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四个月,温稚爆红,真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看他高楼起,看他高楼塌。] 姜星南跟宋承宇正在南城拍摄新的电影,休息时看到微博爆的热搜后,神色凝重。 宋承宇刚要上戏,察觉到姜星南的表情后,示意导演稍等,快步走到姜星南身边。 “星南,发生什么事了?” 姜星南一怔,解释道:“温稚和司总出事了,微博都在讨论他司盛科技天价代言费的事情。” 宋承宇微微拧眉:“我记得,你也代言了司盛科技?” 姜星南点点头:“我的是三年合同,所以司盛给得也挺多,但在正常范围内。” 宋承宇声音低沉:“嗯,温稚你不用担心,有司明沉在,不会怎么样。” 姜星南皱眉:“温稚跟司总是合法的伴侣,他的代言费这么多,肯定有司总加成,其实也相当于情侣之间的情趣,又不是每个代言都有一亿,媒体何必这么落井下石一竿子打死?” 宋承宇瞧着他生气的 ;模样,温柔低笑:“嗯,是引导舆论的人做的不对。” 姜星南喃喃道:“希望温稚会没事。” 目前的网络舆论,已经乱成一锅粥。 正当网友们激烈的讨论时,温稚工作室发表相关说明,并附带相关证据。 温稚工作室:关于温先生代言司盛科技引起争议的事情,我们现做如下澄清。第一,网络上,温先生的一亿代言费为不实消息,目前为止,我们收到司盛集团的代言费共1500w,扣除个人所得税和分成,温先生的银行卡实际到账为650w元。 第二,温先生自从代言司盛科技后,一共开过两场直播,直播时均未带过任何产品的链接,也未开通打赏功能。 第三,温先生一直致力于慈善行业,也坚信做慈善最重要的是目的和本心,但并不希望被网友们的舆论道德绑架,希望相互尊重。 [好家伙,反转来了。] [知知这么好,为什么要黑他?他的直播间从来不开通打赏功能,更没带过卖货链接,可惜我的澄清都被人删了。] [只有650w?那为什么爆料人说一个亿?] [我觉得,并非空穴来风,这650w可能是定金之类的,温稚工作室肯定隐瞒了什么。] [你们眼瞎吗?人家把合同都po上来了,合同里代言费就是1500w。] [温稚成立的这个斯文基金会我查了,确实不是临时成立的,前些天投入了一千万。] [当代网友最会道德绑架,乐山大佛给你坐好了。] [既然代言费只有650w,为啥那么多业内人士爆料是一个亿呢?实属迷惑。] [工作室的证据这么充分,黑子还是不相信,我觉得这次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黑,我们粉丝澄清的,都被删除了。] [可是爆料人说,是温稚工作室的员工亲口说的代言费一亿,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知道了啊啊啊!你们快去看司总微博!] 这时,司明沉发布一条新微博。 司明沉:最近小朋友心心念念想藏私房钱,为了满足他的愿望,特意跟工作室商量,以代言费的名义从我的工资卡给他转些零花钱过去,没想到引起轩然大波,在此跟大家解释,祝晚上愉快。[图片] [卧槽!!司总的工资卡钱真多啊!] [这转账明细够锤了吧!个人账户和对公账户还是有区别的。] [将近一个亿的零花钱!!] [谣言的人真尼玛讨厌!就是嫉妒司总和温稚幸福美满。] [我的妈呀,太宠了吧?知道老婆想藏私房钱,居然反手转过去一个亿?还偷偷瞒着老婆?] [快扇我两个巴掌!不然我又要对爱情有幻想了!] 第61章 当年真相 司明沉的微博一出, 网络舆论瞬间扭转,纷纷指责起最初的爆料人。而司盛的法务也第一时间列出证据, 击碎那些产品质量的不实传闻。 与此同时, “温稚的零花钱”悄然攀登至热搜,网友们纷纷羡慕起来。 [老公又帅身材又好,随手就是一个亿的零花钱, 妥妥的晋江男主照进现实。] [好羡慕温稚,司明沉好宠哦。] [别人的27岁, 老公随手一个亿零花钱,我的27岁,妈妈酸奶我可以喝吗?] [晕死了, 所以温稚直播间根本没有卖过货对吗?我居然相信了爆料者的瞎比比。] [估计是司盛科技动了谁的奶酪了吧,新产品太火惹人眼红了。] [我们研发团队买了司盛科技的新品, 不得不说确实十分炫酷, 挺好用的。] 看着这些热评, 桑祁当即将鼠标扔在地上,胸腔不断欺负, 眼神中隐忍着怒火。 一旁的男人冷笑:“这就是你的手段?司盛动动手指, 这件事就过去了。” 桑祁争辩:“那是因为温稚一亿代言费这件事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 司盛绝对会受到重创,爆料司盛洗钱的水军我都请好了, 没想到居然栽在温稚身上。” 男人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西装:“我没时间陪你一遍一遍试错, 我需要一个让司盛一击致命的方案, 在想出来前, 不要找我。” 桑祁死死盯着电脑, 在男人离开后奋力将键盘砸向电脑屏幕,猛力一拍桌子。 现在已经是凌晨,网络上吃瓜路人仍然很热闹地讨论这件事。 司明沉将手机调成静音,躺在温稚身边将他拥入怀里。 温稚睡得很熟,轱辘一下滚进司明沉的怀里,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司明沉低笑着替他掖好被子:“小笨蛋。” 夜静悄悄地划过,司明沉清晨醒来时,发现身边落了空。 “知知?” 司明沉掀开被子,睁开蒙眬的睡眼,四处在房间内寻找温稚的身影。 屋内已经找完,来到游艇一楼,司明沉发现桑昱他们正在楼下吃早餐。 “看见温稚了吗?” 陈煜摇头:“一大早就没看见温稚。” 司明沉眉心愈发忧虑,回到卧室准备给温稚打电话。 当他拿起手机时,才注意到床头柜上,贴着一个便签。 上面歪歪扭扭几个大字,一看便是温稚的手笔。 [对不起,我骗了你。] 司明沉内心一沉,匆匆套上衣服朝外面跑去。 陈煜他们见司明沉行色匆匆,紧张道:“你上哪去?” 司明沉:“找温稚。” 陈煜寻思,现在游艇在海中央,四面环海,司明沉能去哪里找温稚? 司明沉冲到甲板上时,看着一望无垠的海平面心神越来越乱。 他有些后悔,昨天就不应该逗温稚玩。 温稚没看到他发的微博吗?还是以为他生气了,手机也没看,大清早就走了? 司扶着游艇上的栏杆,司明沉使劲锤了一拳。这时,上空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他抬头望去,发现温稚正坐在二层露台上跟船长钓鱼。 “我去,这鱼可真大,今天我们是不是可以喝到新鲜的鱼汤了?” 船长呵呵笑着:“是啊,我们再钓钓,兴许能钓到一些鱿鱼。” 温稚眉飞色舞地握着钓鱼竿:“司明沉喜欢吃鱿鱼配芥末,等我多钓一些上来,您教教我怎么处理。” 船长见温稚跟司明沉关系非常好,由衷地感叹:“你们俩可不像结婚四年的样子,很像热恋中的情侣。” 温稚挑眉:“怎么这么说?” 船长:“你看啊,从早上开始,你跟我一起钓鱼,心里想的都是司先生喜欢吃什么,现在很多结婚十几年的夫妻都未必能做到。” 就在这时,温稚的渔线动了。他连忙抬起鱼竿,一条活蹦乱跳的鱿鱼被他捕捞上来。 “王叔,您说我这条鱿鱼,卖给司明沉多少钱合适?” 船长:“卖?” 温稚嘿嘿一笑:“我顺便赚点零花钱。” 船长嘴角的笑容慢慢变浅:“哦,如果卖的话,我觉得两百差不多。” 温 稚又将白桶里面的其他战利品拿给船长看:“这红虾跟石斑鱼呢?” 船长:“一共三百吧。” 温稚数了数桶里海鲜的数量:“四舍五入,司明沉需要给我一千万。” 船长:“…”你倒挺会做生意。 温稚开始打起小算盘:“等我们把这些鱼做好,先端给司明沉吃,等他吃完,再让他支付这些海鲜的钱。” 船长被逗笑:“这样真的好吗?” 温稚挤眉弄眼:“没事,他好面子,当着那么多人肯定给我钱。” “下次商量坏事时,最好小点声。” 身后,突然出现一道清冷的声音。 温稚脊背一哆嗦,慢慢回头,发现司明沉穿着白衬衣,站在后面。 船长朝司明沉点点头,干脆利落地离开,剩温稚自己坐在那边。 温稚心虚地继续钓鱼:“你不是爱吃鱿鱼吗?我帮你钓一些。” 司明沉坐在他身后,握住他的手臂,从后面揽着他的腰:“行,我跟你一起钓鱼。” 温稚小声埋怨:“你在这里,我没心思钓鱼,你打扰到我了。” 司明沉没理会,而是说:“看到那纸条,我还以为你跑了。” 提起这件事,温稚就腾起一簇小火苗。 “我代言费明明是你出的,你昨晚还故意吓唬我。如果不是离开前我看了眼手机,这时候我已经跟你说拜拜了。” 司明沉:“谁让你说谎。” 温稚不忿:“我那叫说谎吗?那明明是善意的隐瞒。我跟你说我代言费全部给你买礼物了,你高不高兴?既然你高兴,你还在乎什么真假呢?我爱你的心不变不就行了?” 司明沉点点头:“接着说。” 温稚属于给他一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见司明沉态度温和,懒洋洋靠在他怀里,继续发表长篇大论。 “而且我偷偷藏的小金库,也是为了你的下一次惊喜。我事事都为你考虑,你居然故意吓唬我,让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 说完这些,温稚还没说够。 “你根本不知道,昨天你说不原谅这种行为后,我一夜都没睡好觉。” 司明沉好整以暇地盯他片刻:“是我的错,我不该吓唬你。” 温稚顺坡下驴:“那你准备给我什么补偿?” 司明沉抱紧他:“你说呢?” 温稚神色微闪:“以后每个月,你都要给我一笔零花钱,打到我的卡上。” 司明沉盯着他浓密纤细的睫毛,抬手替他将落在上面的水滴擦去, “行,答应你。” 温稚忍着得意和满足之色,故作严肃:“嗯,那我暂且原谅你了。” 等中午吃饭时,陈煜他们也都知道了网上闹得轰轰烈烈的一亿代言费的事,尤其是又知道了司明沉答应温稚,每个月都转过去一笔小金库的事,更是怒其不争。 “我说老司,你是不是惯得有点过分了?” 司明沉抬头看了眼正在哼着歌洗碗的温稚,低头剥坚果:“我赚钱也是为了他,不给他给谁?” 陈煜趁着温稚不在,隐晦地表示:“咱们圈子里这些同性婚姻的人,都会想办法要个自己的孩子。” 司明沉浓眉微蹙:“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煜还想继续说,被桑昱用眼神拦下。 桑昱岔开话题:“明沉,上次你去欧洲主持的贸易区项目,我比较感兴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再去趟欧洲谈合作?” 司明沉:“最近可以。温稚要进剧组拍戏,我可以抽出一段时间出差。” 桑昱:“行,那我立刻安排专机。” 司明沉点头,陷入沉思。 他这次答应跟桑昱出国,有一部分原因是要谈合作,顺便视察刚建立起的贸易区。剩下的原因便是和桑祁有关。 昨天文特助查到,近期桑祁不在国内,ip显示始终在一个欧洲国家。 桑祁这些天的小动作一个接一个,虽然没对他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但也足够恶心。欧洲是桑祁的大本营,这些日子,他们在欧洲的子公司时常受到黑客的攻击,不得不暂停业务,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甚至上次连线开会,子公司的负责人被迫终止,处理一些人匿名在政府投诉的事情。 目前,桑祁在国内į 40;投资公司接连倒闭,所以唯一能动的就剩下国外的根基。 司明沉这次去,也是想做个了断。 黄昏时,所有人从海上回去。 温稚今晚打算在家里小住一晚,接下来的时间就要专心去剧组拍戏。 司明沉和桑昱的行程也在本周,所以今天是他和温稚在未来一个月内,唯一能睡在一起的夜晚。 温稚自然很不舍的,往常他去剧组拍戏,虽然也跟司明沉两地分开,但至少隔三差五能见上一面。 但这次,司明沉也要出差,这就意味着两人只能通过视频电话联络感情。 自从录制完恋综,温稚其实还心心念念着一件事。 就是,他们的婚礼仪式。 司明沉在冥府爱情那期,答应过他,重新和他办一场轰轰烈烈的中式婚礼,把所有亲朋好友都请来的那种。 但这么多天,司明沉也没有再提,温稚悄悄琢磨着,对方是不是把这件事彻底忘了? 他想提醒,但有些羞于张口。毕竟他们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再主动提出来,显得他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如果想今年七月办婚礼,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礼服、场地布置、流程,这些都需要细致地敲定。 这个时间,司明沉正在帮温稚收拾行李。温稚拍摄的地方天气忽冷忽热,阴晴不定,又是位于深山的影视城,昼夜温差很大。 所以,他帮温稚薄厚衣服各准备一半,但袜子几乎算是带绒的厚款。 古装的鞋穿起来很不轻便,袜子太薄容易硌脚。这些细节都是司明沉在网上查询的攻略。 “朋友结婚,司司,你说我准备多少份子钱合适呢?” 司明沉注意力全部放在行李上,淡淡回了一句:“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温稚侧身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头部,略带幽怨地盯着司明沉:“我这个月有四个酒席需要去,但拍戏抽不开身,只能给他们转账了。” 司明沉:“嗯,那就转账吧。” 温稚挠着床单,暗戳戳吐槽司明沉就是个榆木脑袋,什么都听不出来。 “他们的婚礼是中世纪巴洛克艺术风格,真好看。” 温稚余光瞟着司明沉,继续高声道:“两个人穿着奢华的礼服就像王子跟公主一样,真的很登对。” 司明沉没有回应,正在往行李箱中放巧克力和零食。 温稚将手机重重放在旁边,翻身趴在床上,将头使劲埋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冲着司明沉,一动不动。 司明沉收拾完行李后,才发现床上的温稚忽然很安静。 “知知?困了的话把被子盖上。” 司明沉朝温稚走去,刚要靠近他,温稚突然跪坐起来,绷着严肃的神色光着脚丫冲进卫生间洗澡。 司明沉目光微微不解。 二十七岁了。 应该不至于是青春叛逆期吧。 司明沉准备整理被褥时,发现温稚的手机屏幕并没有锁上,画面停留在新中式婚礼的策划广告上。 温稚的心思,他好像懂了。 待温稚洗完澡,司明沉像往常一样帮温稚吹头发。 两人身高差有10cm,站在镜子前,看不到司明沉的头。 温稚今晚用的是一款玫瑰味的沐浴乳,已经洗干净,依然很香。 他穿着衣料柔软的米色睡衣,慵懒地眯着眼睛,任凭司明沉帮他吹头。 这时,司明沉缓缓道:“知知,等我从欧洲回来,你的电视剧是不是该拍完了?” 温稚的电视剧一共有250场戏份,不像陈治650场戏份那么多,集中拍摄的话,一个多月差不多可以完成。 “嗯,怎么了?” 温稚睁开眼睛,没骨头似的靠在司明沉胸膛。 “拍完这部戏,我们去结婚度蜜月吧。” 温稚突然清醒,压抑着眼睛中激动的小火苗,故作矜持道:“结婚?” 司明沉撩着温稚的头发,仍然在帮他吹:“嗯,我们不是要重新办一场婚礼吗?” 温稚仰着脸:“真的吗?你不怕麻烦吗?你可以休那么长时间的假期吗?” 司明沉嘴角含着温和:“结婚时,我就没休婚假,现在补有什么不可以呢?” 温稚揽着司明沉的腰,小鸡啄米似的啃着对方的下巴:“好,那我拍完这部戏休息两个月,好好陪你。” 司明沉将吹风机放下,抚着温稚的头发:“你先去睡觉,我去洗澡。” 温稚屁颠屁颠地跑到床上,甚至讨好地睡在司明沉的那一侧:“我帮你暖被窝。” 司明沉看着钟表上室内20度的字样,依然好脾气道:“嗯,谢谢。” 温稚挥挥手:“小意思。” 这一夜,温稚睡得很香。他梦见,他跟司明沉去热带小岛度蜜月,游艇在海面上飞速行驶时,周围是洁白温顺的海鸥群。 第二天,温稚正式来到《禁春庭》剧组准备拍戏。 陈治这次见到温稚时,神色多少带着些尴尬。这点温稚心里清楚为什么,陈治也明白。 所以首次拍摄第一场戏时,陈治除了拍摄时,几乎避免跟温稚眼神接触。 温稚的古装扮相极其优越,导演也正是看到这点,才邀请他试镜。 不同于陈治周正英挺的五官,温稚古装扮相温润如玉,一颦一笑都是一副价值连城的画作,在剧中很符合小少爷美强惨的形象,演好了十分吸粉。 中途休息时,陈治给所有演员购买了下午茶,分到温稚时,是陈治亲自送过来。 “小温,以后我们就是搭档了,请多指教。” 温稚道了声谢谢,捧着珍珠芋头奶茶喝起来。 陈治见他喜欢,没多打搅他,随助理离开。 一旁的晴晚问:“陈治那么傲气的一个人,怎么还亲自给你送奶茶来了?” 温稚若有所思:“可能是对上次的冒犯便是歉意,看来他不是很坏。” 晴晚八卦道:“冒犯?” 温稚一笑:“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在剧组的一天,温稚过得十分惬意。虽然影视城赶上潮湿天气,四处又湿又冷,但温稚穿着靴子走在山林中一点都不冷。 同行的男三林雨墨被冻得直打寒战:“温温,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冷?感觉你这身飘逸的服装更不抗冻。” 温稚淡定地掀开袖口,朝林雨墨安利:“这是纤薄保温的黑科技衣服,穿上它一点都不冷。” 林雨墨好奇地打量:“这么薄?你在哪里买的,链接给我。” 温稚扬了扬眉:“我问问司司,我行李箱里的东西都是他给我准备的。” 林雨墨羡慕道:“你老公对你真好。” 温稚指着靴子里的厚袜子:“他给我准备的厚袜子穿着很舒服,再硬的鞋底也不会硌脚,我送你两双?” 林雨墨笑着:“那怎么好意思呢?这都是你老公的心意。” 温稚大方地挥挥手:“没关系,我有很多,下戏后我给你送去。” 迎着林雨墨崇拜的目光,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晚上吃盒饭时,陈治林雨墨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边对戏边吃饭。 温稚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只白色的瓷杯,轻轻一按,里面冰凉的矿泉水立刻咕嘟咕嘟冒泡。朝里面放了一些枸杞桑葚和红枣,一杯暖身的热茶即刻可以饮用。 林雨墨咬着鸡腿:“温温,这杯子热得这么快?有一分钟吗?” 温稚:“30秒。” 林雨墨:“这杯子好,比较适合我们这种跑外景的演员,而且小巧又方便。” 温稚挂着稀松平常的笑意:“这是司盛科技还未上市的新款,司明沉提前给我装的,怕我喝不上热水。” 林雨墨嚼着肉:“好羡慕啊。” 温稚时刻不忘代言人的身份:“这款杯子一周后上市,到时候给所有人配一个,你们觉得好用就跟朋友们推荐。” 陈治也很感兴趣:“行。” 晴晚和温稚的小助理坐在一旁,小助理嗑着瓜子:“晴晚姐,他好凡尔赛啊。” 晴晚轻笑:“炫老公呗,温稚越来越不低调了。” 小助理开玩笑:“看到他嚣张的样子,我就来气。” 晴晚:“想知道怎么弄哭他吗?” 小助理:“?” 晴晚:“回头给你上一课。” 凌晨两点,温稚披着羽绒服跟团队回酒店。进屋前还不忘承诺,送给林雨墨两双绒袜,把林雨墨感动得稀里哗啦。 晴晚和小助理随温稚进屋,帮他检查好安全问题后,准备撤退。离开前,晴晚语气唏嘘:“小温,今天没有司总陪你,你有事就叫我。” 温稚将三只玩偶瓜摆在床上:“辛苦你们了。” 晴晚:“司总真是面面俱到,你那四个行李箱,装的可都是司总的心意。” 温稚感叹:“可不是,他很细心,平时对我照顾得也比较精细。” 晴晚:“司总这一去就是一个月,你还回家吗?回家也没有司总的陪你,那么冷清多孤单啊。” 温稚情绪逐渐失落:“嗯。” 晴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坚强些,司总以后肯定还会出差,你要适应。让这三个瓜陪你吧。”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温稚看着孤零零的大床房,抱着小冬瓜将头埋在枕头上。 司明沉给他准备的这些东西既实用又贴心,几乎让他成为了剧组人人羡慕的对象。 他的司司怎么这么好啊。 巨大的孤单感和落寞感袭来,想起过去每晚他靠在司明沉怀里睡觉的情景,温稚就像一个夫宝男,没出息地酸了眼眶。 他好想司明沉啊,呜呜。 门外,助理低语:“姐,你可真坏。” 一晃五天过去,温稚从最初饱满俏丽的牡丹变成了一颗即将枯萎的尾巴草。 这其间,他和司明沉存在时差的缘故,让他们交流的机会少之又少,加上彼此的作息也不规律,发微信都要好半天才能回。 目前,温稚的拍摄进度很顺利,也很快,所以剧组给他一天休息。 他本来没想回江京市,但温祁山给他打的一通电话,使他改变主意。 回江京市的车上,他的耳边仍然回响着他继母尖锐的求饶声,对面的噪音很大,伴有激烈的打砸的声音。 这才刚刚几天,他那不省心的爹又惹出新的事端。听继母的意思,因为温祁山投资一个新的项目,导致养老钱血本无归,现在讨债的人已经上门。 晴晚坐在一旁替温稚担忧:“司总又不在,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多派几个人陪你去吧,万一你被揍怎么办?” 温稚缓缓摇头:“不用叫人,司明沉派的那些跟着我的保镖就在后面。” 晴晚猛地回头,看到四辆黑色轿车整齐地护送他们,顿时有种演□□片的既视感。 很快,几辆车停在温稚为温祁山购买的小区楼下。 温稚身后跟着十多个人,迅速登上电梯。 为首的保镖低声询问:“温少爷,今天我们的行动需要向司总汇报吗?” 温稚担心这件小事让司明沉分心,于是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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