过侍神殿和剑宗,我很轻易便知道卫湘神魂逃脱,以及霸王剑落在你手中的事情。” 她感受到李令歌的手指在她腰间收紧,下意识闷哼一声。 “我又通过搜魂月影宗弟子,便知道司命神君是如何死的。”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李令歌,眼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如果不是通过搜魂得到的答案,她绝不会相信堂堂神庭的神君,竟会死在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谁能想到堂堂神庭的神君,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 李令歌低笑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语气玩味。 “我权当你这是在夸我了。” 他的思绪早已飘回四御仙界,只要有人深查,他的所作所为根本瞒不住。 “既然如此,神庭为什么还没有动作?” 杜宁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紫霄神帝发现灭神符重现于世,这才命司命神君去查清楚。 只不过这段时间紫霄神帝真身不在神庭,所以司命神君之死,无人在意。” 话音未落,她忽然仰首,主动吻上李令歌的薄唇。 食髓知味,此刻的她根本不想再去思考神庭、紫霄神帝,甚至自己的处境。 她只想彻底沉沦在他的混沌火之中,哪怕灵魂都被焚尽。 “我可以帮你找到所有牵扯你因果之人。” 她的唇贴着他的耳畔,声音低哑而诱惑。 “但现在你要先填满我。” 李令歌目光骤然一凝,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你在教我做事?” 他的手掌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 然而,杜宁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挑衅。 她轻喘着,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我只是在告诉你,现在你更需要做什么。” 李令歌盯着她,忽然低笑一声,眸中混沌火骤然升腾。 “很好。”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按倒在灶台上,俯身压下。 审问,可以稍后再继续。 而现在,他更想看看,这位高傲的紫云宫主,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 翌日。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紫云宫七十二峰仍笼罩在青灰色的雾霭中。 檐角铜铃缀满夜露,在微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极了昨夜的杜宁。 李令歌并没有跟凤九返回扶摇宗,而是跟着杜宁悄悄返回了四御仙界。 “你确定因果线不会有遗漏?” 杜宁看着李令歌身上一道道紫色细线,自信地说道。 “论阵法、丹道我不如你,但是因果天机,你不如我。” 她只需要逆推因果线,便可以帮李令歌找出所有知道李令歌杀了司命神君之事的人。 李令歌只需要将这些因果全部抹杀或者消除,神庭便无法再查出任何端倪。 再次回到四御仙界,李令歌也是有些感慨。 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自己的族人如何了,还有上官有容,子书禾…… …… 月影宗。 蜃龙大阵泛起微弱的银光,像一层即将破碎的琉璃罩子,勉强抵御着一道道攻击。 净月站在望月台上,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栏杆。 她身后,往日仙气缭绕的十二峰如今只剩下压抑的沉寂。 远处,剑宗与侍神殿的联军如黑云压城,旌旗猎猎,杀气冲天。 “宗主,库存的仙石维持不了多久了。” 身后传来弟子颤抖的汇报声,净月闭了闭眼,长睫在苍白的面颊上投下阴影。 自从李令歌失踪的消息传出,图南便联合侍神殿副殿主姜峰,率领两宗精锐将月影宗围得水泄不通。 数日围攻,月影宗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剑宗老祖和侍神殿殿主都死在了李令歌手中,现在对方是摆明了要让月影宗和李家彻底消失。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声音平静,却掩不住其中的疲惫。 弟子刚退下,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大笑声,那声音穿透蜃龙阵薄弱的屏障,如利刃般刺入月影宗每个人的耳中。 “净月,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图南脚踏一柄巨剑,凌空而立,玄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 “李令歌杀我剑宗老祖时,可没这么胆小如鼠!” 姜峰悬浮在图南身侧,一身金线绣制的神官袍在夕阳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他手中把玩着一枚血色玉简,声音阴柔却充满威胁。 “李令歌既然做了缩头乌龟,那就由你们来偿还血债吧。”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眼眸一亮。 “子书禾还有上官有容都是绝色,本帝都要了!” 子书禾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如果不是身旁净月拦着,她早就出去和侍神殿拼命了。 “这个老东西!” 净月飞身而起,站在蜃龙阵边缘,月白色的长裙在风中飘扬。 “你们两宗联手围攻我月影宗,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耻笑?”图南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讥讽,“李令歌杀我剑
相关推荐:
裙下有狼(古言 女扮男装 np)
凤双飞(H)
黑道老大的女人h
驯服(出轨 np)
情书(校园h)
欲望公馆番外合集(H)
快穿之玉兔
穿进R18游戏谈恋爱(NP)
共享关系(NP)
甘愿上瘾[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