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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会突然想起温晏清帮她接的电话,于是伸手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 顾祉川的名字在最上面。 是了,上次打完电话忘了拉黑他,他今天打到这里来,晏清不会吃醋吧? 林甘棠瞄向温晏清,好像他接完电话心情一直很平静? 所以他没听出来是顾祉川? 那是不是没事了? 林甘棠慢慢放心,准备再次把顾祉川拉黑,然后发现身旁位置轻轻陷下,温晏清睡过来侧躺着将她拥进怀。 他闻了闻她身上淡淡的香,轻轻地吻了下,吻在了林甘棠的细颈上。 林甘棠喜欢他的胸膛,温暖、坚实、可靠,让她心安,让她眷恋。 她搁下手机转身,靠在他的怀中:“要睡了吗?” “睡吧,你也忙了一天了。”温晏清揉了揉她柔顺的发丝。 “晚安,亲爱的。”林甘棠亲亲他的脸,甜道:“明天醒来的我,会比今天更爱你哦。” 温晏清的心泛起柔柔涟漪,情不自禁地将她拥紧:“晚安,棠棠。” 夜很安静。 身边的人呼吸已经变得轻浅,还未睡去的温晏清伸出手,一点点、轻轻地描摹她的脸,从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柔软的双唇,到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还有睡衣下饱满诱人的胸。 如果有光,应该看得到此刻他异样沉静的脸。 他收回了曾经所有的克制,那沉甸浓厚的爱丝丝缠缠地将怀中之人紧裹,密不透风。如果对方不爱,这份感情该是何等的令人窒息。 天亮之时,林甘棠先睡醒了,外边阳光斜斜照进。林甘棠怕阳光刺到温晏清恢复中的眼,把窗帘紧紧拉上。 她看看身边还在安睡的温晏清,浅浅地笑了笑,轻轻地亲他额头,轻手轻脚下了床。 西迷见她起身,走过来:“喵~” “嘘,不要吵到他哦。” 林甘棠蹲下将它撸了几把,之后便先去洗漱。 等出来打开房门,外面站着位女佣,见到她恭敬的问:“林小姐您醒了?厨房为您准备了早餐,需要为您端上来吗?” “不用,我稍会陪晏清一起吃。”林甘棠不太习惯他们守在门前,说:“以后你们不用在这里等,我饿了会自己下去,麻烦你们了。” 女佣知道林甘棠是温晏清的心上人,不敢怠慢,她说的话自然要听。 在她们看来林甘棠迟早是温家夫人,哪敢马虎大意呢。 林甘棠抱着西迷下了楼。 太阳渐升,阳光照在紧闭的窗帘上,透进来的只剩下少部分柔和的光线。 温晏清睁开双眼,眼前依旧模糊不清。 他伸手一摸,枕边凉凉的,没有人,侧耳倾听,没有发现。他的眼里看不见关于林甘棠的东西,安安静静的早晨忽地让他心慌。 没有她的声音,没有她的身影,只有他一人,睡醒前的梦与现实恍惚分不清了。 而双眼却无法帮他确定她的存在,曾经让他沉沦、幸福得不真实的日子似乎也成幻影,他霎时心底生乱、继而生怖。 “棠棠?”温晏清紧张起身:“棠棠!” 没听到回应,他匆忙往房门的方向追去,眸底模糊的光影让他险些失去平衡。 楼下的林甘棠听到喊声即刻上去,看到温晏清神态慌乱,忙上前握住他的手:“晏清?” 温晏清将她的手攥在手心,心一点点安定下来:“棠棠……” “在呢,刚才下楼帮西迷换药,没想到你这么快醒来了。”林甘棠低头看他的脚:“怎么没穿鞋?” 她想去拿鞋,但温晏清将她攥得很紧很紧,林甘棠看见他额上薄薄一层汗,伸手擦拭:“方才做梦了吗?” 他垂着眼睑,林甘棠猜测:“慌慌张张的,梦见我走了?” “不是走了,是从头到尾我孤单一人。”他哑声道。 林甘棠心底忽地酸软。 是他多年来对这份感情的小心翼翼,让他的心底烙上了不安与患得患失。 “我在的啊,从今往后一直都在。”林甘棠抚顺他凌乱的发:“我们去洗把脸?梦而已。” 林甘棠拉着他到洗手台边,挤好牙膏递给他。 温晏清刷了牙,摸到下巴扎手的胡渣,慢慢地寻到他的剃须泡沫。 “我帮你。”林甘棠拿起剃须刀。 “我自己来吧。” 林甘棠没同意,板正他的脸,慢而认真地帮着他剃着,温柔坚定地告诉他:“我帮你穿衣,给你夹菜,带你散步,陪你工作,以后你生活里的每一件小事都有我的影子,是不是这样,你就不会恍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 迟早有一天,他的不安会消弭,再做的梦,也是他们白发相守的美梦。 清晨的风清浅和缓,吹得窗帘微微漾动,边角扬起又垂下。 房间内一片宁静、恬淡。 温任东从外面经过,看到林甘棠轻柔地帮温晏清整理衣领,慢声细语地同他说话。 温任东不禁停下了脚步,安静地看着,忽地回忆起他与温晏清母亲方辛相处过的时光。 如今回头看,方辛是他遇过的心地最真诚柔软的女人,每当想起一遍,他心里就多一分的遗憾和愧疚。 林甘棠转身时看见房门外的温任东,喊了声:“温叔叔。” 温任东回神,问:“我上来找乌乌,它有进你们房间吗?” “没有看到,它应该不在这里。”林甘棠说:“叔叔你看到黑色的东西多留意几眼,没准它隐身在那儿呢。乌乌藏起来可难发现了,所以我才给他带了颜色鲜艳的项圈,方便找到它。” 温任东轻咳:“今早我见它项圈有点紧,想帮它调松些,结果刚取下它就跑没影了。” 他已经使唤佣人帮忙找了,自己闲着就上来看看。 乌乌最爱蹲的高处已经找遍,不见踪影,拿好吃的诱惑喊它名字也没动静。 四处寻找无果,温任东无奈放弃,他让佣人继续找,自己去书房拿起准备巡视的产业资料,刚想坐下翻阅,看到了黑色椅上的猫。 温任东定定地与猫对视几秒,无语地将它抱起。 原来真像甘棠说的会隐身,方才他差点就一屁股坐下去了。 林甘棠和温晏清吃完早餐,进到客厅发现温任东也在,趴在旁边沙发上的乌乌带上了条金黄的粗链。 纯如墨的皮毛,搭配着华丽的金色。 微眯带光的眼睛,矜傲不可一世的眼神。 温任东摸一把它,满意地欣赏:“甘棠你瞧,真好看。我就喜欢这猫沉着冷静有气势,连舔毛都比别的猫帅气。” 林甘棠顿时睁圆了眼。 这……玩的是变身? 林甘棠上前看,好家伙,竟然是真的大金链子,壕无人性! “叔叔啊,猫咪跳高跳低的,把新项圈弄丢了不好吧?”林甘棠委婉提醒。 温任东壕气:“不怕,丢了叔叔再换一条。这样乌乌就找着了,你看它带了金颈圈是不是特别显眼?” 显眼,此后它绝对是最亮眼的崽,金钱的光芒尤其灼目! 但别说,乌乌它流畅的身体线条,拿捏得死死的气质,还真挺好看? 林甘棠默默掏出手机拍照留念。 温任东摸了乌乌两把,开始和温晏清聊起工作上的事,林甘棠坐在温晏清旁边,戳了戳好几天没动静的叶秋秋。 [我干女儿乖不乖?]她问。 过了会等到叶秋秋回复,她发了张照片,照片上小宝宝脸蛋肉嘟嘟的,睡得正香。 [可爱不?]她问。 [可爱!这小肉脸,想戳!]林甘棠发她红包:[没办法过去看你,一点心意。] [别,咱俩啥关系,搞这套虚的干嘛。]叶秋秋不收:[要送等满月送吧,意思意思就行。] 林甘棠:[我给我干女儿的,她说想要。] [我刚问她,她现在说不想要了。] 林甘棠:[……] 叶秋秋问她:[你现在在干嘛呢,晏清他好点没?] [他已经出院了,我现在在撸猫呢。]林甘棠把乌乌西迷的照片发给她:[西迷在火灾中受伤了,乌乌还好,甜酒在我爸那,其他的猫还在找。] 叶秋秋点开乌乌照片:[这是哪啊?还有咱黑猫啥时候换风格了?莫名觉得当项圈的链子挺好看。] [在晏清家。]林甘棠说:[项圈是晏清他爸送的。] [他爸爸?]叶秋秋顿了顿:[你别告诉我这是真金啊?]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西迷它受伤了,很可怜。] 叶秋秋对她的话视若无睹嗷嗷嚎:[艹!金链子!真金链子!] 林甘棠:[……]她刚才应该说网上淘的假货才对。 叶秋秋发来咬被子嘤嘤哭的表情:[大咪当了温晏清儿子,西迷得到你的宠爱,而乌乌,从此抱住金大腿走上巅峰。] [我竟不知该羡慕谁。]人不如猫,叶秋秋在线表演恰柠檬。 林甘棠好笑:[哭什么,想想你闺女啊,她是我干女儿,那她等于还捡了个超有钱的温爸爸。] 叶秋秋瞪眼。 叶秋秋:[!!!] [我干女儿模样像你呀。]林甘棠又返回去看了看照片,保存下来说:[现在肉乎乎白嫩嫩的,吃得挺多吧?] 说起孩子,叶秋秋的话更多了:[母乳喂养,饿了就喂,一夜起来吃几次。] [你要注意休息啊。]林甘棠关心道。 [还好吧,婆婆帮忙带着,晚上尿不湿有她换,哭了她哄。] [那你婆婆现在挺好的。] 叶秋秋原本打字的手停下,呼出口气,将打了一半的字删掉,重新说:[算好吧,不过之前在医院,浩博下班来看我,她一次次把人往家里喊,我挺不开心的。] [怎么了?]林甘棠问。 [她跟说浩博说白天上班晚上好好休息,两边跑太累,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这样?用不着紧张。] [坐月子原本我老公晚上跟我和孩子睡的,我夜里喂奶她看不见,我喊浩博换了几次尿布倒记得清清楚楚说我打扰他休息。] [他是孩子她爹,换换尿布怎么了?我剖腹产在医院躺着动不了,来看看我不是正常吗?她凭什么理直气壮把人喊回去啊。] 叶秋秋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产后心情变化的缘故,还是我太小心眼了啊?] 林甘棠知道叶秋秋在同她倾诉,想找个人将内心不满痛痛快快说出来罢了,哪是想听别人跟她讲什么道理。 林甘棠说:[不是你小气,你为他生儿育女,他的确应该更关心你。] 叶秋秋把憋在心里的话倒出来,觉得舒服了点:[我知道我婆婆她没有坏心,现在她照顾我和孩子也很仔细,可能她也是心疼浩博吧。] [你在坐月子呢,别想太多了。]林甘棠道:[瞧瞧咱可爱的闺女,是不是心情一下子就好点了?] [放心,我就吐槽一下。]叶秋秋哼说:[怕啥,谁敢真给我气受,我抱着女儿去投靠你,看谁急。] 聊天的功夫,易谦过来了。 温晏清现在没回公司,让易谦将重要的事带过来念给他听再做处理。 盛方集团上一轮的股价波动在他的操控下已经稳定下来了,林甘棠在旁边坐着,听到温任东气愤地说什么还有几个老东西在兴风作浪,叫晏清干脆收拾了。 温晏清不急不缓,胸有成竹。 接下来的事不方便在客厅里谈,温晏清说声回书房,便站起身。 易谦下意识想去扶他上楼,结果温晏清朝林甘棠的方向转头。 易谦收回手:好的,我知道,俩大老爷们扶在一起是有点……啊呸!不想找理由解释,你有女朋友了不起呢! 恋爱了不起呢! 我一点都不酸! 易谦心里骂骂咧咧,然而脸色平静完美表现打工人自我修养,面带微笑为林甘棠让路。 林甘棠没留在书房,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书店没了,暂时没再开的打算,林甘棠将当月工资转给钱若溪和其他店员,顺便给个红包,也算感谢大半年来他们为书店出过的力。 让去找猫咪的人一直没有传回好消息,林甘棠心情沉沉的。这个时候她宁愿选择相信它们在外面流浪,最起码还活着。 视频号好久没更新了,部分同城粉丝知道火灾的事纷纷留言或私信关心,林甘棠剪了条新视频发上去,告知最新状况。 粉丝们看到视频里的甜酒西迷和乌乌,有叹息的,有祝福的。 [人还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念话痨维E和胖欢,希望它们还能找到。] [前几天我经过合江路看见几只流浪猫,没带项圈的,此刻我无比希望它们是书店等待领养的猫猫们,在火灾中逃出生天。] [西迷的爪爪一定很痛吧?心疼。] [铲屎官要加油啊。] [纵火贼丧心病狂,希望法律能还苦主一个公道。] 有温家施压,纵火案的调查进展快速且顺利,石慕珍已经被警方正式逮捕。石家四周的人指指点点,石父石母现在完全不敢出门了,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众人万没想到好模好样的石慕珍竟然目无法纪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感慨之余,纷纷同情无辜受牵连的人。 而温晏清和林甘棠更惨,都住进医院了。 听说是情感原因,众人唏嘘,投向顾家的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毕竟,石慕珍是顾祉川的未婚妻。 顾国良得知消息时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晕过去,他不顾妻子阻止,冷起张老脸奔去顾氏公司。 顾祉川不肯回家,那他直接找到公司去! 顾祉川正在跟部门经理谈话,看到他父亲面色不愉地进来。 “爸,你怎么来?”顾祉川从座位上起来。 顾国良扫了部门经理一眼,部门经理赶紧有眼色地离开,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怎么来,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你不知道?”顾国良见他不知所以的样子,更气了。 “我做什么了,惹您这么大的气?” 顾祉川拧紧眉头,想不出什么事让他过来兴师问罪。 “温家的事你知不知道。”顾国良问。 “温家?”顾祉川道:“温晏清失明的事?” “你还知道?”顾国良骂:“温晏清为何受伤,是因为失火!林家的书店为什么会失火,是因为你的未婚妻石慕珍!” 未婚妻三字让顾祉川再次皱起眉头:“我知道石慕珍被逮捕的事。” “知道,知道你还坐得住?石慕珍为什么要记恨林甘棠?”顾国良大骂:“是因为你一次次去找林甘棠,引得石慕珍对林甘棠心存嫉恨!”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和林甘棠保持距离?我有没有说过分开了不要再打扰对方!”顾国良心火大起:“她是温晏清的女朋友,既然当初舍得分开你还回去找她干什么,天底下没有好姑娘了?” “现在好了,因为你的糊涂,石慕珍要杀人。”顾国良嘭嘭嘭地狠狠拍着办公桌:“你是要会毁了顾氏公司,毁了顾家人这么多年的心血!温晏清亦或林甘棠,无论他们中哪个出事,温家都不会放过顾氏你清不清楚!” “爸。”顾祉川喊。 “你别喊我爸,我没你这么拎不清的儿子!” “人心难测,我怎能猜到石慕珍会做这样的事。”顾祉川道。 顾国良一听,扬手就想朝他一巴掌下去,非要给他教训才能将他的话听进耳。 结果手刚抬起,后面急急忙忙追来的顾母一把将他的手臂抱住不放:“他是你儿子你打他干什么!” 顾国良见到只知一味维护的顾母,怒火更盛,指着她骂:“你不辨是非胡搅蛮缠,还不许我教孩子?你给我滚开!” “你这是教儿子吗?”顾母哭天抢地:“我的书玥已经被你赶出国了,你还要对祉川怎样,你是要逼死我啊!石慕珍做的蠢事凭什么怪到祉川身上,天底下那么多嫉妒的人为什么不见别人去放火!” 顾国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说破天都是祉川间接害得温晏清失明!老子还没老糊涂!” 顾母尖声道:“他不是没瞎吗,他手术成功出院了!你想怎样,抠了祉川的眼赔给他吗!” 顾国良那一巴掌直接扇到顾母脸上,怒容沉沉:“他没瞎,所以加害之人能逃脱责任?非要人家治不好你才认账?你还是不是人,说出这样的话!” “你打我?”顾母捂着脸眼眶红红地恶瞪顾国良。 “够了!”顾祉川一声大喝。 他看着失态的母亲,和怒气未消的顾父,绷声道:“我承认是我的错,我对甘棠余情未了,惹得石慕珍对她忌妒仇恨。” “但是谁非要她当我未婚妻的?是你们。”顾祉川冷道:“我说了心里没她,你们非要将她往我身边推!” 顾母反驳:“我是为你好,当时温晏清因为你放不下林甘棠的事,都已经拿公司开刀了。” “所以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人?为我好你就不用顾我感受?”顾祉川咬紧腮帮:“我会去给温家林家赔罪,以后,你们也别想再给我塞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林甘棠将要紧的事全都处理完后,去倒了杯水准备拿去书房给温晏清。 温晏清视力受损后,有时候一些小事自己不方便做,但又不跟她提。林甘棠在想,他是不是怕给她添麻烦所以才不开口的? 于是她细心点提前帮他准备好,无论是在他口渴前递给他的温开水,还是起床后已经帮他挤好的牙膏,她心甘情愿为他忙碌。 装好了水,刚迈两步她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原来是郎维蒙。 “郎导演?” “林小姐还记得我?” “记得,我很欣赏你的作品。”林甘棠笑道。 “林小姐过誉了。”郎维蒙听她这样说,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拍过几部电影,但反响平平,他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林小姐口中的欣赏二字。 但林甘棠知道,郎维蒙的电影不卖座,主要原因是市场受众小,不代表他的作品烂。 然而她投资影视当然是希望能从中获得利益,所以郎维蒙的上一部文艺作品她并没有投钱。 “这次冒昧联系林小姐,是想问一问您……”郎维蒙心中没底,试探道:“上回星光晚宴您说我若导综艺您会考虑投资,不知现在您还有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林甘棠一听,眼睛发亮:“郎导考虑做综艺了?” 郎维蒙保守道:“我想尝试一番。” 诚然,他喜欢影视,但屡次失败赚不到钱,再大的梦想也会败给现实。人要吃饭,他已经没钱支撑自己去做最喜欢的事了。 他瞄准市面上的综艺空缺,想大胆尝试,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只剩愁人的资金问题。 他找了好几位投资人,人家看不上,颓唐地翻着通讯录的时候看到林甘棠的号码,想着再试一试。 于是他打给了林甘棠。 林甘棠回复得很痛快:“我说的话当然算数,而且我相信郎导的能力。” 郎维蒙心一跳,被大奖砸中般狂喜不已:“那我把资料和剧本发您看看?” “发我邮箱吧,郎导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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