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得朱漆,身上用朱漆写了生辰八字。 顿时,他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黄得昌立马问那太监:“这玩意儿你是从哪挖出来的?” “就在这株芍药花底下挖出来的。”太监指了指刚被挖出来的芍药。 黄得昌看了眼刚挖的坑,嘱咐其余人,“你们再仔细挖挖,看看还有没有其余的木偶,另外,你们只管当你们的差,今儿夜里的事情,都给我咽到肚子里去!听见没有!” 众宫女太监:“是。” 吩咐完底下的奴才,黄得昌就拿着那个木偶进了书房。 书房内,裴玄凌正在批阅公文,听见门口有动静,随意抬头看了一眼,就见黄得昌一脸惊慌失措的进来了。 “发生何事了?”裴玄凌鲜少看到黄得昌这幅样子。 “殿下,不好了,咱们的人挖出了诅咒皇上的木偶!”黄得昌都顾不上行礼,一路疾奔到太子跟前,把那木偶递给太子看。 裴玄凌接过那木偶,那木偶还沾着泥土,上用朱漆写了父皇和他的生辰八字。 而他是下咒之人,父皇是被咒之人。 那木偶雕刻得极其诡异,脑袋上还涂满了朱漆,就跟鲜血似得。 并且,木偶头上和身上还扎了好些银针。 恰巧父皇近日患了头风,若是叫人在东宫查出这个玩意,肯定会把脏水泼到他身上。 裴玄凌:“这木偶在哪挖出来的?” 黄得昌:“您不是让咱们挖些芍药给蒋良娣送去么,这木偶就是在那芍药花底下挖出来的!” 得亏了蒋良娣喜欢芍药花,而殿下宠她,这才让他们挖芍药。 否则的话,皇上最迷信这些,一旦在东宫挖出这玩意,太子殿下就完了!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后怕,身子都有些发抖。 裴玄凌看着手中诡异的木偶,他原本只是因为蒋良娣喜欢那花,才让人送去,没想到居然挖出这些东西。 如此看来...她又暗暗帮他避了一次祸? “既是在芍药花丛挖出来的,你便让人在花园里再找找。”视线落在木偶上,裴玄凌神色幽冷,“另外,前院但凡能挖的地方都掘地搜查一遍!” 当天夜里,东宫前院不断传出铁锹挖土的声音。 奴才们连夜掘地搜查,终于赶在天亮前将整个前院排查了一遍。 次日清晨,裴玄凌起床洗漱。 黄得昌一面伺候太子更衣洗漱,一面小声道:“殿下,咱们的人已经把前院可挖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除了在那堆芍药花丛又找到六个木偶,其余地方一律没搜到木偶。” 若是幕后之人在东宫大肆掩埋木偶,肯定会暴露行径的。 光是芍药花丛中找到的那几个木偶,就够让太子殿下遭殃了。 “那些木偶都焚毁了?”裴玄凌微微昂起下巴,自顾自地扣上扣子。 “回殿下的话,奴才按照您的意思,在天亮前将那些木偶尽数焚毁,就连那木炭,也碾成了炭粉......”黄得昌挽着拂尘站在一旁回话。 紧接着,他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殿下,咱们挖出了许多的芍药花,还要送去诗月阁那边吗?” “自是要送的!”裴玄凌语气肯定且坚定。 在旁人看来,蒋良娣是无心之举,这才无意帮他避了一次祸。 可是他知道,那个女人有时候看似无心的举动,实则是有意而为。 呵,肉包子装得也太像了,就连他都差点以为她是真的喜欢那芍药花。 反正不管她是真喜欢芍药花,还是假喜欢芍药花...这花...他、都、送、定、了! 黄得昌:“是,那奴才这就安排人送去前院。” 一番更衣洗漱,裴玄凌用过早膳,就去了龙渊殿。 即便建元帝近日病倒了,仍舍不得放权。 虽然王公大臣不必上朝,一些小事由翰林院和各部自行解决,但一些决策性的大事,仍需向建元帝禀报。 ** 诗月阁。 蒋诗诗一大早起来,还在用早膳呢,外头就有人敲门。 春桃一开门,就见一群奴才一窝蜂的进了院子。 他们手上分别端着盆栽,里头种着鲜艳的芍药花。 小全子挽着拂尘进了堂间,“蒋良娣,太子殿下见您喜欢芍药花,便让奴才从前院挖了些过来,您看是就这么种在花盆里呢?还是种在院子里头?” “真的?我可太喜欢芍药花了!”蒋诗诗确实喜欢芍药花。 她不但喜欢芍药花的花色和模样,还喜欢它的花香。 只不过,为了做戏做全套,她故意夸张了言行。 此刻,听说太子让人送了芍药花来,她也顾不上用早膳,立马走到院子里瞧。 只见院子里摆了六十余盆芍药花盆栽。 蒋诗诗嘴角微微一抽,好家伙,太子这是把前院的芍药都搬过来了吧? 要是就几盆的话,摆在盆栽里也未尝不可。 可这些芍药花也太多了,还是摆在院子两旁的花园里比较好看。 于是,蒋诗诗对小全子说:“这样多的芍药花,有劳你们帮我种在花园里头。” 小全子应了声“是”,就带着前院的宫女太监在诗月阁种花了。 蒋诗诗则回了堂间用早膳,还让春杏和春桃给种花的奴才备了茶水点心,以及每人一个钱袋,里头是赏赐他们的辛苦钱。 用过早膳,小全子等人还在种花,蒋诗诗得去苏侧妃那晨省了。 她扶着春杏的手经过院子时,朝小全子说:“小全子,劳你帮我向殿下传句话,就说我不过是无心之举,不曾想殿下却让人送了这样多的芍药花,能得殿下如此厚爱,我实在感激不尽......” “好,奴才一定帮您把话带到!”小全子笑着应下了。 要他说,应该是太子殿下对蒋良娣感激不尽才是。 若不是蒋良娣,殿下昨儿也不会让他们挖芍药花,还挖出了好几个诅咒皇上的木偶。 嘱咐完小全子,蒋诗诗就扶着春杏的手前往苏侧妃寝宫。 一路上,春杏一直咧着嘴笑。 蒋诗诗:“什么事?竟笑得合不拢嘴?” “当然是小主感到高兴啊!”春杏笑回。 蒋诗诗:“是因为殿下让人送了芍药花到诗月阁吗?” 春杏点头“嗯”了一声,“您知道吗,芍药花的花语是爱情的象征,有着一片真心的意思,如今殿下让人送芍药花给您,这是在像您示爱呢!” 说到这,春杏还提醒蒋诗诗,“小主,既然殿下都像您示爱了,您是不是也该送些表达爱意的东西给太子殿下?” ===第247章 互拉仇恨,道士做法开天眼=== 蒋诗诗随意问:“那你觉得我应该送些什么比较好?” “以前奴婢在民间的时候,一到乞巧节,男女相约在一起过节时,男的会送些首饰或小玩意给女子,女子就会亲手绣个香囊,再在香囊里塞些芍药花瓣,回赠给男子,不如...您也送个芍药香囊给殿下?” 如此一来,小主也向殿下表达了真心和真爱。 从今往后,小主和殿下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对了! “还是免了吧。”蒋诗诗皱了皱眉,“殿下日理万机,不像咱们女子心细,未必知道芍药花语,若是我冷不丁送个芍药香囊过去,这样不大好。” 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儿女情长上,她只想着太子应该挖出芍药花底下的木偶了吧? 按照书中剧情,过不了几日,就会有人举报太子对皇帝下了巫蛊之术。 因此,她只盼着太子能平安度过这次被废的危机。 主仆俩谈话间,就到了苏侧妃的寝宫。 除了尚在禁足的卢美人,其余妃嫔陆陆续续到齐了。 不多时,苏侧妃就扶着宫女的手,从侧边的内室出场,在上首坐下。 苏侧妃一出来,阮侧妃和唐侧妃行的平礼,其余妃嫔行的福身礼。 “姐妹们都坐。”苏侧妃随意摆了摆手,却因着美艳的容貌,以及前挺后翘的身材,一举一动都有着万般风情。 蒋诗诗落座后,就听对面的唐侧妃酸溜溜地说:“听闻太子殿下一早就让人往诗月阁送了一院子的芍药花,蒋良娣好大的福气啊!” 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唐侧妃,蒋诗诗发现唐侧妃近日的打扮比较浓艳。 以往唐侧妃都是用她研究出来的那款胭脂,脸上的妆容比较清透。 如今的唐侧妃虽然还是用的那款胭脂,却换成了比较浓艳的胭脂色号。 唐侧妃脸上的水粉扑得比较白,柳眉用深色眉笔描了眉形,就连口脂色号,也换成了正红色。 如此一来,妆容是浓了,人也显得更具威严,只是年龄感也跟着上去了。 蒋诗诗:“我见前院的芍药花开得好,便找殿下讨要了芍药花,许是殿下见我可怜,而那芍药花也不值钱,他便随口赏赐了我。” 她可不敢告诉妃嫔们,她不过是表现出喜欢芍药花,太子就让人把前院的芍药花挖了,送到了诗月阁。 那样的话,她恐怕会被妃嫔们的唾沫星子和醋坛子淹死。 因此,她只好说是她主动向太子讨要的。 “你拥有那么多珍贵宝石,又得殿下宠爱,若是你都可怜,我们岂不是都是可怜人了?”即便如此,唐侧妃仍嫉妒地说:“而且,怎的殿下独独觉得你可怜,却不怜惜怜惜我们?” 蒋诗诗:“......” 唐侧妃本就性格嚣张跋扈,自打太子撤了唐侧妃掌管东宫的权利后,唐侧妃就跟个怨妇似得,在后宫怼天怼地怼空气。 而唐侧妃丢了手头上的权利,是因蒋诗诗和苏侧妃而起。 因此,唐侧妃对蒋诗诗和苏侧妃的怨气便更深一些。 “再说了,那芍药花是不值钱,可那芍药花语价值千金。”唐侧妃没完没了地说:“更何况是素来冷情的太子殿下送佳人,可以说是无价!” 她现在是没什么权利了,但她就是故意给蒋良娣拉仇恨。 就东宫所有妃嫔的嫉妒,就够蒋良娣受的了! 蒋诗诗口中不值钱的芍药花,一下子就被唐侧妃拔高到了顶点。 一时间,除了虞良娣,东宫其余妃嫔们的神色都有些微变。 尤其是两位侧妃,眸光微转,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阮侧妃素来是个温和性子,擅于隐藏情绪,倒是瞧不出什么。 苏侧妃脸上明显流露出嫉妒之色,还不满地看了蒋诗诗一眼。 见状,蒋诗诗忙说:“听闻唐侧妃前阵子生辰,殿下送了唐侧妃一对赤金蜻蜓钗,那金钗不但由造办处有着几十年手艺的老师傅设计且打造,上头还镶嵌了各种宝石。” “光是制作,便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跟太子殿下送唐侧妃的礼物比起来,我这芍药花算不得什么的,简直是不值一提。” 末了,她还加了一句,“依我之见,如此花心思的礼物,跟苏侧妃的那条璎珞项链相比,也丝毫不会逊色。” 来呀,拉仇恨互吹呀! 唐侧妃本来想反驳的,一听说比苏侧妃的礼物还珍贵,就不反驳了。 还别说,若不是蒋良娣这么一说,她自个都不觉得太子殿下送她的礼物有多好。 唐侧妃面露得意之色,“你还别说,我也觉得殿下送我的金钗不比苏侧妃的璎珞项链逊色,甚至,还比那璎珞项链更好看。” 说话时,她还抬了抬手,摸了摸头上那只赤金镶宝石蜻蜓钗。 “我倒是觉得我这条璎珞项链才最是好看。”这下苏侧妃不服气了,她低头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条璎珞项链。 一般太子送妃嫔的首饰,妃嫔们为了炫耀,都会戴在身上,生怕旁人不知道似得。 就好比太子送唐侧妃的金钗,以及送苏侧妃的璎珞项链,这两人都一直戴在身上的。 因为,这是她们晨省时能够炫耀的资本。 苏侧妃还说:“况且,我过生辰时,恰好我刚进宫不久,殿下又不在宫中,这都特意让奴才给我准备了礼物,否则的话,想必殿下送的礼物还要费心些。” 蒋诗诗:“......”哦吼吼,卷起来了,卷起来了! 脱身了的蒋诗诗悠闲地捏了块点心吃,你们卷你们的,我吃我的。 ** 东宫后院,妃嫔们卷起来了。 而皇子们卷起来的程度,不亚于后宫妃嫔们。 后宫妃嫔那都是小打小闹,耍耍嘴皮子。 身为皇子,为了争储,他们可都是动真格的! 两日后的清晨,建元帝头昏脑涨地躺在床上。 床边的屏风后,按照位份跪了一大片皇子、大臣、太医、奴才...... 太子也跪在其中。 同时,内室有一批道士在内室四处闲逛。 而那为首的道士,正是建元帝最信任的贾道士。 自打建元帝病倒后,先是让太医和御医给看病。 可头风在东梁国是不治之症,便是医术再好的大夫也束手无策。 御医们又是开药,又是针灸,都没能缓解建元帝的头痛。 不仅如此,建元帝的头痛反而更严重了,他便只好找到了贾道士,想要寻求道术帮他治病。 只见那贾道士带着一群道士在龙渊殿内外做法,整个龙渊殿不时传出念道经的声音。 约莫一炷香后,贾道士挽着拂尘来到屏风外,“皇上,臣适才做了法,发现您这头风之症并不是自然发病,而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 听说是被人下了巫蛊之术,原本只是头痛的建元帝气得满脸涨得通红,还哑着嗓子咳嗽了几句。 “贾道长...你可知...给朕下巫蛊之术的...是何人?”若不是因为头疼,便是说上这么一句话都费劲,否则建元帝都要龙颜大怒了。 “暂且不知是谁给您下的咒。”贾道士闭目,将右手大拇指放在其余手指上掐算了几下,“不过,臣已经算出给您下巫蛊之术的蛊物在哪,只要找到那蛊物,想必就知道是谁在咒您了。” 建元帝牵了牵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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