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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 温稚心满意足,累得闭上眼睛,享受千亿身家的霸总私人按摩。 瞧着温稚已经打起呼噜,司明沉宠溺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温稚身上。 这些天,温稚应该累得够呛。 简短休息片刻,温稚继续拍戏,直到凌晨两点才收工。 往常出品人视察电影工作,仅仅停留一会儿就会走,但司明沉非但没有走,还陪大家共同熬夜到收工。 这下原本觉得司明沉和温稚关系单纯的导演都琢磨出不对劲儿来。 宋承宇比温稚先走,和司明沉打个照面:“司总辛苦了。” 司明沉公式化道:“我不辛苦,你们辛苦。” 宋承宇若有所思,总觉得司明沉对自己和对别人不一样,有些敌意。 “明天见。” 宋承宇等姜星南出来,和他一前一后回剧组包下的酒店。 温稚最后才出来,出来时灰头土脸,像是在土坑里滚过,脏兮兮的头发黏在一起,像个放羊的小黑娃。 司明沉忍俊不禁,夜晚的疲惫被一瞬间驱散。带上温稚,两人没有刻意避嫌,一同回到酒店。 温稚实在困得厉害,倒在司明沉身上眼皮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他喃喃自语:“司司,你是不是在法国留学过。” 司明沉不知道温稚为什么问起这件事,回答:“嗯。” 温稚枕在司明沉肩上,语气微弱:“我也去过法国,偷偷去的。” 这件事是司明沉第一次听温稚提及,他继续追问:“你去法国干什么的?” “看——” “…你” 温稚彻底睡着。 第二天一早,温稚是被晴晚叫醒。他回头一看,发现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人。 他记不清昨晚自己是如何上床的,但他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就连小恐龙内裤都是新换的。 温稚换上一双米老鼠的五指袜,发现床的旁边叠着整齐干净的衣服,上面残留着些许薄荷味。 司明沉可真贤惠。 今天的拍摄没有昨天那么紧张,拍摄结束时才下午六点。 宋承宇提议三人一起去吃饭,温稚和姜星南欣然答应。 走出剧组时,三人在马路边撞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桑祁拿着烟,目光在姜星南与温稚之间打转。 宋承宇沉声道:“你们先上车。” 姜星南和温稚没有动。 桑祁已经走过来,短短三周不见,整个人好像老了七八岁。 “呦,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温稚回怼:“跟你有什么关系。” 桑祁看着温稚,忽然勾唇:“知知,好歹你我也有一段露水姻缘,说话何必这么夹枪带棒呢?” 温稚一副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如果我跟你谈过恋爱,我会恶心得想死。” 桑祁眉间忽然腾起一抹戾气,不再和温稚纠缠,而是直勾勾盯着姜星南。 “我有话跟你说。” 温稚抬起手臂,挡在姜星南身前:“你们已经分手了,没有话要继续说。” 桑祁冷冰冰看着温稚,勾起一抹痞笑:“知知这是吃醋了?难道是对我旧情难忘?” 温稚正色道:“你跟我之间哪里来的情?唯一那点友谊在你骗司司的时候,已经被彻底磨没了。” 桑祁:“我骗他什么了?” 温稚:“你自己心里清楚。” 桑祁悠悠看着温稚:“我们俩交往过是铁铮铮的事实,需要我给你看我跟你求婚那天的照片吗?” 姜星南听见这句话,满眼厌恶。 温稚扭头:“我不看,我不信。” 桑祁继续用语言刺激温稚:“知知,你跟我谈恋爱时很温柔的,尤其是睡在我旁边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喊我哥哥——” 话还没说完,桑祁被宋承宇挥来的拳头打得猝不及防。 宋承宇脸色铁青:“你们上车。” 温稚被这句话点炸,立刻冲上去:“你胡说,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桑祁嘴唇在流血,却笑着说:“怎么没有?小稚,是你跟我亲口告的白你不记得了吗?你跟我说,你就像那循规蹈矩的敲钟人,在黎明之时见到我,你爱我,喜欢我——” “你别说了!”温稚不敢相信自己准备了半月的告白信桑祁居然知道。 此刻他头疼欲裂,往日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在脑海中慢慢重组。 温稚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痛苦蹲在地上。 姜星南见状,连忙带温稚上车,把他情绪安抚好后,锁上车门。 当他重新走到桑祁面前时,他面无表情:“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让我非常恶心。” 桑祁邪笑:“我让你恶心?你当初让我操的时候,怎么没嫌我恶心?还是说现在让他干你,你就不恶心了?” 宋承宇刚要动手,被姜星南拦住。 “你这种人,不配拥有爱情。也不配我们再给你任何眼神。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我不会再怕你。” 说完,姜星南拉着宋承宇上车。 这顿晚餐注定吃得不太平。 姜星南表现得倒是比较淡定,可是温稚脸色很差,尤其是听见桑祁说那些污言秽语时,感到无比的恶心想吐。 宋承宇替两人倒了杯温水,试图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家帝王蟹味道不错,你们想吃什么口味的。” 姜星南看温稚:“小温说吧。” 温稚唇色泛着惨白,端起温水摇摇头。 宋承宇关心道:“小温,你身体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温稚再次摇头:“谢谢,我不用。” 姜星南自从认识温稚,从来没见他这样过,于是他提议:“给司总打个电话让他来陪你吧?” 温稚按着太阳穴,声音微弱:“他才刚走,工作很忙,总是奔波吃不消。” 说完,温稚站起身,想去洗把脸,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回想起桑祁的每句话,他比任何时间都想让自己快速恢复记忆。 只有恢复记忆,才能搞清楚这些事情。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恢复,可这速度太慢了,他想快一些。 站在厕所里面,他弓着腰吐了好多,直到胃里的东西空了后,才舒服一些。 直起身,温稚看着洗手台,每走一步都很虚弱。 突然,他两眼一黑,渐渐失去了力气。 等他醒来时,面前是雪白的病房。 他睁开微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土土的米老鼠五指袜。 他艰难撑起身,打量着自己一身丝毫没有时尚感的衣服,脑袋逐渐转不过来。 周围没人,他掀开裤子一眼瞥到自己的小恐龙内裤。 做了很久的梦仿佛彻底惊醒。 失忆这段时间的种种渐渐填满他的大脑。 温稚躺在床上欲哭无泪。 失忆这段时间的小笨比把他的脸都丢完了呜呜! 第36章 我才不要贴贴你 此刻的温稚百感交集, 丢脸、兴奋、激动、愤恨等几种感情纠缠在一起,让他一会儿低头扶额, 一会儿蒙上被子不敢见人。 现在, 他的大脑断片得厉害,一小时前的事情,也逐渐清晰。 桑祁! 如果说他目前最直观的感受是什么, 绝对想把桑祁大卸八块。 桑祁居然趁着他失忆时,胡编乱造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毁坏他的名声,这种人渣就应该扔去海里喂鱼! 温稚越想越气, 同时也庆幸这件事的刺激让他恢复记忆, 不然现在还被狗东西的瞎话骗得团团转。 脑袋的疼痛持续增加,温稚继续回忆这段时间的细节,心跳越来越急。 司明沉,他该怎么面对? 拽着棉被,他躲在里面慌得不行, 他甚至不敢相信这段时间的记忆是真实发生的。 司明沉对他的爱意,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他甚至化身卑微小舔狗,觉得司明沉能喜欢他一点也是好的。 可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了。 看起来,司明沉对他情根深种。 想到这件事,温稚又开始怒骂桑祁那个坏到骨子里的人渣。 他没想到这几年, 司明沉竟然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桑祁? 温稚气得双颊通红, 恨不得现在就去踹桑祁几脚, 以解心头之恨。 让他更生气的是温祁山的态度。 温祁山怎么跟桑祁一起同流合污了? 太让人失望了。 温稚枕在枕头上,翘着二郎腿, 琢磨着桑祁瞒他这些事的时间线。 他觉得这两人一定还合伙干过什么勾当, 一直瞒着他和司明沉。 每每想起司明沉, 温稚的耳廓都不由自主地泛着热意。 大宝贝司司? 这个称呼好肉麻啊。 他可不会这么叫司明沉。 私底下叫也就算了。 当着全国人民的面上综艺还这么叫,也太没面子了。 他又不是花季懵懂纯情小男生。 司明沉也真受得了。 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司明沉就吃这套。 温稚掏出手机,迅速跟明焱棠他们报喜,顺便一起骂桑祁这个小瘪三。 正当他炸着毛儿模拟怎么跟桑祁算总账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小温,感觉怎么样?”宋承宇与姜星南带着节目组的导演走进来。 温稚现在还没捋清楚失忆这段时间的关系网,面对有些陌生的姜星南与宋承宇,油然而生出一种不真实感,仿佛大脑中的回忆只是被植入的一段记录,暂时无法适应新的社交。 “感觉…还不错。”温稚安安静静的模样引起大家的担忧,以为他还不舒服。 宋承宇瞧着温稚呆呆的样子,声音温和:“头还疼吗?刚才把你送来时,你醒了一会儿,一直嚷嚷头疼。” 看着自己年轻时的爱豆,温稚僵硬地摇头:“不疼了。” 宋承宇:“那就好。” 导演得知温稚晕倒也吓了一跳,刚刚联系上经纪人,还没联系家属。 “小温,你家属是谁?需要我帮你联系,让他知晓吗?” 温稚喃喃道:“家属…” 忽然,他鲤鱼打挺,坐得笔直:“不用,我没事,小伤而已,不用惊动我的老父亲。” 宋承宇朝他笑了笑:“那需不需要联系——” 最后两个字,他没说。这里有一些不知道温稚和司明沉关系的人,不太方便。 温稚知道他要说谁,连忙拒绝:“也不用,我已经27岁了,自己可以。” 姜星南打量着温稚的一举一动,觉得他自从晕倒后醒来便有些不太对劲。 “小温,医生说你不需要再住院了,如果你身体还是不舒服,可以和医生申请,但这里是小医院,医疗条件差些。” 温稚:“谢谢,我没事了。” 这时,门外响起一道急匆匆的脚步,温稚像是和司明沉有心电感应一般,紧张地看向门外。 果然,司明沉身旁跟着晴晚,两人一起快步冲进来。 温稚大脑瞬间空白,立刻脱掉自己丑丑的五指袜,钻进被窝假装睡觉。 心脏“嘭”“嘭”跳动。 只有他一人听得见。 对于司明沉的突然出现,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只要一想起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便羞得厉害,吐槽自己都二十七了,还跟刚谈恋爱的无知少男似的,看见对象就脸红。 被窝里,他偷偷打量自己身上这套丑绝人寰的衣服,后悔没有早点换。 温稚刚才的动静,司明沉全然不知。 走到床边,他的身上还带着初春的寒气,语气急切:“知知醒了吗?” 宋承宇点头:“嗯,醒了。” 导演虽然很想问司明沉为什么来了,但还是控制住八卦的欲望:“司总,小温没事了,您别担心。” 司明沉点了下头,左手拿起棉被,但没完全掀起:“怎么用被子蒙着头,这样多闷。” 导演一愣,解释也不是,不解释倒显得他们没有关心剧组的同事。 宋承宇此刻解围:“既然司总已经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小温刚才醒了一会儿,状态还不错,您别担心。” 司明沉看向宋承宇:“麻烦你送温稚来医院,谢谢。” 宋承宇:“司总客气。” 说完,屋里的七八个人一起离开。刚走到走廊,导演立刻八卦道:“宋老师,司总跟温稚在谈恋爱吗?” 宋承宇:“可能吧。” 导演:“怪不得慈善晚宴闹得轰轰烈烈,小温这么单纯,司总应该是真的喜欢他。” 姜星南自言自语:“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过也请您对这件事保密。” 导演:“当然,我不是八卦的人。” 宋承宇回味着刚才那句话,视线落在姜星南没有感情的眼神上,稍显落寞。 病房里,司明沉发现地上扔着一双五指袜,起身将它捡起,套在温稚脚上。 温稚感受着司明沉温暖的掌心,心中不免异样,他的脚也不知道臭不臭,司明沉怎么敢碰。 片刻,他的被角被掀开。 他紧忙闭眼。 司明沉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温稚不得不装睡,避免和司明沉对视的尴尬。 “医生,我的爱人情况怎么样?”司明沉听起来语气十分沉重。 医生回:“没大碍,可以出院了。” 司明沉不太相信这里的医疗条件,跟晴晚商量:“能不能和剧组请几天假,我想带知知回去治疗。” 晴晚有些畏难:“我问问。” 司明沉:“再帮我问问宋承宇,知知为什么会晕倒。他体质没有这么差。” 温稚眯着眼,听见“知知”这个称呼尴尬得脚趾抠地。虽然这确实是他的小名,但名字的来历非常中二。当年在他很小的时候,总是幻想自己是城堡中的小王子,需要喝玫瑰露水的尊贵小宝贝。 于是,他黏着林倾稚,想要一个好听的小名。 这才有了知知这个称呼。 要不说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竟然要求司明沉这样喊他? 就不怕想起那段非主流时期吗? 司明沉察觉到温稚的异动,凑到他耳畔:“醒了吗?” 那股熟悉的薄荷味在身边环绕。 温稚脑子里全是两人在深夜没羞没臊的那些事。 抖动不安的睫毛彻底出卖了温稚,他只能睁开眼睛,躲避着司明沉的眼神:“醒了。” 司明沉声音温柔:“头疼不疼。” 温稚:“不疼。” 司明沉手掌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揉着:“收到晴晚的消息时,我吓了一跳。” 耳边的触感酥酥麻麻。 温稚扭头,脸颊正巧埋在司明沉的手掌上。 如果说过去那段时间的记忆始终令他产生一种不真实感,那么现在这样真切的接触,让他真正开始感知着两人的感情。 他宛如受惊的小鹿,猛地弹起来,摸着自己的侧脸:“我不用请假,我的身体没事了。” 司明沉:“你听到了?” 温稚垂着眼睛:“嗯。” 温稚细微的变化还是引起了司明沉的注意。按照往常,对方早就黏着他撒娇喊疼,可现在却非常平静,甚至在对方的眼神中,司明沉读出了几分躲闪。 “知知,是不是受惊了?” 司明沉牵起他的手,想将他拥入怀,可温稚却直愣愣地一动不动。 “抱抱。” 司明沉盯着温稚的眼睛,温声说道。 结婚四年,温稚从未见过这样的司明沉。他挺直的脊背僵了僵,随后慢慢歪着,极其不自然地靠在司明沉胸前。 熟悉的触感和温度让温稚心里很乱,耳尖渐渐变红。 因为他感受到了司明沉结实的胸肌。 温稚眼眶泛着湿,心里的小鹿哒哒哒乱跑,脸不知不觉变成粉红色。 司明沉低头看他:“知知,你是不是发烧了?” 温稚垂着湿润的睫毛,轻轻摇头:“没,有点热。”说完这句话,他把脑袋枕在司明沉的肩上,吐槽自己不争气,这么容易沉沦在司明沉的美色中。 司明沉:“那就好。” 夜在慢慢变黑,司明沉问:“我们去酒店住,还是住在这里?” “我们?”温稚一怔,眼神慌乱:“你回江京市吧,我在这里将就一晚就可以。” 司明沉目光渐渐变暗,语气中带着些许试探:“知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总感觉你醒来后,不那么黏我了。” 温稚支支吾吾解释:“我没生你气,你这么好我为什么生气…”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只是,一时半刻有些害羞。 无法接受上一秒已经笃定和司明沉离婚,下一秒两人甜甜蜜蜜一世一双人,清冷男神秒变温柔二十四孝好老公。 更何况,两人中间还横着一份离婚协议。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离婚协议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司明沉神色不解:“那你睡觉吧,我在这里坐着陪你。” 温稚立刻拒绝,终于与司明沉对视:“那可不行,你会生病的。” 仅仅一瞬,司明沉略带失落的眼神,让温稚的心被狠狠揪着。 过去,司明沉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样的情绪,好像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跟我一起睡吧。” 温稚下定决心,郑重其事地将床的另一侧留给司明沉。 司明沉看着他:“好。” 晚上睡觉时,温稚背对着司明沉,脑子彻底清醒。 这段时间他的那些金句也频频出现在脑海。 他觉得高中时的自己好二啊。 又笨又逗比还土。 不过…司明沉好像很喜欢那样的他。 温稚想起初遇司明沉的那段时光。他听信桑祁的话,误以为司明沉喜欢清冷文静型的男生,就像江乘书一样,甚至婚后的四年还傻兮兮地扮演那样的人设。 人家江乘书明明是司明沉的普通朋友,他居然误会了这么多年。 他的脑袋真是笨得很。 温稚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封告白信。 他当初下定决心想要和司明沉告白,苦练一周钢笔字,将满载着情话的情书托桑祁交给司明沉。 但傍晚时分,桑祁约他见面,使他亲眼看见司明沉带崴脚的江乘书回家。起初,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都是朋友,互相帮助应该的。 可是桑祁接下来的话将他打入地狱。 情书的封皮有司明沉拒绝的回复。 现在,温稚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可笑。 他当时真是年少无知,相信了桑祁的鬼话放弃了司明沉。 不然凭借司明沉对他的好感,两人在一起水到渠成。 如果他是女生,说不定孩子都已经满大街打酱油了。 温稚越想越气,肝疼得厉害。 司明沉很快发现他的呼吸较为急促,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知知,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稚赶忙回应:“没。” 司明沉借机将胳膊伸到温稚的脖颈下,轻轻往回一拢,温稚轱辘一下滚进司明沉的怀里。 他默默控诉。 勾引! 这绝对是勾引! 黑夜里,温稚表情僵硬,非常痛恨司明沉这种行为。 但,司明沉的怀里好暖和。 他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右手搭在司明沉的腹肌上:“司明沉,晚安。” 司明沉:“你叫什么?” 温稚突然意识到自己露馅了。 小笨比平时可不这么叫司明沉。 他的脸又浮起两团红晕,眉心紧紧拧着,不想喊出这种肉麻的称呼。 司司?温温? 小学鸡才这么叫ok? 他可是宇宙无敌大明星温少爷。 温稚长久的沉默让司明沉略显不安。 温稚今天到底怎么了? “司司,睡觉觉。”温稚声音放软,整张脸痛苦地扭曲起来。 这句话对司明沉很受用。 他将温稚圈在怀里,下巴蹭着温稚的额头,让两人挨得更近一些。 温稚:内个,大佬,你顶到我了。 “知知,晚安。” 温稚的内心突然柔软,放弃抵抗,躺在司明沉怀里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 翌日,温稚与司明沉一同回剧组。 坐在这里,温稚跟司明沉好像泾渭分明,中间隔着三四十公分的距离。 司明沉将笔记本电脑搭在腿上,打量着温稚别扭的模样,低声问:“知知,今天怎么不靠着我。” 温稚被cue,突然打个激灵:“你在工作,人家不想打扰你。” 司明沉忽然笑了,伸开手臂:“这么懂事?过来吧。” 温稚呆呆望着司明沉的笑,走了神。 靠在一起就这么笑得这么开心。 看来司明沉真的很喜欢自己粘他。 温稚偷偷瞧了副驾驶的文特助一眼。 拜托,司明沉可是董事长。 当着下属的面前谈情说爱像话吗? 他一个宇红顶流,在大众面前和老攻卿卿我我,真的好吗? 温稚戴上墨镜和口罩,挺直腰板,猛地靠在司明沉怀里。 这样就没事了吧。 回到剧组包下的酒店,温稚直奔衣帽柜,准备找出一份符合他身份的衣服。 可看着那些高中生风格的运动套装和背带裤,他陷入沉思。 衣柜里,小冬瓜和小南瓜静静靠在一起,拿起小冬瓜,他抚摸着上面的补丁,思绪万千。 几个月不见,居然多了个小南瓜。 他叹口气,发现内裤和袜子毫无意外,全部受了灾。 温稚低头,看着自己丑丑的五指袜,难受地躺在床上,像个扭动的蚯蚓。 司明沉静静观望:“头疼吗?” 温稚突然意识到司明沉还在跟着,连忙站起来维持着完美的形象:“昨天睡得晚,失眠一宿,有些困。” 回想起昨晚自己耳边打了一宿的呼噜声,司明沉没有戳破:“好好休息。导演说你明天再回去就好。” 温稚眼神乱转,悄悄盯着司明沉的脚:“那你工作忙不忙?忙的话,你先回去吧,免得加班。” 司明沉靠在墙边,两天长腿微微曲着:“我陪你几天,工作先放放。” 温稚变得结巴:“啊?不用的,你忙你的,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司明沉若有所思,视线停留在温稚的眼睛上。 温稚意识到不对劲,重新说道:“你如果为了陪我,积累一大堆工作,必须深夜加班的话,我会心疼的。” 怕司明沉看出端倪,他软软糯糯道:“我的…宝贝…司司,身体垮了,我得难过得掉眼泪。” 司明沉终于露出笑容:“不会的,我有分寸。你刚刚晕倒,我不放心把你扔在这里。” 温稚手指微微蜷缩:“谢谢司司。” 司明沉:“你我之间,说什么谢谢。” 病了两天,累了两天,温稚打算冲个澡好好歇息。尽管很嫌弃,他还是挑了一件小恐龙睡衣,边瞄着司明沉,边偷偷摸摸走进浴室。 躺在浴缸里,温稚身心得到了放松,也终于腾出心思,考虑他和司明沉的事。 两情相悦,小人作祟,板上钉钉的事,如果他再不抓住机会,就是个小笨蛋。 可两人将近四年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让他一时之间很难跨越。 两人冷了四年,让他突然进入热恋的状态,确实有点为难。 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比较害羞。 结婚那几年,两人彼此上缴公粮,真的就像做任务,姿势一成不变。 可过去那几个月,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热情似火。 温稚想着想着差点流鼻血。 还不如一直失忆,当个无忧无虑的小笨比。 有老公疼老公爱老公宠,多好啊, 不过,话虽如此,恢复记忆也能将这么多年的误会搞明白。 不然天天听桑祁的瞎比比,让人火大。 温稚将玫瑰精油放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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