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住被角欲盖弥彰遮住整张通红的脸。 见她这幅反应,靳宴舟胸腔震了震,忍不住弯下腰去亲她。 “今天这事是我做的不好,我应该同你讲明白。” “你年纪很小,二十岁往后还会有很多段恋爱,很多年之后的事情,谁还说得准呢?” 靳宴舟碰了碰她手指,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 是海瑞温斯顿的一款方形钻戒,祖母绿型的切工,最大程度化突出了钻石本身的纯净度。 “定了很久的款,我还偷偷量了你尺寸。” 钟意从床上坐起来,满室的旖旎春情,他这时候却忽然搞起了深情,敛眸握着她的手,倒像是在殿堂宣誓一样郑重。 钟意敛眸认真地看着,连呼吸都缓慢了几分。 这个姿态太虔诚了,连他垂下的睫毛都能看见的根根分明。 “我们这样的人,结婚是太身不由己的事情了。” 戒指推到手指根部,靳宴舟看着她,他眼睛里融了钻戒的碎光,显得格外温情。 “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 钟意无话可说地闭上眼睛,她的手指被戒指触碰的地方在发烫,就好像是国王加冕的桂冠,她在这一时刻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挣脱这一张柔软的网。 夜色已经行进最深,屋外传来些许说话的动静。 钟意吓了一跳,慌忙说,“我舍友可能回来了。” 靳宴舟见她情绪终于好过来,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下。 他哼笑一声,握住她的手仔细欣赏,“睡完就撵我走呢?” “我们又不是在偷.情。”靳宴舟扣住她的手,低下头朝她亲了一下,“有合法证明呢。” “喜欢么,我爸当年送给我妈的定情戒指。” 钟意不吭声,靳宴舟就一下一下亲过去。 亲到她最后小声说了句喜欢,垂下眸悄悄摩挲着戒指。 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最知道她想要什么,许诺了那么多的永远和唯一。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是最不相信永恒的人。 这场夜要到了尾巴的时候,靳宴舟揽着钟意睡在这张很小的单人床。 他们两个人靠得很近,几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靳宴舟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她下巴,温声同她开始讲道理。 “我们小姑娘独立点是好事,但是不能什么事都委屈自己。该娇蛮任性的事情就应该脾气大一点,脾气大点才不会受人欺负。” 这话听得钟意心里酸酸的,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嘟囔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我。” “我那哪能叫欺负你?” 正经了没几秒,靳宴舟又把她捞起来亲了上去,低哑的喘息声落在耳边,听着好欲。 “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么?” 钟意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哪怕被他亲的传不过来气,她也只是揪着他胸前的衣领,仰着头无力承受。 靳宴舟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倔强的,独具一格的品行,时常会让他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最后一个绵长而又深重的吻。 靳宴舟在黑夜里捉住她手腕,同她紧紧十指相扣。 “意意,别什么都不要,乖的让我觉得在犯罪。” 钟意睁开眼,她眼睛很亮的看着他,从没有过的狡黠。 她说:“靳宴舟,那是因为你没有爱上过一个人。” 也许吧。 靳宴舟勾唇笑了一下,这世上爱与恨总是一念之差,无爱便不生恨,做个世俗的冷清人也未尝不可。 他低下头静静看向钟意,她说完这句话就好似深睡,苍白的脸,不安颤动的睫毛,藏住一些从不为人细说的往事。 他们两个人都是黑夜,碰撞成一起生了暗淡的光,严丝合缝的乏味生活里透出彼此一点,就都舍不得放开。 靳宴舟咬了根烟。 他仰起头吞云吐雾,抽的很凶,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轻轻拍打她紧绷的后背。 有一个秘密,她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 在某种程度上,她算是他的全部欲望。 🔒26 ☪ chapter.26 ◎“倘若我愿意做别人的太太呢?”◎ 明明只是三天的时间, 东郊的变化好大。 前厅待客的地方被换成了一片人工培养的花房,穿过透明玻璃长廊, 爬山虎攀在墙头两侧, 就跟进入了爱丽丝幻境一样。 邵禹丞来过几回,他本来是带人来玩儿的,结果游戏桌, 赌盘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们一干人插兜对着开的争奇斗艳的花面面相觑。 “宴舟,你这还真是养花养上瘾了?”邵禹丞叼了根烟,一语双关。 他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 和梁家的合作进一步推进,连轴出差好几天,风.尘仆仆赶回来想消遣一下, 谁曾想游戏场子被端了个干干净净, 刚踏进来那会儿, 还以为走错屋了呢。 从西装裤兜摸出烟盒, 邵禹丞抖了一支给他,“来一根?” “别污了我的花。” 靳宴舟最近烟瘾是真的不大,比利时运过来的新鲜花种, 温室里精心养着的,四面空气都不流畅,他记得钟意最不喜欢闻烟味。 “得了,你好好享受生活吧。等老爷子什么时候给你弄个未婚妻,你就知道生活会有多鸡飞狗跳了。” 邵禹丞没什么欣赏眼光, 他这人就是俗, 爱赌钱爱美女, 学不来这些浪漫手段。 他有时候觉得靳宴舟行事作风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有时候又在琢磨,是不是他不会在浪漫上下功夫,所以才得不到别人的真心? 但是真心这东西么。 宝贝的人才觉得值钱。 靳宴舟睨了他一眼,散漫笑了声。 “不会有人做主我的婚事。” - 钟意从二楼的扶梯下来的时候,刚好从那扇明净的落地窗看见靳宴舟的身影。 他抓着一小把鸟食在逗鸟,宝蓝色的翠鸟,低着头在他手指上轻轻啄着,好像在讨食。 靳宴舟微微笑着,不吝啬地都赠与。 等这只鸟吃饱了,他长指一勾,金色的笼子打开,心满意足的翠鸟展翅高飞,没带一点儿留恋的往回看。 钟意问:“怎么放走了?” “春天来了,它可以独立生活了。”靳宴舟拿帕子擦了手,仔细和她说来是怎样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捡到这只断翅的雏鸟,又是如何费心思养过了这个寒冬。 他最后说:“我只是它在这个冬天的一个过客。” 钟意心里听的挺不是滋味的,她呐呐说,“怎么感觉我像是这只鸟?” 凛冬的第一场初雪,最狼狈的时候恰好遇见了他。 靳宴舟闻言笑了一声,他站在旷远的日光下,轻淡的眸扫过她的脸,说了句,“我可舍不得放你走。” 钟意故意问他:“倘使我非要走呢?” 靳宴舟扬了扬眉毛:“那我可拦不住你。” 钟意哼了一声,没再继续这话题。靳宴舟却忽然抓住她手腕,在她虎口处轻轻捏了一下,把什么东西套了上去。 “前两天你忘在床头了,我还以为你不想要了呢。” 钟意垂下眼,默不作声看他把镯子戴进她手腕,她手腕细,镯子松松垮垮坠下来,底下红绳缠的一颗沉香珠就跟有引力似的,刚巧和他腕上的那串并联在一起。 靳宴舟低头笑了一下,也没扯,反而顺着牵起了她的手。 钟意也随着他一道垂下目光,她看向他们交叠的双手,水波纹的银镯在阳光下栩栩如生,他们两个人就好像注定要缠在一起,难以分开。 “我不会不要的。”钟意抬头看他,“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件有意义的礼ʟᴇxɪ物。” 靳宴舟抬头看了她一会儿:“你喜欢就好。” 东郊这些变化,芳阿姨是最开心的。她说这地方陈设不变了许多年,如今来了新主人,可算有了一番新气象。 钟意敏锐抓住关键词,问了句,“这儿以前住着谁?” “太太住在这里呀。” 芳阿姨笑了笑,“这儿很静,太太精神不好,在这儿养了三两年。后面——” 话音到这儿戛然而止,后面的事情大概是不能说的,芳阿姨推了一杯热茶笑吟吟堵住了话。 钟意知趣没再继续往下问,她转而去寻靳宴舟身影,照葫芦画瓢煮了一杯红茶端了过去。 “怎么忽然献殷勤?”虽然这样说,靳宴舟仍然心安理得受了这杯茶,他正躲在这处抽烟,烟雾缭绕,目光却明明白白看着她笑。 钟意被他这笑小小的撩拨了一下,她走过去伸手去够他手里的烟,低下头嗅了嗅,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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