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乐声,想象着池小池做这一切时的表情,满心甜蜜。 朱守成是个很重情的人,在下定决心和每个学生发生爱情时,他都会全身心地沉浸进去,因此,他每次都能获得了一段崭新的青春。 在儿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他后,池小池又一次开始了每日的补习。 为了冲淡他尽情玩耍后可能出现的对学习的厌倦,也为了防止他把这份厌倦转移到自己身上,朱守成并不急于指导他的功课,而是在补习时间闲聊,关切地询问他:“小池,你身上有点红疹啊。” 池小池抬起胳膊:“嗯。我换季的时候特容易出疹子。” “咱们这儿是老楼老栋了,本来就潮湿,再热起来,可不容易长疹子吗。”朱守成取出专门治疗皮炎的药膏,状似无意道,“都是老毛病了,你的父母就没想着给你准备点药?” 池小池撇了撇嘴:“他们才不会关心这种事儿呢。他们只会觉得我被蚊子咬了。” 朱守成摇头道:“不像话。” 朱守成的笔记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取得年轻男孩子的共鸣,有几条简单的诀窍,骂老师,骂父母,谈女生。 百试百灵。 这次的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 朱守成轻轻松松撬开了池小池的话匣子,两人一起吐槽池家父母,一直谈到了黄昏时分,池小池越说越气,连家都不想回了,赌气说在哪儿不是打地铺,不如在老师这里打。 朱守成闻言,心里咕嘟嘟地冒起了小火,被烤得喉头焦渴。 但他还是秉承着事先撰写的教案步骤,温和道,家还是要回的,不过,如果你愿意,老师的家门随时向你敞开。 事情的发展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甚至让朱守成觉得有些乏味了。 这次的狩猎对老猎手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挑战性。 好在猎物足够诱人,大大削减了追逐过程的无趣。 将近半个月的补习时间里,朱守成细心呵护着这颗漂亮的果实,润物细无声地将它一点点催熟。 夏天,正是收获的好季节。 一天中午,当电闸咔哒一声跳掉,当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地辗转,发现自己想念池小池想念得受不了时,朱守成知道,是时候了。 朱守成穿着拖鞋下床,事无巨细地做着检查工作,检查了冰箱,又在床头柜里备好了糖果。 每个孩子,在被收获后都会得到一颗糖。 朱守成把床单铺展一点点平整时,抚到了一片淡褐色的薄晕,这才恍然想起,这张床单好像是上一个躺在这里的孩子用过的。 上头的血,怎么洗也洗不掉。 朱守成还依稀记得,事成后,那孩子趴在床上茫然的眼神。 他小声问:“老师,我做错什么了吗?” 朱守成告诉他,这是爱情,然后拍走了他的照片。 ……细致到每一处。 朱守成作为一个熟练工,太清楚一个男孩子的羞耻心的强烈度了。 他们不会说出自己受过的伤害,因为这个世界每天都在谈性色变。 如果说柔弱的女孩受到伤害,还能依靠“女性天生的体力弱势”来增添一层无可奈何的悲情色彩,那么男孩就连这点凭依也不配拥有,甚至会在伤害之外,更得到一份对他男性身份的鄙薄。 “你就不会跑吗”。 “连打都打不过吗”。 “那你可真够废的啊,连架都不会打”。 幼年受到伤害的男孩,往往比女孩羞于启齿百倍,哪怕在网上匿名也不愿言说,宁肯把这件事沤烂在自己心里,连着心肝脾肺肾一块儿腐坏掉,也不会给别人看。 而朱守成留下的照片和视频,更是断绝了他们最后的一丝报复的勇气。 除非杀了朱守成,否则,谁也不敢保证,在他们懵懂时留下的这些东西会不会外传,会不会毁掉他们已有的家庭,毁掉他们的名声,让他们沦为其他人茶余饭后的那一点八卦和笑料。 他们的人生已经从伤了根,难道还要因为这个人,掐掉他们好容易在废墟里生出的花吗。 结果,到头来,只留下一句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千疮百孔的“算了”。 朱守成没有换掉这张床单。 他走到池小池家门前,叩响了门。 “午睡了吗?这停电了,怪热的,我家里有绿豆棒冰,你来吗。” 内里睡眼惺忪的小孩儿如往常一样毫无戒心地提着书包跟了过来。 朱守成着迷地凝望着对面吃着绿豆棒冰的孩子,用纸轻轻擦着他的唇角。 池小池刚开始下意识躲了一下,但很快便温驯了下来:“谢谢老师。” 一个美丽的孩子,不管说什么话都是最诱人的。 而一个美丽而温驯的孩子,在朱守成看来,更是这个世界的瑰宝。 朱守成轻声而狂乱地说着情话,温柔的,赞美的,洋溢着散文诗的诗意和激情。 进展顺利得超乎想象,池小池如他见过的所有孩子一样的懵懂,在他的指挥下,躺上了那张带血的床单。 朱守成正准备覆身压上他的果实、准备收获时,陡然僵住了。 “……老师。” 池小池的声音,细听起来还有点发颤,但朱守成已经无暇分辨那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了。 “你怎么不动了啊?” 朱守成背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他不知道那把裁纸刀是什么时候被池小池握在手里的。 而现在,闪着雪光的刀尖,正停留在他的腿间。 第252章 完美新世界(十六) 朱守成头皮发麻, 毛发倒竖, 膨胀的激情在刀刃下迅速冷却,化成冷汗, 从毛孔里泉涌而出。 “小……小池……”朱守成战栗道,“你要做什么?” 他眼前莫名出现了那天钓到的那条翻着白眼的鱼。 自以为咬下了香饵的鱼,被铁钩划破了嘴唇,甩上了岸,最后成为铺满香料的盘中餐。 池小池轻声反问:“应该是我问吧。老师, 你想做什么?” 这问询声轻得宛如耳语。 在问询的同时, 刀刃也贴在朱守成身下游走, 刀锋在他的三件套上左偏右移。 这正是朱守成以前最爱的调情姿势, 他喜欢看到自己这样做时,小男孩们迷茫、羞耻的表情。 然而, 现在, 他从池小池的瞳仁里看到了冷汗淋漓、面似活鬼的自己。 朱守成脸色煞白, 不敢妄动分毫:“小池, 这是个误会……” 池小池说:“没有误会。我找的就是你。” 朱守成还想解释,但一阵非人的剧痛潮水似的迅速没过了他的头顶, 让朱守成发出一声丧失理智的狂叫。 ……他真的刺进去了? 他竟然真的敢? 朱守成不敢置信,但身体的疼痛不会欺骗他。 胯间仿佛被投入了一群疯狂的马蜂,痛得他直滚下地,不住拿头撞地。 他的双腿疯狂痉挛, 他忘记了如何呼救, 喉间间断发出吭哧吭哧的痛声, 活像头被投入热水里烫毛的活猪。 朱守成双眼糊满眼泪,虫子似的向前拱动着身体,啊啊地呻吟着想要爬出卧室求助。 但是,一只脚踏上了他的后背,把虫子踩在了脚底。 疼痛可以让人疯成一头野兽,也会让人软弱成一滩泥巴。 朱守成就是后者。 不是所有的恶人都有背水一战的勇气的。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颤抖着嘴唇,回过头,看向逆光的池小池。 泪光扭曲了他的视觉,让池小池看上去像是一只可怖的艳鬼。 创口碰触到地板,朱守成痛得扭动不止,侧过身来,双手放在胸前神经质地搓动,摆出乞饶的姿势:“小池,放过我,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池小池给他的回应,是用那把沾了血的裁纸刀穿透了他已经少了一半的器官,让刀刃直直戳入了地板。 朱守成脑内霎时痛到一片空白,丧失了对自己肢体的全部控制力,瘫在地上,牙齿磕得格格乱响。 他想,自己可能要死了。 儿子不在国内,他最近也没有任何快递和信件会来,所以,可能直到他的尸体发臭,他的身上停满了苍蝇,他才会被发现。 那时候,他死后的丑态会传遍全楼,甚至传到学校。 他光着双腿,翻着肚皮,最重要的部位被切离身体,就像是生物课上被开膛破肚的青蛙。 人说,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但当死到临头时,人类鲜少这样潇洒。 巨大的虚无感和恐慌感把朱守成压得喘不过来气,骨头一阵阵发痒,发冷,冷得他想要嚎啕大哭。 他是被自己的涕泪呛得回过神来的。 现实里的他已经嚎得哑了嗓子:“来人啊!!救命!!杀人了……” 然而,他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是他经过无数次实地检测后,精心选择的时间。 在这个时间段里,楼里没有任何能向他提供帮助的人。 哪怕有人…… 在朱守成几乎要被窒息感压垮时,池小池的补充,适时地为他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您接着叫吧,就算要叫警察,现在的电话线也都断了呢。”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朱守成两眼直翻白。 但奇怪的是,他怎么都晕不过去。 他带着一颗无比清醒的大脑,带着敏锐到每一根末梢的神经,带着无能的狂怒,哀求,哭饶,破口大骂。 但没有一样能动摇到面前的池小池。 他冷静地进行着并不科学的无麻药手术,把他觉得应该摘除的东西慢慢连根摘除,什么都没打算给他留。 不知道是因为剧痛还是绝望,朱守成四肢肌肉麻痹,不存任何反抗的力量。 他像个铁做的王八壳,被巨大的地磁吸附在地上,眼睁睁望着池小池把切下来的东西收集好,从柜橱里随便挑了一个青花大碗,把他的部件丢进碗里,随后倒进了他平常为孩子们做果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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