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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接应你不知从哪里拣来的三个蠢蛋,我带着他们仨是又当爹、又当妈,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来,竟然还要在这里受气吃瘪......” 肖南回瞥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接道:“我在黑羽营的时候认识了个姓鹿的老熟人,他说自己收留了一位非常能吃的,将他那的葡萄都吃了个精光,活得很是油润。” 伯劳眨眨眼,声音突然就细了起来:“其实也就每天......一串。”她伸出一根短粗的手指,随即又不自信地弯了弯。 她看着那根手指头是气极反笑:“你一天一串葡萄的时候,你主子我却被人打断了腿。” 伯劳的脑袋埋得更低:“......谁教你当初不让我跟过去,侯爷、侯爷若是问起来......” “他不能知道这事。”肖南回果断截停了她的话头。 伯劳先是一喜,随即甚是疑惑:“不让他知道?为啥不让他知道?你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 她有些急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不过就是伤了腿,从前也不是没伤过,何况如今已经好利落了,何必再同他说上一遍、徒增烦扰?” 伯劳“哦”了一声,突然又凑近她瞧了瞧。 “可我怎么觉得,你这次回来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 对方将信将疑地看着她,直把她看得有些发毛。 她心下打鼓,虽然明知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不知为何却有种心虚的感觉。她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其中意味,伯劳却已将目光挪了开。 “罢了,郝白都同我说了,定是你在那碧疆的寨子里养了太多男人的缘故。早知你如此饥渴,还不如在姚易那里多挑几个,好歹也算得上知根知底的。” 肖南回觉得一股血气上涌,只想把眼前这只放肆又碎嘴的鹌鹑就地拔毛下锅炖了。 伯劳感受到了她的杀气,脚底抹油一个翻身上了墙头。 左右得知自己的把柄不会被捅到肖准那里去后,她那大脑袋瓜子又精精神神地立了起来,从后面看上去好像一只冬瓜成了精。 她瞧着来气,本想去追,可一来腰上的伤还有些疼痛,二来方才那番对话令她不自觉地有些烦躁,便索性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她本想就近走走、透透气便回去继续吃东西的,可出了长廊进到一处院子,她一眼便瞧见了那眼熟的石桌石凳。 她原以为这里是岩西什么乡绅富舍,如今才发现这里正是孙太守府上的院子。 兜兜转转几个月后,她又回到了这里。 只是时过境迁,如今的孙府已没有当初的半点模样,先前的那场杀戮使得这里满目疮痍,而天成军队入驻后,便肃清了一切无关紧要的杂物,周遭干净地像是刚建好的新府一般。 只可惜了那孙太守几房如花似玉的小妾,也不知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她一边感慨、一边溜达着,不自觉地就走远了些,正要掉头回府,冷不丁前方突然窜出个人来。 “见过右将军。”那人在她五步远处停住,然后恭敬行礼亮出腰牌,一看便训练有素,“在下是雁翅营扶风校尉旗下佐军,丁中尉差我来唤您,让您往议事厅去呢。” 丁未翔? 怕不是来者不善啊,竟都找到这来了。 她心中警钟大作,面上露出难色,用三流手段推脱道:“这议事厅在何处?听起来有些远的样子,在下伤后初愈,也不好四处走动......” “不打紧,小的这便差人去抬顶软轿来。” 她要是坐顶轿子招摇过市,明日便不用回军营中混了。 肖南回连连摆手,简直要使出一套掌法来:“这怎么使得?在下只是略有不适,休息几日便好了,丁中尉若无急事便改日再......” “确是急事。”那人几乎是当下便将她的话头打断,语气依旧挑不出半点错来,“将军若实在不愿走都,小的可以背您过去。” 老兄,我怕了你还不成么? “背......还是不必了。”她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又系了系腰间裹伤口的白布,“那便劳烦带路了。” 第90章 天成四大军营分为:肃北、光要、雁翅、黑羽,这其中以黑羽最为神秘,而雁翅规模最大。 肃北为骑,迅疾如风;光要利甲,坚不可摧;黑羽精锐,势不可挡。 “雁翅”一名得自于一种守卫的佩刀,刀身宽而长、前端微翘,如大雁展翅,与以尖锐著称的黑羽不同,象征一种宽厚、可靠的力量。 是以肖南回曾经一度觉得,这雁翅营出身的丁中尉,应当是个十分好打交道的、宽厚仁慈的人。 当然,她现在早就不那么觉得了。 此刻她正立在一处荒无人烟的院子前,倚在两根光秃秃的石柱子上左右望天。 “敢问兄台,此处当真是议事厅么?” 那名领她前来的雁翅营佐军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正是。” 她又前后张望一番:“议事的人呢?” “前脚刚走。” 她觉得有些好笑:“那丁中尉人呢?” “丁中尉正在内屋煎药,劳烦右将军大人在此稍候。” 煎药?他既然在煎药,又有什么着急的事、非要现在找她过来? 她脸上的神情泄露了些许情绪,那人见了又添一句。 “或者在下可进去通秉一声,让大人先行进屋去等。” 这煎药的屋子大都不怎么通风,药味水汽聚集在一起,并不是个让人舒服的地方。 何况还有一个丁未翔。 “我在这里等等就好。” 那佐军听言随即行礼退下:“那在下先行告退。” 肖南回眨眨眼,多余的话还没问出口,那人就像来时一样迅速、转瞬间不见了人影。 她找了块破门匾坐在上面,眼睛盯着那破石头房上冒出的烟气发呆。 只见那道烟随着风一会歪向左边、一会歪向右边,但就是绵延不绝,仿佛有一整个御膳房的人正在里面做宫廷流水席一般。 半个时辰过去了,屋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肖南回叹口气站起身来,几步上前一掌拍开了那半扇摇摇欲坠的门板。 一阵尘土随着她的动作飞起,随后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屋内唯一的后脑勺上。 丁未翔正背对着她守在一个小灶前,灶上只有一只甜瓜大小的陶盅,正嘶嘶地冒着热气。 她轻咳一声,暗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 丁未翔并未回头,慢悠悠拿起一旁的浸在木桶里的琉璃盏,舀起一捧清水浇在那烧得滚烫的陶盅上,一阵热气腾起,慢慢悠悠地顺着烟道飘了出去。 她目光在这光秃秃的屋子里转悠一圈,落在墙上的半张纸上。 那纸被钉在石头缝隙中,凑近一看,郝白的字迹跃然纸上,依旧是自诩风流的狂草。前面依稀是大段的药材名,列了约莫有二十几种,最后还有一句话:生蓟脆嫩,于沸水中便会失去药性,需得密封后文火熬上一个时辰,期间不可开盖查看添水,每一刻钟在陶盅外浇一次水防止水沸,直到其中的叶瓣化作汤汁。 不管先前在外头吹风顶太阳等了多久,此时此刻看到这张药方,她便觉得自己矮了三分。 这不是药方,而是一张□□裸的控诉书。 谁让皇帝在她手里出了事?确实是她理亏。 痛定思痛,她顶着那股热气和浓重的药味走上前,想着如何来一番诚恳的道歉。 可她凑到左边,那人便将脸扭向右边。她换到右边,那人又将脸扭回左边。 一来二去,她恶向胆边生:“丁中尉可是昨夜睡下后受了风?为何这脸一直歪向另一边?” 丁未翔手中动作一僵,随后继续充耳不闻。 “我寻思着,你是在为陛下受伤的事生我的气。此事确实是我的过错,但你当时若是在场也会明白我们的处境实在是艰险,如今算是活着熬出头来,实数不幸之中的万幸......” “咔嚓”一声,丁未翔手里的琉璃盏碎成了渣渣,随即冷哼一声。 “我守护主子十数年,他连手指都没割破过。我才将他托付给你几日?你竟然让他流血!” 对方字字诛心,她又无力辩解。 总不能同他说:是你主子非要扑上来挡那一箭吧。 肖南回低下脑袋:“要不然你扎我一刀,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空气一时安静,只剩灶上的陶盅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不知过了多久,丁未翔终于站起身来。 她以为对方当真要拔刀之时,却见他只是小心垫了布,将那陶盅内的东西用纱网过滤后,倒在一只玉壶里。 洁白细腻的壶身中隐隐透出些药汤的黑色来,她望着那黑漆漆的东西咽了咽口水。 这玩意怎么看着有点像......杜鹃每个月熬给她补气血的十全大补汤呢? “你自己送进去。” 冷不丁,那玉壶便被塞进她手里。许是玉石寒凉的缘故,摸着只是有些温热。 可是她心神作祟,觉得手里的东西烫手的厉害。 “这可不大好,你如此辛苦、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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