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模样,她也觉得很开心,很满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着意减少与她亲近的呢? 大概是她有孕,身形走样,脾气变差之后吧。 施令窈冷笑一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因为你是一个王八蛋。” 他竟然还有脸问她为什么。 “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或许是因为我死得早,还是死得巧,让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儿甜蜜回忆可以追溯,我才成了你的执念,对不对?” 施令窈走进了死胡同,语气愈发偏执:“你不亲亲我,也不抱抱我,我想找你,想看到你,但是你整日整夜都在书房!如果不是我去请你,你会主动走进长亭院吗?知道的,那是我们成亲的婚房,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我守活寡的牌坊楼!” 她的情绪一时激动起来,眼尾也因为激昂起来的语调浮上了一点儿破碎的水光,洇湿了眼睫。 好像有一朵蓄满了雷雨的云降落在谢纵微心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有瓢泼大雨落下,浇得湿透,有些凉。 大雨打下了枝头酸涩的果子,砸在心头,酸涩难挡的滋味淌了他满身,涩得谢纵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谢纵微,我讨厌你忽冷忽热的样子。你喜欢我,但是你的喜欢和你这个人一样,藏得太深,端得太高高在上,我感受不到。” “对我来说,就会变成折磨。” 施令窈仰起头,眼尾堆红。 声音有些轻。 “所以我现在很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 她像是小时候和臭阿花吵架那样,一味地重复着某个字眼,好像这样才能表达她现在的愤怒与不满。 被无数人赞美过金玉其质,天纵奇才的人,此时大脑一片空白。 “抱歉,我……”谢纵微缓缓放下手,将她搂进怀里。 感受到那片温软再度填满他的怀抱,他闭了闭眼,摒去那阵酸涩:“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窈。” “我想与你长长久久,想与你白头偕老。成亲那日,喜婆让我说的那些吉利话,不仅仅是吉利话,亦是我真心。” “然,何其可笑,我以为不必争在朝暮之间,我原本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世事无常,她坠崖的消息传来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蓦地变了,大雨倾盆,他站在雨里,头一回生出天地茫茫,他却没有归处的无措。 “我错了,阿窈。” 生性高傲如谢纵微,在此时亦在她的朦胧泪眼中心甘情愿地低下头去。 他闭上眼,埋在她盈着玉麝香气的颈间,鼻尖轻轻摩挲着那一片细嫩:“怀孕产子,是一件很惊心的事。我不愿你为多子而损伤寿数,所以……我原以为,只要我克制,就好。但我没想到。” 他不敢多亲近她,唯恐因为他,让她再度承受一次长达十月的痛苦。 “抱歉,是我自以为是。” 是他用错了法子,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 他温热的气息簌簌落在颈侧,有些痒。 但施令窈此时顾不上这些。 她脑子里的线球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彻底搅成了一团乱麻。 谢纵微是因为不想她再受生育之苦,所以才……远离她,冷待她? 施令窈喃喃道:“你是不是有病……” 他们或许彼此喜欢,但从没有相爱过。 两颗心偏离在不同的轨道里,可偏偏他说,他是爱她的。 何其荒唐。 谢纵微没有否认,他的唇离那片雪白只剩咫尺,他克制着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只哑声道:“是,我有病。” 是病是疯,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这十年来,多少个日夜,他都在后悔。 后悔那日为什么没有答应她,为什么不陪着她一起去。 哪怕他们一起死去,也好过独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苟活。 这种悔恨交加的情绪,在谢纵微想到她坠崖死去之前,惊恐无助,想要寻求他的帮助,却找不到他时的锥心之痛下达到了巅峰。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她颈畔。 施令窈浑身一僵。 谢纵微……哭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因为谢纵微。 因为此时一点也不谢纵微的谢纵微。 她的心倏地跳得极快,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在她耳边咚咚咚地忘情打鼓。 谢纵微收紧了手臂,仍埋在她颈间,任由泪水滚过他面颊,又淌在那片他不敢轻薄的雪白肌理之上。 他心里竟然觉得诡异的满足。 “阿窈,我该怎么做?” 声音嘶哑,浓浓的悔意与痛苦几乎快要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将他吞没。 施令窈被他紧紧抱着,男人颀长却紧实有力的身体与她贴得极近,几乎没有一丝缝隙,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胸腔下的那颗心震动的速度更快,激烈到甚至穿透血肉,让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此刻的迷茫与痛苦。 他迷茫痛苦。 关她什么事? 被大力推开的谢纵微有些狼狈地垂下眼,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不精致、不好看的样子。 他的泪水在她颈侧蜿蜒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有些不舒服,施令窈眉头微颦。 “我要回去了。” 不料她第一句话竟是这个,谢纵微一怔。 “阿窈,我想再和你说说话。” 说什么说!现在想起来说了?! 施令窈现在心浮气躁,被谢纵微话里的真相,被谢纵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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