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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到他耳边说道:“又打什么主意呢?” 热热的气流吹拂到耳朵上,季泽睫毛眨了几眨,突然就有些害羞:“你、你管我……” “怎么不能管?”嗓音低低的,如同暧昧的音符钻进耳朵,“是谁管你吃住穿的,你喝醉是谁给你收拾洗澡来着……” 季泽红着脸把人推开,抬头对自家大哥道:“哥,我要回来住!” 季霄正在低头剥鸡蛋,问他:“现在住的不好?” 哪敢说不好啊,那不是当众打叶哥的脸。季泽吞吞吐吐,心虚的眼睛乱转:“没有,还好啊……” “那你就先在斯瑜那儿,我和言默这段子会很忙,没空照顾你。”季霄说道,“钱还够不够用,让管家给你打点零花钱。” “等我去一趟春城回来,你也回来吧。”张言默觉得不能来让弟弟住在外面,“差不多就一周。” 得到二哥的支持让季泽腰都挺直了,挑衅地朝叶斯瑜挑起下巴:“好啊,一星期有什么等不了的。” 叶斯瑜非但没黑脸,还笑的通情达理,点头道:“小泽再住我那都快成叶家人了,回去也好,没多久要开学也不能住家里,抓紧机会多和你哥哥们聚聚。” 二舅舅接茬道:“暑假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没被折腾散。老三你要不要去京城玩?” 季泽看看两孩子,抖了一下连忙摆手:“舅舅我不用了,呵呵……” 大舅舅:“自家人不要客气,想去就去。” “舅舅,我真不用,真真的!”真去了,被折腾散骨头的人还不成了他! “不去就算了吧,过年你们来就好。”二舅舅。 季泽抹一把汗,庆幸自己被放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旁边的姐姐听到不乐意了,扭过身来拽季泽的袖子,撅着小嘴奶声奶气地说:“你为什么不来我家玩儿?你来,我就分糖给你吃~” 总不能回答是怕你们吧……季泽咳嗽一声,拿叶斯瑜做挡箭牌:“因为如果小叔叔走了的话,叶叔叔一个在家很孤单、会害怕啊对不对?” 姐姐吮着小勺子看他,可精了:“叶叔叔是大人,大人什么都不怕的!” “谁说的?”他就怕打雷! 小萝莉特别骄傲,挺起小胸脯:“妈妈说的,我妈妈什么都知道。” “……”季泽抓抓头发,谁告诉他为什么小孩儿这么难搞?不去太对了,待上两三天绝对能被逼疯。 “像个小大人一样,真机灵。”叶斯瑜摸摸她的脸,帮季泽解困:“你坐我那儿去,我吃完了。” “哪有,明明没看到你吃多少。”季泽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感激,叶哥显然是照顾他才这么说的。 叶斯瑜起身站在他身后,闻言一笑:“你这么关心我啊。” “……睁眼说瞎话,我才没有!” “嗯嗯,是我睁眼说瞎话。”闷笑。 季泽:“……”说不过,气的端起碗换个位置,连眼神都不给他了。 小打小闹影响不了和气,两位长辈看他俩拌嘴看得有趣。 桌对面,张言默一边吃着季霄剥好的鸡蛋,一边儿默默地看,敏感地捕捉到季泽眼中一丝羞涩和泛红的耳垂。 弟弟的人生他插手不了,但适当的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这样想着,季泽已经坐下了,二了吧唧的问他:“哥,你去做那个治疗对身体有没有什么影响啊?” 对二哥出国期间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以当时张言默的精神状况,季泽自然而然地脑补出自家二哥被绑在病床上,每天打针吃药怀疑人生的悲惨场景…… 岂料张言默摇摇头:“没影响到根本,就是胃病又复发了。硬要说有什么问题……大概是在博士治疗的途中把脑域开发了一点点,感觉变聪明了。” 季泽差点把一口汤喷出来,羡慕死了!“好事啊,这哪儿是问题,这是捡馅饼啊亲哥!我也想去开发开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考上剑桥呢,哈哈!”他说。 大家笑成一团,这孩子太缺心眼。 季泽也跟着笑,又问:“哥你去春城做什么?那边好玩吗?” “没有多好玩,就是挺漂亮的,家家户户门口都种花。”张言默看他总有些感慨,以前弟弟那么小那么软的一只,转眼都已经考上大学了,中间错失太多陪伴的时光。作为哥哥,他肯定是不称职的。 便邀请道:“我在那边还有家店和一套房产,以后也不打算过去长住,是租是卖总要处理了。还有个朋友,我走的事他一直不清楚……要不你一起去玩儿?我带你去乡下住。” 去乡下能干什么?季泽听回乡下过暑假的同学说过,那儿完全跟城市里不一样,五六点就有公鸡打鸣儿,摘菜、下河捉鱼、塘里钓虾,好玩的东西可多了!他一听就来了兴趣。 张口还没来得及答应,叶斯瑜慢条斯理提醒道:“别忘了,你跟几个同学约好过两天骑行。” 季泽瞬间就萎了,垮着张脸倒进椅子里:“是哦,那就不能跟二哥一起去了。”白瞎了好机会。 这个弟弟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人很单纯。张言默笑了笑:“下次放假再去吧。” 苗圃要如何处理,张言默还没主意。不过季霄说要留下来,计划成立个实验室研发生物科技,看样子是要有大动作。 张言默看过他的计划书,里面夹着张好大的蓝图,一整个建筑群坐落在各色花海之中,占地面积非常广。不过对商业上的事一知半解,他扫一眼便合上了。 早餐过后,大家各自做自己的事去。中午还会有几个人要过来,管家忙着调运食材。 张言默上了楼,给阳台上几盆茉莉浇水,一边跟季霄聊着天。 过了会儿季霄离开,季泽这才鬼鬼祟祟出来。 期期艾艾走到二哥面前,扭捏的样子像换了个人。 张言默听到脚步声回头,提着个水壶,疑惑:“小泽?” “二哥……”一开口季泽便低下头去,“对不起。”觉得还欠哥哥一个道歉,这个念头缠绕了他许久,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来。 “哥不怪你。”张言默很明白他说什么,没想到这事也成了季泽的心结。放下洒水壶,温和地拍了拍弟弟结实的肩膀:“从来都没有怪过。” 季泽感动得眼睛冒泪,“嗷”一声抱住自家二哥:“谢谢你,二哥……我、我以为你们会讨厌我。” 张言默哭笑不得:“别瞎想,咱们是一家人,你是我亲弟弟啊……” 季泽放开他,整个人都阳光灿烂了,好奇问道:“也是这样,你就原谅大哥了么?” “……”张言默但笑不语。 这反应让季泽更好奇了,抓心挠肝的想知道:“二哥你就说说嘛!” “呵……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懂了。”张言默轻笑,眼中盛满暖意。 又吃了一碗冰冷的狗粮,不带这么当哥的!季泽一脚踹翻狗粮,八卦另一个他更想知道的问题:“你和大哥谁上谁下啊?” 怕他不懂,还用大拇指做出两个小人儿亲亲的动作,压低了声音:“你们怎么那啥,撸吗?”搞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张言默狐疑:“问这个做什么?” 季泽脸蛋爆红,还想再说什么,瞥见他大哥正往这边走过来,赶紧逃之夭夭。 “他怎么了?”弟弟见到自己总像老鼠遇到猫,这也让季霄有些苦恼。 张言默轻咳一声忍住笑,没把弟弟给出卖了:“他着急上厕所。” 季霄当然知道情况不是这样,但也不拆穿。绕过花架和爱人一起伫立在窗台前,聊道:“既然决定在这边长住,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并没有把人禁锢在家里的意思,言默也是男人,需要有自己的事业。 “还是干老本行吧……”张言默沉吟道,然后撑起下巴,转头侧着脸看他,“你说呢?我对进公司没有兴趣。” “随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季霄从身后拥抱他,身体贴紧,两人一同望着下面碧绿的草坪。“我有样东西送给你。”他说。 张言默放松地靠在他身上,懒洋洋地:“是什么?” 季霄摩挲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轻笑了,微微弯起的嘴角漾着幸福,柔和了整张脸:“你的理想乡。”说着,手上多了把钥匙。 青铜色的钥匙,上面雕刻复古的花纹,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与之相配的是把什么锁,然而锁以外的东西就难猜了。 “……”张言默接过去,反复看了两遍也没看出什么门道,“这是开什么的?” 季霄吻他,缠绵悱恻,气息不稳:“下午就知道了。” 阳台上,两人拥抱亲吻,好一会儿后依依不舍分开。 手指还勾缠着,谁也不想放开。 张言默仰头亲到他的下巴,难得的主动:“谢谢你……没来的那几年,其实我一直过的很孤单。” “害怕以后几十年的日子孑然一身,没有家人和朋友,幸好你来了。” 季霄抬手抚摸他的头,从发顶摸到后颈,一下又一下,叹息道:“因为我和你一样。” “我现在才有种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张言默。 对季霄来说,何尝不是一样。已经习惯爱着他护着他,怎么都抱不够看不够,那种从小一直捧在手心的感觉,从手牵手上下学开始……怎么说,就好像彼此是为对方量身定制。 “我爱你。不管你是哥哥的身份,还是季霄的身份。” “嗯,我也是。” 没脸见人,啊……断更了好几天特别羞愧TAT真的很对不起,这几天考试很多 第76章 番外二 许多年前,季凡可还是矮矮的一团,包子脸白白嫩嫩;而季霄身量长开根本不像初中生,俊脸略微显现出成年以后深邃、分明的轮廓。 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矮墩墩,一个长腿而风度翩翩,走到哪儿都是令人心神荡漾的风景。 下课铃响,季霄慢条斯理收拾书包,俊逸非凡的脸没有些许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 旁边的男生歪着头看他,有些讨好:“季霄你真不去啊?咱们班许雁女神都去了,好机会,别错过啊!” “不去。”少年声音淡淡的,有金属神秘而冰冷的质感。 男生耸耸肩,朝班上暗自关注这边的女生们做出个无奈的表情。 挎上单肩书包,季霄离开座位,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径直走向学校小学部,步伐十分从容,长腿迈开便是一大步。熟练地穿过花坛、走廊,“嗒嗒”皮鞋触地的脚步声回响在空荡荡的走廊上。 一放学,被禁锢了一天的小学生们早已如鱼儿入海,开心自在地游出了校门,只剩稀稀拉拉的几个没做完作业的留下来。 隔着长长的走廊,季霄眼神四处搜寻,没有看到自己找的人,不由拧起上扬的锋眉。 凡可向来听话,没等到自己绝不会乱跑。 季霄心里担心,脚步不由加快,“嗒嗒”声打破平静的节奏而变得匆忙。 “哥哥!” 随着一声软软糯糯又响亮的喊声,小凡可从大开的后门跑进来,小脸扬起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是哥哥来了!”因为哥哥的脚步声格外与众不同呢! 季霄蹲下身一把抱起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看见弟弟白色校服上脏污的痕迹,季霄指着最明显的一块发问:“去哪儿弄的?” 小凡可转了转水灵灵的眼珠,鼓着腮帮子,嗫喏道:“唔……”他不敢撒谎。 瞥见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将哥哥的衣服都弄脏了,季凡可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撅着嘴巴过去吹:“呼~呼~” 一不小心吹的太用力,口水飞到了袖子上…… 季霄低头凝视手臂上那一团清亮的水渍:“……”不忍心看弟弟心虚不安,他亲亲季凡可额头,清冷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好了,回家洗干净。” 季凡可开心的在他怀里扭动,吐吐舌头:“哥哥最好了!” 闻言,少年季霄还稍显稚嫩的脸上浮现柔和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一路把弟弟抱到校门口,没有例外收到许多注视,季霄按住季凡可的小脑袋,护着他矮身坐进车里。 季凡可坐在哥哥结实的大腿上,两条小细腿晃荡着,小心翼翼地把书包放到一边。 季霄注意到他的动作,抿着唇没说话。 季凡可翻转身体搂住他的脖子,小细腿也爬上来跪着,整个人趴在哥哥身上去拿车后窗里的靠枕。 枕头快有他半个人大。然后艰难地搬到书包旁边,用枕头把书包围在座椅角落里。 做完这些,他整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软塌塌地靠在哥哥身上不动了。 季霄托着弟弟棉花糖一样软软的小身体,并不拆穿他明显被人看出的掩饰。凡可怎么会对自己有秘密,不用问他就会主动说的。 果不其然,吃完晚饭后本该待在自个儿房间里做作业的小人偷偷推开了房门,手上提着书包,看起来很吃力。 “里面装了什么?”季霄放下睡衣,走过去接住书包掂了掂,不是平日里书本的分量。 季凡可立马竖根小胖手指发出“嘘”的声音,紧张的关上门:“哥哥,我、我捡了一个东西!” “哦?”季霄屈膝坐到地上,和他平视,“捡到什么?” 季凡可眨眨乌溜溜的大眼睛,肉嘟嘟的小手把书包拉链拉开一个小口子,神秘兮兮的:“你看~” 季霄视线从他肉窝窝的小手移到口子里,只看见一团浅黄色的绒毛。 注意到哥哥看不到全貌,季凡可就把口子拉得更大了—— “嗷汪~”软唧唧的哼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一只小犬伸出头,贪婪地呼吸着包外新鲜的空气,张着嘴舌头垂在外面。 “我捡的小狗狗!”季凡可眼睛亮晶晶的,伸手将狗捧了出来,又忐忑问道:“哥哥你喜欢吗?” 季霄下意识皱眉——这分明是只最不值钱的土狗,身上毛又脏又乱不知有多少细菌跳蚤,更不用说打过疫苗了,如果凡可被咬一口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点,季霄提着小犬脖子上一块皮把它从弟弟身上拿开。 季凡可却误会他此举是喜欢自己捡的小狗,欢天喜地:“哥哥你也喜欢呀!太好了,咱们可以养狗狗了~” “我们给它做房子好不好呀?” “还有晚餐~小狗没吃晚餐,这样不乖!” 季霄准备把狗扔开的动作一顿,转而圈到怀里,看季凡可撅着小屁股翻书包,动作笨拙地扯出本英语书。 小学的英语书基本都是花花绿绿的插图了。哗哗翻到第五页,季凡可短短的指头点在一只白色小狗身上,笑得可爱极了:“lily,哥哥哥哥,我们的狗狗也叫莉莉好不好?”仰头,眼神希冀。 季霄顺着看去,绑着粉红蝴蝶结的白色小狗正举爪子跟人打招呼,头上飘了个对话框:hello,i'm lily. 季霄:“它们长的不像。”一只黄土狗取个洋气的名字,不伦不类。 小脸垮下去,季凡可委屈的对手指,小小声:“可是我也想要一只莉莉……” 季霄最见不得他这幅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无奈摸摸他额头:“好,听你的。” 季凡可立马眉开眼笑,“啾”地亲哥哥一口:“最喜欢哥哥!” 季霄抹掉口水印,捏起怀里哼唧挣扎个不停的小奶狗,蓦然瞥到它身下一小撇…… 傻弟弟,莉莉原来是公的! **** 季凡可小时候委实不聪明,还有点呆萌蠢笨。 炎炎夏日的一天,树上的蝉快把嗓子给嘶哑了,越加增添闷热的气息。 小孩子受不得冻,佣人不敢将温度调太低,使得他睡午觉仍感觉到热。 起床时间还没到,先被尿给憋醒了,季凡可虽然特别粘哥哥,但相对许多小孩来说还是懂事独立的。 想撒尿他也没哭喊佣人,自个儿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摸爬下床,光着小脚丫走到厕所便脱下裤子,伸手掏小jj—— 一掏,没掏着;又掏,还是没掏着! ……小jj没了! 季凡可脑子一激灵,想起不知从哪儿听到的话:恶魔会趁小孩睡觉的时候偷走他们的小jj! 被偷走了该怎么办啊?他不想变成女孩子!季凡可不灵光的脑瓜子被吓得停止运转,全身都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哇哇大哭起来,凄惨地呼喊:“哥哥!哥哥!哇呜——” 照顾他起居的佣人听到哭喊,赶紧进来察看,可季凡可怎么也不愿让他靠近。 直到季霄过来,他才一边冒着鼻涕眼泪一边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如同雏燕投入母燕怀抱,依赖之情溢于言表。 季霄表情冷漠地看一眼手足无措的佣人,抱起小孩安抚,给他擦干净脸又轻轻拍打背脊,语气轻柔如同对待易碎的珍稀品:“小宝贝,怎么了?” 女佣见没自己发言动手的份儿,悄无声息退了出去,就怕惹得大少爷不快,这位可不是良善之辈。 “呜呜呜~”季凡可仍啪嗒啪嗒掉眼泪,眼睛都迅速哭肿了,嘴巴扁成小喷壶,“哥哥~”他好似只会叫这么两个字,不停呼喊,哀戚极了。 季霄不由得紧张起来,摸摸他的小脑袋:“哥哥在这,凡凡受什么委屈了?跟哥哥说。” 印象中弟弟鲜少苦的如此伤心,说是肝肠寸断都不为过,那伤心是实打实的,听的人心酸。 季凡可吸吸鼻涕,朦胧的泪眼瞅瞅哥哥,又瞅瞅自个儿下面,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我、我不想做女孩儿!” 说完,豆大的泪珠断了线似的滑落,一颗颗砸到季霄手臂,烫得他心尖发痛。 又觉得好笑。“乖凡凡,告诉哥哥谁说要你做女孩儿?”第一反应是佣人跟他开了过分的玩笑,把小孩儿给吓着了。 不料季凡可摇摇头,泪珠可怜的挂在下巴上,随着他的动作晃落,犹如清晨草尖清澈的露珠灵动可爱。 “不知道。”他哽咽着撩起遮住小肚子和半边屁屁的衣服,露出两条叉开的小细腿,特别委屈彷徨的望着哥哥:“小唧唧被偷走了……” 小孩身体滑不溜秋的,裤子卡住半边屁股,前面干净稚嫩。季霄帮弟弟洗澡的次数多了去了,竟一点也不觉得为难害羞,乍听见他童言童语当然不信,定睛看去—— 哪是不见了,分明是睡午觉时出汗、小小鸟粘住了中间那块肌肤!颜色都是白白嫩嫩的,一眼看去还真像小东西不翼而飞。 抬头撞见弟弟惊吓不已的表情,饶是季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也差点喷笑出声! 小宝贝,你怎么能那么可爱?真想捧到手心、含到嘴里来疼爱! 季霄忍着闷笑,一本正经对矮了自己几个头的季凡可说道:“哥哥帮你拿回来,那你要怎样报答啊?” 季凡可一听更委屈了,何时哥哥帮自己还要过报答呀!思来想去也没找出什么好东西孝敬哥哥,便撅着嘴往他俊脸上盖个章:“亲亲~给亲亲~” 季霄捏他脸,轻哼:“你倒是会做生意。” 说着便轻轻一拨,季凡可丁点大的小小鸟又回来了。他也没看清季霄的动作,只觉得哥哥像变魔术一样——不对,哥哥真的会魔法吧! “哥哥棒棒!”季凡可激动的扭起小屁股,伸头响亮的啵他哥一嘴,破涕为笑。 从此之后,本就心生崇敬的小孩更是对哥哥言听计从,两人亲密得令人称羡。 第77章 番外三 告别家人,张言默乘飞机回到春城,身边有季霄指来的秘书陪同。 那秘书进总公司五六年,即便在凡华最艰难的时候也没离开,过人的能力向来受季霄赏识,以后只会更受重用。 此次秘书陪张言默回来一是为了将苗圃转到公司名下,二是肃清地产分公司管理层腐糜寻乐的风气,好为将来建立的旅游基地做好准备。 张言默把一沓证件交给他,接下来的事就完全不用操心了,转而开车去花店。 出乎意料,花店里窗帘拉得死紧,并没有店员开门做生意。 张言默记得季霄说过花店的经营不用担心,他派遣了人接手照看。如今人呢?撒手不管了? 好在他从家里带了钥匙到身上,便寻到开门。咯吱咯吱,最外一层卷帘门往上推起来十分艰涩,似乎因许久未用而内部生锈了。 阻碍物移开,露出店里空空如也的货架,曾经满满当当的绿植如今全被搬了个干净。张言默打开玻璃门的锁,皱着眉十分不解:既然是大哥找的人,应该不会不靠谱的,把店里搬的空空荡荡是什么意思? 摸一把柜台,积了一层厚灰,想必已经许久没人进来了。 又去后面转了一圈,仍然空荡荡一片,只剩一些不值钱的花盆,整个店被洗劫般。 张言默心里纳闷,转而驱车前往苗圃。苗圃里的植物离不开员工照料,那里总不会没人。 果然如他所料,郭子还没走,大热天的正坐在大棚搭的简易办公室里打电话。见老板来了,郭子竟也顾不得客户,直接把电话给撂了! “我太久没回来,店里发生了事?花店怎么空了。”张言默接过他倒的茶,慢条斯理问道。 郭子搓搓手,有些拘谨,憨笑一声试探问道:“想必老板您也知道了,我是季先生找来……”给当保镖的。 张言默点点头,这点季霄已经给他坦白过了。 心里有了底,郭子这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您离开不久季先生就找了个说是挺厉害的精英过来,店里、大棚里都归他管。不过我看到底这种粗累活儿不适合那种坐办公室的白领,开始还战战兢兢挺上心的,不到一个月就坐不住了,见天儿的出去找应酬,后来一看到新闻说季先生出国治疗,他人就走了。” “他一走,我这边又跟季先生联系不上,没办法给大棚里的工人发薪水,只好关了店铺,把花盆都移到这边来。好在财务每个月给我卡里打工资,对半儿分下还能雇两个人帮忙,也就慢慢撑过来了。”只是如今季先生毫发无损从国外回来,根本不似先前媒体口中报导的行将就木模样,且雷霆手段比之以往更甚,也不知道那些心志不坚而白白浪费大好机会的人该有多后悔。 没想到事情经过竟是这样,他在时苗圃至少有十来个人做工,如今只剩三个,可想而知其中有多少艰辛。 张言默拍拍汉子的肩膀,由衷感谢道:“辛苦你了。” 郭子反而不好意思了,挠挠头:“没啥,这都是我份内的事儿……再说,我还领两份工资呢,老板,这事儿我挺对不起你的。”谎言终究是谎言,即使是善意的也掩盖不了欺骗的事实。 “这事儿过去就不要再提了,我跟他已经解开心结,你也别自责。”张言默放下茶杯,心想待会儿把这情况跟秘书交代下,补上欠的工资。 郭子高高兴兴应了声:“哎!” 聊了一会儿,郭子一不小心提到阮嘉。他赶紧打住了话头,见张言默没有露出不高兴的神色,才打着哈哈蒙混过去。 “她现在怎么样了?”张言默想起来仍略微遗憾,他当初是真把那个小姑娘当作亲近的朋友,可发生那样的事后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好着呢,回了老家,听说成天被她妈拎去相亲。”郭子笑出一嘴白牙,“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要生出个大胖小子了。” 张言默闻言温然一笑:“那就好。” 以后苗圃归季霄手下打理,张言默自然不用操心太多,待了会儿便离开了。 途中给邱浩勋去个电话,听管家说,他曾在自己离开春城后一度托人寻找,甚至后来数次往季家打电话询问消息。 “喂,谁啊?”懒洋洋的问道。 张言默淡笑道:“二少,久违了。” “靠!你是——张言默?”那头的人似乎受惊不小,呼吸声通过话筒清晰可闻,急促说道,“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啊知道现身?这大半年躲哪儿去了。” “说来话长……”况且其中一些隐情并不能随便说出来,张言默换了个手拿手机,“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在家呢,搞个轰趴玩玩。正好你过来一起热闹热闹呗,罚酒三杯跑不了了啊!”邱浩勋哼声。 仔细听去,不难听到他身后嘈杂的人声。张言默如今敞开心扉,倒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人多的场合,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要不要我让你去接你啊?”邱浩勋。 “不用,我开着车,你把地址给我就行。” 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在邱浩勋家里。张言默以前去过,大致记得方向和路线,又有导航帮忙,轻轻松松开了二十来分钟的车就到了。 保姆得了吩咐,甫一见张言默便把他放了进来,毕恭毕敬招待到众人聚会的房间。 适时邱浩勋上厕所去了,厅中男男女女众多,张言默竟然一个都不认识。而其他人则或多或少都有几个相识,甚者圈中十分出名因而倍受追捧,突然出现的一个人就显得异类了。 趴体正进入到高’潮,大家喝了酒进入兴奋状态,冷不丁瞥见门口站着个人,还是个容貌脱俗、将一干涂脂抹粉的美女比到地下的男人,许多人投去注视,也有大胆奔放的招呼他进来玩儿。 保姆把人带到便不管了,张言默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只不过面上丝毫不显,云淡风轻气定神闲的模样惹眼极了。 “你见过?”“没见过。”春城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她们还不认识? 正对门口的墙边,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端着酒杯,姿态优雅,头挨着头咬耳朵。 “听说邱二少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带劲儿就行,果然不假啊。”短发女子怪笑一声,似不屑。 旁边的男人闻言好奇,凑过来八卦,这外面的情儿还敢光明正大找上邱家来?看来野心不小啊!——怎么不敢?就凭这幅相貌,还不得勾勾手指头把二少迷得晕头转向! 房间里大多数人同他们想法一样,或心里不屑,或露出看好戏的目光,有的人则不怀好意端起酒杯上前。 “谢谢。”张言默接过浅酌一口,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邱浩勋人影,便问道:“二少不在吗?” “他啊,等会儿就来了。”颇有风度的男人勾唇一笑,靠住桌沿跟他闲聊:“很面生啊,怎么好像没在春城见过你?”听口音又不像外地的,十有八’九是没机会跟他们接触的底层人吧。 张言默便道:“我是珠城人。” 这话也不假,他以为那人不会再问,谁知对方又问自己姓什么,张言默回道“姓张”。现在户口没移回家里,他和季霄都不打算再移回去了,以后自然是姓张了。 “张?倒没听说珠城有哪个姓张的人家。”男人浅抿一口香槟,眼里流露些许恶意。 其他人一听脸上皆是“果然如此”的神色,便是看他一身死贵的名牌也不觉得如何了,目光中多了几分轻蔑和鄙夷。 张言默饶是再心大也发觉这些人对自己的恶意,面前这个更是笑里藏刀。什么叫“没听说过珠城有姓张的人家”?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呢! 眉头一紧,张言默转身欲走,不愿跟他多言。这里好歹是邱浩勋的地方,他不想给人无端添麻烦,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人看不起了。 他这一转身,倒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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