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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什么。”裴玄凌戳了戳女人的额头,“孤在衙门看了一天的税务账本,看到天黑时才看完。” 蒋诗诗:“看的怎样?那刘大人到底有没有借着您巡察的幌子,向老百姓乱收税?” “查清楚了,刘知府确实没有让人乱收税。”裴玄凌一面往酒楼客房走,一面道:“不仅如此,别的地方也没有乱收税,而是有人在四处传谣。” 蒋诗诗:“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裴玄凌:“刘知府已经让当地各个衙门贴了告示,澄清朝廷和孤没有多收老百姓的税银,让老百姓不信谣,不传谣,另外,若是当地还有人传谣,格杀勿论!” 蒋诗诗:“既然这件事处理好了,河道也巡察完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动身前往下一个地方了?” “......”裴玄凌摇摇头,“暂时还得在楚地呆上几日。” 蒋诗诗:“为何?” “孤今儿在衙门时,楚王派人到衙门报信,说是邀请孤去楚王府做客。”说起楚王,裴玄凌面色一凛,“正好孤想问问楚王是怎么教育儿子的,等孤去楚王府会会楚王,就可以离开楚地了。” “......”蒋诗诗眸光微微转了转,良久后才“哦”了一声。 ** 接下来的几日,楚地各个衙门都贴了告示,帮太子澄清乱收税一事。 同时,楚地还传出太子废了著名乐伎郭心月双手。 原本楚地都在传太子乱收税,巡察河道还要乐伎作陪。 这下“啪啪”打脸了,人家太子非但没乱收税,也没有沉迷美色。 这几日,裴玄凌除了批阅公文,还查出那些谣言也是楚王世子易恩阳干的! 七月二十一日,太子应邀前往楚王府。 到了楚王府,楚王父子俩亲自把太子迎到了前殿。 此刻,太子坐在殿堂右侧,蒋诗诗等人站在太子身后。 楚王父子俩则坐在太子对面。 楚王笑得一脸和善。 至于楚王身边的易恩阳,看向太子时眸光隐隐带有恨意,其中还夹杂了一丝忐忑。 只听楚王客客气气地笑道:“自上次京中一别,已有一年有余,这次听闻殿下来到楚地巡察,其实我早就想请殿下到府上一叙了。” “只是听闻您这几日忙着处理公务,恐耽搁了您办事,得知您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这才差人请您到府上一叙。” 说到这,楚王微微击掌,吩咐底下的人,“快把本王给太子殿下准备的见面礼抬进来!” ===第269章 太子诗诗皆反常,世子遭殃=== 蒋诗诗:“......” 见面礼?楚王不杀太子就不错了,还能给太子准备什么好礼物? 不多时,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抬了一个盖着红布的大件进来。 他们将那大件放在殿堂中间,其中一名男子一把掀开那块红布。 顿时,一座六尺高的菊花石雕摆件呈在众人眼前。 楚王的一名下属还做起了介绍:“太子殿下,这是我们楚王殿下给您准备的见面礼,它是用河底天然菊花石为原料,利用石料的天然花纹雕刻而成的一座石雕,是天然与人文再造的高雅艺术......” 那人口才很好,吧啦吧啦吹了一堆,蒋诗诗站在太子身后,看了眼摆在中间的石雕。 只见那菊花石呈黑色,石中有一朵朵栩栩如生,千姿百态的菊花。 那些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全绽盛开。 石匠还在上面雕了梅,竹,以及飞禽走兽,其中还雕了条巨蟒。 那蟒和太子锦袍上的蟒纹差不多,给石雕增加了庄重的威严感。 这石雕好看是好看,只是...这么大一座石雕,太子带在身边难免行动不便。 尤其是被人追杀时,会更加不便。 除非让人把这石雕运回京城,那又是一笔巨大的花销...... “好一座精雕细琢的菊花石雕,楚王有心了。”裴玄凌笑道:“只是,前几日孤巡察河道时,楚王府不是已经送了孤一份大礼么?怎的今日又送了一份见面礼?” 语音刚落,整个殿堂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楚王父子俩面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 不过,楚王到底是老江湖了,比较沉得住气些,脸上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 倒是他边上的易恩阳,脸色由黄到白,再由白到青,最后由青转为紫,将变脸演变到了极致! “......”楚王诧异地问:“在这之前,我们楚王府并未向殿下赠送任何礼物,太子殿下是不是弄错了?” “前几日,孤在东湖巡察河道时,夜里遭到一群刺客刺杀,底下的人在那些刺客身上搜出了刻有‘阳’字的令牌。再就是孤刚到楚地时,有人四处传谣,毁坏孤的名声,而那些人当中,身上也有‘阳’字令牌。” “如果孤没记错的话,这样的令牌出自你们楚地护兵,而楚地护兵归你所管,是也不是?” 说话时,裴玄凌从袖袋取出那枚令牌。 黄得昌接过那枚令牌,将其递给了楚王。 “......”楚王盯着那枚刻有“阳”字的令牌看了几息,他先是对太子说:“这令牌确实出自我底下的护兵,只是这‘阳’字营,素来归犬子所管。”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易恩阳,“阳字营护兵不一直都由你在管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从实招来!” “父王,阳字营护兵确实由我所管,可刺杀太子,毁坏太子名誉...通通都与我无关,而是我底下的一名下属所为。”易恩阳解释的时候,还从袖袋取出一张宣纸,“您看,这是那名下属录的口供,他已经在上面画了押。” 楚王看了看宣纸上的内容,就让人把那宣纸递给了太子,“殿下,您也听见了,此事是底下的人任意而为,与犬子无关。” 裴玄凌看都没看纸上的内容,他只是问:“刺杀孤的那个人呢?” “回太子殿下的话,此等人面兽心,胆大妄为之人,我已将其斩杀,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我对殿下的愧疚和诚意!”易恩阳强词夺理,黑的都被他说成了白的。 裴玄凌一听就知道易恩阳急于找替死鬼。 “这就是你们楚王府的诚意?”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冷笑,裴玄凌抬头看了楚王父子二人一眼,“可孤怎么觉得这诚意远远不够呢......” 易恩阳:“......” 楚王则问:“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虽说此次事情是世子底下的人所为,可到底是世子疏于管教造成的。”裴玄凌漫不经心地问:“楚王掌管着楚地军事,孤想问一问楚王,上峰管理不当,导致下属犯错,按照军法,应当如何处置?” 易恩阳怒视着太子,“太子,我们楚王府已经算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 “住口!”楚王喝止住易恩阳,而后朝着太子赔笑,“殿下,上峰管理不当,按照军法,应当军杖二十!” 易恩阳:“父王......” 楚王:“你跪下,给太子道个歉。” 易恩阳用一种不可思议,以为自个听错的表情看向楚王,“什么?您居然......” “跪下!”不等易恩阳把话说完,楚王就厉声命令。 易恩阳紧抿着唇,到底是咬着牙朝太子跪下了,只是脸上的神色却难看至极。 楚王:“给太子道歉!” “......”易恩阳狠狠地咬了咬牙,硬邦邦地对太子说:“这次是我没管理好底下的人,害得太子殿下遭遇刺杀,还请您原谅则个。” 虽然他是道歉了,可看着太子时,眼底有怒火在翻腾。 鬓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一看就是不服气。 裴玄凌只是看着易恩阳,没说话。 一旁的楚王腆着脸赔笑,“殿下,犬子自幼被我骄纵惯了,这才养成了鲁莽冲动的性子,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他一般见识......” 楚王父子二人,当老子的一个劲的赔笑,当儿子的都给跪下了,裴玄凌便牵了牵唇,淡淡道:“哪里哪里,你都按照军法处置世子了,已经算是比较严苛了。” 楚王讪讪一笑,沉声下令,“来人,将世子拖出去打二十军杖!” “父王,你有没搞错!”易恩阳冲着楚王大吼,“你从小都没打过我,今日居然为了太子,要打我军杖!我可是你亲儿子,是你唯一的亲儿子啊......” 无论易恩阳怎么说,楚王还是让人把他拖出去了。 约莫一盏茶左右,外头就传出易恩阳大声喊痛的声音。 楚王在殿内继续与太子交谈,不知道是不是宝贝儿子叫得太惨,还是因为别的,楚王与太子聊天时心不在焉的。 事情都说得差不多了,楚王留太子在府上用膳,太子给推辞了。 离开楚王府时,看到了趴在长凳上的易恩阳,后背已经被揍得皮开肉绽了。 军杖比寻常板子打得还要狠,按理说被打了二十军杖,伤痕远远要比这严重。 有些人扛不过去,当场去世的都有。 楚王就这么一个儿子,估计是怕易恩阳被打死,叫底下的人打得轻了点。 路过易恩阳身边时,那小子哪怕满背的伤痕,仍目光猩红地瞪着裴玄凌。 “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也奈何不了孤。”经过易恩阳身边时,裴玄凌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易恩阳。 一番话,气得易恩阳面色涨得通红,“谁说本世子奈何不了你?有本事别急着离开楚地,等我伤好了咱们再比试比试?” 裴玄凌:“就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到处惹是生非,还需要日渐衰老的父亲帮你擦屁股的毛头小子,孤根本就不屑与你比试。” “太子!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易恩阳后背痛得要死,忍痛咬牙道:“谁说我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我今年就要及冠了好吧,你又比我大不了多少!” 裴玄凌:“年龄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心智是否成熟,哪怕将来楚王老得走不动了,说不定你还要他帮你擦屁股,到那个时候,即使你人到中年,和现在又有何区别?” “你...你怎就知道我多年后还和现在一样?”易恩阳怒视着太子,“太子,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裴玄凌:“哦?打什么赌?” 易恩阳:“等我能够独挡一面的时候,咱们再来比试比试?” “好,孤等着。”裴玄凌目光定定地看着易恩阳,“只是,等你能独挡一面的时候,该不会是下辈子的事情了吧?” 话毕,他不顾易恩阳气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便拂袖离开了。 蒋诗诗跟在太子身后,仔细琢磨太子与易恩阳所说的话。 那些话听起来毒舌,伤害性虽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可要是仔细琢磨,更像是太子故意用激将法激怒、羞辱易恩阳,实则是逆耳的忠言。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太子与楚王府不是死敌吗? 为何还会费心教育易恩阳? 蒋诗诗有些疑惑的回头,就见楚王佝偻着背,朝太子恭恭敬敬地作揖,“恭送太子殿下。” 蒋诗诗:“......” 本以为蜀王就已经是个演戏的高手了,可现在看来,这楚王的演技也很精湛呐。 明明想取太子性命,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为此不惜打了宝贝儿子二十军杖。 待太子等人离开楚王府后,易恩阳就趴在长凳上哀嚎。 “啊!痛死我啦!父王心里没我这个儿子,这个王府我是呆不下去了,你们随意把我扔到街头,干脆让我死在外头算了......” 楚王看着宝贝儿子后背上的伤,指着站在一旁施刑的两个下属,“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们轻点的吗?” 吓得那些人纷纷跪下,“王爷,属下已经够轻了。” 楚王想去碰宝贝儿子后背上的伤,又有些无从下手,只好冲着下人发火,“还不快把世子抬到屋子里去,叫府医好生给世子瞧瞧!” 易恩阳:“还让府医看什么看,干脆让我痛死算了!” 楚王:“好儿子,听话啊,为父会让府医轻些给你上药的。” “太子去年追杀您,害您身受重伤,我好心替您报仇,结果您却为了太子,将我打成这样,您说,您在外头是不是有别的儿子了?!” “胡说,为父就你一个儿子。” 易恩阳不依不饶地说:“反正我不管,太子应该马上就要离开楚地了,去年他把您伤成那样,今年又害我被打成这样,您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楚地!” “好好好...只要你安心让府医给你看伤,为父都依你的。”楚王耐心地哄着宝贝儿子,“只是嘛,你刚才不是和太子约好,将来要和太子比试?” “如若为父把他给杀了,你将来和谁比试去?再者啊,你不是要洗心革面吗,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不成熟,难怪太子说你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易恩阳气得自闭了,“......” 见自家儿子不说话了,楚王大掌一挥,让人把易恩阳抬走了。 ** 既然楚地的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裴玄凌还有好些地方要去巡察,就没有在楚地多逗留。 众人回到酒楼用了午膳,下午稍稍歇了个午觉,就收拾了一下行囊,乘马车离开楚地。 傍晚时分,太子等人从主城门离开。 离开主城门后不久,蒋诗诗掀开车帘,目光落在昏暗的街道,看似漫不经心地问:“殿下,咱们接下来去哪?走的是哪条路?” 裴玄凌正在看书,见女人问起来了,便随意回道:“接下来要去挨着楚地南边的几个州、府巡察河道,走的还是官道。” “又是走的官道啊。”蒋诗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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