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只这一次就够了。 听得他这样郑重的语气,施令窈愣了愣,柔软的目光转向仍半跪在床榻前的双生子。 她主动握住谢纵微的手。 他心里一荡,正想顺势与她十指紧扣,却被她牵着落在了两只同样骨感细长、细腻如玉的手背上。 她笑得很开心,眉眼弯弯,眼尾浓密的眼睫被洇出一点儿湿漉漉的痕迹,是她真心的证明。 谢纵微手指缓缓收拢,那双深邃的眼始终望着她,点头,没有出声,施令窈却觉得心潮满溢,快要被他无言目光中的情意勾得要醉晕过去。 感受到手背上被温热覆上的触感,谢均晏顿了顿,也紧紧握住了弟弟的手。 一家四口,密不可分。 …… 因着这一桩事,原定搬回崇明坊的日子自然得往后推了。 施令窈以为谢纵微多多少少会有些不高兴,却不曾想他仍然淡然自若,她暗自嘀咕的时候,回头一看,山矾正在使唤人往碧水院里搬东西。 她登时便明白过来了。 谢纵微牵起她的手,低低道:“我留下来照顾你,不好吗?” “不好!” 施令窈狠狠瞪了最近愈发贪的老不正经一眼,却见谢纵微一本正经道:“哪里不好?阿窈,你得说出来,我都改。” 语气诸多诚恳,那双单薄微挑的凤眼里含着的都是柔软笑意,施令窈只看了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目光。 她才想说什么,赶在话音吐露之前,有些羞恼地咬住了唇,撞进他带着些坏的眼神里。 “你就是故意的!” 他要做的那些事,她光是在脑海里回想一遍都觉得身上发烫,泉芯涨潮,怎么肯遂他的愿,诉之于口。 被妻子含羞带嗔地这么一瞪,谢纵微十分受用,将人拉到怀里,颀长有力的手按住那截细细的腰,不消多时,她便消了气,像一滩春水般,软倒在他怀里。 “你才不是为了照顾我,你是为了满足自个儿的私欲。” 听着她的抱怨,谢纵微笑了,手指若有所思地擦过她嫣红饱满的唇。 身子软了,嘴还硬得很。 他心底快速掠过的那些染了靡靡华彩的念头,都被他暂且按下,面对怒骂他是老不正经的妻子,谢纵微坦然点头应下,却又带着些许疑惑,低声问她:“阿窈,舒坦的只有我吗?” 他记得,她也是很贪的,却又很容易满足。 有时候轻易到他只是换了换指法,天边便要落下骤雨。 施令窈被他问得脸上又泛起红潮。 她想推开他,离开这张危险的罗汉床,婀娜的腰刚刚挺直,还未发力,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拉了回去。 奇怪,明明是白日,他的眼瞳里为什么映出的都是夏夜的潮与热。 “大人,昌王与昌王妃正在门前等着,递了帖子要向您和夫人赔罪呢。” 意乱.情.迷间,门外传来山矾的声音,谢纵微立即扯过一旁软如烟云的披帛,盖住她光润白嫩的肩。 良久。 谢纵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先出去,你歇着就是。” 施令窈没说话,面颊酡红,像一朵委丽倾地的海棠。 谢纵微不敢再看,又碰了碰她的面颊,平静了一下呼吸,散开花罩下缀着的珠帘,这才走了出去。 屋内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浓郁的玉麝香气环绕着她。 施令窈无力地垂下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泡到涨潮了。 出了门的谢纵微又恢复一副翩然君子的模样。 “大人?”山矾等候着他的指令。 谢纵微视线落在葡萄架外那方池塘里恣意游动的小红鱼上,面上神情镇定自若,一如往常,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时脑子里还充斥着多少肮脏的东西。 山矾见谢纵微一脸高深莫测,迟迟没有出声,会意地点了点头。 要让昌王夫妇吃个闭门羹嘛,他懂了。 “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谢纵微有些疑惑地看着山矾的背影。 不过不重要。昌王那等人,给他吃点儿闭门羹开开胃也挺好。 夏日的天,很蓝,谢纵微迎着日光眯了眯眼,朝堂的水却有再度掀起波澜的意思。 他想起一门之隔的妻子,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想,只能夜里多卖力些,向阿窈赔个不是。 …… 昌王夫妇吃了个闭门羹,昌王妃有些畏惧地看着脸色苍白,周身弥漫着阴沉气息的昌王,低声道:“夫君,你身子还没好全,回马车上歇会儿吧,我在此等候便是。” 做戏做全套,昌王遇刺这件事并非空穴来风,他也是实打实地往自己身上划了两刀的。 臂膀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昌王满心暴躁,只觉得诸事不顺。 埋在朱雀大街那间铺子里的东西还没有取出来,与谢纵微的龃龉越来越深,这次又让父皇知道,喝令他们登门道歉。偏偏谢纵微与他的夫人是一点脸面也不愿意给他,堂堂亲王,居然沦落到登门致歉却被拒的地步。 昌王越想越觉得不痛快,见到昌王妃低眉顺眼的样子,想骂几声,又想起这是在外面,一旦夫妻不和的流言传开,对他得登大位一事更是百害而无一利。 “罢了!回吧。” 无功而返,昌王本就烦躁,夫妻俩一路无话,等回了王府,昌王更是头也不回,径直往崔侧妃的院子走去。 昌王妃咬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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