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好看?”谢纵微耿耿于怀,他知道施令窈从小就爱美,不仅自己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更愿意和那些长得好看、又爱干净的人玩儿。 幼年花孔雀秦王,不就是摸清楚了她这点儿小脾气,对症下药,使劲儿卖弄他那副皮囊么? 想到两人定亲时,秦王醉醺醺打上门来时说过的话,谢纵微眸中戾色翻涌,他不想用这副可怖的模样面对妻子,索性别过脸去,任由清冷的月晖洒在他线条清越的侧脸。 “阿窈,你这是喜新厌旧。” 听着谢纵微的指控,施令窈险些笑出声来。 “严格来说,你们都是旧。” 一个旧爱,一个旧友,施令窈觉得自己没说错。 谢纵微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大。 “你拿他与我相提并论?”谢纵微不可思议,“我们才是夫妻。” 他的咬字颇重,向来沉静的眼瞳里也染上了不快的急切,施令窈看在眼里,只觉得痛快。 她仰起头,笑意盈盈道:“是吗?我听说谢大人您已经做了十年鳏夫,夫妻二字,名不存,实嘛,也和亡了差不多。” 她就是存心惹谢纵微生气。 谁让他一直高高在上,好像人间的悲喜嗔痴在他眼中都是浪费光阴的无谓情绪,硬生生要把自己活成一本圣贤书。 施令窈想,她就喜欢看话本子,看他讨厌的、轻鄙的恶俗话本子。 她不想再翻一本看不懂的书。 晦涩,难懂,强行翻看,就是在给自己找气受。 施令窈想起刚刚他没有回答完的那个问题,暗叹一声,只觉天意弄人,心里发堵,闷着头就要往前走。 谢纵微僵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动作。 就在浅碧色的裙袂就要擦过他时,谢纵微却忽然伸手,将她拽了过去。 ‘啪’的一声,是兔子灯落地的声音。 “呀。” 施令窈有些可惜,那只玉兔捣药灯做得很是精巧,她还没来得及把玩,就被谢纵微丢到地上了,眼看着竹架都塌了一块儿,显然是不能要了。 但她很快就没有心思可怜那只兔子灯了。 谢纵微盯着她的样子……好可怕。 她心里有些毛毛的。 “你别冲动……”施令窈安慰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时恰好有一阵说笑声伴着脚步声传来,她连忙道,“有人来了,你不要——”发疯。 谢纵微却比她想象中还要疯。 施令窈几乎是被谢纵微抱着往外走。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掌控着她的腰,有什么蓄势待发的痒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她脊椎之中,转瞬之间,她身子就软了下来,脚像是踩在云端,一眨眼间,两人就躲进了老槐树背后的那条小巷里。 巷子又窄又小,巷尾堆着木箱一类的杂物,散发着淡淡的陈腐气息,并不好闻。 “你!” 施令窈恨不得咬死这个突然发疯的老王八蛋,她一开口,却又惊觉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近到她一眨眼,眼睫都会扫过他比寻常女子还要细腻瓷白的肌肤。 “嘘。”谢纵微紧紧盯着她,语气低沉,“你听,有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巷子外就传来刚刚那伙人的声音。 “咦,谁的灯笼。” “谁家小孩儿不小心落在这儿了吧,哟,坏了一角,可惜了。” 人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施令窈松了口气,才放松下来,却又马上意识到不对劲。 她为什么要心惊胆战生怕别人发现? 做了坏事,该心虚的明明该另有其人! 施令窈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却直直撞进他深邃而幽微的双眼。 谢纵微也在看她。 他的目光仿佛化作了实质,慢条斯理地在她脸上、耳垂上,还有露出来的玉颈上流连,带着一点儿蔫坏的痒意,轻轻一挠,那片羊脂凝成的肌理上就浮上羞赧的红。 夜色幽微,汴京入夜后的繁华与这一条小巷没什么干系,月色透过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洒下来,巷子里也只得一点儿余晖。 整条巷子,阴暗、微潮,依稀传来一点儿瓦檐下的水珠滴落到青石板上的啪嗒声音。 除此之外,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还有渐渐激烈起来的心跳声。 这氛围有些不太对劲。 施令窈及时扭过头去,打断了他即将靠近的动作。 “你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她似乎很排斥和他亲昵。 谢纵微的手仍放在她的腰肢上,细细一截,让人很难想象,这样柔软纤弱的地方,曾孕育过两个生命。 “不动手动脚?那均晏和均霆是怎么来的?” 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静,泠泠若山涧清泉,神情亦镇定淡然,好像浑然不知,自己刚刚说了一句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施令窈愣了愣,脸上迅速升温,晕出一片旖旎的霞色:“……那是之前!反正现在,就是不行!” “为什么?” 谢纵微的语气很认真,很困惑,仿佛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拒绝他。 他还好意思问? 施令窈想起夫妻三载,能称得上甜蜜的时光,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少年夫妻,刚开始成亲的时候,虽称不上如胶似漆,但,施令窈还是颇为受用。 受用到哪怕她知道,天一亮,与她耳鬓厮磨,会轻轻啄吻她面颊的夫君,就会重又变成端严若神、不容侵犯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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