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诗诗:“太子殿下被狼犬咬伤了,如今伤口都发炎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殿下被狼犬咬伤一事,不是要瞒着蒋良娣的吗?怎么被蒋良娣知道了? 黄得昌再次看了眼殿下被撕破的衣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挽着拂尘,赔笑道:“奴才每日都有给殿下换药的,只是殿下这几日忙着查狼犬发疯一事,有时候没顾上抹药。” 蒋诗诗算是听明白了,太子忙得顾不上自个有伤在身。 她看向太子,“殿下真是日理万机。” “......”裴玄凌如何听不出女人话里的风凉意味。 紧接着,蒋诗诗吩咐黄得昌:“黄公公,有劳你把太子殿下的药拿来,我帮殿下处理一下伤口。” “好,奴才这便去拿药。”这几日,都是黄得昌给太子换药。 奈何殿下心情不好,他抹药时稍微伺候不当,殿下就大发雷霆。 这也就罢了,有时候他想给殿下换药,殿下光顾着忙,就把他晾在一旁。 如今有蒋良娣代劳,他既省事,也省心不少。 片刻后,黄得昌就用托盘端了一堆药来。 他还告诉蒋诗诗,那些药分别是干什么的。 蒋诗诗按照黄得昌说的,先是给太子清洗了伤口,然后才开始抹药。 她还一边抹药,一边气呼呼地说:“您为什么会照顾别人,却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知道在她来月信时让人给熬红糖姜水,也知道在她生病时喂她喝药,还会在狼犬咬她时挺身而出,却独独不会照顾自己! 黄得昌站在一旁,听见蒋良娣训太子,惊得大牙都要掉了。 偏偏太子殿下一声不吭地受着,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挺受用? 想他给太子换药时,跪在地上跟孙子似得,点头又哈腰,殿下还这不满意那不高兴。 蒋良娣态度如此恶劣的给殿下换药,殿下反而受用? 看到这一幕,黄得昌觉得他在这有点多余,就酸酸的出去了。 “咬伤您的是只疯犬,您的伤口又这样严重,您还这般不注意,小心得疯狗病。”蒋诗诗眼底有着浓浓的担忧。 若太子因此患上狂犬病,她这辈子都会处于愧疚当中。 裴玄凌:“青黛说了,那狼犬本不是疯犬,是被下了药才发狂的,这种狼犬咬人不碍事的。” “而且,十一弟当天就让青黛给我开了预防疯狗病的药方服下,还给孤研磨了预防疯狗病的外敷药膏。” 闻言,蒋诗诗悬着的一颗心放松了不少,但仍不忘嘱咐太子:“即便如此,您近日也不能马虎,得听大夫的,按时换药才行。” “您再忙也不能不顾自个的身体,否则把自个的身体熬垮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女人不厌其烦的絮叨,裴玄凌也耐心听着。 以往肉包子都是温顺、乖巧、可爱的,今儿还是头一回态度如此冲人。 就跟小刺猬似得,每句话都格外刺人。 可是在裴玄凌眼里,这样的她...比那些娇滴滴,矫揉造作的女子看起来顺眼多了,这反而让他觉得真实。 而女人给他换药时,伤口虽然也会痛,却还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他并不排斥。 替太子换好药,蒋诗诗还不忘叮嘱,“接下来,您别想着偷懒不换药,反正只要您在东宫,妾身就会检查您的伤口......” “......”裴玄凌低笑一声,“知道了,管家婆。” 蒋诗诗微微一怔,“妾身可不是管家婆,您的伤因妾身而起,我这叫对、您、负、责!” 话毕,蒋诗诗就把药收进了床头的雕花柜。 吹熄了灯,两人再次躺下,蒋诗诗就被太子拥入了怀中。 裴玄凌扶上女人的背脊,轻拍了几下,“睡吧......” **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蒋良娣的监督,太子每日都有按时换药。 没过几日,那伤口便消了炎,结了痂,正在慢慢愈合。 关于狼犬大闹保和殿一事,京中各方势力查的查,散谣地散谣。 身为康王党中的一员,七王爷全然不管那些,一心只想着他的买卖。 殊不知,像他这样的适龄单身王爷,早已被人盯上了。 而这个人,便是蒋怀柔。 这一日下午,蒋怀柔照常出门,冯氏将她送到了门口,“明年初有秀女大选,冬日风雪交加,有些秀女年底就会提前进京,届时恐有变故,你得抓紧了。” “娘,这种事急不来的......”蒋怀柔一脸羞涩地回。 倒是蒋怀柔身边的丫鬟,颇为得意地说:“夫人,您就放心好了,那七王爷虽没妻妾,却不似康王那般不解风情。” “七王爷为人和善,平易近人,每回见了小姐,都有特意关照小姐,想必是心仪小姐的......” “瞎说什么呢......”蒋怀柔被说得不好意思,转身就上了马车,前往七王爷的酒楼。 她都打听好了,每月的这一日,七王爷都会去他名下最大的那家酒楼核对账目。 待到了酒楼门口,有小厮帮忙把马车停到马厩,蒋怀柔直接 带着丫鬟进了酒楼,并点了一间客房。 那客房在楼上,蒋怀柔踩着木梯上楼时,果然遇见了正要下楼的七王爷。 “王爷。”蒋怀柔盈盈福身行礼。 (本章完) ===第180章 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第180章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七王爷叫了起,“蒋姑娘今儿是来酒楼用膳的?” “听闻这家酒楼新上了菜品,我便带着丫鬟过来尝尝。”蒋怀柔笑回。 七王爷听了后,登时就吩咐身边的伙计,“吩咐下去,叫底下的伙计好生招待蒋姑娘,不得怠慢。” 伙计连连应“是”。 蒋怀柔和七王爷照了个面后,七王爷就去后院核对账目了。 蒋怀柔则上了客房,同小二点了一桌子的菜。 小二见蒋怀柔只主仆两人,不由得问:“蒋小姐,您点这么多菜,会不会吃不完?” 丫鬟代蒋怀柔回:“无妨,听闻店里上新了不少菜品,我家小姐便各点一些常常鲜。” 只是心中却在想,小姐得尽快把七王爷这个金龟婿搞定才行,否则夫人给的银子就要不够花了。 即便一桌子菜要不少银子,蒋怀柔却一点都不心疼。 七王爷富可敌国,只要她成为七王爷的女人,将来有的是银子花! 一炷香后,酒楼里的伙计陆陆续续上了菜。 蒋怀柔盯着桌子上的菜,诧异道:“伙计,我好像没点这碟香辣牛肉.” 伙计:“这碟香辣牛肉是咱们店里才上新的菜品,是七王爷特意让小的给姑娘送来的。” 蒋怀柔立马受宠若惊地回:“烦请帮我谢过王爷,另外,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转告七王爷一声,就说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他。” 那伙计笑着应下后,就出去了。 为了保持身材,蒋怀柔都没怎么吃桌上的膳食。 反正那些菜都是用来撑场面的,不是用来吃的。 蒋怀柔身边的丫鬟也只尝了点,就没吃了。 主仆俩在客房等了半个时辰,却没等到七王爷。 丫鬟:“小姐,您说七王爷会不会不来了?还是他已经离开酒楼了?” “且再等等看吧。”七王爷可一定要来,她还等着送礼物给他呢! 主仆俩又等了一炷香后,七王爷可算姗姗来迟。 一进屋,七王爷脸上就带着商人一贯的笑,“本王在核对账目,让蒋小姐久等了。” “是我打搅王爷了。”蒋怀柔笑回。 七王爷在屋里找了把椅子坐下,“听店里的伙计说,蒋小姐有东西要送给本王?” 蒋怀柔点点头,害羞地“嗯”了一声,“每次都是王爷送我东西,我也想回送点小东西给王爷。” 然后,她朝身后的丫鬟示意一眼,那丫鬟就递了一个精致的小方盒给七王爷。 七王爷没接,而是问:“这里面是何物?” 蒋怀柔垂着头,细若蚊音地说:“王爷打开便知道了。” 七王爷这才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就见盒子里面是一方水蓝色的丝绸手帕。 “哐当!” 下一刻,七王爷手里的盒子就砸在了地上。 听到这声响,吓得蒋怀柔心中有些忐忑,“王爷这是不喜欢手帕的颜色,还是不喜欢手帕上绣的图案?” 七王爷收起一贯的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好端端的,蒋姑娘作何送手帕给本王?” 蒋怀柔还是头一回见七王爷如此严肃,一时有些惧怕,“就我刚刚说的...每回都是王爷送我东西,我心中过意不去,便亲手绣一方手帕回送给王爷。” “呵,回礼?”七王爷指着地上的手帕,“蒋姑娘该不会不知道,姑娘家家送男子手帕,代表什么意思吧?” 在东梁国,一个女子若是送手帕给男人,是表达情意,也只赠情郎! 若是男方不收,便是对女方没有意思。 一旦男方收下手帕,两人之间就算是定情了。 蒋怀柔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七王爷,“王爷难道还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每回主动送她东西,如今他却问这样的话来羞辱她! 七王爷:“蒋姑娘,我想...你与本王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蒋怀柔一脸伤心地说:“我在您的胭脂铺遇上您,您便送我一盒小胭脂。” “我去您的布庄买布,您也送我一块上好的绸缎。” “如今我在您的酒楼用膳,您又让人送了一碟牛肉,难道这些...都是误会吗?” “蒋姑娘,这些还真的都是误会。”七王爷解释道:“我送你东西,完全是出于对熟客的关照,即便你是个男人,只要你常常关顾我名下的店铺,我也会送你一点小玩意,这叫留住熟客!” 听到这话,蒋怀柔羞愤地看着七王爷,紧咬牙关。 七王爷话里话外都表明对她没意思,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七王爷起身道:“好了,蒋姑娘,既然咱们话都说开了,往后咱们见面,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另外,本王奉劝你一句,女子该当自重且自爱。” 在他看来,蒋怀柔主动给男子送手帕的行为,就是不自重不自爱的轻浮表现! 别的男人什么喜好他不知道,反正他不喜欢这种过于主动的女人。 一点都没有女子的含蓄! 七王爷离开后,蒋怀柔就关起了门,趴在客房桌子上大哭。 丫鬟红盏在一旁安慰她,“小主别伤心,您这样好,一定会遇上喜欢您的好男人出现......” 蒋怀柔:“呜呜呜......” 红盏:“奴婢听说了,今儿夜里,京中的一家诗社有诗灯会,京中但凡有才学的男女,都会参加这场诗会。” “据说...以往诗会促成了不少好姻缘呢,您要不要去试试?哪怕去放松心情也好......” 蒋怀柔迫切的想要在京中找个如意郎君,好在京中站稳脚跟。 一听说夜里有诗灯会,她登时就不哭了,以免哭肿了眼睛,夜里就不好看了。 主仆俩在酒楼呆到傍晚,吃了晚膳,就直奔诗社。 到了那儿,已经有许多男女到场了。 蒋怀柔交了银子,就进入了诗社。 诗灯会,就是把自己想写的诗写在灯笼上,诗社的人会将灯笼挂在诗社。 若是有欣赏诗的有缘人,会和诗社联系,认识一下写诗的人。 蒋怀柔领了一盏灯后,先是在灯上写了一句“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接着,又在灯上写了另一句诗。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好诗,好诗......”蒋怀柔刚把另一句诗写上,边上就有男子把她的诗给念出来了。 她今儿心情不好,转头脸色不悦地看向男子。 只一眼,她就愣住了。 站在她身侧的,是名穿着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 那男子生了一双桃花眼,右手风流倜傥地摇扇,正含笑看着她。 见对方穿着不俗,气度不凡,想必不是一般人,蒋怀柔朝对方礼貌性的浅浅一笑。 然后,她把手中的灯笼交给了诗社的人,让其帮忙把灯笼挂上。 恰巧那名俊美男子也在边上写诗,还边写边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蒋怀柔只斜斜看了男子一眼,就带着丫鬟红盏开始逛诗灯会了。 诗会两侧挂满了橙红的灯笼,灯笼上写着各种诗句。 两旁的道路上,则是摆地摊卖各种东西的商贩。 蒋怀柔主要是逛诗灯,欣赏诗句。 若是碰上喜欢的物件,偶尔停下买点小玩意。 逛着逛着,就听见耳旁有人说话:“我瞧姑娘神色忧伤,又作了那样伤感的情诗,可是有了意中人,却被对方伤了心?” 蒋怀柔回头一看,与他说话的正是之前那名俊美的公子,男人身后跟着三两仆从和护卫。 这要是换成旁人,红盏都要骂他登徒子了。 可她瞧见对方一身锦衣华服,身后还有多名仆从和护卫跟随,便没有吱声。 万一对方是王公贵族呢,她可得罪不起。 关键这位比七王爷长得好看多了,让小姐与他互相了解一番也未尝不可。 蒋怀柔摇头否认,“小女子初到京城,何来意中人,还请公子莫要胡说。” “是我唐突了。”俊美公子笑说:“既然姑娘没有意中人,为何作了两首伤感情诗?” “......”蒋怀柔抿唇想了想,才回:“是我的一个闺中密友,前阵子被负心汉伤了心,我怜惜她,便有感而发作了那样的诗。” 俊美公子:“原来如此......” 就这样,两人边逛诗会边聊天,一逛便是一个时辰。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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