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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桐童。对了,十六那天小宝的满月酒,你俩别忘了。” 这个哪会忘,林父一说,林甘棠立即记在心里了。 林父抬头,撇见温晏清落在小宝身上温和柔软的目光,笑了笑:“晏清喜欢小孩子?” “喜欢。”温晏清淡笑,眼中夹着光。 林父看了眼林甘棠,这次没说什么。 俩孩子的感情顺利,走到结婚生子那步是迟早的事,他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说不舍吧,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当然会想,但也没夸张到送嫁要落泪的地步。可能和林甘棠早些年追着顾祉川、愁煞了他的心有关系,现在她跟着温晏清,他才会有种愿意轻松放手的感觉。 为人父的舍不得女儿出嫁,说到底是担心她未来的日子罢了。晏清能让他放心,所以他也愿意松手啊。 林甘棠和温晏清在家里吃了饭,回元水江那边去。 下了车的林甘棠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直到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才想起:“晏清,我收拾的衣服呢?” 温晏清疑问:“你没拿吗?” “不是给了你吗?”林甘棠歪头:“你别跟我说今晚还是穿你的。” “……”温晏清否认:“怎么会,我帮你买的睡衣已经送货到家了。” 林家,准备上楼准备休息的林父看到沙发角上的一袋衣服,瞅两眼,可不正是林甘棠的东西? “这孩子,丢三落四的。要带走的衣服放这么隐蔽,是生怕记得带走么?”林父顺手拿起,上三楼放回林甘棠的衣帽间。 林甘棠以为温晏清忽悠她,没想到回到家中真的见他拿出几套新睡衣。 “真的今天买的?”拿在手里的林甘棠闻了闻,一股洗涤后的清淡香气,她问:“洗过了,牌子也拆了,今天买的怎么可能来得及洗?” 温晏清随意坐下:“来得及,加点钱让人送去干洗店,再送过来,要多久?” 好像也对,林甘棠不纠结这点小事了,随手展开一件。丝绸的面料,质地柔软光滑,触感细腻,里面是吊带V领裙子,外边配着春秋可穿的长袖,浅米色的还挺好看。 几套睡衣吊带式的、分体式的、连身式的,买得还挺齐。 林甘棠拿着手里的那件去洗澡。 洗完澡穿好睡衣后发现这小裙子露背露得……啧,真好看。不过就是领口开得好像有点低?林甘棠往上拉了拉,然后穿上配套的外衫。 外边下雨了,雨水纷飞,林甘棠将窗关紧,回到客厅见狸花猫不知从拿找出颗栗子,来来回回踢足球似的满客厅追着玩。 栗子咕噜噜滚远,地面光滑,大咪猛冲刹不住车,一头撞在墙上。 “噗……”林甘棠忍不住,笑它。 她往疯玩的大咪碗里装了点猫咪零食,才回房里打开电脑学习剪辑。 书店的经营走上正轨,钱若溪管理得很用心,林甘棠无需将太多的精力花费在那边。时间多出来了,她暂时没有再开店的想法,反而觉得对短视频挺感兴趣,便深入了解学习了下。 温晏清洗完澡出来,看到坐在桌前认真剪辑的林甘棠,没有打扰,拿起书本翻了几页。 心里惦记着事,看不进去,温晏清放下书问:“棠棠,不睡吗?” “你困你睡啊,昨天你加班我也没催你。”林甘棠聚精会神随口答。 温晏清:突然后悔,想揍昨天的自己。 温晏清等了大半小时,幽幽地盯着那台电脑。 窗外闪电划破黑夜,天空忽然轰隆作响,打雷了,拉上窗帘依旧能隐约看到外面强烈的电光。 “打雷了啊,棠棠你不怕吗?”温晏清靠在床头问。 林甘棠头也不回:“打雷有什么好怕的,自然现象嘛,我从小不怕。” “但是这雷那么大那么响……” 林甘棠插话:“我看到这栋楼安装了避雷针啊,怕啥。” 温晏清顿了顿,揉揉额,换个姿势放低声音说:“我怕啊。” “是吧,有什么好……”林甘棠转头:“你说什么?你说你怕啥?” “怕打雷。”伴着一声春雷,温晏清时机极好自然而不做作地瑟了瑟。 林甘棠:“……我不信,极限运动玩得起,那么高的蹦极台你说跳就跳,现在你跟我说怕打雷?” 开什么玩笑。 不信,打死都不信! 温晏清看到她眼中明晃晃的怀疑,垂下黑黢黢的眸子:“小时候我妈为了赚钱养我上班到很晚,我在家里,屋子很黑,只有我一个人。” “敢蹦极不代表什么都不怕啊。”温晏清抿唇:“我和你不一样的,棠棠你开口说害怕会有伯父伯母护你,我不能说,我妈会担心,她担心就没法安心工作。” 温晏清的语气带着失落:“我小时候没有父亲,没人给我肩膀倚靠,有安全感的孩子当然什么都不怕。” 林甘棠从没听他说起过这些,停下剪辑转身看着他。 温晏清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大半:“电闪雷鸣像妖魔鬼怪,那时小容易胡思乱想,后来它便成为心理阴影了。长到后更没必要跟别人说啊,可是你说不信我,我心感觉有点不舒服。” 林甘棠往他这边挪挪:“真的啊?”不是在讲故事? “真的,没必要骗你吧?”温晏清真诚地注视她。 “那怎么办?现在我在你会不会好点?”林甘棠问。 “你过来点,抱一下吧,抱一下我就觉得好多了。”温晏清期待地看着她。 林甘棠犹犹豫豫想关掉电脑,尤在问:“那你以前一个人怎么办的,你抱谁?” “我抱我自己啊。”温晏清说。 林甘棠:配着你蔫答答可怜的眼神,是怪叫人心疼的。 天空突然一个巨大惊雷落地,把专心保存文档的林甘棠吓了一跳。林甘棠背对着温晏清没看到他什么表情,但她好好的不怕雷的人都惊到了,还说别人。 于是她关掉电脑爬上床,拉开被子躲进去:“别说,突然这一下,还真有点可怕。” “是吧?就像在耳边炸开一样。”温晏清得偿所愿地搂住她:“睡吧,明天再学?” “明天去书店,小溪说今天甜酒不怎么吃东西,我带它去看看。”林甘棠窝在他怀里嘀咕:“布偶猫可娇弱了,我怕它生病。” “好啊,午休时间我过去找你。”温晏清亲亲她的秀发,伸手探在她的肩上:“外面这件脱了吧?睡觉盖着被子。” 林甘棠摸摸他的身体,真暖和,手脚也不凉,阳气充足跟个小火炉似的。林甘棠有点羡慕,往他身边挨近,不想脱:“才春天呢,穿着也不热。” “但也不冷啊。”温晏清示意她看被自己压到的衣角:“你看,穿得多影响睡眠质量,等下你翻身都翻不了了。” 林甘棠一看,行吧,脱就脱吧。 她懒得起身,在被窝下挪腾几下,将睡衣外衫丢了出来。 “睡了啊,明天我早点过去看甜酒。”林甘棠说。 温晏清侧揽着她,抚摸过她后背光滑的肌肤,柔顺的丝绸睡衣在掌间如若无物,每一处都是极其细腻的触感。 他顺着她的发,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轻柔缓慢,像幼年时最亲近之人的安抚,林甘棠浑身放松昏昏欲睡。 直到他探到胸前,俯身半压着她亲吻。 林甘棠的瞌睡渐醒,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意识回笼隐约猜测到他的意图,心跳加速。 温晏清情难自禁,他对她越温柔克制,心里束缚的猛兽越想冲破牢笼。 …… 温晏清眼尾微红,看着她似含雾气的秋眸,问出心底的话:“小梨棠……你……爱我吗?” 林甘棠听他问过这个问题,也是在上回两人情难自己的时候,林甘棠快忘了,不记得那一次她有没有回答。 “你觉得我爱你吗?”我不爱你跟你这样? 温晏清想听林甘棠亲自说出口,或许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执着的东西。 世间饮食男女,随心所欲。 但他想要的不是男女之间身体的纾解,不是林甘棠半推半就的附应。他想要心心相印,想要长相厮守,想要矢志不渝。 想要她审视这段感情后认真给出的承诺。 她可以说不爱,大不了……大不了他再等。 “你爱我吗?”温晏清固执地问。 他没有因为像上次一般听出林甘棠话中丝丝的不确定,就放过这个问题。 他追问着,因为他太想知道了,他这些年满腔的爱意和克制的坚守,太想得到她一句完全的肯定。 林甘棠见他非要听直白的话语,耳垂热得发烫,但也遂了他心意,声细如蚊地回答。 温晏清听到了,他的心里像绽放了一朵朵烟花,美的让他心颤。 他需要十分的肯定,才敢碰他小心翼翼如珍似宝护在心底的人。 温晏清再没有什么顾忌。 爱意恰到浓时,意乱情迷。 远远炸响的春雷惊不到交颈的鸳鸯,掩住一室暧昧的声语。 夜短情长。 …… 天色大亮,林甘棠翻了个身,闻着早间餐点的香气醒来。 她迷迷瞪瞪地坐起,拥着被子渐渐回神,想起昨夜种种,想到他浓烈得要将她淹没的情愫。 林甘棠想知道为什么温晏清非要等到一句我爱你,才肯碰自己。但此时此刻却有点羞于启口,毕竟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交付彼此。 那种未曾体会的,好似灵魂也跟着发颤的感觉,陌生而羞涩。 她记得昨晚最后两人是相拥而眠,温晏清在跟她说什么,她困得听不清。 林甘棠揉揉眼晃入洗漱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知道了温晏清挑这件睡衣的险恶用心。 男人呐,在外面连露肩衣都不给穿,回到家里是想她能穿多少穿多少。 林甘棠知道他改不了盖章的毛病,也不像上回那般故意跟他斗气,慢吞吞地刷牙洗完脸抹护肤品,肚子饿了衣服也懒得换,趿着拖鞋到餐厅。 狸花猫在餐桌边蹲着,听到身后脚步声,悠闲回头看了看林甘棠,抖了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在地上甩了甩。 温晏清刚放下一笼蟹黄包,看到林甘棠穿着他细心挑选的睡衣的。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肌肤似白雪落红梅,婀娜娇美。 温晏清喉结滚动下,偏让林甘棠给发现了,上前两手环着他脖子。 她对他亲昵又柔顺。 “早安宝宝。”林甘棠亲了亲他的喉结。 温晏清迎上轻轻一吻,含着万般情意。 “早安,小梨棠。” 林甘棠听到这样喊她,脸色微红地走开半步远,然后进厨房拿了两副碗筷。 温晏清将准备好的早餐一起端上餐桌,给她舀了碗小米粥。 小米粥熬得十分绵稠,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甜,正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林甘棠甜甜笑着喂了温晏清一口。 两人彼此对视的眼神,都带着无法言语的甜蜜。 林甘棠发现自昨夜破了最后一层关系后,两人间似乎更亲密了,周围好像有甜腻的气息,在小小的空间将两人环绕着。 昨夜的雷声很响,但林甘棠觉得没必要去提他是真怕还是假怕了。如果是为了像昨天那样相互的拥抱,那么,就算是小小的谎言又如何呢。 林甘棠嘴边是藏不住的笑意。 温晏清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她露出笑容。 她高兴,他便欢喜。 “你先吃,我收拾一下房间。”温晏清起身吻了下她的脸:“以后工作日我让钟嫂来做饭,你不要动手,周末我做给你吃。” 林甘棠将自己的牛奶举到他唇边,温晏清喝了口,眉间的笑意似带着绵绵春风。 房间隐隐残留着昨夜欢好的气息,浅色的床单凌乱皱起,温晏清拿起后看到床单下的一抹红。 就在昨夜,温晏清终于知道为什么林甘棠在有些问题上青涩得厉害,以前隐约的猜测也得到证实——原来她未曾将自己交付过给其他人。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自己的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他如何不欢喜雀跃。 他眼中柔光淌过,将床上用品取下拿去清洗。 林甘棠吃完早餐回到房间衣帽柜,翻出条杏色的碎花裙子换上。裙子长及脚踝,掐出纤细的腰线。 几缕和煦的阳光透进窗内落在她的裙角上,裙角被轻轻吹扬起,连风都是温柔的。 温晏清回来时候看着她,倚在门框眼神脉脉,竟然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林甘棠对着镜子放下长发,把衣服没挡住的痕迹挡了挡,想想还是不行,万一风一吹不就看见了?于是又去找遮瑕膏。 她转身回梳妆台的时候看见温晏清:“洗好了?” “嗯。”温晏清进来换衣服,脱下家居衣换上件白衬衫。 “我腿有点酸。”林甘棠抱怨:“都是你,昨天去蹦什么极。” 温晏清轻笑:“是这个原因吗?” 林甘棠一羞,将旁边的仓鼠公仔扔他身上。 温晏清接住,捏了捏,放在床头。 “我都不想出门了。”林甘棠想赖在床上躺着:“可是不放心甜酒。” “我让人帮你带去宠物医院看看。” “还是我去吧,我看完回家里,下午你不用去书店找我了。” 林甘棠说完,见他拿着领带看她,一下子领会到他的意思。 她过去将他白衬衫最上边的扣子帮他扣上,温晏清正温柔专注地看着她,像妻子一样,为出门的丈夫打领带。 林甘棠正认真打着,发现他脖子上多了两条浅红的痕迹,大半藏在领子里,一点露在外面。 不是昨晚她抓的吧? 有吗? 林甘棠莫名心虚,不去看它,瞅了瞅自己的指甲寻摸着该剪一下了。 温晏清送林甘棠到书店再回公司,林甘棠下车前被他拉住,亲一亲才肯让她走。 林甘棠嘀咕男朋友怎么越来越粘人了,吧唧亲了下,挥手跟他再见。 书店还未营业,猫咪们有些在猫爬架上窜耍,有些瘫在落地窗上前舒服地晒太阳。 西迷一下子跃到她身边蹭她的脚,林甘棠蹲下|身抱起顺了顺它的背。 其他猫咪精神很好,就是甜酒过于安静,无精打采的。林甘棠放下西迷捧起甜酒检查,原来还有点拉稀。 她清理干净甜酒的毛发,将她放进猫包,给其他猫猫添好粮水后带着它去医院。 医院检查发现甜酒是消化不良,因为它肠胃娇弱,所以出现拉稀的情况。 林甘棠拿了药付了款,身体懒洋洋的不想再动弹了,干脆带着甜酒回家去,方便照顾。 她给钱若溪发消息说明了甜酒的状况。 一通检查花费的时间也不短,此时,元水江这边,钟嫂正在收拾屋子。 主卧的门关着没法进,钟嫂知道温晏清的习惯,意思是那里不需要打扫了。 她将茶几擦得锃亮,看到茶几上的一个漂亮的发夹,又看到水果篮上一把水果糖,不禁笑了笑,眼角皱纹笑出来了。 记得温先生不吃糖果,这是买给谁的不言而喻了。 她正要去整理冰箱,门口传来开门声。钟嫂寻声看去,看见提着猫包的林甘棠进来。 林甘棠去过温家,认得她:“钟嫂。” “嗳,林小姐来了。” 钟嫂还不知道林甘棠住在这里,直到看见林甘棠轻而易举地打开主卧房门,换了件家居裙子出来给甜酒喂药。 “先生说中午回来吃饭,林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这去准备下。”钟嫂笑呵呵的,看到林甘棠心里很高兴。 温先生虽然是主雇,但人好啊。钟嫂见过温晏清为情所困的样子,如今看他感情顺利当然替他高兴。 “蒸条鱼吧,其他的按晏清喜欢的做。”林甘棠说完顺口问:“温叔叔最近还好吗?许久没去看他。” 好不好还是要问声的,去不去看就看晏清的意思了,该有的礼仪林甘棠不会忘,不敢擅作主张的事林甘棠也不会做。 “挺好,若能见到你们,那你温叔叔会更高兴。”钟嫂说。 林甘棠笑了笑:“晏清想去的话我们再去吧。” 钟嫂嗳地应好,问:“林小姐,家里的垃圾我拿去倒一下,主卧里有吗我顺便带走。” “你进去看一下吧。”林甘棠说。 钟嫂进了主卧,看到篓里一堆的纸巾,顿了顿,然后瞄了眼房间四周,处处可见女孩子的东西。什么化妆品、软绵可爱的仓鼠、微敞的衣柜门里露出的半边女性衣服,无一不在透露着一个信息——两人同居了。 钟嫂面上一喜。 前几日温任东还在担心温晏清的感情生活呢,现在看,不都好好的吗? 钟嫂做完午饭又回温家了。 这几年她基本负责元水江那边,温晏清一喊她就过去,不过她依旧住在温家的佣人楼里,温晏清那边没有吩咐,就在这边干点活。 温任东见钟嫂回来,一如既往问她温晏清的近况,有没有见到他人。 钟嫂得温晏清看中,当然不是嘴多之人。 不能说的她闭口不提,能说的会透露点出来,这也是温晏清的交代。 俩人恋爱是双方家长都知道的事,光明磊落的,钟嫂就捡了点说:“您不用担心,我看他俩住一起了,感情好着呢。” 估计还睡一块了,但这么隐私的事钟嫂没拿来说。 “林明卓他肯同意?”温任东问。 “有什么好稀奇的,现在的年轻人哟,住在一起不是常事?现在好了,林小姐过去两人有伴,多个人,家里都多几分烟火气。” 温任东还想问些什么,身边的电话响了。 一看,原来是集团里的老古董打来的电话,他不管事很久了,现在找他作甚?温任东皱起眉头接听。 那人不知道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温任东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开口:“集团的事我管不着,晏清要怎么做怎么做。有时间你自己想办法吧,找我也没用。” 然后直接挂断。 盛方集团。 股东会议正在举行。 方万晖被温任东挂掉电话后,脸色愈渐的难看。他看一眼旁边的杜勋,二人交汇眼神。 十数名盛方中高层人员,包括地方分公司高层以及核心业务管理人员,发表了一封联名信,要求罢免现任董事长方万晖和杜勋。 联名信中列数方万晖损害公司利益、滥用权力铲除异己、能力低下的罪状;而杜勋超越董事会权力随意变更股权转让对象,肆意压低转让价格,严重损害、侵占公司利益,要求罢免二人职位。 方万晖还是跟温任东同一时期的人,在盛方多年,占了不少好,哪肯轻易承认。 “我不认罪,温晏清,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封联名信里面有你的手笔。”方万晖争辩。 温晏清开口:“联名信的内容处处可查,是不是我冤枉你的,你比我清楚。” “真正想铲除异己的人是你,温晏清!”方万晖站起来,指着他:“从你接过盛方股份开始就企图掌控集团,前边离开的老钱和宁昌哪个不是你的手段?” “不应该吗?控制公司?我持有过半数的股权,是章程赋予我的权利。”温晏清被他质问,不慌不忙:“眼下说的不是我的事,是你和杜先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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